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狗雜種,居然敢在我華夏搞這種慘無人道的試驗,真是該死,該死。沈董,這個忙我一定會幫你,不就是炸個採石場麼,當年老子連整個敵軍的營地都給炸了,更何況這小小的採石場。這些錢我是不會要的,作為一個曾經的軍人,保家衛國是我分內的事情。」
周亞夫斬釘截鐵地對沈繼文道。
沈繼文看到對方劍眉之下那憤怒的火焰,彷彿又將眾人給帶回到以前那戰火紛飛的年代。
沈繼文一把抓過對方的粗糙的大手,將支票鄭重地塞在他的手中,道:「周大哥,不要叫我沈董,叫我繼文就行。你要是那我當兄弟的話,這錢就收下。」
「好吧繼文。但是,這真的用不了這麼多錢。你要是過意不去的話給個辛苦錢,千兒八百的就可以了。這太多了。我真的不能收。」
沈繼文呵呵一笑,拍著對方的肩膀,道:「周大哥,讓你收你就收下吧,我敬重你的為人,況且,我日後還有很多需要你的地方。如果不嫌棄的話,等這次事情瞭解之後,就跟我回京都市如何?」
見到周亞夫遲遲不回答,站在旁邊的李宇著急了,催促道:「老周,這麼好的事情還不趕緊答應,以後你孩子上學的事情就不用犯愁了。」
周亞夫看著沈繼文那誠懇的神色,終於收下支票,鄭重地點頭道:「好,那我就收下了。日後有什麼差遣的話,儘管吩咐就是。」
周亞夫小心翼翼地將支票揣進兜裡,道:「爆破這採石場,白天太惹人耳目,我們還是晚上行動的好。不過,我白天需要去現場看看,做到心中有數。」
沈繼文當即道:「一切聽周大哥安排。」
說完,就開車載著周亞夫還有老頭,李宇吳鐵成等人跟在後面,一行人朝著採石場的方向駛去。
很快,一行人就開車來到採石場,周亞夫在沈繼文還有老頭的帶領下,繞著採石場走了一圈兒,再加上林佳儀在旁邊從地質的角度給周亞夫詳細的講解,讓他的心中對於整個地質輪廓更加的清楚。
足足在山上待了五六個小時的時間,中午的時候,眾人就在山上野炊,車上還有啤酒,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下午的時候,並沒有回李宇家中,而是一直待在山上,期間,會不時地發現有些上山來砍柴或者放羊的附近居民。
而這是爆破所必須考慮在內的因素,一定不能有人員傷亡。
一直到了晚上七點多鐘的時候,確定山上沒有人之後,周亞夫便開始吩咐大家行動。
而就在他們開始行動的時候,一群黑衣人正悄悄地摸上山來,沈繼文在對方距離採石場還有二三百米的時候就發現了這群人,示意大家先埋伏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只見那群黑衣人陸續來到採石場,沈繼文數了數,總共三十一人,這些黑衣人見到裡面空無一人之後,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就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沈繼文一聽這嘰裡呱啦的就知道對方是島國殺手,旁邊的林佳儀學識淵博,精通島國語,當即便小聲將對方的意思給翻譯了出來。
「這些島國殺手在聽說了駐紮在採石場的人全部被殺死之後,專門從京都市趕過來,他們發誓要找出兇手,將他碎屍萬段。」
沈繼文冷笑一聲,道:「恐怕他們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周亞夫隨手將旁邊的一根樹枝給折斷了,狠狠地攥在手中,道:「草,這幫狗niang養的,老子非把你們活埋在這裡不可。」
沈繼文知道對方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便問道:「周大哥,下面我們該怎麼辦?」
周亞夫沉吟片刻道:「這幫狗雜種在,我擔心掩埋炸藥的時候,會被他們給發現。不解決這個問題,爆破無法順利的進行。」
沈繼文聽了這話之後,眼中閃過一絲犀利的光芒,道:「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好了。」
說完,沈繼文帶著吳鐵成幾名軍人,悄悄地從一側下山,過了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又返回來了。
不過,周亞夫幾人卻是在暗處看得清清楚楚,沈繼文幾人迅速將這些島國殺手給制服了,然後用繩子將這些人給捆綁的結結實實的,扔到採石坑裡面,嘴巴連堵都沒堵,任由這些人鬼哭狼嚎的,在這深山野嶺的,沒有人回來救他們。
像這些慘無人道的島國殺手,只有讓他們眼睜睜地看著山崩,將自己給掩埋,用這種恐怖的死亡心路歷程,來懲罰他們。
等沈繼文上來之後,周亞夫看待他的的眼神由原先的感激,變成了敬佩,他剛才看得清清楚楚,沈繼文的身手深不可測。
掃除了這些障礙,周亞夫就帶領大家開始掩埋炸藥,在這個過程當中,他充分聽取了林佳儀的意見,盡量的將炸藥掩埋在一些地質疏鬆的地段。
整項繁瑣而細緻的工作足足做了五個多小時,終於在黎明前夕搞定。
其中最難熬的應該是被綁在採石場裡面的那些島國殺手了,他們起先很疑惑地看著沈繼文等人在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幹什麼,但是很快,這種疑惑就變成了驚恐,極度的驚恐,像是看到了死神一樣。
做完這一切之後,已經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周亞夫跟沈繼文來到山下,而炸藥的導火線自然也跟著延伸到山下。
眾人站立在車旁邊,周亞夫讓大家先上車,將車子發動了起來,而他跟沈繼文在車下抽了一根煙,忽明忽滅的煙頭,映襯著周亞夫的臉龐越發地堅毅起來。
抽完煙之後,周亞夫慢慢蹲下身子,用火機點燃了導火線。
嘶嘶嘶~~~
那導火線噴吐著一道道耀眼的火花,一路朝著山上疾飛而去。
兩人重重地握了握手,然後上車,朝著山下疾馳而去,直到遠離採石場,遠離那座大山的時候,來到安全距離的時候,沈繼文才吩咐停住車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著那座大山,而從遠處看,沈繼文才看清楚,這座採石場就挖在山頭的下面,因為開採的太過於嚴重,那山頭隨時都由可能砸下來,那樣子就像是一個被狠狠的咬了一口的蘋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