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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84,首次碰面 文 / 貧嘴丫頭

    南秦國,繁都,皇宮。

    慈寧宮通往逸德殿路上有個交叉口,直通一片隱蔽的樹林。

    而剛剛路友兒邊走邊沉思跟在小宮女身邊,一個沒留意竟進了這片樹林,那帶路宮女竟沒發現。因為友兒一路沉默,經過嚴格培訓後善解人意的小宮女自然是不敢打斷這些得罪不起人的思路,只能在前面默默帶路,而路友兒又是習武之人,跟在她身後毫無聲息,於是就有了如今這樣的結果——小宮女沒發現友兒走丟,而友兒則是莫名其妙跑進這片陌生的樹林。

    路友兒學乖了,到了陌生的地方不敢亂闖了,誰知道這皇宮裡有沒有什麼陣法,要是稀里糊塗地丟了性命那可真是悲催了。

    她遇到了他,那個有著湛藍色雙瞳之人。

    「路友兒小姐,我們終於見面了。」男人如刀刻般的嘴角向上彎起,竟如此完美,那分明的輪廓在這樹影的斑駁下發出一種致命的誘惑力,這種誘惑就如同一個最美最致命的誘餌吸引著無知的小動物。

    桃紅色華服長裙搖曳,腰間是赤紅色繁繡錦帶,華服的領口是外張的,露出裡面一層鵝黃色真絲襯裙及那滑如凝脂般嬌嫩的肌膚。路友兒並不是骨幹美人,相反她稍稍有一些嬰兒肥,但這與肥胖絲毫搭不上關係的嬰兒肥非但沒把她襯得蠢笨,相反卻留下她的稚嫩,那種稚嫩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小上很多,雖然她這副身子的生理年齡才僅僅十六歲。

    她的脖頸是十分誘人的,有著小女孩的天真,也有著成熟女性的風韻,尤其是那鎖骨,在有一些嫩肉中浮現的兩個小巧鎖骨足以讓每個仔細觀察的男人吞嚥口水,卻除了此刻的納蘭沖。

    納蘭沖非但沒對這路友兒有一絲半毫的愛戀,相反,卻一再地將那如鐵鉗般的大手握緊了又鬆,鬆開了又緊——沒錯,他在用自己強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別動手將她那細細的小脖子折斷!

    路友兒腰間那赤紅色的腰帶晃得納蘭沖眼睛生疼,那是他們蒼穹國將士的血,那是他納蘭沖子民們的血,一想到這外表無害的女人頃刻間將自己三十五萬大軍、三十五萬名子民覆滅,他那滔天的憤怒恨不得直衝那九霄天,他想殺了她,他想動手將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活祭因那場戰爭死去的將士!

    渾身的肌肉已經繃緊,納蘭沖那雙湛藍的雙眼此時已經如墨般的顏色,這是因為他無盡的憤怒!

    感覺到納蘭沖渾身的緊繃,也感覺到這氣氛的詭異,友兒收起剛剛那平易近人的面色稍稍向後退了兩步,兩道淡淡小眉微微皺起,危險,這是危險的氣息,此時危險的氣息瀰漫了整片樹林,這個男人,是敵非友!

    一陣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納蘭沖在內心不知掙扎了多少次後頹然放棄了心中那股撕碎她的**,因為他雖可以在這皇宮裡出現,卻與那南秦國噁心的狐狸皇帝有個協議。

    只要與專門的皇宮暗衛首領打過招呼後他便可自由出入皇宮,但同時也只允許他獨身出入,不能帶第二個人,而且,只要他踏入南秦國皇宮半步,便有一支專門的暗衛小隊時刻監視著他,無論他去哪,他們都全程暗中跟隨。

    而此時這樹林彷彿只有他與路友兒兩人,實際上在這樹林之中隱蔽著最少二十名暗衛,這些暗衛武功高超不亞於他納蘭沖,如若有任何風吹草動,這些暗衛都可以隨時取他首級。細想一下還真是可笑,在這一點上納蘭沖與宮羽翰出奇的相似——他們都喜歡刺激!試想一下,這世間哪位君王敢單槍匹馬去他國皇宮?同樣,這世間有哪位君王還允許他國那武藝高超的君王自由出入自己的王宮?

    不過這匪夷所思的兩個人在蒼穹國和南秦國就這麼出現了。

    路友兒不敢輕易動,因為她隱隱感覺到此人的武功比她高超,此時要保持的就是冷靜,她怕他真的出手殺了她,雖然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面前這個男人,不過在現代經常看到什麼連環殺人案兇手都是莫名其妙殺人,於是,她只能隱隱提起內力做出最佳防禦姿態以不變應萬變。

    感覺到面前的小人兒渾身毛髮都虛張開來,就如同那應敵的小貓,納蘭衝突然想笑,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觀察力確實細微,竟然能發現他的敵意,他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

    「路友兒小姐,我不會對你怎樣,也不會對你生命有任何威脅,放心。」還是達納蘇語,因為暗衛在旁邊監視,他不想他們知道兩人的對話內容,卻又驚訝這女人竟然會達納蘇語,真是個讓人刮目相看的南秦國女人啊。

    納蘭沖沒說謊,他絕對不會殺了這路友兒,別說此時有暗衛保護,就算是沒暗衛他也不會殺了她,因為他要得到她頭腦裡的知識,他急切知道這火炮為何瞬間可提升如此大的威力,她所掌握的技術好像比他費勁千辛萬苦得到的技術要高超很多。

    路友兒小眉微皺,還是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兩步,開玩笑,你說沒威脅就沒威脅啊?那狐狸吃兔子之前還都笑嘻嘻的。

    「你不想知道逸德殿的方向了?」納蘭沖的聲音極盡磁性,達納蘇語在他口中說的異常悅耳。

    你能告訴我?友兒心中說,不過嘴上還是言不由衷地敷衍,「先生,你能告訴我?」sir在現代漢語中應該翻譯為先生,不過在古語中應該稱呼為公子吧?友兒心中暗暗想道。

    那幾近漆黑的眸子閃了兩下,竟然以肉眼能看見的速度慢慢變淺,越來越藍,如大海一般呈現寶石藍,那眼神也平靜下來。

    路友兒看著他的眼睛小小驚呼,「你……你的眼睛會變顏色?」

    笑意更深,低沉的磁性之音想起,那捲舌音竟然在納蘭衝口中無限迷人,就如同經典的好萊塢電影中那紳士的喃喃自語,「會變的不只是眼睛的顏色,還有決定。」

    殺人的氣息已經漸漸消散,但友兒心中的警覺卻越加加深。「你更改了決定?」

    「嗯。」眸子的顏色又淺了許多,如若這女人能助得他得天下,那三十五萬條人命他納蘭沖就認了,這三十五萬精兵的代價他納蘭沖付得起,就看這女人的決定了。「改變了一個非常重大的決定。」

    他低下頭看著面前的女人,那雙眼勾魂,直直攝入她的心,他等待著她的問題,他要她問他改變了什麼決定。

    不過讓納蘭沖失望了,路友兒壓根就不想知道他改變了什麼狗屁決定,她此時只想趕緊離開這詭異的樹林,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

    「友兒,我可以稱呼你為友兒嗎?」納蘭沖問到。

    路友兒點了點頭,此時只要他不對她有任何企圖,他愛叫啥叫啥。她此時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碰到歹徒時最好的方法就是冷靜,千萬不能激怒了他。「逸德殿在哪?」

    納蘭沖聳肩,「我也不知道。」他說的都是實話,他只認識宮羽翰的寢宮和御書房,就算是宮羽翰允許他到處行走,他也只能在暗處看看,難道還能穿上龍袍來個南秦國皇宮一日游?

    「……」友兒很想白他一眼,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認識你很高興,不過我得走了,再見。」

    正當友兒轉身想走的時候,納蘭沖的話一下子嚇得她不敢移動半路了,「友兒,這皇宮有陷阱,尤其這片樹林,搞不好隨時丟掉性命。」他又說了句大實話。

    「!」友兒想起了死石陣,那雙腿就不敢移動半步了,經歷了死石陣,她路友兒已經不是牛犢了,也沒了那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好死不如賴活著,「那你帶我出去?」

    還是聳聳肩,「我說過了,我不認識。不過一會也許就會有人找來,這地方經常有人迷路。」

    「……」友兒為難。

    納蘭沖笑笑,「達納蘇語,你怎麼學會的?」

    友兒大眼睛垂了一下,立刻想到了最佳的答案,別說這答案是為了回答這個男人,以後也少不得應付他人,「我是臨城人,你知道臨城嗎?是一座沿海的城市,偶爾能看見達納蘇國人,和他們學會的。」

    納蘭沖點點頭,臨城,他知道,確實有一些達納蘇國人和外域人到那裡經商。

    「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路友兒發問,一直是他問她,這回該輪到她了。

    納蘭沖雙臂抱在胸前,那姿勢很是愜意,「你猜。」

    「……」她猜?

    路友兒仔細看了這男人的穿著,純黑色的錦衣,但那袖口卻用啞光色的線精巧繡著……龍紋,沒錯,這就是龍紋,雖然光線昏暗,但那錦衣是發光的料子,而那龍紋不發光,她看得清楚。再重新審視這個男人,器宇軒昂,渾身的霸氣甚至比宇文怒濤更甚,還有他那雙藍眸異常……自負,這是懾人的氣質是否就是傳說中的王者之氣?而他年紀又不大,如果不是皇帝難道會是某位皇子?

    他自然不是南秦國人,別說南秦國皇室根本不能允許出現他國血脈,就說這整個南秦國內陸也很少有達納蘇國人的出入。他國皇室出現在本國皇宮,卻又很自在,看他獨自在這小樹林裡好像還不受什麼待見,她有了一些思路。

    「猜到了嗎?」納蘭沖此時非常好奇她的答案,這個女人絕無外表的單純,除去她手上那可怕的火炮技術,就憑她剛剛的反應便知——遇事冷靜,對人抱有該有的防備,還有她身上那隱隱浮現的內力,雖不見得是什麼高手,但那身手也絕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有的。

    「恩……」友兒欲言又止,看了納蘭沖一眼,又將口中的話嚥了回去。

    「說啊。」她成功挑起了他的好奇。

    友兒遲疑地看了一眼他,「那……如果我說錯了你不能怪罪我。」

    「嗯,你說。」

    「你保證?」友兒繼續道,深怕受到遷怒。

    「嗯,我保證。」我的話就是聖旨。

    路友兒下定了決心,說出自己的猜測,「你一定是達納蘇國放在南秦國皇宮的質子吧。」語氣已經沒了懷疑,十分篤定。

    已經淡藍的眸子又變了顏色,連那雙深邃的眼也危險了瞇了起來,「質子?」口氣中隱含怒氣。

    「喂,大男人說話要算話,你說過不生氣的,就算我猜錯了你也不能生氣,不然……不然你就不是男人。」友兒不自覺後退一步。

    「哈哈哈哈,」只是一瞬間,眸子又恢復了淡藍色,「好,我不生氣,那你憑什麼說我就是質子?」

    友兒總覺得自己猜對了,雖然這男人生氣了,不過質子一般都對自己身份比較忌諱吧。「因為你穿的是龍袍,這是第一。」

    「龍袍?」納蘭沖一愣,低頭看了眼一身黑衣,這黑衣是他最普通的衣服,怎麼和龍袍沾了邊?「這哪是龍袍?」

    友兒白嫩的小手一指他的袖口,「那裡繡著龍紋。」

    納蘭沖趕忙執起自己的袖子仔細觀看,看完後恍然大悟,又咬牙切齒,他回國非砍了這些內務府的人腦袋不可,件件衣服花花綠綠的都帶龍,他們不煩,他自己看著都煩,好容易選個沒什麼圖案的黑衣服,他媽的竟然在袖口又弄上龍,真是氣死了!

    他在生氣?友兒又不自覺後退一步。

    察覺出這小東西警覺地後退,納蘭沖失笑,「我沒生氣,我發誓不會加害你,你放心,那除了這衣服你還在哪看出我是質子?」

    路友兒察覺到他的憤怒瞬間平息,好吧,既然他誠心誠意地問了,她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他吧,「還有你的氣質,你身上的王者之氣,雖然你此時如困獸一般,但我相信只要你回去定能成王!」

    「困獸?」納蘭沖驚訝,「我看起來很像困獸?」這小傢伙竟然說他身上的王者之氣?不錯,算她大功一件,識貨。

    「是啊……明明是尊貴的皇室,卻再這南秦國當質子,真可憐……哦哦,抱歉,我不應該這麼說,我相信你以後會有成功的一天的!」她盡量安慰他。

    「停,等等,女人,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我被困在這,難道我就不能來做客?」納蘭沖有一絲無語。

    友兒搖搖頭,那目光滿是憐憫,如聖母瑪利亞一般,好吧,如果達納蘇國有天主教他一定知道她的眼神,「你見過外國皇室來做客獨自跑到這小樹林?甚至連個伺候的下人都沒有?」

    納蘭沖想了一下,確實沒有。「那……那你也不能就這麼簡單認為我是質子啊?」

    看出納蘭沖的窘迫,友兒已經忘記什麼危險了,此時她母愛氾濫,沒錯,又是那聖母瑪利亞……「不要被一時的困難打倒,每個人的人生道路都不是一帆風順的,只要過了這道坎,以後大好的光明等著你。」言辭懇切,就怕他不聽。

    「等等女人,我不是質子……」他下意識地伸手阻攔,讓她住口,沒想到他的手被她一把抓住。

    「不要不好意思承認,這不是你人生中的污點,相反在你白髮蒼蒼的時候,你會發現人生的每一段經歷都是一個寶貴的回憶,你知道什麼叫臥薪嘗膽嗎?」兩隻手抓住「可憐的質子」那「無助」的手,路友兒想給他力量!

    「我不是質……哦天,什麼又是臥薪嘗膽?」納蘭沖想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這女人的力氣如此大,手忙腳亂。

    「不要氣餒,我給你講啊,以前有個皇帝,不對,是兩個皇帝,a皇帝打敗了b皇帝,後來那b皇帝就變成了a皇帝的質子,但是那b皇帝沒氣餒,用了很多年暗暗努力積蓄力量最終打敗了a皇帝成了霸主,你知道那b皇帝的決心有多大嗎?」路友兒的語速越來越快,她能感覺到「質子」的無助,沒錯,這種龍入淺灘的無助她路友兒曾經也有過,那種獨身到了莫名其妙之地的無助!就是因為她經歷了才知道,無助的人有多麼需要幫助,沒錯,她一定要給他幫助,給他希望!

    拚命抽自己的手,這女人看著不大怎麼力氣如此大?一隻手抽不回來另一隻手也去幫忙,「我怎麼知道那什麼b皇帝的決心?」

    路友兒知道「質子」的掙扎,她將內力關注在雙手上,她怕「質子」逃避,逃避困難,逃避這可怕的命運,「你別急,我給你講啊,那b皇帝為了怕自己忘卻這份恥辱每天睡在幹材上,把那豬膽掉在床頭天天舔,用那種苦來提醒自己的仇恨,所以b皇帝最終打敗了a皇帝,你也可以這麼做!」

    用內力終於將自己的手成功抽了出來,「我為什麼要那麼做!?」莫名其妙的女人。

    一把又拉住他的手,路友兒目光閃閃斬釘截鐵地告訴他,「時刻提醒你受到的恥辱,等到有一天你回達納蘇國就一定會拿回你該有的一切!」

    納蘭沖停止了掙扎,任由路友兒拉著,面色突然嚴肅下來,一雙藍眸直直盯著路友兒,「你覺得我應該回達納蘇國拿回我的一切?」那是達納蘇國皇室欠他的,欠她母親的!更是欠他納蘭沖的,還有他的妹妹,納蘭寧曄!

    「當然!那是你的你自然要回去爭取!」這天殺的達納蘇國,把好好的皇子送到敵國當質子,真是令人氣憤,看看這可憐的皇子,竟然獨自一人在這可憐的樹林裡不受待見,真是太可憐了。

    想到這,友兒的大眼睛裡更是憐憫的目光,身邊響起了那聖潔的音樂——「阿~裡路亞,阿里路亞。」

    納蘭沖自動忽略了友兒眼中的憐憫,嚴肅的面色有了緩和之意,唇角勾起,「會的,我會去達納蘇國拿回我應有的一切!」不是為了利益,而是那些他應該得到的,他妹妹應該得到的!

    「所以,你不妨也試試臥薪嘗膽!」兩道淡眉皺起,她認真地說著。

    「臥薪嘗膽?」該死的他為什麼要那麼做?一邊說著一邊試圖抽回自己的手。這該死的女人又用了內力,難道拉著他的手就那麼舒服?暗暗用內力再次抽回自己的手。

    「路姑娘,您在哪?」

    「路姑娘,您聽到回答一聲……」

    「路姑娘……」

    眾人來尋找她了,估計是小宮女發現了她走丟回來找她了。

    「我在這裡。」友兒大喊著回答,高興異常,看來剛剛她沒亂走的決定是對的,自己馬上要安全了太好了!

    再次回頭找「質子」卻發現身後已經空無一人,走了?

    友兒撅撅嘴,她還有好多勵志的話沒說完呢怎麼這就走了,真是太沒禮貌了!她還不知道那「質子」的名字呢。

    幾個小宮女找到友兒,剛剛給她帶路的小宮女立刻就跪下磕頭,「路姑娘奴婢該死,奴婢把您帶丟了,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其他幾個小宮女也跪了下來,「路姑娘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春月吧。」

    路友兒趕忙把她們扶起來,把準備用在「質子」身上那聖母光輝的餘暉用在了小宮女們的身上,「沒關係,是我自己貪玩,你並沒帶丟我,沒關係的。」

    幾個小宮女抹著淚,對友兒千恩萬謝自是不說。

    逸德殿宴席還未散去,這盛宴怕是要開到清晨,路友兒在小宮女帶領下悄悄入席,宇文怒濤見她回來便放心了,繼續與百官們喝酒應酬,趙信常悄悄來到宮羽翰身後。

    「剛剛她去哪了?」宮羽翰輕聲問。

    趙信常貼近宮羽翰耳邊,「回皇上,剛剛路姑娘走失在南林裡。」南林正是那片小樹林的名稱。

    「哦,沒事便可。」宮羽翰點點頭。

    「皇上……」趙信常欲言又止。

    宮羽翰濃眉皺起,「怎麼?」

    趙信常的聲音又低了一些,「皇上,路姑娘碰到蒼穹國皇帝了。」

    宮羽翰大驚失色,慌忙看向下面文武百官,見他們還在喝酒,於是便立刻調整了面部表情,「他們在南林做什麼了?」

    「他們只是說了一會話。」

    「說什麼了?」

    「這個……皇上恕罪,暗衛沒聽懂。」

    宮羽翰一愣,「沒聽懂?」

    「確實,因為他們說的是達納蘇語。」趙信常窘迫。

    宮羽翰再次深深震驚,看向路友兒的眼神多了一絲思考,「你下去吧。」

    「是。」

    宴席還在繼續,又有貌美舞女獻舞助興,而路友兒還是目不轉睛津津有味地看著,只不過那最上首之人看向路友兒的眼光越來越複雜。

    「停。」威嚴的聲音響起,是宮羽翰的。瞬間絲竹之樂停下,舞女們緩緩退下,百官們也放下酒杯,所有視線集中在那龍位上,他們在等待聆聽當今天子的教誨。

    宮羽翰沒看百官,而是將頭轉到了左下角,那個位置,正是路友兒。

    「路姑娘,太后的決定,你意下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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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寵,弟弟饒了我》作者:香雪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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