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天剛剛喝罷,梅梅也隨之喝完一罈美酒。只見梅梅神情自若,吧嗒吧嗒小嘴,似乎意猶未盡。晉王爺看得如醉如癡,三個王妃與幾個小王爺更是心神巨顫,感覺似在夢中一般,想不到兩人酒量如此之高。
朱濟熿喜愛舞文弄墨,驚歎之後,感慨道:「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公子神乎其技,令人讚佩。」
「呵呵,濟熿兄過獎,本教不敢當。」
朱濟熿道:「我曾記得公子上次來時,曾說遇到一位奇人,贈給公子一種奇異東西。不知公子這奇技是否得益於那位奇人?」
幻天笑道:「濟熿兄,本教當時不便言明身份,胡謅幾句而已。」
「哦,公子所言是子虛烏有?」
「實不相瞞,那純屬無稽之談。」
「原來如此,唉……」朱濟熿聽罷,不禁有些沮喪。
幻天暗自偷笑。三個王妃私下說話,不時看向梅梅與小瑩。看著看著,竟在不知不覺間,看得怔怔出神。此時此刻,飲過幾杯美酒之後,小瑩嬌面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白裡透粉,顯得越發嬌嫩。三個王妃看得呆了,暗自感歎道:「這世上真有如此美人,難道是在夢中?」
良久,謝王妃收回目光,對樊王妃悄聲道:「當初,我就感到盧公子與眾不同,不但醫術高明救了燁兒,而且桀驁不馴,凜然無畏。今日方才真正明瞭,原來真是魔門教主。」
樊王妃斜睨一眼幻天,低聲歎道:「其實盧公子是魔門教主,王爺早已知道。有道是真人不露相,確是意想不到。」
三個王妃悄聲言語,暗自噓唏。尤其是樊王妃,仍有一絲擔心。雖然知道梅梅已經委身幻天,卻不知兩人關係究竟到何種地步。她更不知曉,幻天到此是否還有其他目的。魔門中人在一般人物心中,如同魔鬼一般,也不怪王妃憂慮。晉王爺的目光始終不離梅梅,也不時瞄瞄小瑩。
幻天已經喝下五罈美酒,幾位小王爺在幻天鼓動下,漸漸放開了酒量,你一杯我一碗,喝得神魂顛倒,各個已現出醉態。幻天仍是談笑風生,一杯杯地喝,一碗碗地飲,始終不見醉意。膳堂之中散發濃郁的酒香,醉人心扉。
朱濟熿醉眼朦朧,附在幻天耳邊,結結巴巴道:「公子,你……上次來說是……有……有機會傳授……兄弟們幾招,不知……不知此次能否賜教?」
幻天笑道:「兄台真有如此雅興,明日……明日若有空閒,本教自會找你。呵呵,不知你們兄弟幾個可否一起來聽,省得本公子逐個傳授,浪費時光。」
「嘿嘿嘿……」朱濟熿傻笑著,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明日……便……便……召集……幾個兄弟,一起……一起……向公子……求教。」
幻天道:「上次我曾言說,讓爾等習練內功,如今情形怎樣?」
朱濟熿面現愁容,道:「不瞞……公子,幾位兄弟……哪有……閒心習練……內功,只是……只是胡亂……練了……練了幾日。」
「倘若如此,本公子即便傳授兄台武功,也不會見到效果。沒有內功基礎,無論何種武功,都無法顯現妙處,唉……可惜。」
朱濟熿急道:「那……公子可有……可有解決之道?」
「有倒是有,不過很難。到時再說,兄台不必多慮。」
朱濟熿頓現喜色:「好、好、好,愚兄……等著……便是,公子……不可……不可……食言。」
幻天連連道:「一定,一定。」
朱濟熿滿心歡喜,醉眼朦朧,充滿莫名笑意。其他幾個小王爺見狀,亦紛紛圍在幻天身邊,悄聲私語,問東問西,看得晉王爺及三個王妃暗自納悶,不知幾人有何鬼名堂。梅梅與小瑩正與三個王妃閒聊,幻天等人話語,早已聽在耳中。只裝作不知,暗自偷笑。
亥時末,包括晉王爺在內,俱都喝得酩酊大醉。三位王妃攙扶王爺回房歇息,梅梅換來十幾個軍士,將六個小王爺抬走,酒宴方才結束。
幻天三人回到後院,梅梅很是知趣,將幻天兩人送到屋內後,便藉故出去,幻天也不說破。儘管運功化去了大部分酒氣,神志清醒,但在酒力刺激下,卻感到全身燥熱難當。小瑩洗漱完畢,肌膚若隱若現,幻天不禁情潮頓起,癡情地注視,一瞬不離。
看到幻天那邪異神色,小瑩頓感有些羞澀,芳心也不禁狂跳起來。猶豫一下,款款走到幻天面前,輕聲道:「幻郎,酒力是否未去?」
幻天瞇縫一雙細眼,道:「酒力無妨,心力正酣。」
「心力正酣?」小瑩一怔。
幻天邪笑:「不錯,心中思念瑩兒之力。」
小瑩嬌嗔道:「去!幻郎太過猛烈,我今日仍感有些不適。」
幻天收起邪異笑容,道:「瑩兒不必擔心,破瓜之初均是如此。你我再行沖幾次後,定會苦盡甜來。」說著,猿臂輕探,一把摟過嬌軀。
「幻郎,不要……不要……嗚……」小瑩剛剛喊了兩聲,嫩口便被堵上。須臾,小瑩不再掙扎,慢慢癱軟下來。幻天真情外洩,輕柔撫慰。在酒力刺激下,小瑩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適之感,逐漸充滿身心。不一刻,內中竟已情潮滾滾,難以抑制。
小瑩神情迷離,吃吃地問道:「幻郎……心中……真的有我?」
「有便是無,無便是有。」
「只管說有或是無。」
「有,無。」
「哦……有……還是……無……」小瑩已經失語,輕輕呻吟。
此刻,幻天早已情潮奔湧,血脈|賁|張。整個身心好似火團一般,熱血激盪。但在亢奮與迷幻之中,幻天清晰感到,類似今日這種激盪似乎已過去很久。此時,藉著酒力,原始的衝動噴湧而出。迷離中,猛然抱起小瑩。旋即,揮手拂去小瑩身上的裙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