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看著外面威嚴地守衛在外面不允許他隨意進出的警員,他心底下多少有些打起小鼓來,現在他最期待的就是見到房德坤,只要見到他,才多少能讓自己安心下來。【文字首發】
倒是盼著誰來誰就來。
外面靜悄悄的廊道裡突然間響起一陣腳步聲,隨後,房德坤那張熟悉的胖臉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房書記……」一直趴在門口翹首以待的張克禮喜不自禁地喊了一嗓子,卻被房德坤用威嚴的目光制止住。
隨後,房德坤已經走到了門前,站到了他的面前。跟在他身後的,還有江城市市委市政府的頭頭腦腦和連城區的頭頭腦腦,連城區的區長和區委書記額頭上都已經冒汗了,跟在房德坤身後緊張地直搓手,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張克禮居然這麼大膽子,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簡直就是知法犯法,虧他還是一個法院院長。
不過,如果他們要是知道房德坤居然就是這件事情主使者時,恐怕會跌破了眼鏡了。
因為避嫌的原因,房德坤並沒有進屋子,而是當著兩個警員的面兒與他說話。
「張克禮,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進行秘密審判,還用這種手段威逼犯罪嫌疑人,你倒底為什麼要這樣做?」房德坤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狠狠地怒斥道,不過眼睛裡卻隱蔽地向他使了個眼神。由於他站在最前面,其他人都在他身後,所以這個眼神也只有張克禮能看得見。
曾經跟在房德坤身畔那麼多年,張克禮對房德坤的這個眼神自以為心領神會,他覺得這是房書記在暗示自己,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自己要把握住,如果亂說話的話,恐怕他也不會伸手救自己了。
當時他就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般,一顆忐忑的心反而安靜了下來,只是裝出了一副委屈可憐的樣子,「房書記,我這也是被逼無奈啊。這個人所犯的事情,情節很嚴重,性質很惡劣,不宜進行公開審判,所以才以這種不公開的方式進行審判的。沒想到,他在現場居然反抗,還企圖逃走,打傷了審判人員,並且,跟瘋了一樣,逮人便打。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讓法警用槍支控制住了他,可他還是力圖頑抗,最後我們只能給他注射安定劑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人就闖了進來……」
張克禮開始在那裡信口胡說,顛倒黑白了。
「是麼?居然是這樣的情況?」房德坤皺起了眉頭,像是在思索著什麼,半晌,回過頭去向身後市紀委和法院的人說道,「你們組成一個專案組,好好地查一查這個案子,或許別有隱情也未可知。」他嚴肅地道。
「好的,房書記。」身後跟著的紀委書記和法院院長點了點頭,記下了這番話。
「無論如何,你今天的做為是嚴重違反國法黨紀的,我建議先羈押。待事實查清楚後,如果觸犯刑法就移交上級公安機關和法院處理,黨內也會做出嚴肅處理。」房德坤繼續下達指示,後面的人繼續用心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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