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大酒店。,,,
樓一間包廂中,歐陽蘭蘭與龍晚晴並肩而坐,對面坐著林初九。
因為有歐陽蘭蘭在場,林初九沒有表現和龍晚晴是熟悉的樣子,而是坐在位置上吃著東西,等待著對方先開口。
稍稍沉默之後。
龍晚晴率先開口道:「初九,咱們之間的關係,蘭蘭已經知道,所以咱們沒必要裝出一副不是很熟的樣子。」
「怪不得你會帶著她和我一起吃飯,原來是這麼回事。」
林初九露出一個釋然表情,接著問道:「晴姐,既然咱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讓蘭蘭知道,想必其他人也知道了,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我和老公早已經名存實亡,他找女人我不會管,我和你他也不會過問,所以你就放心吧!」
龍晚晴大大方方出她和老公之間的關係,若不是她與老公幾年前就已經產生不可挽救的裂痕,她也不會與林初九發生關係。
「晴姐,像歐陽家這樣的豪門,知道你和我之間的關係,怎麼可能不為難你,你肯定對我有所隱瞞?」林初九很清楚,豪門最在乎臉面,出現這樣的事情,不可能不為難龍晚晴。
「林初九,你就別在這瞎擔心,我九嬸可是龍家的子女,九叔哪敢為難她,你若是真心對九嬸好,就不應該和她發生那樣的關係,你這是毀了她,你知不……」
「蘭蘭!」
歐陽蘭蘭還沒完,龍晚晴便喝止她,不滿道:「蘭蘭,我和初九發生關係是我自願的,你再這樣我就要讓你先離開了。」
「好吧,你們聊,我吃飯。」
歐陽蘭蘭撅了撅嘴,不滿地瞥了林初九一眼,這才低頭吃著東西。
這時,林初九開口道:「晴姐,我做過的事一定會負責,如果你在現在的家裡呆不下去,隨時可以過來找我,我一定會對你負責。」
聞言,龍晚晴嫣然一笑,道:「沒那麼嚴重,你別聽蘭蘭瞎,搬出來肯定是不會,不過我若是想你,不管你在忙什麼,一定得隨叫隨到,不然我就和你斷絕關係。」
「一定一定。」
得到林初九的保證,龍晚晴會心一笑,隨即羞澀的低著個頭,默默的吃著東西。
林初九笑了笑,也開始低頭吃午餐。
一時後。
林初九回到花店。
王惠、高萌和百合三女再玩斗地主,李紅玉、葉媚和薛盈盈三人則在店內招呼客人,花店開業酬賓,七折無利銷售,所以現在什麼非常火爆。
羅二狗、王虎兩人已經被李紅玉拉來當壯丁給客戶送花。
林初九剛剛回到花店,葉媚便抱著幾束花交給他,道:「初九哥,這些花全部都得送去江海大學,具體給誰花卡上寫著,趕快送過去,記住不許偷懶,店裡還有很多花要送呢!」
「哦,我這就送過去。」
林初九保護著三束花大搖大擺走出花店,直接走進斜對面的江海大學。
就這樣,林初九再一次淪為送花工。
為此,林初九專門打電話給飛車黨的黑,讓他挑一倆哈雷摩托車送過來,以便去遠處送花。
傍晚時分。
林初九、羅二狗、王虎三人累得跟死狗一樣趴在沙發上,送了一下午的花,少也流了幾斤汗。
歇一會,王虎看向林初九,打趣道:「初九,花店生意太好了,如果天天這樣,你還不得送花送得跑斷腿呀?」
「今天生意好是因為打折,等明天把價位恢復上去,就不會這麼忙了。」。
「為什麼要把價位調上去,像今天這樣薄利多銷,不是挺好的嗎?」
王虎有不理解,在他看來做生意重要的是銷量,銷量好生意才能火紅,貨多銷進貨會更便宜,這樣就能多賺一,他就不明白為什麼要把價位調上去。
「阿虎,我師姐走的高端路線,商品和銷售都一樣,在於精品而不是低檔次薄利多銷。」
頓了頓,林初九打趣道:「你長年混跡在吃街,哪裡講究多賣貨才能多賺錢,沒有接觸過精品銷售,我師姐的銷售方案你是不會理解的。」
「切……的明白,還不是你們不在乎錢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開花店完全是因為愛好,簡單來就是閒的慌沒事找事做,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啊?」王虎雖然是個大塊頭,但他卻有都不傻,這事情他還是能夠看得通透。
「大塊頭,原來你不傻呀!』羅二狗咧嘴一笑,看著王虎打趣道。
「笑話。」王虎撇了撇嘴,道:「我這麼聰明怎麼會犯傻,要傻也是你傻,居然會喜歡百合這樣調皮的女孩,這輩子攤上這麼個女孩,你算是完了。」
「嫉妒!你這是赤果果的嫉妒,有本事就自己找一個去,沒本事就別在這瞎嚷嚷。」羅二狗非常不給面子的打擊著王虎。
「瞧你個得瑟樣,拽的更二五八萬似的。」
王虎撇了撇嘴,沒有和羅二狗計較,算是默認他在把妹紙這方面沒什麼本事。
這時,林初九忽然坐在王虎身邊,伸手搭著他肩膀,聲道:「阿虎,這裡我不得不你一下,你一直把目光聚焦在悠悠身上,何不回頭看看,或許在你身後就有個女孩在等你,就好比……她。」
話音落下,林初九帶著王虎把目光聚焦在高萌身上,高萌是王惠的同學,王虎每次送王惠上學,順帶也會送高萌上學,他在保護妹妹的同時也在保護著高萌,這樣日復一日,王虎偉岸的身姿早就印在高萌心裡,林初九早就發現高萌對王虎有別樣情愫,因為高萌時不時就會偷偷盯著王虎,那種眼中只有一人的目光,可謂是羨煞旁人。
此刻,被兩人盯著的高萌,回頭看了一眼,便羞澀的低著個頭,直接印證林初九的猜測沒錯;羅二狗這個好事的傢伙,見到這一幕,立即開口誇讚道:「老大就是老大,一眼就看出其中的貓膩,我萌萌怎麼會時不時看我,感情她是在看大塊頭,害得我以為自己人格魅力又上漲,現在看來是空歡喜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