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到唐教授的辦公室,看到唐教授正在專心致志的看著文獻,根本沒有發現我們的到來。韓冰冰剛要去叫唐教授,我拉住了她示意讓她等等。我和王鳳儀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韓冰冰則走到唐教授的身後去瞧一瞧他看的是什麼東西。
唐教授眉頭緊鎖,飛快的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麼,當他寫到一個地方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好似在思考。這時候韓冰冰說道,「唐教授,應該是這樣吧……」她拿過筆寫了幾下,唐教授眉開眼笑,突然唐教授一個激靈,「嗯?你們怎麼來了?」他這才發現我們。
我們呵呵的笑起來,韓冰冰說道,「唐教授,這不是好久沒看到你了嗎,我過來看看。」
唐教授笑道,「好好!你不來我都想你了,對了,我把你作為項目組的主要負責人,你什麼時候才能歸隊啊?」
「負責人?什麼項目?」韓冰冰疑惑的問道。
我這才想起來我沒告訴韓冰冰關於找傳說九鼎的項目,於是我便說道,「唐教授,那件事我還沒告訴韓冰冰呢,我是想等她專心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再告訴她。」我接著便把項目的經費還有項目的由來同韓冰冰講了一遍,韓冰冰驚的嘴巴合不上了。
她聽完猛打了我一下,說道,「你怎麼不早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和我商量?」
我說道,「這又不是我定的,純屬上邊定的,我就是個執行負責人,管錢的還是鳳儀呢。」
韓冰冰這時候又去和王鳳儀抱怨起來,「你怎麼也不告訴我呢?為什麼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王鳳儀笑道,「這是雖然是我管錢,但是我聽他的。」王鳳儀指了指我,又把球踢給了我。
我一攤手說道,「這事不怨我,還不是你被那白靈靈控制了,我怕萬一什麼把她刺激了,她又對你不利了。」
韓冰冰撅著嘴說道,「你理真多,就不讓我參加唄。」
我趕緊道歉道,「我哪敢管咱們韓大小姐啊,這還是為你考慮的,這項目沒你還真不行,唐教授親自點名讓你參加,這個團隊他選的第一個人就是你。唐教授,你說是不是?」
唐教授應聲道,開始給韓冰冰做起思想工作了,「韓冰冰,這件事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有可能會改寫歷史,揭露歷史真相,這等大事你絕對不能錯過,對於我們歷史工作者來說,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我們幹這行一輩子不就像留個名聲嗎,將真正的歷史真相展現給世人,你說是不是?不過,你還是要把你的事處理好,不要有後顧之憂,有時候歷史工作中的靈感也是很重要的。」
唐教授這思想教育一連串的說出來讓韓冰冰應接不暇,韓冰冰只好點頭說道,「唐教授,我聽你的還不行嗎?我盡快處理完畢,然後就歸隊。」
韓冰冰這倔脾氣也就唐教授能治她,唐教授軟硬不吃認死理,還是她的老師和長輩,所以對付她這種任性的脾氣是最好的了。
這時候王鳳儀問道韓教授,「唐教授,那個項目現在有什麼進展嗎?」
唐教授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是個嚴謹的學者,說道,「目前只能說有線索,但是還是沒有具體的方向,你看這個。」
唐教授把他的一個筆記本推了過來對我們說,「這些照片你們看看,最近在新疆挖出來的東西。」
我們看了看,一些照片是陶器,但是表面明顯有那種奇怪的符文,還有一些金屬器皿也同樣存在那種符文。唐教授說,「我們現在在抓緊破譯這種符文,我覺得想找到失落的九州神鼎,需要破解這些符文,至少要破解一部分。我之前曾經破解了一些,上邊都是一些祈福的話,這次發現的明顯和那些符文有著區別,我想可能會有新的線索。」
我看著照片說道,「我怎麼看著這些符文都一樣呢?」
韓冰冰白了我一眼說道,「就你那水平能看出來啥?不懂就別說。」
唐教授看韓冰冰這麼和我說話,眼睛都直了,他說道,「韓冰冰,不要這麼沒禮貌!」唐教授之所以這麼緊張是因為他知道我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雖然我不懂歷史,但是我對重要事情的決定有著生殺大權,他不知道我和韓冰冰的關係,看到韓冰冰這麼和我說話,他生怕韓冰冰把我得罪了,最後把這項目給毀了。
韓冰冰不瞭解唐教授所想,反而說道,「對他我就這樣,什麼禮貌不禮貌的。」
唐教授這次眼睛真的直了,不僅是直了,還傻了,他第一次見到項目成員對負責人這麼說話的,他連忙替韓冰冰向我道歉,「柯先生,我替韓冰冰向你道歉,她這孩子不懂事,平時說話就這樣,不過她沒有壞心眼,你不要在意啊。」
唐教授認真的表情弄得我們都想發笑,王鳳儀在旁邊已經忍不住了,轉頭扶著牆開始笑了,我面對唐教授躲不過去,只好硬憋著,答道,「沒關係,沒關係,我平時和韓冰冰交往很多,我知道她的性格,我們平時就這麼說話,沒事。」
唐教授聽我這麼說才放下心來,他接著解釋這些照片說道,「不過學術歸學術,這張照片上的符文確實像以前發現的那些,但是細節還是不一樣,無論從字符的弧度還有排列順序都有差別,從碳十四的測定上來看,這次發現的這些符文的時間要近一些,也就是傳說大禹治水的時間,所以我覺得這真有可能記載了九鼎下落的線索。」
聽到這裡我明白了唐教授所說的意思,我答道,「我剛才就是說一下,班門弄斧你不要在意啊,這件事就全權交給你了,我就是定期看下進展,如果需要深入實地考察的話再告訴我。」
唐教授見我再次強調放權給他很是高興,答道,「放心吧,我肯定無不所言。」
我對他說,「唐教授,你真是客氣了啊,這事還有勞你了。」
接下來韓冰冰和唐教授談了一些學術問題,過了能有快半個小時,我們離開了唐教授的辦公室,臨走時王鳳儀又送給唐教授上好的茶葉。
出門後,我對王鳳儀說,「你這人太陰險了,一包茶葉就讓老專家死心塌地替你加班加點賣命了。」
王鳳儀笑著說,「你這話不對啊,我這是尊老尊師,怎麼能扯到我陰險去呢?冰冰,你說是不是啊?」
旁邊的韓冰冰接話道,「唐教授怎麼對你這麼客氣啊,我都看不下去了,鳳儀,你說就他這麼一個齷齪的人能讓老專家在他面前客客氣氣的,我怎麼覺得咱們這社會風氣不對啊?」
王鳳儀點頭說道,「就是,這麼個不學無術,好吃懶做,貪財,最主要還好色的傢伙竟然做老專家的上司,太不公平了!我要向上級反映反映。」
韓冰冰接著添油加醋道,「對,王姐,向上級反映,讓紀委查一查他!」
我聽不下去了,接道,「打住!紀委查我幹什麼,我又不是國家幹部,一不貪,二不拿,還時刻要拚命玩命去。怎麼我一道你倆嘴裡就成了十惡不赦了?」
韓冰冰沒話了,而王鳳儀的嘴要厲害的多,她說道,「你拚命玩命那是你的職責,但是你利用玩命拚命的機會泡妞就不對了,這叫假公濟私。」
我斜了王鳳儀一眼,說道,「這怎麼假公濟私了?誰規定工作時候不能泡妞了?」
王鳳儀笑了一下說道,「泡妞也可以啊,可是你泡了好幾個,這說不過去吧,冰冰是不是?」
韓冰冰臉一紅什麼都沒說,我這下沒法反駁了,多了不說,這一左一右正站著倆呢,怎麼反駁都聽著像狡辯。
王鳳儀看我沒話了,哈哈大笑,我頂了她一句,「你損我怎麼把你自己也帶上啊?說我泡妞,你不就是其中一個嗎?」
王鳳儀的臉皮是厚到一定程度了,笑著說,「我願意,把你帶坑裡就行,我就無所謂了!「
我諷刺她說,「厚顏無恥說的就是你這種人,不過能用到女人身上我估計你是第一個。」
王鳳儀已經達到刀槍不入的境地了,她笑著拉著韓冰冰說道,「記住了,男人臉皮厚,你必須比他還厚,否則你就治不住他。男人好色,你就要比他還好色,否則他不會聽你話的。聽到了吧,以後就這麼對付他!」
我對王鳳儀說,「你別把冰冰教壞了,你那套理論只適合你自己,放在任何其他人身上都是歪理。」
韓冰冰一直聽著我和王鳳儀貧嘴,在旁邊不說話,過了半天,她臉色低沉的說了一句,「你們倆的感情真好……」
她這一說不要緊,把我們倆都弄愣住了,本來火熱的拌嘴一下就停了下來。氣氛從烈火變為了冰點,還是王鳳儀機智,她拉著韓冰冰說,「冰冰,別吃醋啊,你以後肯定和他也像我們這樣。」
韓冰冰不聲不響的,直到我們坐上車了,她才說道,「我怎麼感覺我像小三似得?」
王鳳儀連忙回道,「你不是小三,我才是,你們先認識的,後來我才插一腿的,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王鳳儀的功力第一次讓韓冰冰看到,也是讓她驚詫不已,我接道,「冰冰,你別學她,她就一個女流氓!」
韓冰冰突然說道,「女流氓也不錯,至少不讓你們男人欺負。」
王鳳儀拍手說道,「這就對了!」
我搖搖頭說,「冰冰,你這麼就被她同化了啊!」
韓冰冰歎了口氣說,「不這樣咋辦,要不你可算是硬骨頭一塊啊!」
「你這不是說你是狗了嗎?要啃我啊?」我反問道。
韓冰冰哼了一聲就不說話了,車子剛轉過一個信號燈,韓冰冰問,「哎,你這是要去哪啊?」
我說道,「送你回家啊!」
「你!……」韓冰冰說了一個字就不說了,氣鼓鼓的向座椅的後背使勁靠了一下。
王鳳儀笑著說,「你真不懂女人,晚上回四合院,咱三個喝酒!你說好不好?冰冰。」
王鳳儀邊問,邊一臉壞笑,韓冰冰說了一句,「好吧,就勉為其難的去吧,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啊。」韓冰冰對著王鳳儀說道。
王鳳儀點點頭說,「那是!咱們姐妹情深,要把他們男人踩在腳下才行!」
王鳳儀這麼說,我腦子裡突然飄過他穿著高跟鞋,甩著皮鞭的樣子,我使勁的搖了搖頭,拍了拍臉,怎麼能想這麼齷齪的畫面呢。
王鳳儀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問道,「你怎麼了?困了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困,被你們嚇得。」
王鳳儀和韓冰冰對視了一下,然後嘿嘿的笑了起來。
我把車開回四合院,下午王鳳儀和韓冰冰出去逛商場了,我便當保鏢陪同,女人逛商場都一個樣,無論有多少衣服都是覺得衣櫃裡少一件,王鳳儀的衣服都放了幾個屋子了,仍然看著喜歡的就買,韓冰冰也是如此。一個下午逛下來我累慘了,而他們倆是滿載而歸,王鳳儀大方的很,就連韓冰冰的那份她都一起給付了。在即將出商場的時候,王鳳儀又把韓冰冰拉近一家內衣店裡,我站在店口看見他倆在裡邊低語,像是起了小小的爭執。王鳳儀一臉壞笑,韓冰冰則是一臉苦相,時刻搖著頭,最後好像被王鳳儀說服了,王鳳儀又將一件內衣打包裝進袋子裡買單了。
之後我們去了超市買了些飯菜,經過一下午的奔波,我已經沒有做飯的力氣了,而他們兩個女人卻精神煥發,誰說女人體力不如男的?至少在逛商場上,男的絕對是甘拜下風。
晚上回到家裡,王鳳儀拿出兩瓶上好的香檳,我問她為什麼要喝香檳,要慶祝什麼嗎?王鳳儀找了個理由說道,「慶祝冰冰第一次來四合院和我們倆單獨喝酒!」
「彭!」香檳打開了,王鳳儀將三個杯子滿上,我們三個舉杯相碰。吃飯間,我們談笑甚歡,這個時候王鳳儀對我說道,「你去我屋子裡取一些冰塊來,我想放冰塊喝。」
我想都沒想就去她的房間裡取了些冰塊,等我回來,她們兩個坐的端正,王鳳儀再次舉杯說道,「再乾一杯!」我也舉杯將酒喝下,我示意酒喝光了,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韓冰冰緊張的臉,還有王鳳儀那一臉壞笑。我心想,糟了!他倆是不是給我下套了?
這杯酒喝完之後,王鳳儀就說,「我有些暈了,要去睡了,你倆在這聊吧。」說完她就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將房門鎖上了,我明白這是王鳳儀給我們倆製造機會,只不過我還有沒想到的。
過了沒十分鐘,我就覺得暈頭轉向,渾身火熱,我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了,王鳳儀她丫的又給我下藥了,只是我沒想到這次韓冰冰竟然也和她沆瀣一氣。
我有話想說,卻說不出來,只是渾身燥熱,韓冰冰將我扶回我的屋子裡,讓我躺下,然後她坐在床邊緊張的看著我。
我渾身越來越熱,像冒火一般,韓冰冰用她緊張到發抖的手幫我解開衣服,我推著她的手說,「不要……你不用這樣……「
韓冰冰眼角要流出淚水一樣,她說道,「你不喜歡我嗎?」
我趁著意識還算清醒的說,「喜歡!」
她又問,「那你不想要我嗎?」
我猶豫了,韓冰冰突然解開她的衣服,她裡邊穿著一套非常性感的內衣,一定是下午王鳳儀慫恿她買的那套,我忍不住了,點點頭道,「想!」
她問,「那你還等什麼?」
我這時再也控制不住我的****了,將她一把拉了過來壓在身下,接下來便是兩個人最原始的的那種****的發洩,索取與再索取,兩個人的呻吟伴著月色迴盪在四合院中。
院子對面的房間內,王鳳儀有些消沉,她將枕頭壓在自己的耳朵上強迫自己睡去,可是她遲遲睡不著,直到很晚很晚才真正的睡去。
第二天天亮,韓冰冰顯得神采奕奕的,而我卻累的不行了。她起床第一個跑到王鳳儀那個屋子裡關上門和她說悄悄話。過了一會,他倆一起出來,我對王鳳儀發怒道,「你又給我下藥?」
王鳳儀拿著一個蘋果咬著吃,邊吃邊說,「是又怎麼了?冰冰同意的!你可別佔便宜不認賬啊!」
我無話可說了,韓冰冰的臉有些紅,但是臉上顯現出驕傲的神情,王鳳儀一直笑瞇瞇的看著我,不過我發現她眼神中卻有一絲不悅。
韓冰冰洗漱的功夫我來到王鳳儀的房間裡,問道,「你好像不高興?」
王鳳儀反問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高興了?」
我說,「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王鳳儀呵呵一笑,「你眼睛瞎了!」
我拉住她問,「你別騙我了,你表情不自然,你要是不高興為什麼這麼做?」
王鳳儀一甩手道,「還不是你想這樣,我才這麼做的?」
我說道,「不對!你肯定有事,你瞞不了我!」
王鳳儀突然轉身看著我,一臉憂傷的表情。,她將枕頭壓在自己的耳朵上強迫自己睡去,可是她遲遲睡不著,直到很晚很晚才真正的睡去。
第二天天亮,韓冰冰顯得神采奕奕的,而我卻累的不行了。她起床第一個跑到王鳳儀那個屋子裡關上門和她說悄悄話。過了一會,他倆一起出來,我對王鳳儀發怒道,「你又給我下藥?」
王鳳儀拿著一個蘋果咬著吃,邊吃邊說,「是又怎麼了?冰冰同意的!你可別佔便宜不認賬啊!」
我無話可說了,韓冰冰的臉有些紅,但是臉上顯現出驕傲的神情,王鳳儀一直笑瞇瞇的看著我,不過我發現她眼神中卻有一絲不悅。
韓冰冰洗漱的功夫我來到王鳳儀的房間裡,問道,「你好像不高興?」
王鳳儀反問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高興了?」
我說,「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王鳳儀呵呵一笑,「你眼睛瞎了!」
我拉住她問,「你別騙我了,你表情不自然,你要是不高興為什麼這麼做?」
王鳳儀一甩手道,「還不是你想這樣,我才這麼做的?」
我說道,「不對!你肯定有事,你瞞不了我!」
王鳳儀突然轉身看著我,一臉憂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