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動不了了,你背我上車!」女人俏眸腫的像個胡桃似的,樣子楚楚可憐,人見猶憐。見段浪無動於衷,她不禁潸然地流下了心酸的淚珠,她蜷縮著嬌軀,咬著紅唇,俏眸滿是複雜的情感。
憤怒,不甘,迷惘,無助,仇恨……,五味陳雜。段浪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很美,膚若溫玉,細膩柔滑;罥煙眉微蹙,宛若弱不禁風的西子,修長的纖纖玉指,仿若無骨。
古有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如這樣的尤物要是放在古代,不知道會引得多少英雄男兒盡折腰!
一般來說,女警不可能有這樣的美貌,即使有,都是英姿颯爽,很女漢子的那般的彪悍,可是眼前的女人,完全就是一富豪千金似的。
剛才段浪跟對方發生肌膚之親的時候,他那種柔嫩,彈性,他依舊記憶猶新,這一輩子他恐怕也忘不了。
但是,段浪也沒有忘記,這個女人還是警察,要是她拜金還好,不論多少錢,他還是花得起,家裡不是有個小富婆嘛,怕的就是這個女人不上道。
從女人種種反應來看,這個女人思想很保守,這在如今這個風氣開放時代少之又少。
回過來想一想,段浪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麼,對方還不分青紅皂白地給了自己兩耳瓜子,至今他的臉上還是火辣辣的,難受極了。
段浪神情自若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紙巾,隨手丟給了對方:「要不要隨你!」
女人紅著俏眸狠狠地橫了段浪一眼,她打開包裝,用纖細的手指捻起一張紙巾,輕輕地在粉嫩的臉蛋上擦拭著。
「警察同志,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這樣吧,我跟你回去,不過是坐幾年牢,幾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段浪撿起地上的酒壺,酣暢淋漓地往嘴裡灌了一口道。
女人心頭一驚,她沒有說什麼,剛才她已經檢查過下面,沒有被男人侵犯過,「難道他真的是為了救我?」
「不,可是,他半夜三更為什麼出現在這種場所,難道有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兩個馬仔的功夫不錯,連自己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他竟然輕而易舉擺平了他們,難道是某個特種大隊出來的?」
女人的思緒亂成了一團麻,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畢竟段浪是第一個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
「喂,你還是不是哥男人啊,扶我上車!」女人咬著貝齒,寒聲道。段浪把酒壺蓋擰好,放回了口袋裡,「妹子,只要你答應不抽我就行了,我以後還要靠這張臉吃飯呢!」段浪死皮賴臉地笑道。
女人沒有怎麼搭理他,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好像段浪欠她錢似的。
當段浪扶著她上車的時候,這個女人竟然出了奇沒有反抗,甚至還很配合,段浪心裡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剛才這娘們凶狠讓他印象深刻。
不得不說,段浪很體貼,他伺候自己的老媽一樣伺候對方,將女人安放在後座以後,段浪回到駕駛座,他駕著車飛快地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凌晨兩點,一家奢華的商務酒店棋牌室內,幾個看起來來頭不小的人正在打麻將,突然,一個身材壯碩的人急匆匆地推開門走了進來,他走到一個臉上留著一道深刻疤痕的男人的身邊,將嘴附在男人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
男人臉色陰沉道:「怎麼辦事的,豹子和虎子兩個傢伙是吃乾飯的?」
「雄哥,是這樣的,我們通過局子裡的關係,查到了他們的行蹤,好像是去了沈園!」身材壯碩的人額頭上刷刷地流下了冷汗,他也不敢去擦拭一下。
其他幾個有身份的人不由地停住了手中的麻將,其中一個禿頂漢子,瞇著細長的眼睛道:「沈園不是那個凶宅嗎?」
「好啦,多帶幾個去找找,特別要注意點,別讓那個娘們跑了!」雄哥習慣性地摸了摸大拇指上那個玉扳指。
眾人不由地打了一個冷戰,雄哥每次動殺機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摸摸手指上的玉扳指。
「是!」壯碩的漢子立馬便退了出去。
「你叫什麼名字?」突然,女人冷冰冰的問了一句。
「段浪!」段浪也沒有隱瞞,「你要抓我隨時歡迎,我就住在圓月山莊!」
「圓月山莊?」女人狐疑打量了段浪一下,怎麼看段浪都不像是什麼紈褲子弟,反而是像吃軟飯的「二爺」。
「去圓月山莊!」女人道。
「嘎啦」一聲尖銳的剎車聲響起,女人的腦袋重重地撞在了椅背上,她眼前都快冒小星星了。
「你找死啊!」女人咬著牙狠狠地罵道。
「咱們換個地方行不?」段浪心虛道,要是這個女人跑到自己家跟歐海玲一鬧,這輩子算是完蛋了。
「慫貨,不靠女人吃飯你會死啊,我,我也住在圓月山莊!」女人說到後半句時,她的聲音變得如同蚊子一樣小了。
「啊?」段浪有種想死的衝動了,這個女人跟自己是鄰居,這可如何是好,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還有,一般的女警是絕對不可能住這樣的豪宅的,這個女警背景很深!
段浪把車子停在一個死角後,便背著女人攔了一輛的士,兩個人上了一輛的士。
「小伙子,去哪裡?」司機大叔熱情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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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月圓山莊!」兩個人互瞪了一眼,異口同聲道。
司機大叔是過來人,什麼場面沒有見到,他敢確定這對肯定鬧彆扭的小兩口,而且來頭不小。
「好勒!」司機大叔駕著車如同離弦的利箭飛馳而去。
平常,像出租車這樣的車肯定是不能入內的,但是有段浪和女人在,門口的保安二話沒說,就讓車子進去了。
「你身上帶錢沒有?」段浪很無恥道。
他也是沒有辦法,白天把現金都給了混江龍,現在他已經光榮地成為了無產階級。
女人差點氣急攻心昏倒在地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無恥的人,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還無恥地找她要錢付車費,這種臉皮厚的簡直可以拿去蓋長城了。
「等等!」女人搶過段浪口袋中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她對著電話說了幾句。
很快,一個像電影裡穿著黑西裝,身材高大魁梧的漢子把錢送了過來。
「小姐,葉局等了你一夜!」漢子焦急道。
「知道了!」女人冷若冰霜道。
段浪趁著他們說話的空單,他準備腳底抹油,可是女人那裡會給他機會,「站住!」段浪像中了定身法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他乖乖地轉過身子,「妹子,你還想幹嘛?」
「你住幾號別墅?」
「我ri,這是查戶口啊!」段浪心裡慎得慌。
「別以為你不說我就查不到!」女人語氣已經冰冷到了極點。
「麻痺的,算你狠,大不了回家跪搓衣板!」段浪心裡嘀咕著。
「72號!」
「你可走了!」得到特赦的段浪,比兔子跑得還快,一股煙地溜得不見蹤影了。
「72號?那不是海玲姐的家嗎?」女人差點叫出來了,「海玲姐什麼時候養小白臉了?」
「小姐,小姐?」保鏢小聲換了幾聲。
「喔,咱們回去吧!」女人回過神來,她在保鏢的攙扶下朝著自己的別墅走了過去。
段浪看了看手機,已經四點鐘了,他實在太累了,又不好打擾萍姨,他只能在自家的花園的長凳上過了一夜。
一大早,萍姨跟往常一樣出來打掃清潔,突然,她的目光落到了長凳上一個光著膀子的年輕人身上,她情不自禁摀住了嘴,「這不是段先生嗎?他怎麼睡在這裡?」
「段先生,段先生!」萍姨用手輕輕地推搡了段浪的手臂幾下。段浪睜開了惺忪的睡眼,一張慈祥的面孔映入眼簾,「啊,原來是萍姨啊!」段浪用極為疲倦的聲音道。
「哎呦喂,我的段先生,昨天你徹夜未歸,你知道小姐有多擔心啊,她,一直都在客廳等你回來!」
清晨一縷柔和的陽光中,段浪語塞了,他冰冷多年的心頭突然變得暖暖的,像是被一雙溫和的小手捧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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