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大島由裡有給過他資料,所以他一眼就認得出來面前這個長相跟野田橫二酷似的人就是野田丸治了。【文字首發
他心下不禁一陣悸動,終於找到正主兒了。要知道,野田丸治可是山口組三大顧問之一,是組長司忍的義弟,如果說現在他所接觸的這些人中最有可能知道阿卜杜熱存在的人,無疑,這個人肯定是首當其衝的了。
看到了野田丸治,梁辰立時心底下就有一種想立馬把他抓起來嚴刑拷問的衝動,不過最後還是強行將這種衝動壓了下去。畢竟,這是在危機四伏的扶桑,而不是在他熟悉的故國。
當尤尾赤茗砸在桌子上的時候,野田橫二也嚇了好大的一跳,一下蹦了起來,不顧胸口處劇烈的疼痛,瞪大了眼珠子,不可思議地看了看尤尾赤茗,又看了看梁辰,「天照大神在上,你,你居然把他抓回來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他激動得舌頭都快打結了,憑心而論,其實梁辰現在把尤尾赤茗抓回來,還真的就遠遠不如現在將他生擒在自己的面前,任自己萬般折磨羞辱,以勝利者的姿態高高在上的俯視他來得痛快。
「尤尾,這一次遇到高手了吧?沒想到,你也有今天?!」野田橫二在尤尾赤茗已經被梁辰紮好止血的斷腿上狠狠地搗了一拳,看著如注流出的鮮血,聽著他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心下的那個快意啊,就甭提了。這小子從小就跟他不對付,並且擅長玩陰招兒,讓他狠狠地吃過好幾次虧,現在後背上的一道刀疤就是他找人偷襲自己造成的,現在看到他居然被梁辰生擒過來成為了自己的階下囚,要是不興奮那是假的了。
「你是誰?」梁辰並沒有理會野田橫二,只是瞇起了眼睛冷冷地盯著野田丸治,故意問道。
野田丸治此刻才從尤尾丸治身上收回了自己略有失神的目光,轉而望向梁辰,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淡淡地一笑,「我叫野田丸治,光本先生,謝謝你兩次三番仗義出手,不但救了我的弟弟,而且還為他抓回了尤尾赤茗。只不過,光本先生,既然您可以抓到他,也同樣可以輕鬆殺掉他,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周折把他抓回來呢?我倒是想聽一聽您的解釋。」他抬眼望著梁辰,看似笑意盈然的眼神深處卻有著濃濃的忌憚和猜測。
「親愛的哥哥,我覺得光本先生這是在向我們證明誠意,同時也是……」野田橫二無比興奮地說道,可是剛說到這裡,卻被野田丸治陰冷的目光將下半截話硬生生地逼回了肚子裡去,「我在問光本先生,你先帶著尤尾赤茗出去吧。嗯,讓他活著。」說罷,他重新望向了梁辰,而野田橫二也無可奈何地撓了撓光頭,拖著尤尾丸治出去了。
「很簡單,我想帶貞子走。」梁辰輕哼了一聲說道,卻對野田丸治的評價高了一層,這傢伙能敏銳的捕捉到這一點,心機的確非同常人。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必須要小心謹慎再小心謹慎,不能光憑著武力橫衝直撞,否則,在這個步步殺機的扶桑,他可沒有本事躲過那麼多的明槍暗箭全身而退。
「還有呢?」野田丸治望著他,不陳不徐地問道。
「也希望你們不要再騷擾我和貞子。」梁辰心念電轉,迅速說道。
果然,他這句話一出口,野田丸治就怔了一下,皺了皺眉頭,「什麼意思?」
「很簡單,還你們一個人情,貞子我帶走,以後我們兩不相欠,就這樣。」梁辰挑了挑稀疏的殘眉說道。
野田丸治盯著梁辰,眼神變得可堪玩味起來,半晌,他笑了,「光本先生真是一個有趣的人,也是一個很癡情的人。不過,你帶走貞子與否,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梁辰撇嘴一笑,「野田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做什麼的人,想必自己清楚,這家酒樓不但是餐飲,更是淫樂場所,所有的女服務員都是受你們控制的,就連她們的家人也同樣如此,你們的勢力如此之大,想要脫離你們的控制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情。你說對麼?」
「接著說。」野田丸治輕呷了一口杯中的酒,淡淡地問道。
「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你同意,我帶人走。你不同意,那你就死。」梁辰眼角抽搐了一下,眼裡現出了獰惡無比的神色來。
野田丸治再次怔住了,沉默了好久,才放聲大笑起來,笑得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光本先生,我不得不承認您武力強大,這是不爭的事實。不過,想必你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吧?敢這樣威脅我的人,在扶桑,好像已經不多了。」
「敢不敢威脅你是別人的事情,跟我無關。現在,我只問你一句,同不同意?」梁辰將染血的長刀緩緩抬起,刀尖兒直指向了野田丸治的鼻子,同時一步跨過去,刀尖兒堪堪就已經快要觸到野田丸治的鼻子尖兒了。身後「嘩啦啦」一陣響,那是野田丸治的下屬已經從後面舉槍瞄準了梁辰,但梁辰卻置若罔聞,如同不知道一般,盡顯獰猛霸氣。
野田丸治眉毛激跳了兩下,伸出了一根手指緩緩撥開了刀尖兒,臉上重新現出了輕鬆的微笑來,點了點頭,「我同意。」
梁辰眼神收縮了一下,緩緩收回了刀去,「同意就好,帶人出來,讓我們走。」
「可以。」野田丸治居然再沒有廢話半句,打了個響指,不多時,便有人將川端莉香帶了過來,「你們可以走了,光本先生,祝你幸福。」野田丸治呵呵一笑,瀟灑地揮手說道。
「再次警告,我不希望貞子受到半點傷害,也不希望你們再來騷擾我們的生活。」梁辰冷冷地說道,攬住了川端莉香的腰,轉身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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