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最最親近的老頭,沈繼文趁著這兩天跟林佳儀在一起的時間,便以自己的名義給辦了一張銀行卡,裡面存在一千萬美金,足夠老頭日常的花銷了。
當然,這一千萬美金對於一般人來講,是個天文數字,沈繼文在給對方的時候,是背著人在上廁所的時候給的。
李宇這人辦事相當的縝密,在沈繼文找炸藥的時候,就料定對方是要搞破壞,所以事先聯繫了一名爆破專家。
「繼文,我還給你聯繫了一名爆破專家,此人叫周亞夫,是我的初中同學。這些炸藥我也是通過他弄來的。但是在畢業的那年他就去當兵了,在越戰的時候曾經立下過汗馬功勞,是讓敵人聞風喪膽的爆破手。本來以他的資歷,現在應該享受非常不錯的物質生活了,可惜的是此人生性太過於耿直,看不過如今那些高官們的奢華糜爛,貪污**的嘴臉,而憤然辭去國家公職,前段時間在黃巖群沙島開了一家小餐館,但是因為經營不善,關門倒閉了,還欠了一屁股的債。還要供給一個上大學的孩子,日子過的艱難程度可想而知。」
沈繼文聽了之後,就知道這是一個生性耿直的人,道:「你讓他現在就過來,錢的方面,我絕對不會虧待他。至於做什麼,等來了之後我在告訴他。」
李宇點了點頭,便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掛斷了。
大約過了四十多分鐘,一個穿著樸素,年紀大約在五十歲左右的男子,騎著一輛老式的二八自行車來在李宇的家門口停下了。
李宇卻是早就高興地走上前去,笑著拍著那男子的肩膀,道:「哈哈,老同學,可把你給盼來了。來來,趕緊進屋,我給你們相互介紹一下。」
無疑,這人就是周亞夫了。
李宇將這群人給迎進院子之後,就開始逐個給周亞夫引薦,尤其是在介紹到沈繼文的時候,更是相當的詳細。
「這位是樂可可飲料有限公司的董事長沈繼文先生,前兩天就是他跟薛浩瀚前輩,前往加菲賓冒著生命危險,將林佳儀女士給救了出來。」
李宇的話剛剛說完,周亞夫的眼中就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敬佩之情。
「周前輩,很高興認識你。」
沈繼文微笑著伸出手道,同時他也在仔細觀察周亞夫,一個普普通通的漢子,身材健壯,晦澀的眼神當中更多的是透露出一種生活的艱辛,不過腰桿卻挺得筆直,如果不是李宇事先做了介紹,沈繼文還真的很難想像他曾經是一名鐵血軍人。
周亞夫見沈繼文西裝革履,一看就是個有錢人,但是對自己這種社會底層的人還是如此的尊重,身上沒有絲毫有錢人的那種張狂,心中更是對沈繼文多了一絲好感。
當即,趕緊伸出手,握住沈繼文的手,道:「什麼前輩不前輩的,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現在我可是名下崗工人,快要連孩子都養活不了了。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們就做個忘年交,你就叫我老周吧,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就是,只要是我能幫上忙的,一定竭盡全力的幫你。」
周亞夫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仍在笑,但是沈繼文能看出他眼中所隱藏的自卑與無奈,但是既便如此,他的腰桿依舊挺得筆直。
想到當年叱吒戰場的鐵血精英,如今生活窘迫,窮困潦倒,沈繼文心中也感到了一絲心酸。
他拍了拍周亞夫的肩膀,卻是並沒有直接說明何事,而是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支票跟一支筆,然後唰唰唰地在上面寫了一陣,最後,將這張支票交給周亞夫,道:「周大哥,這是二十萬,你先拿著。」
周亞夫慌忙擺手,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道:「不行,不行。沈董,我跟你說,或許你不瞭解我的為人,我雖然現在缺錢,但是不明不白的錢從來不要。這點,李宇應該告訴過你。」
沈繼文笑著道:「放心,周大哥。這些錢不是白給你的,如果你能幫我做成這件事情之後,還會另有重謝。」
周亞夫仍舊沒有接過支票,而是問道:「什麼事情,傷天害理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我可是從來不做的。」
沈繼文凝視著周亞夫,他心中清楚這樣人是最較真了,想了想,便將島國殺手企圖在華夏製造慘無人道t計劃的事情跟周亞夫說了,而且告訴他李宇原先的那個採石場當中的石頭,裡面就含有t計劃試驗所必不可少的一種重要材料——甲基汞苯,想要摧毀t計劃,只有釜底抽薪,將這座採石場給炸成平地。斷了他們的材料來源。」
沈繼文頓了頓又接著道:「周大哥,或許你還不清楚,島國殺手為了研究t計劃病毒,俘虜了大量的華夏同胞的生命來做試驗,那可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轉眼間就喪生在他們的魔爪之下。而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如果我們不阻止他們的話,等到t計劃成功的那一刻,整個華夏將會變成人間地獄。我不是什麼拯救民族的英雄,我只是希望通過此舉能庇護我的家人,保護我的家園,使他們免遭劫難,免收荼毒。」
聽了沈繼文此話之後,除了老頭還有林佳儀他們二人已經知道此事之外,其餘的李宇還有吳鐵成幾人聽了之後都紛紛動容,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而周亞夫更是怒火中燒,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額頭上青筋暴起,堅毅的目光更是漸漸被憤怒的火焰所代替。
「這幫狗雜種,居然敢在我華夏搞這種慘無人道的試驗,真是該死,該死。沈董,這個忙我一定會幫你,不就是炸個採石場麼,當年老子連整個敵軍的營地都給炸了,更何況這小小的採石場。這些錢我是不會要的,作為一個曾經的軍人,保家衛國是我分內的事情。」
周亞夫斬釘截鐵地對沈繼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