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邃的俊目緊鎖著她,走到她床邊,又睨了她一眼,便伸手,溫度的大掌觸碰童俞的臉頰。
貼近她的臉頰,童俞徒然蹙眉動了一下。
而瞿隨佑聞言是驚的將手抽離。
這時的她已經微微的蹙著眉睜開眼來。
見到瞿隨佑在自己的面前,她也很詫異,但她還是很愉悅了些。
只不過……胸口上的劇痛令她的愉悅的表情是沒表露出來,表露出來的也就只有臉色的蒼白。
瞿隨佑也見她不對勁了,趕緊將她扶起,眉頭緊鎖的問道:「你胸口……是不是很痛?!」
童俞聞言點點頭,「嗯……瞿隨佑,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那麼痛?」
瞿隨佑聞言沒有再回答她,而是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童俞見狀有些驚呼,蹙眉的問他:「瞿隨佑,你要帶我去哪裡?」
「別說話了。」瞿隨佑的聲音有些嚴峻。
邊說邊抱著她走出門外。
童俞聞言已經乖乖的閉嘴不再說一句話。
胸口的劇痛……越來越痛……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很想知道!
她這幾天不是挺好的嗎?
為什麼……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種狀況?
童俞只覺得胸口的痛差點沒把童俞痛的暈厥過去。
眼眶已經泛紅,痛的童俞直掉眼淚。
瞿隨佑也知道她在哭,沒說什麼。
他也知道,她現在特別痛!
瞿隨佑將童俞送到覃閔的基地,童俞已經在瞿隨佑的懷裡暈厥過去了。
一切都被覃閔的私人醫生安排好後。
童俞依然被放到那個白色的房間。
躺在白色的折疊床上。
一動不動的。
臉色更加的蒼白,如雪。
另一個談話的地方。
三個男人,瞿隨佑,覃閔,還有私人醫生。
私人醫生在給他們說了童俞的狀況。
覃閔只跟私人醫生說道:「我希望你能盡早弄出解藥,我就是看你跟在我身邊多年,我才會把我女兒交給你,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私人醫生聞言點點頭,「我一定會盡力研究出解藥,但是還得需要一段時間,童小姐現在的狀況我很明白。」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瞿隨佑在一旁冷冷的發話。
「辦法也不是沒有……只要你們把給童小姐下毒藥的主人,就應該好辦,也許解藥在他身上,畢竟我是個醫生,不是毒藥的研究者,要研究出解藥,那也要得一段時間。」
瞿隨佑和覃閔聞言頓時啞口無言。
因為……他們都知道,那個男人……已經死了。
所以還怎麼找出解藥來?!
瞿隨佑的臉色微變。
越發的深沉。
對話結束後,三人就一同散了。
也許最好的辦法,也就只有等私人醫生研究解藥了。
可是……憑童俞現在的狀態,又怎麼能夠支撐到一段時間?
到底應該怎麼辦?!
瞿隨佑又再次的來到白色房間,只是還沒進去,瞿隨佑的手機短信突然震動了一下。
掏出手機查看,是一條匿名的短信。
點開來看,刺眼的字內容立即入進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