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喬妮惴惴不安的躺下,因為鍾某人就躺在她旁邊的床上。
因為昨晚的事故之後,某人就稱,因為他不在的原因導致了這樣不該發生的事故,所以為了杜絕此事故再次發生,一定要陪在某人的旁邊才可以放心。
於是某人就叫護理人員多放了一張床在病房裡,堂而皇之的要睡在旁邊,護理人員也只當他們是親密愛人並沒有說什麼,而且白天的所見已經證明了一切,所以非常熱情了幫他找了張合適的床。
只是喬妮覺得很彆扭,卻又不好當著護理人員的面說什麼。
似乎,不太適應這樣的睡法吧,躺在一邊她小心翼翼的睡著,想著。
可是她強大而良好的適應力讓她又一次很好的睡著了,大白天某人不是這麼折騰又是那麼折騰不累不困才怪。
睡到半夜,喬妮被渴醒了,想爬起來找水喝。
咕~~(╯﹏╰)b,什麼東西覆在她胸前,什麼東西攬在她腰上。
還有那麼熱乎乎的氣流吹著她的耳朵,還有後背緊貼的溫度。
這個傢伙,居然爬到她床上來了。
趁火打劫第一人,非他莫屬,就知道跟他睡一間屋子不會安全,看來所猜非虛。
她打算輕輕的把他的手移開,沒想到某人還十分不滿意的在她耳邊嘟囔著。
「別動。」末了還來句這個,還在她的頸脖上蹭了蹭。
是誰該別動啊,這話應該她說吧,誰讓他爬上來的。
這裡可是醫院,不對,就算不是醫院也不能這樣。
「鍾天祐。」在漆黑的病房裡,她不敢大聲說話,壓低了的叫著她的名字。
「好好睡覺。」他緊了緊她的腰說著。
「……」他居然如此的理直氣壯。
「你給我去那邊睡,這是我的床。」她忍耐不發。
「可我覺著挺好。」
「可我覺著不好。」
「習慣了就好。」
「……」
「你下去好不好?床很小,兩個人好擠好熱」她開始哀求了,總不能把他踢下床吧,畢竟他背上還有傷呢,可是,這個樣子實在是不舒服。
「這不是剛剛好嗎,哪裡擠了。」他又緊了緊她的身體。
兩個人都不胖,雖然床不大,緊抱在一起,正好。
呃,這都是做什麼嘛。
「你不可以這樣。」大晚上跟某人開始講大道理了。
「我又沒怎麼樣。」耍賴。
「我要喝水,你鬆開。」不能硬碰硬,不然沒好果子吃。
還真鬆開了,喬妮下床到了杯水喝下後,就跑到鍾天祐開始睡的那張床上去了,哼,不能讓如此明目張膽的做壞事。
可是,下一刻,某人又跑到這張床上來了。
「你到底想幹嘛。」不能縱容,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是我的床。」這會兒知道這麼說了。
「那好,我回那張床上去。」
「你經過床的主人同意了嗎。」
吐血。
「別鬧了,鍾天祐,我想好好睡覺。」
「我沒不讓你好好睡啊,就這樣,挺好。」
才不好呢,一點都不好。
「我不喜歡。」
「可我喜歡。」
「再不鬆開我生氣了,不理你了。」她鬱悶。
「我就這麼抱著,不動。」他在她耳邊輕輕說著,似乎有種請求的意味。
「呃,不動?」
「嗯。」信誓旦旦。
「呃,那好吧。」無奈,再這麼折騰很累的。
於是某人一聽抱著她更加的肆無忌憚,明目張膽了,勒的他差點沒悶死。
於是喬妮打算安之若素的保持這種狀態直到睡著,可是下一刻,只覺得某個熱熱的東西在身體上遊走著。
「鍾天祐,你再動我就把你踢下去了。」她怎麼就信了他的鬼話呢,他怎麼可能就這麼安安分分老老實實呢。
「唔。」結果下一刻又被某人的溫柔攻勢所阻止。
「你鬆開。」真是月黑風高啊,還只有兩個人的房間,還在一張床上,再這麼下去,真是要。
他糾纏著她的舌頭,靈巧的逗弄著,想用這種攻勢讓她徹底潰敗。
「疼。」她叫著。
胳膊上的傷還流著水呢,他這麼大的動作難免碰到。
這一聲叫,終於讓他停了下來,不過下一刻他把她受傷的手撇開,繼續摩挲著更加的猖狂。
「鍾天祐,我大姨媽來了。」她大聲的喊叫著。
「……」果然停了下來,這招真管用。
「該死,不懂事的大姨媽。」鍾天祐徹底敗下陣來,十分懊惱的說著。
多虧了不懂事的大姨媽,不然某個人『行兇作惡』了。
再說,兩個人現在都是有傷在身,這樣,是很傷身體的。
某人鬱悶,不說話,只是還是抱著她。
「睡覺。」睡前最後一句話。
就這樣,他抱著她在醫院的病床上安靜的睡著。
醫院的外面一片靜謐,星星高懸於空,閃閃爍爍,似乎也見證了這種溫馨的短暫的小甜蜜……
就這樣,某人賴在喬妮的病房裡三天,同吃同住,還美其名曰為了安全。
喬妮沒少瞪他……
三天之間,有關部門過來調查,詢問相關事務,初步懷疑是有人刻意為之。
因為根據喬妮的描述,那家酒店沒有那樣的客服人員,而且從來沒有提供過那樣的小燈,只有一些驅蚊和安眠的香料。
且,依照喬妮的對那盞小燈的描述,更是讓人一驚。
那種燈,根本不是當地的特色,那是一種專門打造的助燃的燈,換句話說,那個小燈的自身設置就是為了燃起一場有預謀的火。
小木桶承裝的蠟燭下是可燃性油,當混有特殊物質的蠟燭燒盡後,油燃起,然後燃燒整個小木桶,整個支架燃起,火勢順著所有木質的物件延燒蔓延,直至整間屋子。
整個計劃看似簡單卻也是精心部署的。
這是警方的初步判斷,至於詳細情況還要進一步調查……
其他的受傷人員都已經詢問過了,都是很普通的旅遊者,從事的醫學,教師,法律工作的各方人士,以往從來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
且,只有喬妮的房間燃燒的最嚴重。
可是每次都會牽連到鍾天祐,其目的性由可而知。
「什麼人幹的呢,差點沒命了。」她問他,為啥每次出去都不得安生呢,她又沒得罪過什麼人,更沒有什麼人家想要的東西,為啥沒完沒了的事情發生呢。
「想要我命的人多了,我也不知道是哪個。」他莞爾一笑,似乎不在意的說著,這些年風雨中來,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不過,最近的頻率,是不是有點多了。
「啊?那怎麼辦?」喬妮驚訝的看著他,第一次聽他這樣的說,不過也是,他在這個位置上,讓人羨慕,讓人仰望,自然也有不服氣的人,商場多年,混扎多年,不可能沒有得罪的人,不過,這個仇家是不是有點狠了。
居然直想要人命,這仇怨是不是太大了。
背後,是誰,那只黑暗之手,到底是誰在操縱,他的目的又是如何,還有怎樣的動作呢。
喬妮皺著眉,惴惴不安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