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也許不清楚小島純一郎的性格,可是他身邊那些傲慢無禮,老氣橫秋的隨從非常瞭解他,在他們的印象裡,小島純一郎比莫泊桑筆下的葛朗台好不到哪裡去,嗜錢如命,然而,剛才小島純一郎的慷慨大方,讓他們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了。
見自己這幫混蛋手下還沒有動靜,小島純一郎的臉龐氣成了豬肝色,他紅著眼睛怒吼道:「八嘎軋路,還不快點!」
段浪趕忙道:「小島君不必破費了!」小島純一郎瞇著眼睛笑道:「不,這是小島的一片心意,段桑千萬不要拒絕喲!」
小島純一郎的意思很明確了,他不希望段浪有人拒絕他的饋贈。
小島純一郎身邊那個女翻譯將一張支票送到了段浪的跟前,用帶有島國關西地區濃厚方言的語氣,很恭敬道:「請段桑收下!」
段浪也沒有客套,這是他應該的,從小鬼子手裡賺錢那可不是一般的爽,當段浪仔細地看了看支票,他瞳孔微微放大,又恢復了平靜,支票上六位數,不是日元,正兒八經的人民幣,段浪心裡小激動了一把,想不到這小鬼子還真大方。
幸好沒有人知道段浪的真實想法,不然島國人肯定會狂飆三升血而亡。接下來的三天,小島純一郎的伙食全權有段浪負責,這小鬼子吃的很開心,他在日記中這樣寫道,「這三天,是我來天朝最難忘的日子,我不僅吃到了最美味的天朝佳餚,還瞭解到了天朝化的博大精深,我這個天朝通實在有些汗顏了!」
和段浪正在超市購物的秦可卿受到一個電話,她歉意朝段浪笑了笑,「阿浪,我接個電話,小玉聽爸爸的話!」說完,出去接電話了。
「小玉,想吃什麼?」段浪親了小傢伙粉嫩的臉蛋,笑瞇瞇道。
「這個,這個!」小傢伙指著貨架上琳琅滿目的商品的一二,父子倆有說有笑地在貨架前走走停停的。
「秦小姐,這次多虧了你,小島先生能夠成功地在咱們淞江市落戶多虧了你!」電話裡傳來一個爽朗的聲音。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北省省委許躍進許書記,整個中南部的一方諸侯。
然而,秦可卿沒有一點兒激動的情緒,她柔聲輕笑道:「我也是捏了一把冷汗,別吧功勞往我身上推了,下次見老爺子的事兒,我會幫你安排的!」
「好,好,好!」許書記聲音忍不住激動了起來,北平那位已經退居二線的老爺子,那可是德高望重,就算是元首也要給他幾分面子。
「沒其他的是女,我就掛了!」說完,秦可卿想也沒有想,直接摁掉了手機。
那一頭許書記心理久久不能平復,他背著手,一個人哼著小曲兒,靠著柔軟的老闆椅,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不一會兒,秦可卿又回到了段浪父子倆人的身邊,段浪並沒有詢問是誰打來的。
秦可卿心裡甚是感動,如果段浪問起的話,她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他,她怕段浪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兩個人之間會產生距離。
晚上,待小傢伙入睡以後,兩個大人悄悄地帶上門出去了。兩個人坐在土耳其地毯上,一邊喝著紅酒,一邊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當段浪提到吳雨涵的時候,秦可卿臉色微微一變,她那對好看的柳葉眉不由地皺了起來,心說吳雨涵那個妮子也怎麼發情了?
「卿兒,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段浪用手撐著地,他站起了身子。秦可卿立馬意識到,段浪今天不會留在這裡過夜了,她趕忙抱住了段浪,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道:「阿浪,能不能不要走?」
她那雙水汪汪,夾雜了太多幽怨,還有不捨,講良心話,段浪實在難以拒絕這個女人,可是他是歐海玲丈夫,他必須回家,今天歐海玲放他出來已經夠給他面子了,做人要將原則。
段浪乾脆狠心一把推開了秦可卿,他心裡不知道何時籠罩起一層濃濃的陰霾,他心情沉重地離開了。
秦可卿明白一個道理,她注定跟段浪是有緣無分,如果她亮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歐海玲肯定不會如願以償,不過段浪會徹底恨上自己,她那雙俏眸蒙上了一層濃濃的霧氣。
回到家後,歐海玲什麼都沒有問,她給段浪放了熱水,便出去了。前幾天段浪因為招待小島純一郎幾天都沒有休息好,她不想累壞段浪的身子,俗話說,沒有犁不完的地,只有累死的耕牛。
她和段浪都還年輕,來日方長,也不缺這一日兩日的纏綿悱惻。洗完澡後,段浪便和歐海玲睡下來了,對於今天段浪表現,歐海玲心裡還是很感動的,至少這個男人還有家這個概念,「阿浪,你把別人一個人丟在哪裡,你就不怕她恨死你啊?」
段浪皺著眉頭,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他心裡還在糾結這個事兒,「海玲,我是一個不負責的男人,你還願意跟我不?」歐海玲沒有片刻猶豫,她搖了搖頭,「如果你真是那種男人,人家怎麼會喜歡上你?」
段浪哽咽了,歐海玲越是這樣,他心裡越是慚愧,他不由地將這個尤物抱得更緊了……。
段浪早飯幾乎都是陪火爆小女警度過的,小女警葉璇再次提起了人口失蹤案,跟以往一樣,出事的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尤其是失足女居多。
「真不明白,現在的女孩子好好地大學不讀,幹嘛要去**婆啊?」葉璇嘟著小嘴兒很不解道。
段浪神情有些複雜,他想起了八年前的往事,那時候段浪被獄方弄到遼東一所大學做演講,對於他一個剛剛入獄的大學生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打擊,獄方就是想讓他成為最好的反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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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還清楚的記得,現場有一個女大學生追問道:「你是大學生嗎?」
當時的周晉,也就是現在的段浪只是一陣冷笑,「難道大學生三個字兒,一定要寫在臉上?」當時,整個會場嘩然一片。
那個女生啞口無言了,段浪接著道:「有些人,譬如我頂著大學生的名頭,卻殺了人,有人頂著大學生的名頭,卻鑽進了那些大款的被窩,大學生三個字,早就被我們踐踏得體無完膚了!」
葉璇的話,讓段浪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久段浪才緩過神來,他臉上表情甚是複雜,憂鬱中夾雜著淒苦,「大學生?一個氾濫的成災的過去式了,很多人已經忘記了學生的本分是什麼了,她們只不過是想過上奢華的生活!」
葉璇怔住了,她覺得眼前的段浪跟他平常認識判若兩人,眼前的段浪多了許多滄桑,他彷彿有著讓人忍不住上下求索的故事,葉璇那對好看的柳葉眉蹙了起來,「你說的對,每個人能夠守住那份清貧的!」
「工作要緊,但是要保重身體,你看你,都瘦了!」說著,段浪往葉璇的碗裡夾了一個茶葉蛋。
葉璇心裡暖暖的,這個男人很暖人心,哪怕他身邊有那麼多女人了,她依然無法割捨這個男人。
送葉璇到派出所門口的時候,段浪遇上了老熟人,楊威,這狗日的依舊那樣囂張,他的座駕已經換成了德國悍馬,他身上的衣服由原來藍色的警服,變成了黑色的特警制服。
「小璇!」楊威主動跟葉璇,熱情洋溢地打起了招呼。葉璇連看他一眼的心情都沒有,她徑直走進了所裡,然而楊威一點兒也不生氣。
楊威毫不掩飾自己對段浪的蔑視,他轉過身子,對剛子和曾洵道:「走!」殊不知,在段浪連一坨屎都不如,他也才懶得跟那種小人一般見識。
他鑽進車子,對擎天柱道:「柱子,去酒店!」
「摩耶那,你真的不會想上那個女人吧?」八卦的擎天柱猥瑣地笑著。「擦,哥是那樣的人嗎?就算是上,也要加雙層套!」段浪哈哈大笑了起來。
今天來到酒店,段浪不為別的,就衝著趙軒那句話,他徑直朝趙軒的辦公室走了過去。今天的趙軒裝扮了一下,她那個精緻的愛馬仕包包裡裝著什麼紅繩,杜蕾斯,潤滑油,她已經做好了跟段浪個準備。
「咚咚!」當辦公室的大門被敲響的那一刻,趙軒的那顆小心肝狠狠地跳了幾下,她有些緊張,也有些激動,同時還有些不情願,心說這個小白臉怎麼來的這麼快。在短短的一番思想鬥爭之後,她給自己暗示了一下,鼓起勇氣打開了大門。
打開門的那一刻,一股獨特的芳香撲面而來,段浪雖然對香水沒有什麼研究,當他能夠能夠從那股芳香感受到法國香榭麗大街的味道,今天為了搞定段浪,這個女人算是下了血本,她怕段浪背後說她什麼什麼的。
那職業裝包裹著的火辣嬌軀,讓段浪不由地狠狠地看了幾眼,對於這個女人,段浪只有赤裸裸的欲#望,尤其是她那對高聳的香峰,段浪狠狠地摸幾下,不過,現在肉在砧板上,這個女人還逃得出他的手心嗎?
段浪清了清嗓子,他一屁股坐到還帶有這個女人溫度的老闆椅上,很愜意地翹起了二郎腿,「趙經理,咱們今天是不是該那個了?」段浪毫不掩飾自己內心那股衝動。
趙軒是又氣又惱,這個小白臉太無恥了,說話不能明一點,做那事兒之前就不能有點兒情調?
趙軒不敢表現出任何不滿,她將門反鎖上,緊接著她又將窗簾也拉下來了,不一會兒,偌大的辦公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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