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系列的記錄後,我對張哥道,「我覺得這裡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我們應該查一下這周圍的這一時間段前後的錄像,看看是否能找到些什麼。———.{}{}{}{}].」
大家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我們一起坐車來的張哥他們設立的臨時基地,我們幾個下車之後,張哥把我們帶進監控室,監控室的一百多號人看見我們到來感覺有些奇怪,但是他們平時過硬的訓練素質也決定了他們不會多問,就是那種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知道的不知道。
張哥讓其中幾個人把位置讓出來,然後對其中一個道,「你們把這個地方兩前後的錄像調出來。」那個人看了看張哥的記錄後,和旁邊人商量了一下,然後在幾台電腦上將不同的攝像頭的錄像播了出來。
我們幾個人在監控裡看到,中午十三五十五分,這裡還是正常的,只有一些顧客看了些商品,然後十三五十八分,電梯突然剎車了,一堆人被從電梯上摔了下來。緊接著一分鐘後,一個打掃衛生的大爺跑了出來對一些人著什麼,估計就是衛生間的上水管爆裂了,然後我們可以看到同一時刻,樓上電視機賣場裡的電視機全部花屏了,再過一會物業主管和電梯維修人員來了,再過一會醫護人員也來了。
我們並沒有在屏幕裡看到什麼特殊的情況,這個時候我道,「重看一下,慢放,一秒放成五秒,這樣看的清楚,我們幾個人分頭查看,這裡邊總共有六個攝像頭,我們就每個人看一個,過了一會,就聽到王鳳儀喊道,「這裡好像有情況!」
我們幾個人湊了過去,王鳳儀將視頻重新放了一遍,她指著屏幕道,「你們看這個人,他突然跪在地上捂著頭,像是有那麼幾秒鐘抽搐,然後旁邊的電梯就壞了,然後……」
我看著屏幕裡的畫面,這是一個男人,背對攝像頭,身高不高,有些顯得瘦,他在畫面中有幾秒鐘跪地捂頭全身發抖的時刻,然後就站了起來,不過這個瞬間發生了那些不可思議的怪事。我道,「可能就是他了!其他攝像頭裡有沒有拍到他?」
我們幾個馬上查看了其他攝像頭,不過沒有發現他的身影,我們只好在王鳳儀這台機器上繼續放著錄像,只見他站起來後,怔了怔,然後就向上走去,走出了攝像頭的拍攝範圍。我問張哥道,「下一個攝像頭是哪?看看能否找到他的身影。」
張哥問了下手下,一個特工很快將下一個攝像頭的錄像找了出來,並定位到了相應的時間,在畫面上,我們看到那個人走進了攝像頭,不過很不湊巧,他進入畫面裡還是背面,只不過換了一個角度而已,根本看不到他的臉,他在這個鏡頭裡出現了十幾秒鐘後,又走出了畫面。我們只好繼續找下一個攝像頭。在下一個攝像頭裡,他出現了,是側面,但是他穿的是個風衣,他把領子立起來之後,只能看到側臉的一半,還是看不清他,我問張哥是否能做面部識別,張哥搖了搖頭道,「太難了!」
王鳳儀皺個眉頭道,「這人怎麼看著眼熟,想不起來是誰了。」
「眼熟?」王鳳儀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仔細看了看屏幕,覺得確實眼熟,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我們接著找下一個攝像頭,直到十幾分鐘後他走出了商場,也沒看到他的正臉。那個特工道,「就只有這麼多的錄像了,他出去後的時間超過兩十分了,沒有了,只能再去調取錄像帶。」
竹亦萱問道,「那怎麼辦?還去取錄像?」她問這話的時候看了看張哥,張哥道,「不是個好辦法,路面監控的清晰度要差一些,更不好分辨,我們只好用天網一直盯著他看看他去哪了。」
這個時候王鳳儀提醒了我們道,「不是還有前十分鐘的嗎?」
「什麼前十分鐘的?」我問王鳳儀道。
王鳳儀道,「兩之前的十分鐘啊,我們看的是從兩開始的,前邊還有十分鐘啊,他走進那個攝像頭之前的位置,看看是否能看到他的正臉。」
王鳳儀這麼一我們才發現我們犯了個錯誤,光顧著盯事件發生後的錄像了,忘了之前還有一段錄像。我們連忙翻看之前的錄像,一直倒了第一分鐘,他走進商場的那個畫面,這下拍到了他的正臉,畫面一出現,我和王鳳儀都嗯了一下。其他人也發現了不對勁,因為這個人我們不只眼熟,而且確實認識,這個人長好像就是唐教授的學生張繼。
平頭在旁邊道,「不會搞錯了吧?怎麼會是他啊?」
劉豐衣也道,「這個有意思,不過這世界長得像的人那麼多,會不會是太像了。」
王鳳儀這時候問我和竹亦萱道,「你們那天在樹林裡發現張繼的時候是怎麼個情形?」
竹亦萱回憶道,「他渾身發抖在那不停的不要殺他,現場很亂。」
王鳳儀問道,「這不像是被附身的情況嗎?」
王鳳儀這麼輕描淡寫,我們都很習慣了,但是把旁邊那個特工聽的嚇壞了,什麼殺人血腥的,這些特工都不怕,我可以明顯感覺到王鳳儀出「附身」兩個字的時候,那個特工的臉抽搐了一下。我趕忙咳嗽了一下,王鳳儀這才反應過來,在這個場合裡這些話不太合適,就問我道,「那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他?」
我想了一下道,「這個很有可能,不過從錄像裡看到的還不是很清晰。張哥,能不能去調取一下錄像,看看他最終去了哪裡?」
張哥道,「好的,不過這需要些時間,你們先回去等著吧。」
我們回到了別墅,關起門來,這回王鳳儀開始發表她的意見了,「我覺得那個張繼太可疑了,我認為他就是被撒旦附身了。」
「何以見得?」我問道。
王鳳儀列出了她的觀,「一、他接近過那個樹林,在那個樹林裡你們不是沒看到什麼其他可疑的人嗎?這就證明了,他是最可疑的。二,他回來後就瘋瘋癲癲的,直到我們找到那個盒子為止。三,他恢復的太快了,那個李菲不也覺得他不正常嗎?」
這個時候平頭提出了反對意見,「不對啊,那個張繼被我們從樹林裡找回來後,他不是一直在車上有李菲照顧他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時候在水底下神廟裡我們看到的那個黑衣人是誰?」
平頭這個提問把王鳳儀給噎住了,王鳳儀道,「肯定是有辦法吧,是某種靈力,這個還是你來答吧。」她答不出來就把問題扔給我了,我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去問問李菲就行了。」
反正張哥那邊還需要至少大半天的時間,趁著空擋,我和王鳳儀兩個人就去了李菲的家裡,李菲看到我們倆的到來有些意外問道,「你們怎麼又來看我了?」
王鳳儀笑著了頭道,「怕你孤單,所以就來了。」然後王鳳儀提著一兜子水果遞給李菲,李菲高興的道,「謝謝了!」
我們做好後,李菲給我們倆到了些水,道,「讓你們費心真是不好意思了,我過幾天就能回去工作了。」這個丫頭看我和王鳳儀來,還以為是催促她回實驗室工作呢,這倒是讓我和王鳳儀有些不好意思了。王鳳儀發了個短信給我,「這下讓人家以為我們是周扒皮呢,多不好啊!」我看後笑了笑沒有回她,而是看了她一眼,王鳳儀對李菲道,「這個不用擔心,反正那邊工作有韓冰冰和唐教授著,你就放心休息,養好之後再回去就行了。」
李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也著急呢,畢竟我也想回到自己崗位上去搞研究,只是這次好像確實太累了。」
王鳳儀道,「這個嘛,理解,都是女人。不過我這次來是有別的事情問你。」
李菲愣了一下道,「別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王鳳儀這才把話扯到正題上,想李菲這種女人,直接上來問話容易讓她緊張,還是多關心她一下才能讓她放鬆並打開話匣子。王鳳儀問道,「上次在加拿大的時候,在湖邊,是你一直在車上照顧張繼的,對吧?」
李菲了頭道,「是啊,怎麼了?」
王鳳儀接著道,「那天我們在湖邊看視頻的時候,你和張繼是在車上吧?」
李菲又了頭道,「是啊。」
王鳳儀這時候開始問關鍵問題了,她道,「那個期間你們一直都在車上,都沒有離開,對吧?」
李菲道,「是啊,我一直照顧他呢。」
這下有些犯難了,這裡和剛才王鳳儀分析出來的有個矛盾,如果李菲的是事實的話,那王鳳儀分析張繼是被撒旦附體了就不可能了,至少出現在水下神廟的那個黑衣人就不會是他。
王鳳儀看了看我,我接過話題問道,「你一直照顧他,沒有分神嗎?比如去廁所,或者下車了?」
李菲道,「沒有啊,怎麼了?張繼發生什麼事了?」
我笑了笑道,「沒有,就是問問,我看看是不是和張繼有些不對勁有關係,是不是他還沒有恢復。」
提到張繼的恢復,李菲有些緊張了,道,「是不是因為我沒照顧好他,所以他恢復的不好,我總覺得他怪怪的。對了,我在那天照顧他的時候睡著了一會。」
「睡著了?哪天?」我問道。
「就是那天在湖邊啊,你們都出去了,我之間有一段時間犯困,就趴在張繼身上睡著了,醒來之後還是趴在他身上。」李菲道。
「這段時間有多久?」
李菲想了想道,「不記得了,大概半個多時那樣吧。怎麼了?難道那期間他出問題了,導致他沒恢復好?」李菲總是想把張繼沒恢復好的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我看了看王鳳儀,王鳳儀這時候接過話道,「沒事的,我們就是想找一下是不是哪裡有問題,好幫助他恢復。這下看來不是你這邊的原因,可能還是他驚嚇過度了。」
李菲這時候歎了口氣道,「他能早恢復就好了,這樣也能幫助教授做工作了。」
王鳳儀笑了笑道,「你有這心就好了,好好休息,早日回到工作崗位。我們就走了,不打擾了。」李菲將我們送出門,到了樓下王鳳儀道,「就是她睡著的那半個時出的問題,張繼,不對,應該是撒旦,趁那半個時溜出去道水下把東西偷走了。」
我道,「這裡還有一個問題要解決,就是為什麼是張繼?」
李菲道,「什麼意思?」
「那撒旦找誰附身不好,為什麼非得找張繼呢?」我提出了我的遺憾。
王鳳儀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比較特殊的地方?」
「這個回去再想,先看看張哥那邊有沒有消息。」
剛完這句話,張哥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我聽後掛了電話,王鳳儀問我道,「什麼消息?」
「張哥最後只能跟到畫面中的人那個區,然後道樓裡邊就沒有監控錄像了。那個我們懷疑的人和張繼住的樓是同一個,所以……」我沒完,王鳳儀就搶著道,「所以那就坐實了?」
我頭道,「這就基本上確認了,不過現在我們都是懷疑,我們還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張繼就是被撒旦附身了。」
王鳳儀愣了一下道,「這都不能直接證明?那怎麼才能直接證明?」
我道,「當然不能直接證明,我們還是要仔細想想,萬一錯了怎麼辦?現在的證據是張繼有可能在湖邊趁李菲睡著了,跑出來道湖底偷出盒子裡的東西,李德志感應到下午兩國貿那裡有撒旦的靈力,短短的幾秒鐘而已,張繼恰巧在同一時間出現在那裡,並且有過不太尋常的舉動,同時他周圍發生了很多不尋常的事。這麼多事情,沒有一個是他直接使用靈力的證據,所以我們只能是高度懷疑他。」
聽了我的解釋後,王鳳儀了頭,然後她靈光乍現的道,「我有個辦法,你到張繼那裡,試試他有沒有靈力不就知道了?」
「怎麼試?」我看了王鳳儀一眼道。
王鳳儀道,「你不是能感應到會靈力的人嗎?在他面前用你的靈力探查他一下就行了。」
我道,「你這麼聰明,怎麼能出個這麼個不靠譜的主意啊?」
王鳳儀不服氣的問道,「怎麼不靠譜了?」
「我之前去過他家裡,我可沒感覺到他的靈力。」
王鳳儀道,「那你釋放出靈力試探他啊?」
「呵呵,萬一他是撒旦附身呢?咋辦?」我問道。
王鳳儀反問道,「什麼咋辦?」
我有些無語了,道,「他要是是撒旦,我們這麼沒準備的去試探他,他暴露身份後,我就死定了。」
王鳳儀這才反應過來道,「也對啊!那有沒有不釋放你的靈力就能知道他是否會靈力的方法呢?」
我琢磨了一下道,「以我的本領是不行了,估計那個李德志可以做到,如果他坐在他對面的話,應該能知道張繼會不會靈力。」
王鳳儀道,「那你去找他,看看他能不能幫忙?」
我想了一下道,「我試試吧。」
我給張哥打了個電話,讓他的人幫忙帶個消息過去,過了半個時,張哥回電話道,「他一口回絕了,理由是,如果萬一被撒旦發現了,他就不得不和撒旦交手了,他不想摻和這個戰鬥。然後他還留下一句話。」
張哥到這的時候停了,我問張哥道,「他留下的什麼話?」
「他都到這份上了,你還試探什麼,直接準備好去揍他就行了,一下不就知道了?你這麼辦事和女人一樣。」
張哥完這話我還沒什麼反應,王鳳儀在旁邊就不幹了,她朝電話吼道,「什麼叫和女人一樣?女人怎麼了?憑什麼瞧不起女人?」
張哥聽到王鳳儀的聲音,笑著道,「哎呦,妹子,你在旁邊啊?這話不是我的,你要找就找那李德志去吧。你們決定怎麼做呢?」
我想了一下道,「能不能派人監視張繼,看看他都幹什麼了,既然他想隱藏自己,他就不會輕易用靈力,也就不會輕易發現你們的人,嘗試遠距離監視。」
張哥想了一下道,「可以,正好我的那幫人都抱怨這任務太無聊了,給他們個監視任務估計他們會很興奮。」
我們就這樣決定了,然後我打電話把其他人都找來了,韓冰冰我沒有叫她,畢竟那邊的破解任務還是很重要的。
來的人有胡雙月、凌霄、竹亦萱、劉豐衣以及平頭,我把最後的調查結果告訴了他們,胡雙月和凌霄是第一次知道我們懷疑張繼,胡雙月吃驚的道,「那個書生是撒旦附體?你們沒搞錯吧?」
我答道,「現在有九成把握這是對的。」哥完這話我還沒什麼反應,王鳳儀在旁邊就不幹了,她朝電話吼道,「什麼叫和女人一樣?女人怎麼了?憑什麼瞧不起女人?」
張哥聽到王鳳儀的聲音,笑著道,「哎呦,妹子,你在旁邊啊?這話不是我的,你要找就找那李德志去吧。你們決定怎麼做呢?」
我想了一下道,「能不能派人監視張繼,看看他都幹什麼了,既然他想隱藏自己,他就不會輕易用靈力,也就不會輕易發現你們的人,嘗試遠距離監視。」
張哥想了一下道,「可以,正好我的那幫人都抱怨這任務太無聊了,給他們個監視任務估計他們會很興奮。」
我們就這樣決定了,然後我打電話把其他人都找來了,韓冰冰我沒有叫她,畢竟那邊的破解任務還是很重要的。
來的人有胡雙月、凌霄、竹亦萱、劉豐衣以及平頭,我把最後的調查結果告訴了他們,胡雙月和凌霄是第一次知道我們懷疑張繼,胡雙月吃驚的道,「那個書生是撒旦附體?你們沒搞錯吧?」
我答道,「現在有九成把握這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