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真是仇恨讓人蒙蔽雙眼蒙蔽心智啊。」玉夫人無不感歎的說道。
「該不會,那個告訴你這一切的人叫未商吧。」
「你,你怎麼知道。」她有些不可置信。
「呵,果然是他,他可真是無孔不入。」玉夫人歎了歎氣說道,
「你可知,那個未商,已經因為多起殺人罪入獄,你認為,他的話,可信?」
「殺人,入獄?」她有著震驚的看著玉夫人然後說道,看來她對他並不瞭解。
「怎麼,他沒跟你說這些嗎,還是覺得不敢跟你說呢,不過也是,要是他跟你說這些,怎麼好博得你的信任呢。」玉夫人諷刺的說道。
「不可能,前幾天,我才剛剛見到他,他怎麼可能殺人。」她小聲嘟囔著,可是對於喬妮卻足以聽的清清楚楚,雖然間歇性的耳聾還會發作,但是正常情況下她的聽力依舊比正常人要好很多。
什麼,前幾天,他不是在t市嗎,怎麼會見到他。
難道,他又跑出來了。
那麼,如果是這樣,會不會又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原本略有些平靜的心又開始突突的猛跳著。
「你見過未商,你在哪裡見到的。」被綁在那裡的喬妮中斷了兩人的談話,有些激動的說著。
「我沒看見他。」轉瞬,她就矢口否認。
「你知不知道他已經殺了很多人,他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你覺得,這樣的人說的話可信嗎。」未商,為了打擊鍾天祐,居然連路露都利用,真是夠狠。
「反正你們現在說什麼都可以,就算再黑的人在你們一說都被洗的清清白白幹乾淨淨,哼,反正我也沒了父親,家也早就沒了,無依無靠,就算我怎麼努力也搬不過你們。」
「現在你已經鑽進死胡同了,我們怎麼說你都認為是錯的,而那些有目的的人的隨便一句挑唆你卻聽的認認真真當做了真的一樣,難道,這些年你在國外就學了這些。」
「警官,要不要跟這位小朋友好好講講呢,不然,她不信啊。」與夫人有些無奈,面對這樣固執的一個女子,她覺得這樣糾纏下去毫無意義。
「路小姐,我姓廖,你可以稱呼我廖警官,我的手裡有著當年路炳文做的所有黑色交易的證據,如果你想瞭解你父親更深一些,我可以拿給你。」黑色賓利裡走出一個身材修長,面容俊朗,卻也帶著一種職業的威嚴氣質的男人,每一步都有一種讓人仰視的莊嚴感。
「別過來。」她似乎厭倦了他們這種讓殘忍的剝脫方式,證明她的所作都是錯誤,她的想法看法,所作通通都是錯的。
「路小姐,你一定要以這種方式拒絕聽到事情的真相嗎。」一直只有兩個女人進行的談話,突然有一個沉穩而成熟的男人聲音插進似乎有些怪異。
「我不管,是你們,這一切都是你們編造的,我不信。」她對著他們吼著,十分不承認剛才所說的所有一切。
「說了這麼多,你還不信,看來,真不是一般的執迷不悟。那只有讓你跟我們走一趟,如此,似乎,才會乖乖聽話。」對待這樣不合作的人,似乎見多了,她也不過是眾多之中的一個罷了。
「跟你們走?哼,做夢。」晨光微露,灑在山頂,映著女子決然的神情。
突然,只見,一個身影,縱身從山頂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