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克禮聽到這句話心裡頭便更有底了,他聽得很清楚,「建議羈押,待事實查清楚後再做處理。【文字首發】」那就意味著老領導已經在為他活動撈他出來而爭取時間了,只要他能守得自己的這張嘴,不該說的堅決不說,就肯定能等得到機會。想到這裡,終於暗自里長舒了一口氣。
「走吧。」房德坤臉色鐵青一片,拂袖而去,不過臨走前再次向他投去了一眼,眼裡沒有責備,只有告誡和勉勵,似乎在說,你不必著急,我會撈你出去的。
張克禮心下如釋重負,悄悄地退回了辦公室裡,心底下開始盤算接下來的事情。
不多時,有兩個武警上來把他押上了車子,直奔看守所而去。按照房德坤所說的,他暫時要被羈押。
而房德坤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後,火速趕回到了賓館,與趙妍商量了一番。下午,趙妍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便緊急出了門,也不知道是會見誰去了。
張克禮安然進入了看守所,因為其特殊的身份,便被安排在了一個條件較好的單間裡。
吃過了他覺得比豬食還難吃的晚飯之後,擔驚受怕了一天的張克禮正準備上床睡覺,就在這時,他這間屋子的門打開,兩個看守警走了進來。
「張院長,今天晚上要委屈你一下了。」兩個看守警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怎麼?」張克禮院長橫眉立目地問道。雖然身處在看守所之中,但他並沒有一個身為犯人的覺悟,覺得自己以後還是要出去的,甚至還有可能繼續當自己的法院院長,這些小小的看守警哪放在他的眼裡?所以毫不假以辭色。
兩個看守警倒是十分客氣,對他的態度恍然不見,「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有一個明天就上刑場的死刑犯,情緒十分激動。原本,死刑犯是必須要一人一個單間的,同時還要有一個守夜的。可是,現在僅餘下這一個單間了,被您佔了。我想,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挪個地方麼?就委屈您一晚上,到別的號子裡跟其他犯人擠一擠。」
他們說的倒是沒錯,原則上來講,死刑犯是必須要單獨羈押的,並且還要有專門的人陪護,就是為了防止出現什麼意外情況,或是死刑犯自殺,沒能被及時行刑。
「不行,我就要睡這個房間。你們自己想辦法去。」張克禮哼了一聲,躺在□□道,根本不尿他們。身為法院院長,他來過看守所,當然知道其他的號子是怎麼一個情況。八個人甚至是十幾個人睡一間屋子,臭氣薰天,跟豬窩一樣,他可待不了。
「這個,張院長,我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按照規定,死刑犯行刑前一晚,是必須要有一個單間的。要不然,您看這樣好不好,我們把那個死刑犯挪到這間屋子來,放心,肯定不會吵到您,他一來,我們就偷偷地給他注射鎮定劑,保證不會吵到你們。明天一早,睡醒一覺後,他就會被送走了。」兩個看守警軟磨硬泡,張克禮人在屋簷下,不得不讓步,最後,那個死刑犯終於被挪到了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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