當初他不過是醉酒誤破了她的身子,往後,也許是空曠太久,也許是男人本色,他理所當然的又和她有了魚水之歡。
可是面對和姜若水又幾分相似的白曉冉,他卻從未越雷池半步,對她寵愛卻未曾碰過她。
再後來接王府的方柔兒,也許她只是舞姿上才和姜若水有相似,所以,他碰方柔兒心裡沒有一點負擔。
可是潛意識裡,莫離又和方柔兒、白曉冉都不同;至於姜若水,只有她才是他心尖上的人,是他的女人,這天下任何女子都比不上她半分。
應無求此刻突然非常的想念姜若水,從那日宮變至今,已經快兩年了,只有她的倩影還縈繞在心頭。
他怕分別太久,自己會忘了她的模樣,所以才不停的尋找和她相似的女子,然後接進王府。
又過了一個月,莫離種植的蕃薯,最後長得很成功,從土包地裡挖出來的時候,各大份量足,花容開心得抱著上面還沾著泥巴的蕃薯蹦蹦跳跳,月貌一本正經的臉蛋兒上也難得露出了笑臉。
莫離摘了滿滿一筐,給了薛易辰,附上烹調做法,讓他命廚房做給應無求吃。
這蕃薯的做法,也是姬少商從亞南國帶回來的,做法繁多,蒸煮炸烤皆可。
因為是新鮮玩意兒,應無求吃了之後,覺得不錯,又賞了方柔兒和白曉冉一些。
可是莫離卻沒有那麼好的口福,因為剛剛替應無傷解毒,加之花容一心想著要吃蕃薯,將莫離的解毒藥丸作得亂七八糟,最後惹得月貌發了大火。
莫離不忍著兩兄弟鬧翻,忍著毒發的不適,表示無事,然後喝了幾大碗解藥。
許是吃了太久的解毒丸,沒有喝湯藥,她喝完整個人就像是泡在苦水裡面,格外的難受,一張臉慘白無比,人也看著無比憔悴,甚至比毒發的時候看著都還讓人擔心。
王府裡連著幾天都是吃的的蕃薯,可是莫離卻覺得自己嘴裡一點味道都沒,雖然花容事後賠罪,給她端了不少蜜餞,她還是覺得腸胃難受,吃什麼吐什麼。
月貌看不下去她才幾天就瘦了一圈的,還一副恨不得要將脾胃都吐出來的樣子,想辦法讓她好受些,可莫離看著那些湯湯水水,打死也不肯開口喝。
月貌沒得辦法,只得扶著她下地走兩圈,多運動運動。
「行了,別氣花容了,他也不是故意的。」莫離看著不遠處一副小心翼翼不敢上前的花容,還有月貌仍舊一副不解恨的樣子,微微一笑,「要不,你和花容一起,去廚房看看,弄點酸甜開胃的東西給我吃?」
「好吧,那你自己走走,我自己去廚房就行了。」月貌知道莫離是什麼想法,扭頭朝著花容一聲冷哼。
莫離也朝一臉委屈愧疚的花容使了眼色,他連忙小跑著跟在月貌身後,亦步亦趨,隔著兩三步的距離。
莫離看著這對雙生兄弟,不由得輕輕搖了搖頭。
在隱秋院解毒的日子,雖然大部分時候都只有花容、月貌兩個童子陪著,她也覺得很好。
月貌到王府廚房拿了一些酸棗,臨走的時候,花容又踮著腳尖在架上拿了一盞蜜餞。
去的時候兩兄弟一前一後,回來的時候已經和好了,兩人並肩行走。
「哥,你怎麼給莫離拿酸棗,又酸又澀的,還是蜜餞好。」花容笑瞇瞇的說著,抬了抬手裡端著的蜜餞。
月貌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他害得莫離這幾天沒胃口,吃什麼吐什麼。
花容見月貌這樣,嘿嘿的笑了兩聲,又嘰嘰喳喳的說道:「我知道是我錯了,可是莫離連著吐了幾天,感覺臉色也不好,你想想辦法啊,我看著很擔心很難受。」
月貌癟癟嘴,並沒有說什麼。他也想莫離胃口快點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