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江燕居然將自己的身份瞭解的如此清楚,凌霄天頓時眼中凶光一閃,江燕也感受到一絲寒意,不過瞬間,那種感覺便消失不見。
凌霄天知道,此時即使自己如何抵賴,在江燕面前自己的身份也抵賴不過去,而且現在的凌霄天自信,就以自己目前的身手來說,並不懼怕香港的黑虎幫找上門來,無非就是自己比較被動一點而已。
想到這裡,凌霄天立刻冷靜了下來,對於江燕揭穿自己的身份感覺非常驚訝,便問道:「你是怎麼看破我身份的。」
「作為同時代同樣傑出的青年一代,就在你當時被稱為神童的時候,從那時候我就已經開始關注你了,我通過網絡和其他途徑,將你全部的資料多收集了起來,包括你從十二歲時的照片和一年前的照片。雖然你現在看上去比以前成熟很多,但是若是仔細觀察,還是能看出一些破綻,而且通過那天你在彈鋼琴的時候,臉上所表現出來的那種貴族氣質,還有你能懂得那麼多種語言,通過以上種種,通過我的第六感,我才得出最後的結論,你就是香港首富凌海龍的獨生子凌霄天。」
道:「有一點我想不通,如果說從你以前的照片上來看,為父報仇,那是一種奢望,但是現在我能從你身上隱隱約約感受到一種強大的力量,你到長春大學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聽江燕將自己的情況瞭解的如此清楚,此刻的凌霄天倒是全身放鬆了下來,過的那句:作為同時代同樣傑出的青年一代,眉頭微皺,口中念叨著江燕的名字隨後便說道:「你是不是在清華大學上學的時候,在世界上發表過一篇關於中國教育現狀的論文?」
聽著凌霄天居然能記得自己好早以前發表的論文,江燕即使有點驚訝又是有點得意的說道:「當然。」
隨後凌霄天便眉頭微皺,雙眼緊盯著江燕,心中暗道:「這麼年輕,才不過二十二三歲的樣子,就能到長春大學來任教,作為一般人在這個年齡,可能剛大學本科畢業,若是說去當一般專科院校的老師還可以,但是到這長春大學帶本科的課,並擔任班主任,而且從江燕能聽出自己朗誦那首詩用的意大利語,估計江燕在外語水平上與自己可能有的一拼。她怎麼會到長春大學來任教呢,莫非她後面有什麼深厚的背景?若是有非常深厚的背景,教學現在並不算一份好的工作,單從收入上來說,就聽她那博學的知識,隨便找個年薪過百萬的職位並非難事,那麼她到長春大學來又是為了什麼呢?」
凌霄天在心中想關於江燕一切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江燕,而江燕也是雙眼注視著凌霄天,沒有絲毫迴避的感覺。
凌霄天想到這裡便問道:「你到底有什麼身份?」
聽著凌霄天的問話,此時的江燕就像一個小女孩一般調皮的說道:「我是長春大學的老師,也是你的班主任啊?」
「你懂的,我問的是你的身份背景。」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的身份背景?」就聽江燕就像一個頑皮的小女孩一樣反問道,此刻哪有作為班主任的那種穩重成熟的樣子。
凌霄天也知道從江燕這裡問不出什麼來,向著剛才江燕敘述自己的詳細情況,隨後臉上再次露出那種嬉皮笑臉的表情,身子往前一傾,將臉湊到江燕面前說道:「你剛才說從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就注意到我了,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暗戀我了。」
看著凌霄天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和那句話,江燕頓時臉上一紅,急忙說道:「沒有。」
隨後又辯解道:「我當時只是覺得你很優秀關注你而已。」
就在江燕辯解的時候,凌霄天已經哈哈大笑的揚長而去,身後傳來江燕的聲音:「你和方教授的賭博怎麼辦?」但是傳來的卻是凌霄天那爽朗的笑聲。
看著凌霄天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自己視線當中,就如小女孩一般在地上跺了跺腳,口中低聲嘀咕道:「這個凌霄天真是壞死了,居然說我從小就暗戀他,真是個自戀狂。」不過說完之後,臉上便浮起一朵紅雲。
話說在凌霄天回到宿舍的時候想起在江燕辦公室內碰到的那個所謂的方教授,凌霄天在內心再次將那個歐巴桑鄙視一番之後,便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隨後雙目微閉,不過片刻,便在鍵盤上十指疾飛,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後,凌霄天便停了下來,口中自言自語的說道:「ok,完工。」隨後就見凌霄天發出一封電子郵件:「汪主編你好,凌天,是金融怪才推薦我到你們雜誌社發表這篇論文的。」隨後凌霄天便將那篇剛才寫好的論文一併發了過去。
原來金融怪才是凌霄天當初第一次在香港一家,在國際上都非常有名的金融雜誌社投稿時所用的名字,隨後便被那個雜誌社的主編邀請為特約撰稿人。由於凌霄天對香港乃至世界經濟發展動態的一些犀利的分析,使得那段時間,金融怪才在整個金融界那是耳熟能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果然在凌霄天將那電子郵件發出不過十幾分鐘之後,便得到那汪主編回復,在回復的郵件中,那汪主編對金融怪才的敬仰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長江之水連綿不絕。隨後又問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撰稿?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等一下比較關切的問候,隨後便高度的評價了凌天剛才發過去的那篇論文,答應一定會在最早一期、最醒目的版面發佈,並會將最早發佈的期刊給凌霄天郵寄一份。最後又邀請凌天作為他們的特約撰稿人,但是被凌天委婉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