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道:「師傅原來是要探究秘密,這有何難,一問便知。」
幻天擺手,道:「還是算了吧,此女不但特異奇美,同時也關係魔門與神教的命運,關係到魔門與整個江湖的大勢。雖然目前尚無法化解與神教的嫌隙,但有此女在,暫時可以相安無事。」
梅梅聽罷,深有感觸,道:「弟子明白,此女至關重要,事關魔門安危。弟子當助師傅早將此女弄到身邊。」
「呵呵,死丫頭怎地變了心性?」
梅梅道:「弟子雖然有些小心性,但也不是心胸狹隘之人。想起師傅又要……唉,我只是感覺有些酸楚而已。不過,只要師傅喜歡弟子便好。」
幻天笑道:「為師怎會不要你,呵呵,死丫頭來吧,為師已經……」
「嘻嘻,師傅要怎樣?」梅梅掙開身子,欲擒故縱。
幻天一把抱起梅梅,悄聲道:「你我在此好生練功,盡情歡娛兩日。」
「真的?」梅梅眼睛一亮,頓時來了精神。
「當然。」
「嘻嘻,師傅真好……哎呦,師傅慢一些。」梅梅忸怩作態,嬌柔萬分,更加惹人喜愛。幻天見狀,面色忽然沉了下來,道:「抓緊練功。」說罷,抱起梅梅放在身前。梅梅急忙脫去褻褲,不見如何動作,早將幻天裹在其中……兩人盡情溫純後,各自收斂心神,意念一動,真氣立時湧起。片刻,但見兩人凝神運氣,寶相莊嚴,漸漸進入佳境……
兩日後。
齊小瑩來到「清風客棧」。
站在客棧院中,望了一眼坡上的兩間上房。旋即,緩步來到客棧大堂,趙掌櫃一眼便認出了齊小瑩,這正是前些時日那個與自己口角的美公子。乍見齊小瑩裝扮的美公子,趙掌櫃雖然心中不願,但面上仍是掛著笑意,問道:「公子一向可好?打尖還是住店?」
齊小瑩冷冷地道:「既不打尖也不住店。」
趙掌櫃一愣:「那公子來到客棧是……」
「找人。」
趙掌櫃忽有所悟,笑道:「不知公子欲尋何人?」
齊小瑩面色稍緩,道:「請問店家,前幾日住在上房、那一雙面貌醜陋的男女,如今是否還在?」
趙掌櫃道:「不瞞公子,那兩人已經不在了,昨日剛剛離店。」
齊小瑩訝然道:「昨日便走了?」
「是,小的不敢欺瞞公子。」
「走了……怎地走了……難道真的走了……」齊小瑩自言自語,神情有些落寞。轉瞬,又問道:「請問店家,可知那一雙男女去往何處?」
趙掌櫃笑道:「小的不知……哦,請公子等等。」說著,趙掌櫃忙從櫃檯下拿出一封信箋。遞給齊小瑩,道:「公子,這是那對男女臨走之際,讓小的將此信箋交給公子。」
齊小瑩接過信箋,稍微猶豫一下,急忙打開。只見信上寫道:「齊公子,見信如面。因門中發生變故,心已往馳。臨行匆匆,未及當面辭別,尚請海涵。已往諸事,公子酌情而為。知名不具。」
齊小瑩拿著信箋,靜靜地看著,雪白的玉手輕輕顫抖。淡藍的美目,神色黯然。不禁暗自念叨:「走了,竟然走了。所言『門中』又是哪裡……難道是魔門老巢?不錯,江湖武林將要進剿魔門,那個魔頭定是返回老巢了。唉……自己該如何處之,滿身的瘀痕是否……」
齊小瑩暗自思慮,猛一抬頭,見趙掌櫃仍在身旁,正靜靜地看著自己。遂微微抱拳,溫和道:「謝謝趙掌櫃,告辭。」
趙掌櫃一怔,未曾想到這位美公子忽然變了態度,忙點頭道:「公子不必客氣,敬請公子再次光臨。」
齊小瑩應了一聲,慢步出了客棧。看著齊小瑩遠去的背影,趙掌櫃忙一招手。立時,一個看似十分機靈的小二急忙來到面前。趙掌櫃附耳,低聲道:「好生跟住那位公子,勿要走失。」
「是。」小二應了一聲,急忙跑了出去。
齊小瑩滿懷心事,緩緩向破敗的院落方向走來。一路之上,矛盾重重,左思右想,越想越感到心煩,不知如何定奪。正自走著,忽感身後有人跟蹤。神識一動,眼中厲芒一閃,隨即,慢步走向偏僻處。
不大功夫,齊小瑩走到一條偏僻的胡同。走過拐角,急忙閃身躲在一堵斷牆下。須臾,便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人向這裡跑來。來人剛剛跑過拐角,齊小瑩倏然伸手,一聲輕微的悶哼,來人便倒在地上。
齊小瑩一看,此人正是清風客棧的小二。心下一動,提起那機靈的小二。縱身越過斷牆,飛身來到房後。丟下小二,側耳諦聽,確定四周無人後,隨手拍開小二被封的穴道。須臾,小二醒來,睜著驚恐的眼睛,直直地看著齊小瑩。
齊小瑩冷哼一聲,道:「為何跟蹤本公子?」
「小的……小的只是走路。」
「說是不說?」齊小瑩聲音更冷。
小二渾身顫抖,道:「小的確實……哎呀……嗚嗚……」小二剛剛說到這兒,啞穴便被點住。齊小瑩手指疾彈,運指如風。頓時,小二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不一刻,雙眼已經充血,眼球突出,似要冒出眼眶。
盞茶功夫,小二已經口噴鮮血,狀似奄奄一息。齊小瑩道:「本公子再問一次,若你想要活命,便將實話說出。想要說話,點點頭即可。倘若仍是一問三不知,只好送你去見閻王了。」
說罷,盯著小二,道:「是否想說?」
此刻,小二快要昏厥過去,聽了齊小瑩問話,努力地點點頭。齊小瑩冷哼一聲:「早知如此,何必撐著。說!為何跟蹤本公子?」言畢,拍開小二穴道。
小二穴道被解,慢慢緩過氣來。片刻後,吐出一口污血,有氣無力地道:「公子饒命!小的是奉趙掌櫃之命,前來跟蹤公子。」
「哦,趙掌櫃?他為何讓你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