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公關,伸出手,在公關部經理大門上,輕輕地口了幾下。
只聽見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進來!」女公關心頭一驚,她俏臉緋紅,心說趙姐真有本事,大白天還在辦公室釣凱子。
於是,女公關推門進去了,映入她眼簾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分店年輕女性眼中的黑馬王子,段浪。
「段副總,我們趙經理呢?」女公關東張西望著,就是看不到的自己的上司。
段浪的表情有點怪,他似乎在忍著什麼,鼻子裡的氣息有些粗重。
「你把東西放下就可以走了!」段浪很不耐煩道,這個女公關什麼時候闖進來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闖進來,還好他的定力非常好,否則非得嚇出什麼毛病不可。
女公關走到段浪跟前,她卻意外發現,一個女人的腦袋正趴在段浪的雙腿間,正在做著前後運動,她嚇得差點叫了出來,可是她忍住了。
「咳咳咳!」段浪咳了幾聲,神色異常不爽,心說看個毛啊,回家自己找一部島國動作大片去看看。女公關羞得耳朵發燙,她放下東西,動作迅速地走了出去,並且帶上門,出門後,她捂著酥胸,嬌喘吁吁的。一個同事關切地走上前,「你沒事吧?」
「沒事兒!?女公關神色慌張道,她總不能說公司兩個大佬級別的人物,正在辦公室裡的親熱。辦公室裡,段浪忍不住粗重地喘氣起來了,剛才他憋得很辛苦,趙軒的這個娘們的功夫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是個正常的男人就會受不鳥。不論是段浪的正牌老婆歐海玲,還是身為人母的秦可卿,她們都給段浪那個過,不過她們不是那種放蕩的女人,在那活兒方面太生硬了,跟眼前這個尤物相比,那簡直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段哥,你是不是吃了萬艾可啊,怎麼還不那個啊?」伏在段浪雙腿間的趙軒抬起頭,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臉上硬是可以擠得出水來。
「我勒個去,你以為我是那個老不死的?」段浪很無語了,他身體這麼強壯,還需要那種玩意?
「口張開!」段浪命令道。趙軒如此地照做了,突然猛地一下,趙軒有種shen喉的感覺,她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段浪太霸道了,不過,她很喜歡這種霸道的感覺,這個男人太強了,那個老東西那兒完全就是嬰兒的玩意……
當段浪大搖大擺地從公關部經理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男人都是用一種很崇拜的眼神仰望著段浪,在他們眼裡,段浪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而女人,則是用如饑似渴的眼神盯著段浪,她們恨不得一擁而上,將段浪輪了,可是這個女人是秦可卿的男人,她最多也就是心裡想一想,或者下班後回家用那種玩意解決一下個人問題。
八卦的黑子也在人群中,他笑呵呵湊到段浪的跟前,他湊到段浪耳邊小聲道:「段哥,你剛才?」
「你想多了,我跟趙經理談公事,,沒其他的!」黑子沒有追問下去了,因為問了也等於白問,這種事兒能夠亂說嘛?趙軒是出了名的潑辣,不管是集團內,還是現在的分店,哪個不怕她,被這種女人盯上,不死也要掉一層皮,然而段浪竟然擺平這個女人,剎那間,段浪在眾人心中的形象異常高大,段浪就是他們的榜樣。
淞江市火車站裡,一個被著一個蛇皮袋的中年人,灰頭土臉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人群投向他的眼神,毫無疑問的是,都充滿了鄙夷之色。
出站口的時候,他褲兜裡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他摸出一個掉漆很嚴重的諾基亞,接通了電話。
「奔雷手,你現在在哪裡?」電話裡的語氣非常客氣。「我在車站門口!」長相猥瑣的中年人,目光已經落到了門口一臉黑色的保時捷911上了。
「我怎麼沒看到你?」
車裡鑽出一個腦袋,他正焦急地東張西望著,就是沒注意到那個背著蛇皮袋的中年人。
就在張雄東張西望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力道讓他的座駕劇烈震動了一下,只見一個長相很像地裡幹活農民大叔的中年人,正在朝他微笑。張雄傻眼了,眼前這個老農就是傳說中的奔雷手破軍?怎麼看都不像啊?在張雄的印象裡,高手一個個都是殺氣凜然,風度翩翩,要麼就是彪悍無比的,眼前這個『老農』實在太不起眼了。
張雄趕忙下車,一手拉開了車門,他一把搶過破軍的手裡的蛇皮袋,然後他把東西放入了後備箱。
「等了您好久,終於把您盼來了!」張雄抓著破軍的手,十分熱情道。殊不知,周圍不少人正在用異樣的眼神盯著他,可是張雄全然不在意,想當年,別人劉玄德曾經為了請孔明三顧茅廬,他屈駕迎接破軍又算什麼?
「走不開啊,求我辦事的人又不止你一個人,如果不是你出得價錢高,我才懶得過來!」破軍口音夾雜一股濃厚晉省老陳醋味道。
「請上車!」張雄一手做請,樣子非常恭敬道。
他那群手下硬是看傻了眼了,平時威風無比的雄哥何時對人如此恭敬過?破軍很理所當然地接受了一切,他鑽進車子裡,一屁股坐在了駕駛座,還使勁地摁了一下喇叭,尖銳的鳴笛聲讓來來往往的人不自覺地捂上了耳朵。
「雄哥!」彪子咬著牙,胸中怒火中燒著。張雄攔住了彪子,他搖了搖頭,彪子還有其他手下只能忍氣吞聲,誰也不敢亂來。
如果不是那個人渣攪局,他也不用像現在這樣低聲下氣跟破軍妥協,只要搞定了那個人渣,他心裡就可以鬆一口氣了。
到了雄哥的私邸,破軍不僅佔了雄哥臥室,還很無恥指明要雄
雄哥的女人陪睡,雄哥咬著牙,再一次屈服了,一個億都能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雄哥的女人多的去了,大不了改天換個原裝貨,所以雄哥非常慷慨地答應了下來。今天,歐海玲又要加班,這讓段浪頭疼不已,這個女人太拚命了,他跟歐式夫婦打了一聲招呼,提著兩個保溫桶出去了。
「這小子有本事啊,那個徐麗莎都被他上了!」望著段浪的背影,歐振堂嘿嘿地笑著。他身旁的官詠荷皺起了眉頭,語氣酸溜溜道:「喲呵,敢情你還惦記那個小狐狸精?你看看你們翁婿,被那個小狐狸精迷成什麼樣子!」心虛的歐振堂只能無奈地苦笑著。
當段浪再次來到歐式總部大廈,保安同志認出了他,其中一個保安主動上前打著招呼:「哥們,你又來給歐總送飯了?」
「是啊,老爺和夫人不放心啊!」段浪笑瞇瞇道。
幾個人寒暄了幾句,段浪就乘著專用電梯上樓去了,值班的小秘書知道段浪是歐家的人,她哪裡還敢阻攔,只能讓段浪大搖大擺地進去了。
當門打開的一瞬間,一個火爆的溫香軟玉撲到了段浪的懷中,「小流氓,你還記得給我們送飯啊?」徐麗莎是又驚又喜,殊不知,段浪小腹已經脹痛的受不了了,這女人那對酥胸咯他心裡邪火直冒。
「學姐,你先放開我再說!」段浪神情甚是尷尬道。
徐麗莎橋臉紅撲撲,她偷偷地瞄了有些吃醋的歐海玲,她極不情願地鬆開了段浪的身子。
「海玲,學姐,今天給你們做了點好東西,多吃點,很滋補的!」段浪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保溫桶,一股濃濃菜香從保溫桶裡飄蕩了出來。
兩個女人神色有些尷尬,但是聞到菜香的那一刻,她們臉上的尷尬之色消失了,她們沒有說什麼話,一個勁兒地狼吞虎嚥,生怕落後於對方。
當段浪的目光落到垃圾簍那邊的時候,他眼前直冒黑線,有兩份便當的盒子,很顯然,這兩個女人已經吃過了,不能不說,這些女人太能裝了,明明吃了卻不吭聲,搞得他異常尷尬。
「段浪,這種事兒以後讓下人來,你還有工作!」歐海玲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很貼心。
徐麗莎不甘落後道:「小流氓,東西弄得不錯,但也注意身體,別累壞了!」兩個人除了是工作上的夥伴關係以外,為了獲得同一個男人的歡心,私底下沒少鬥心眼。
段浪只能尷尬地笑了笑,他收拾著保溫桶,加快了腳步走出了總裁辦公室。段浪剛走不久,辦公室裡響起了女人咯咯地嬌笑聲,「海玲姐,小流氓可愛起來真的挺逗的!」
「木頭一個!」歐海玲優地敲著二郎,她性感的紅檀嘴唇抿著杯中的紅酒,樣子甚是迷人。
「海玲姐,他可不是木頭,特別能討女人歡心。人家是不能自拔了,你已經霸佔他一個星期了,這個週末,他應該去我那兒了!」在紅酒的作用下,徐麗莎那水嫩的香腮,已經泛起了兩團迷人的紅暈,她說話的時候,嘴裡夾著酒氣的氣息,猶如午夜盛開的蘭花一樣令人陶醉。
「你個小蹄子,要發情可以找其他男人啊,幹嘛搶我的?」歐海玲很小氣道,如同一個緊緊地抱著玩具,生怕被其他小孩搶的小女孩一樣。
「朋友的男人不客氣嘛!」徐麗莎放蕩地笑了起來,不一會兒,柔軟的沙發上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纏綿在了一起,幸虧段浪不在場,如果在的話,他肯定會在荷爾蒙的催發下,做出什麼犯罪的舉動。
回家的路上,段浪的車裡多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段浪的得力干將,山鬼,「摩耶那,那個人已經來到了淞江!」山鬼眼睛裡中閃爍著興奮的神色。
段浪皺了皺眉頭,他鼻子裡哼了一聲,「這狗日的終於自己送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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