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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96,除去歹人 文 / 貧嘴丫頭

    蘭陵王府一處偏院,院子很小,但收拾得很乾淨不要桃花,行不行。

    今夜月圓天晴,銀色月光灑下,萬物皆明。

    院子中有五男一女,只不過在不遠處樹林中某根樹枝上站有一人,而院中所發生的一切皆如他眼。

    「兄弟們,如今便讓你們開開眼界,見識下女人如何?」為首的白衣男子悅耳的嗓音響起,那人一襲白衣在月光下猶如仙子,那雙眼嫵媚如絲,如若不是那滿臉的胭脂水粉外加輕浮暴躁的氣質,真真是位翩翩美公子。

    其他男姬聽後面色一紅,面露矛盾,既有些無措,又有些尷尬,自然還有一些……躍躍欲試,不過想歸想卻無人敢動,無人敢做這第一個吃螃蟹之人,全因此女是未來的蘭陵王妃,是蘭陵王宮羽落已經認定的正妃。

    「你們這些沒種的玩意,活該讓人壓,這天高皇帝遠的偏僻之地,對面就是一弱智女流,我們這五個大男人,你怕什麼?就算她將來是王妃,我們上了她,她為了名聲和將來的前途也絕對不敢吭聲,不上白不上,想像未來王妃在你們身子下面,怎麼,不心動?」白衣男子不依不饒地半威脅半利誘,而在他的口綻蓮花中,其他四名男子果然心動。

    果然有人第一個出頭,那人正是之前端參湯的灰袍男子,此人是那白易的狗腿子。

    他狠狠嚥了口水,「來吧,就讓我們見識下這未來王妃滋味如何。」

    路友兒眉頭皺緊,一雙大眼滿是殺意,渾身殺氣升騰,可惜面前這不知死活的五人還毫無察覺。

    那灰衣男子直接衝了過來欲抓友兒手臂,友兒一個閃身輕鬆躲開,前者一愣,惱羞成怒,直接向她撲去,友兒身子瞬時向右移開一尺,那灰衣男子直接撲了一空,摔在地上哀嚎半天。

    友兒低頭看向這灰衣男子,明亮的雙眼殺意流轉。閉上雙眼,深深吸氣,借用這深呼吸壓下腦海中那怒氣,此人,現在還不是殺的時候,要忍!一定要忍!要忍到那宮羽落對她沒了戒心,要忍到那路友兒可以自由出府,要忍到親自將消息送到段修堯那商量解決之策,再次之前,不能輕舉妄動!不能打草驚蛇!

    友兒一遍一遍告訴自己,彷彿自我催眠一般。

    再次睜開雙眼,那眼神已經平靜,看向那白衣男子,「白公子,你說了這麼多也應該容小女子說幾句話吧?」

    白易眉頭一挑,態度極為輕蔑,「你說。」

    事到如今,友兒非但不生氣,反而有些覺得這些男人又可笑又可憐,不知是因他們自己貪圖富貴還是因為被蘭陵王宮羽落的權威所逼,在這王府高牆內完全失去自我,男不男女不女的,真是可憐,「白公子,你我無冤無仇,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可謂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有王爺的寵愛,而我只想在王府有一席之地,我們並無矛盾,這個你懂麼?」友兒抬眼直視著面前的白易,目光不卑不亢,靜如止水。

    白易沒想到這白日裡總是低頭膽怯的賤女人,此時竟然有如此自尊的一面,而相反自己卻猶如那暗處的老鼠般見不得人,有些惱怒,「賤女人你以為你是誰,還在王府有一席之地,想得美,如今這王府就是白爺爺我說話算,伺候好小爺再說你能不能留王府。」

    友兒再次閉眼催眠,忍住胃中那一波又一**濤翻滾的作嘔感,深深覺得這姓白的真是可惜了這幅皮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可笑!

    但如今還不是翻臉的時候,能化干戈為玉帛最好,就算是化不了也不能撕破臉。再次深吸一口氣,將惱怒壓下,「白公子,您是王爺的人,想必也深愛著王爺吧,如若對王爺不忠可不好不要桃花,行不行。」她搬出了宮羽落,希望能嚇住他,讓他知難而退趕緊滾。

    白易更生氣了,這女人……難道他喜歡用後面伺候男人?他也是為了榮華富貴,而如今對這賤人不是什麼**了,他今日不壓倒她就對不起自己男性自尊。

    回頭看向其他三名男子,「廢物,還看什麼看,趕緊抓了這女人輪了她。」

    什麼,輪?路友兒深吸一口氣,她再也忍不住了,滔天怒氣升騰。這些人渣,這些不男不女的變態,這些用人話根本溝通不了的畜生!

    灰衣男子猛地衝了過來,似乎想撲倒友兒,友兒一個轉身左手一揮便抓住那男子脖子,三人見狀立刻撲上來,只聽嘎巴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其餘四人一愣,友兒左手一鬆,那灰衣男子便身如軟泥般倒地,四人大驚失色,再次看向路友兒時嚇得面如死灰。

    寒氣四起,風吹樹葉颯颯,連月光也慘白,這是殺氣,可惜那無人後知後覺。

    遠方樹林中那人眉頭皺起,有種不好的預感。

    友兒面容清冷無表情,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在去往阿達城途中那首次殺人,與那時的忐忑不同,此時竟只有痛快。捏斷了那人的脖子後,嫌惡地在自己身上擦了一擦。

    「你們這些……變態!」

    白易最先反應過來轉身便跑,友兒哪會讓他溜,這種人渣留著也是後患無窮,既然來了,撕破了臉便沒想過讓他們有命回去,足尖一點飛躍而去,猶如鬼魅一般落下擋在白易面前,還未等白易緩過神來,一聲脆響,與那灰衣男子一樣頸骨碎裂而亡。其他三人徹底反應過來了,也不逃跑,給路友兒噗通跪下,「王妃饒命,奴才知錯了,王妃饒命。」

    因為他們根本之道自己沒法逃走,這路友兒原來身懷武藝,恨之恨他們欺軟怕硬以為這路友兒是個好欺負的主兒。

    路友兒站在三人面前,看見三人對自己猛猛磕頭,猶豫了一下。

    如若說那兩人死有餘辜,但這三人只能算是狗腿子,本意上想必沒有加害自己的心……應該饒了他們嗎?

    三人在府中已久,早就學會了看人臉色,自然是知道友兒此時猶豫了,那頭磕得更猛,一聲聲喊著饒命十分可憐。

    友兒幽幽歎了口氣,看著地上三人,眼中有了一絲不忍,隨後三聲脆響,三人無聲倒地。

    不忍?憐憫?

    她憐憫別人,何時輪到別人來憐憫她?

    一時的婦人之仁只會害得未來的滿盤皆輸,這些道理她都懂,既然忍耐這麼久就不會讓這些臭魚爛蝦壞了她的計劃,只不過還有一事……

    遠處樹林中的某人遠遠望見友兒的所作所為,眉頭緊鎖,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隱隱覺得那股殺氣向自己逼近,突然暗道不好,趕忙回身運起輕功飛奔,但已為時已晚,友兒如同一抹無聲的死亡之影落於他的身前擋住他的去路。

    「藍管家,戲,好不好看?」幽幽女聲清冷無情緒,藍苓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了殺氣。沒錯,路友兒殺了那三人便是為了封口,而既然發現了自己,定然不會放自己而去。

    突然輕聲一笑,「路友兒,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是否天真了些?」

    友兒垂目,足尖點地瞬時後退三尺,順手扯下一根柔順的柳條,內力灌注,那柳條立刻堅硬如鐵,「此番,你覺得我能否殺你?」

    藍苓仰頭哈哈大笑,那笑容滿是輕蔑,還未等他笑完便只覺得面前如刀鋒般之氣掃過,趕忙用輕功後退,而執起柳條的友兒則是順勢向前緊追不捨,友兒內力輕功都高過藍苓,卻永遠與之保持三尺距離從不越距,而那柳條完全彌補了兩人距離上的缺陷,那柳條隨著友兒灌注之力時軟時堅,時柔時韌,而最為致命的是那柳條上所帶的如鋒內力,藍苓知道只肖被那柳條所帶之氣掃上一點便會皮開肉綻。

    藍苓大驚繼續後退,「路姑娘,你停下,有話慢慢說。」

    友兒並未多語,那致命的柳條也並未停下直掃藍苓面門。

    「路姑娘,在下並無惡意,你為何咄咄相逼?」藍苓面露無奈,那聲音也幾近哀婉。

    友兒一聲冷笑,永遠保持這三尺距離,「藍管家,不知你右手緊扣掌心的拇指中間,夾了什麼?」

    藍苓面色還是那種無奈,但雙眼卻向右手掃了一眼……那麼明顯?

    「藍管家真是委婉之人,竟喜歡如此拐彎抹角,怕是我路友兒只要在你三尺之內,你那右手之毒便會飛揚過來吧,到時候如此哀婉的可就不是藍管家了。」友兒冷笑,她早就知道這附近除了那五人還有一人,雖然此人已經極力隱藏自己氣息,無奈他內力遠遠在自己之下。

    不過看到此人是藍苓,她覺得既驚訝又全在意料之中。

    藍苓停了下來,「路姑娘今日殺了他們五人,難道就不怕明日王爺查到你頭上?」

    友兒冷笑,但手上未停,其實友兒的功夫不高,此番全靠那玉女心訣所帶來的內力,內力高深是友兒武功的一大優勢。「藍管家想憑借自己三寸不爛之舌,爭取一條活路?」

    藍苓稍稍有些狼狽的左躲右閃,不過那聲音語調還是輕鬆,「路姑娘真是殺人紅了眼了,難道這全府就無人知道姑娘你有武功,王爺沉迷男色,難道王府就沒別的有武功之人?姑娘未免天真了些吧。」

    友兒一愣,難道這王府另有高手?

    藍苓一邊躲閃一邊繼續道,「王爺身邊的貼身兩大暗衛天星地星,乃是皇上從前的貼身暗衛,武功遠遠在你我之上,是王爺出宮之時太后央求著賜下的,你看不到他們不代表他們看不到你,即便他們沒告知王爺你有武功之事,但不代表永遠不說,你懂的不要桃花,行不行。」

    路友兒頓下了,天星地星?別說沒見過,連聽也沒聽過。

    藍苓見她停下了,向前一步,而友兒則後退一步。

    晚風吹來,藍苓髮絲飛舞,在月光下發出盈盈之亮,但卻完全無法蓋住他那雙眸的光彩。「這院子是我給你挑的,你以為左右沒我的眼線?你信不信我這一個新號發出最少有二十名暗衛前來?」

    路友兒頓了一下,她信!是她之前太過衝動了,果然衝動是魔鬼……只要衝動便固然妨礙思考。斂眉,「這麼說我的一舉一動,都在藍管家的掌控之中?」

    藍苓見到,櫻唇一勾,算是默認。

    雙目的殺氣更甚,「那如若我路友兒沒有武功,只是個弱女子,剛剛被那五人欺辱,藍管家會如何?袖手旁觀?」

    「自然不是。」藍苓笑笑,隨後那目中卻又狡黠,「雖然能親眼目睹活人春宮圖很是興奮,不過在下卻是君子,定不會偷看,最少也是轉過身去,稱不上旁觀。」

    路友兒心中怒氣升騰,卻突然笑出聲來,這管家藍苓算不算也是幽默之人?

    「你要去將這些事告知宮羽落?」斂起笑容,友兒正色問道,話雖如此,但那手上柳條卻漸漸注入內力,她欲殺他個措手不及。

    藍苓好笑地盯著友兒手中的柳條,伸手將飄到胸前的一縷秀髮拂到身後,「自然……不打算告訴。」

    「為何?」

    呵呵一笑,「為了報答姑娘的不殺之恩啊。」雖然如此說,不過那話語間卻滿是戲謔,根本與認真二字毫不沾邊。

    「藍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友兒不自覺發怒,聲音也大上幾許。

    「路姑娘想過這五人明日該如何想王爺交代嗎?」藍苓答非所問。

    友兒不屑,「他們五人失蹤關我什麼事?搞不好是其他男姬爭寵趁著半夜五人就殺了呢。」

    藍苓笑笑,「路姑娘想的周到,不過這些男姬在府中數月相安無事,怎麼就姑娘來了便生了事?」

    友兒無言,低頭想了想,是啊,這些她沒考慮,倒不是她怕此事牽扯到自己身上,她就是咬緊牙關不承認那宮羽落也無奈,只不過這必然在王府起風波,如若她此時要求出府怕是就會引起諸多懷疑……事情怎麼如此麻煩?

    如若想盡快出府,就要這王府平靜如常,而五人已死,這王府怕是,平靜不得了。

    友兒有一瞬間懊惱自己殺了五人,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剛剛已經對他們好言相勸,是他們非心存歹意。殺了他們便無法盡快出府,不殺他們搞不好自己受辱……這世界怎麼有如此之人,如此之事,真是無奈。

    「路姑娘無論你入府的目的如何,如若在下幫你平息這場事情,你要如何報答我?」藍苓瞇起他圓圓的杏眼,如看準獵物的貓咪一般,審視著、衡量著、算計著。

    友兒突然覺得好笑,她孤女一人,身上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既然他說出這話,便是有心幫助自己,而他目的如何想必他自己早就明瞭,此時只不過在愚弄她罷了。

    想到這,友兒的心情突然也放鬆了一些,只要這五人的死不在王府中起風波,那其他的都好商量,於是也笑了出來,「藍管家剛剛不是說過,為報答我的不殺之恩嗎,怎麼這麼快便忘了?」

    藍苓一時語節,而後便輕笑,那輕爽的笑聲在微涼的晚風中異常沁人,不過從始自終友兒解釋離他三尺以外。

    ……

    友兒重新回到小宅院,將所有蠟燭都點亮,而後便在桌子上支著腮無法入睡,因為這裡剛剛死過人。

    沒辦法,友兒怕鬼。

    友兒之前的直覺果然沒錯,藍苓確實喜弄各種毒藥,而他剛剛手中握著的毒粉便是遇血腐蝕的化屍粉。回想剛剛的一刻真是膽戰心驚,如若不是很她之前聽雪姿說過經常弄藥之人身帶藥香,時常弄毒之人身有薄荷香氣,估計今夜她也不會對那藍苓有所防範,全身而退。

    雪姿身上的薄荷香是因為從小接觸毒物練就百毒不侵之體,而那藍苓身上的薄荷濃香想必雪姿那種從小接觸毒的更甚,定然是長年累月親手弄毒。

    不過最令友兒驚訝的還是他處理那五具屍體的情景,她本以為他要用手中的化屍粉將五具屍體化掉,沒想到他卻提議在樹林中挖坑將五屍埋掉,理由簡單的很——化屍粉昂貴,那五人不值。就這樣大半夜裡,不知那藍苓從哪搞來兩隻搞頭,兩人便在樹下挖了個大坑埋了屍體。

    他為什麼要幫自己?他會不會有本事真正平息此事?她明日能不能順利出府?

    這些問題一直困擾著友兒,直到她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日清晨,友兒起床梳洗完畢後小心翼翼地摸到前院。

    站在院子的一角,路友兒看著這來來往往的下人們,甚為驚奇,宮羽落的最寵愛的男姬失蹤不見了為什麼他們還若無其事?真是太奇怪了,難道那管家藍苓手段真的如此高超?

    路友兒真想抓個人問個究竟,不過卻無從下口,她該怎麼問?抓人問那個白公子哪去了?這不是**裸地頂了槍口嗎?奇怪,真是太奇怪了不要桃花,行不行。

    說曹操,曹操到,友兒正想著藍苓,就見那藍苓從廳堂裡從容走出。今日的藍苓又是一身翠綠錦袍,那長髮還是並未舒服,就這麼飄搖地在身後,卻別有一番風韻。

    「藍苓,藍管家,藍苓。」友兒在一角小心地叫著,不知為何,自從昨日兩人達成最初始的協議後,並半夜齊齊挖抗賣屍後,友兒竟對這神秘莫測的管家有了一絲親切感。

    聽到旁邊喊叫聲,藍苓笑了一下,從容而來。「路姑娘早。」雖然問候,卻絲毫沒有恭敬之意。

    友兒也不在意,不過卻突然有一疑問,「藍管家,你叫藍苓為何每日穿綠衣啊?」

    藍苓笑笑,「藍苓,並非在下名字,而是王爺的賜名。」

    友兒想起最初聽到藍苓之名時的想法,藍苓、蘭陵王。以自己的封號賜名,看來這藍苓才是王爺最愛,但是那五人到底如何處理的友兒卻很好奇。

    不過相比此事,她更為關心另一件事,「藍管家,我……我今日可以出府嗎?」

    藍苓意味深長地看了友兒一眼,那一眼彷彿要將友兒看透般的犀利,讓友兒突然萌生出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昨日來府,今日出府,路姑娘,你也太沉不住氣了。」

    一句話,好像不知情,卻又好像什麼都知道,將路友兒之後的編的理由全部憋了回去。尷尬地笑笑,粉面上突然一紅。

    藍苓看到她那紅撲撲的面頰,突然心情大好。

    友兒歎一口氣便轉身回宅院。

    「用過早膳了嗎?」清爽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友兒卻懶得回答,以為她被剛剛的事打擊了一下,「沒吃,沒胃口。」

    藍苓一挑眉頭,「在下剛剛伺候王爺用過早膳,而王爺一會便要去東郊狩獵場,如今也是並未用早膳,不知路姑娘可否陪在下用早膳?」

    「抱歉藍管家,我真的沒胃口。」友兒連頭都沒回,轉身便要走。

    藍苓也未阻攔,就這樣看著友兒離去,只不過,用一種讓友兒正巧聽到的小聲突然嘟囔了一句,「前門大街有一家早膳店很是不錯,可惜了,原本打算帶路姑娘出府品嚐……」

    一陣狂風刮過,路友兒早就用輕功飛了回來,速度之快,就如同閃現一般,「你說什麼,出府?」

    藍苓笑了一笑,「讓路姑娘失望了,在下說的是帶姑娘出府,而不是姑娘獨自出去。」

    「好啊好啊,一起出去也行。」路友兒大喜過望,高興得恨不得蹦起來,出去就好,就算是今日打不成目的,探探路也不錯,正好打聽下京城有何新聞。

    藍苓垂下眼,他是故意的,他很好奇這路友兒到底想出府做什麼,不知為何,他就是好奇得緊。

    「好啊,我們走吧,現在就走。」說著便要衝向王府大門。

    藍苓倒也不著急,慢悠悠的聲音正好想起,「也好,此時王爺的馬隊應該正在門外,我們到門口為王爺問個安也好。」

    「……」開玩笑,碰到宮羽落不就明擺著告訴他,他們兩人要出府嗎,一男一女,那宮羽落定然吃醋!只不過不是吃她路友兒的醋,而是吃著貌美管家藍苓的醋,她還沒忘記在昨日餐桌上那宮羽落對藍苓色迷迷的眼神。

    最終兩人在宮羽落走後一盞茶的功夫終於出了府,向那傳說中的早膳店而去。

    清晨,京城四個大門同時開啟,宮羽落由東門而出直奔東郊狩獵場。

    而京城另一面城外,有一人一身素衣乾淨整潔,牽著白馬由南門而入。

    入了門此人愣了一下,那面容平淡,雙眸卻異常幽深,他定定看著皇宮方向,想了一會,而後翻身上馬而去,一看便是對京城無比熟悉之人,穿街過巷終在一處大宅前停下,翻身下馬,走到前去叩響門扣。

    很快便有人前來開門,「少爺,您回來了。」

    「嗯。」一聲應答,將手中韁繩交給開門之人,而隨後那大門又重新關閉,在那大門上方有一塊大匾,匾上唯兩字——蔡府。

    ------題外話------

    今日太忙,應該不會加更,明日多更些~

    感謝大家送丫頭的月票,感謝看官jsnh19299、cranesoft送丫頭的鑽石,cranesoft看官,乃太破費了,丫頭不好意思了~

    感謝老朋友greenshine123的花花,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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