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童俞敘舊完後又回去了,因為李希燕復職了,所以要回去重新工作。
說要改天抽點空過來陪她。
現在房間內,又只剩下童俞一個人了。
雖然有個伴陪她說話是很好,可她還是想跟瞿隨佑聊更多的話。
童俞也知道,瞿隨佑是不可能跟她聊很多話的。
知道他那性子,只要是他心情不好,她心情好也變得不好了。
又將頭重新轉向窗外。
再一次的望著窗外。
眼神裡黯然深邃。
徒然……胸口一陣劇痛。
痛的童俞皺眉。
連臉色都變的開始蒼白。
痛了好一會兒,痛意穩穩的消失。
童俞才比較好受一點。
而這時推門聲突然響起。
童俞皺眉的又再一次將頭轉向門。
是瞿隨佑。
他問:「要不要出去走走?」
「我不想出門,我想呆在家裡。」
「那就隨你便。」瞿隨佑說完又退離了房間。
房門再一次的被關上。
這不過……這關門聲似乎比上次的那個關門聲還要大聲一點。
他生氣了嗎?
他到底在氣什麼?
鼻息立即酸起,已經濕潤的眼眶已經不爭氣的滑落。
一定又是她的事令他困擾。
一定是的。
本來她都已經很令他煩了,現在又搞成這樣,他已經夠煩了。
她是麻煩精!就愛給他找麻煩添麻煩。
不僅如此還增加了他的負擔。
是不是從一開始,他倆就不應該在一起?
也對啊……從頭到尾,都是她死纏爛打不要臉的纏著他。
以為這顆戒指他親手幫她戴上了,她會覺得很幸福。
可是,真正幸福的不是這個。
兩個人就算走在一起了,那顆心彼此的還是不怎麼的貼黏。
是不是有代溝了?
夜晚降臨。
瞿隨佑來過一次就是將她抱回在床上,直接給她蓋好了被子就直接關燈關門了。
又再一次的坐到自己房間的沙發上,他手中依然夾著一根香煙。
煙霧一直在他周圍微微的繚繞淡開。
想到昨天夜裡接到了覃閔的電話。
眼神就更加的深邃,渾濁。
「v,你有沒有發現俞俞這幾天的狀態?譬如胸口痛……」
「沒有。」
「那就怪了,我那私人醫生將俞俞體內的毒藥抽了出來,檢查出來的結果是,這毒藥的副作用很大,不是一個月就能復發一次的,有時會突然出現胸口痛,是因為裡面的某個內臟出血了。這樣子的話,解藥再不研究出來,俞俞就很難活命了!v,我請你幫我留意一下俞俞最近的狀態,發現她不對勁,立即到我這裡來,麻煩你了。」
「我知道了。」
也就是因為覃閔的那句話,胸口出現劇痛……很難活命。
瞿隨佑才會如此的擔憂。
他……是沒有發覺她有這種狀態。
再也忍不住,便將手中夾著的香煙重重的在煙缸裡摁滅,
隨後,又重新步起腳步走了出去,來到了童俞的房間。
這時的她已經睡著。
他深邃的俊目緊鎖著她,走到她床邊,又睨了她一眼,便伸手,溫度的大掌觸碰童俞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