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狗的調侃,王虎陷入沉默。
他並不是一個木訥的男人,只是心裡有個鬱結沒有解開,這才揣著明白裝糊塗。
簡單來,就是他對孫悠悠還沒有死心,只要孫悠悠一天沒有和林初九正式在一起,他就不會死心,所以想要讓他回頭,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讓他死心,第二就是灌醉他,讓高萌把他給逆推了。
不過,這兩個方法都比較困難,王虎有一根筋,想讓他現在對孫悠悠死心,真的很困難,至於讓高萌逆推他,這純粹是開個玩笑,人家萌萌現在還是個高中生,雖然即將畢業進入大學,畢竟年紀還,所以不可能幹出這種事。
林初九見王虎沉默,知道王虎還沒對孫悠悠死心,下意識露出一絲苦笑,遂不再相勸讓王虎獨自想清楚……
兩時後。
晚餐剛剛結束,百合便拉著羅二狗離開花店,看兩人親密的樣子,估計是按耐不住想要回去共度**夜。
這時,林初九為了給高萌和王虎製造單獨在一起的機會,遂來到王惠面前,微笑道:「惠,陪我一起去醫院看看馬蘭花怎樣?」
「好哇。」
王惠回答的非常乾脆,幾乎是沒有考慮。
一旁的高萌聽到要去看同學,立即開口道:「初九哥,我也要去。」
「這……我的車只能載一個人,要不你就下一次去,好嗎?」林初九指了指停放在花店門口的哈雷,擺出一副為難的表情。
「好吧,那你們過去替我問聲好。」
高萌看著只能載一個人的哈雷,鬱悶地撅了撅嘴。
「沒問題,你的問候我一定帶到,好好在這玩玩,一會讓阿虎送回家。」
話音落下,林初九給王虎遞了一個眼神,然後帶著王惠離開花店,順帶和李紅玉了聲,李紅玉知道馬蘭花被燙傷,多多少少和林初九有那麼一關係,所以並沒有阻止林初九晚上去看她,非常的體貼大方。
前往外科醫院的路上,王惠坐在車後,用雙手緊緊地摟著林初九的腰,並且把頭貼在他的背上,享受著乘風快感。
「初九哥,你為什麼要讓萌萌和我哥單獨相處呢?」
「惠,你怎麼知道我是故意讓他們單獨相處?」
聽到這,王惠得意一笑,道:「初九哥,你做的那麼明顯,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
「既然你不傻,那你應該知道萌萌對你哥的心,所以我這麼做的目的,你應該也能想明白吧!」
林初九這話一出,王惠立即恍然大悟,她作為高萌的閨蜜,怎能不知道高萌對她哥的心意,她和高萌還談過這事,記得高萌過等她考上大學,就會和她哥表明心意,這些事情王惠都非常清楚。
想到這,王惠便不再多問,而是期待高萌和她哥能夠發生什麼。
很快,兩人便來到馬蘭花所在醫院。
兩人買了水果,來到馬蘭花病房,陪她聊了許久,直到馬蘭花睡著,這才輕手輕腳的走出病房。
走出病房的瞬間,王惠便挽著林初九手臂,眼淚汪汪的道:「初九哥,蘭花她真的太可憐了,真希望她能早好起來!」
「一定會的。」
林初九溫柔地抹掉王惠眼角的淚水,打趣道:「惠,你現在可是大姑娘,不許動不動哭鼻子,把臉哭花就不好看了。」
「可是人家真的很傷心,每一次看到蘭花受傷後的樣子,我就忍不住要哭,你就讓我任性的哭一哭嗎?」王惠搖曳著林初九手臂,幽怨的撒著嬌。
「好好好,要哭就哭吧!」
頓了頓,林初九盯著王惠,溫柔道:「要不要我背你,讓你在我背上哭個痛快?」
「嗯嗯~~」
王惠了頭。
見此,林初九咧嘴一笑,轉身半蹲在她面前。
王惠非常不客氣的趴在林初九背上,然後默默地傷心流淚。
從住院部到醫院出入口,只有短短幾分鐘路程,然而就在這短短幾分鐘路程,王惠居然哭睡著了,只見她撅著嘴,睡得非常香甜。
「這丫頭居然哭睡著了,難道哭也很耗費體力嗎?」
林初九回頭看著甜睡的王惠,不忍把她給吵醒,於是背著她在醫院附近的街道上悠閒漫步,等待丫頭睡醒。
九灣棚戶區。
王虎與高萌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一名穿著風衣的男子,忽然從黑不溜秋的巷子中竄出來,陰霾地盯著王虎。
「你就是王虎,王家的後人?」
「你是誰?」
王虎信手把高萌給護在身後,同時盯著風衣男問道:「我沒見過你,你怎麼會認識我?」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沒找錯人,我不想多費口舌,把生肖令牌交出來,我給你一百塊。」風衣男非常囂張的道。
「一百塊,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
王虎聽到這個價錢,下意識笑了笑,他又不是網絡紅人『紅帽』,要一百塊錢有什麼用,先不生肖令牌已經送人,就算沒有送人,也不可能一百塊賤賣。
「還真被你猜對了,我就是打發叫花子,識相的話拿著一百塊去把你的虎頭生肖令牌給我,不然我會把你打殘,然後逼問出虎頭令牌的下落,到時你連一百塊都得不到。」
風衣男一邊著,一邊從風衣中掏出一根九節棍,這是一種能夠隨意轉換鞭和棍的武器,合上就是棍狀,分開會有鐵鏈相連,從而變成鞭子。
「阿虎哥,我們要不要報警?」高萌弱弱地在王虎耳邊聲問道。
「不用,你退後一,心被誤傷就行,眼前這個囂張的混蛋,我一隻手就能把他擺平。」王虎前不久順利成為修煉外功的先天武者,得到非常強大的力量,現在自信心有過於膨脹。
這些天,王虎一直想要林初九練一練,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此刻有人主動送上門來,他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去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