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這一切,將尤尾赤茗往車子裡一扔,自己也上了車子,就那樣揚長而去了。【文字首發
剩下的人都愣在那裡,硬是沒有一個人敢去追的。他們都被梁辰這種慘烈殺伐、勇猛無比的氣勢給震住了,心神悸蕩,魂魄飛揚,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收回魂兒來。
猛,實在太猛了。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有些小混子崇拜起這位強大的高手了。
好半晌,是同伴低低的慘叫著才把他們的魂魄給拉了回來。
回頭一望,一群人全都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我的天哪,現場簡直可以用血流飄杵來形容,慘,實在太慘了。
從開始打到現在不到十分鐘,結果是現場倒下了足足一半的人,倒下的人其中半數至今昏迷不醒,不知是生是死,而剩下的那些人則無一不是斷手斷腳成了殘廢,狠,實在太狠了,簡直就是辣手無情。除非不出手,出手必傷人,無論是誰只要挨上他的一下,哪怕只是一拳一腳,至少也要斷兩根骨頭,這傢伙倒底是從哪裡鑽出來的?簡直不要太生猛了吧?
剩下的那些還能站著的幸運兒們打心眼兒裡算是服了,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光本的名字一夜爆紅,成為了扶桑黑道上的一個近乎於傳奇和神話般的存在,膜拜者不知凡幾。
當然,沒有人知道,這個人其實原本就是華夏總盟的第一高手,東北三省的暗秩序之王。
「哥哥,這個光本居然就真的跟著尤尾赤茗的人去了?他好像有些太冒失了吧?」野田橫二皺著眉頭,有些焦急地在屋子裡轉來轉去,這個光本倒底唱的是哪一出?按照他的設想,光本先生應該在拿到資料之後好好研究一番,然後在一個風急月高之夜出動,潛伏在尤尾赤茗經常去的地方,出奇不意地一擊殺之。
卻沒有想到,他居然就那樣跟著尤尾赤茗的人走了?如果不是覺得心下有底,他還以為這傢伙要「叛變」呢。
「他不像是那樣的人。」坐在他身畔的野田丸治輕搖著手裡的杯子,看著裡面的清酒液面蕩起一層層的波紋,搖了搖頭說道。
「我覺得也不是,可他這件事情做得實在讓人有些太疑惑了。難道真是傳說中的藝高人膽大?」野田橫二坐了下來,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剛說到這裡,走廊外面便響起了一陣尖叫聲,隨後,「砰」的一聲,房門已經被踹開了,門剛開,一股子強烈的血腥味兒就湧了進來,讓人滿鼻子發鹹,身上炸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你要的人,我已經將他生擒回來了。」梁辰嘴上叼著一枝沒點燃的香煙,左手拎著一把染血的長刀,右手一甩,將斷了半條腿的尤尾赤茗扔了過來。
「砰」的一聲,尤尾赤茗砸在了桌子上,震得整張桌子上杯盤亂跳,梁辰就拄著刀站在那裡,身上的傷口依舊在流著血,可是眼神依舊悍厲,死死地盯住了面前的野田丸治,眼睛瞇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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