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今天星期六,政府部門不上班啊。」車子走到一半,喬妮才想起來。
「不上班就讓他們上班唄。」某個人怡然自得的說著。
「……」又在那裡走後門,搞關係。
鄙視某人權利濫用。
「一幫人上班,就為我們兩個人登記,太不厚道了吧。」平時辦證,幾分鐘一個,多省事,接過為了他們兩人驚動一堆人。
真是,罪過,罪過。
「不好嗎,難道你喜歡排隊等著。」
且,就算不是週末,他也是走後門的料,才不會像其他遵守秩序的人慢慢的等呢。
「排隊怎麼了,總比這樣興師動眾的好的多啊。」
「難道你就這麼不樂意,快一些。」
「有那麼急嗎?」登記,這才冰釋前嫌,才和好,突然就提出登記。
天吶,搭載的神七啊,太快了吧。
「還好。」某人繼續氣定神閒的說道,還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什麼叫還好嗎。
這語氣聽的沒啥誠意嘛。
不過一想到登記了,結婚了,就覺得好緊張啊,雖然,兩年前就已經有這樣的準備了,可是,突然又被提起,畢竟是第一次啊,怎麼能不緊張。
「那個,登記了然後我們去哪兒。」沒話找話,減輕壓力。
「你說呢?」他看著她神色詭異。
「啊,我忘了,還要跟丹尼爾說一聲呢。」怎麼說也是跟丹尼爾一起回來的,總不能就這麼跟人結婚了連說都不說一聲。
「丹尼爾?他跟你什麼關係?」他略挑眉不屑說道。
「工作夥伴,朋友,僅此而已。」怎麼,惹他不高興啊。
「這些日子,你都認識了很多朋友嗎?」有情況,語氣不對。
「沒有啊,成天有那麼多工作要做,哪有時間認識很多人啊。」再說,也沒那個心情。
「看來當初讓你在lo努力工作不是沒有道理的,你就是一個很稱職的員工。」突然掉轉語氣說道。
吐血,誰是天生當牛做馬的料。
不過是,沒心情,沒時間,沒精力折騰罷了,居然掩飾當年他對自己壓搾的事實。
掩蓋罪行。
真是萬惡的資本家。
喬妮無奈的撇撇嘴,掏出手機,然後撥通丹尼爾的電話,順便問問,他那遺失已久的兒子小冰的最近情況怎麼樣了,不知道有沒有洗脫嫌疑。
「什麼,判決?」電話裡傳來讓人無奈的消息,不是上次還好好的,說是找到了證人證明當時現場不止有小冰一個人嗎,怎麼這會兒又不行了,要判決了。
「你,說清楚,丹尼爾,怎麼會這樣。」她是沒經歷過這種事情,自然有些緊張,雖然她跟小冰不熟,但是至少不能看著一個15歲的孩子因為錯手而鋃鐺入獄吧。
「證人的證詞並不充足,所以無法判定,而小冰是最有嫌疑的,所以。」丹尼爾很無奈。
「啊。」沒有充足的證據,那麼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那個孩子。
證據,他們沒有,似乎,自己有一個呢,如果可以起到作用,那麼那個孩子是不是就可以證明是無辜的。
「天祐,我們能不能晚點去登記,現在有要緊的事去辦。」掛了電話她扭頭對鍾天祐說道。
「什麼事比我們登記還重要嗎?」他很不悅的說道。
兩次了。
居然還要推遲。
「對不起,事關一個孩子的一生,遲了,麻煩更多,再說,問題解決了我們再登記不是更好。」自己不是有意的,可是,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