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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副縣長 第195章 找找男上位的感覺 文 / 北岸

    第195章找找男上位的感覺

    這人啊,只要自以為能夠得寸進尺,就一定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很容易得意忘形。

    所以,崔元堂有恃無恐地給大家鼓氣:「上訪怕什麼,我們是在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省政府再管不了,我們就去京城。大家別擔心損失,每人每天補助二百元,吃喝我包了,不錯吧,這都快趕得上公費旅遊了。」

    跟著他一起來的經營戶大多是好吃懶做還愛貪***宜的主兒,聽了崔元堂的胡吹,都眉開眼笑,反正還有老婆守在福慶街做生意,也沒什麼大損失,還能白吃白喝,這種好事哪找去?

    馬秀娥也是頭一次出遠門,看崔元堂說話這麼有底氣,興奮得兩個腮幫子都在舞蹈了。

    就在崔元堂他們眉飛色舞邊玩撲克牌邊高談闊論時,溫純和席菲菲推門進來了。

    屋子裡烏煙瘴氣,煙草味和著女人的香水味還有男人的腳汗味一股腦襲來。

    席菲菲拿手在鼻子前揮了揮,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溫純則衝著煙霧騰騰臭氣熏天的屋子裡問:「哪位是崔元堂?」

    崔元堂當然認得溫純,望城縣的電視台播放新聞,採訪溫純的鏡頭還是有那麼幾個的,再就是在王寶良的店舖裡見過一次。

    溫純也認得崔元堂,趙子銘指給他看過,只是為了滅一滅他的囂張氣焰,故意裝不認識。

    崔元堂看了一眼溫純,慢悠悠地起身,也裝著不認識:「你找我,你哪位啊?」

    溫純忍住心中的不快:「我是指揮部常務副指揮長溫純,你就是崔元堂?」

    崔玉堂手裡舉著撲克牌在扇呼,懶洋洋地說:「是啊,我就是崔元堂。請問,一大清早的,大指揮長找我什麼事啊?」

    崔元堂油腔滑調的樣子激怒了溫純,他往前跨了一步:「席***專程來請你回去,怎麼樣,崔元堂,你在這兒住得很逍遙是不?」

    一看溫純動了氣,崔元堂有點怯。

    他剛想說什麼,身旁的馬秀娥搶先一步站了起來:「怎麼說話啊你,我們被政府逼得要討飯了,你還幸災樂禍看我們笑話?」

    崔元堂知道溫純的厲害,暗暗捏了馬秀娥一把,示意她別亂來。

    馬秀娥才不管呢,她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做夢都想露回大臉,給福慶街上的經營戶們看看,我馬秀娥就是女版的王寶良。過去一直找不到機會,今天這大好機會白送給她,她豈能放過?

    「你是誰?」溫純被這個妖冶的女人怔住了,大約他這一生,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女人的挑釁。

    馬秀娥還以為她已經家喻戶曉了呢,聽溫純很不屑地問她是誰,心裡越發動氣,她蠻橫地說:「我是誰你不知道就算了,我倒是要問問,我們維護我們的合法權益有什麼錯?上訪又犯了什麼法?」

    溫純被這個女人的無知和無禮弄笑了,他冷笑一聲道:「我找崔元堂說話,你搶著說什麼話呀,你是他什麼人啊?」

    有幾個經營戶就咧著嘴笑了。

    突然被溫純這麼一問,加上又有幾個人哄笑,馬秀娥臉上更加掛不住了,她訕訕地說:「好,我不跟你這個臭男人說,我找女領導說。」她嘴上這麼說著,人往前走了幾步,目光在溫純臉上掃了一下,轉而盯到席菲菲臉上。

    這女人也真夠膽大,明知道眼前就是望城縣委***,她倒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你是席***吧,呵呵,我叫馬秀娥,小商品市場的經營戶。」

    席菲菲愣了一下,她當然知道上訪的人當中這唯一的女人就是馬秀娥,但是,昨晚上馬秀娥和崔元堂滾在了一起,所以,席菲菲只和其他的幾個經營戶有過交流,還沒有跟崔元堂和馬秀娥正面接觸。

    席菲菲非常厭惡這種盛氣凌人的女人,她冷著臉沒搭理她。

    馬秀娥見狀,越發有了勇氣:「席***,你說說,憑什麼要把我們趕出福慶街?」

    「這問題回去再說。」

    「不,就在這兒說,說不清楚,我們不回去,長住這兒了。」

    「對,說不清楚,我們就住這兒了。」其他幾個經營戶以為席菲菲怯了陣,把手裡的牌摔在桌子上,開始跟著起哄。

    席菲菲定了定神,黑下臉道:「你們想怎麼說清楚?」

    「不是我們想說清楚,是你們應該先把問題說清楚。」馬秀娥得寸進尺,似乎她覺得,跟席菲菲過招也不是什麼難事。

    所謂要說清楚的問題,當然是一千萬元集資款的事。

    席菲菲不緊不慢地說:「我這次來請大家回去,就是想請大家把問題的來龍去脈幫著我們一起搞清楚,大家拿出證據來,是政府欠大家的,政府一定要還。希望大家從長遠利益考慮,理解和支持政府的工作。」

    席菲菲這話說得有理有節,馬秀娥胡攪蠻纏行,擺事實講道理不行,崔元堂在邊上發急,但又不好阻止馬秀娥。

    男人一旦跟女人有了那種關係,就處處顯得被動。

    昨晚上躺床上崔元堂還跟馬秀娥說:「都說新來的***是個大美人,我以為是她底下那幫人瞎奉承呢,細一看,果真長得不簡單。女人長得漂亮我能理解,長得漂亮還有權,還能當***,我就不理解了。」說著,他在馬秀娥鼓起的***上捏了一把。

    馬秀娥打開他的手,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說:「人家是縣委***,你少貧嘴。」

    崔元堂不服氣道:「縣委***怎麼了,在我眼裡,她還是女人。」

    「別想入非非啊,你以為你是誰,她的腦子你也敢動?」

    「不敢。」崔元堂說著,一把摟過馬秀娥,就勢就往床上壓。

    馬秀娥先是「不要啊,你壞!」地拒絕著,後來,後來崔元堂的手強行伸進她的衣服,將她豐滿的乳房捏在了手裡。

    馬秀娥動彈不得了,又堅持著哼了幾聲,然後,然後就像母虎撲食般,猛一用力,將崔元堂扎扎實實撲到了懷裡。

    馬秀娥這女人,外表看起來小巧玲瓏,怪可人的,一旦那股火燒起來,比男人還兇猛。

    對了,她喜歡用男人的方式折磨男人,也就是說,在床上,她不願意做女人。

    崔元堂對馬秀娥其他的表現都很合胃口,唯獨對這一點很不滿意,所以,才時刻惦記著要出來打打野雞,找找男上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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