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個喊叫聲,就見一個年約五十歲左右的一個女教授走了進來,看到那個女教授走了進來,江燕便趕緊問道:「方教授,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江老師,你是怎麼帶班的?」估計是看著江燕比較年輕,資歷較淺,那個歐巴桑對江燕一點都不客氣。
聽著那歐巴桑如此質問江燕,此時的凌霄天正在為不能與江燕在一起而心中不爽,便反問道:「江老師怎麼帶班關你什麼事?」
聽到凌霄天居然用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聽著凌霄天有點張狂的口氣,那所謂的方教授頓時一愣,隨後便問道:「江老師,這是誰啊?」
「他是我班的學生。」江燕害怕說出凌霄天的名字,被那方教授報復,故而並沒有說出凌霄天的名字。
果然就聽那方教授看了一眼凌霄天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凌霄天也上過大學,自然知道一些所謂教授的嘴臉,知道江燕必然要維護自己,如果要是維護自己,必然會和這歐巴桑鬧的不愉快,與其讓江燕和那個歐巴桑鬧的不愉快,還不如自己和她鬧翻,畢竟自己是個男人。
想到這裡,凌霄天便想都不想說道:「我叫凌霄天。」凌霄天說的很快,那歐巴桑可能是年紀大的緣故,並沒有聽清楚,但是江燕卻是聽的清清楚楚,聽著凌霄天三個字,頓時眉頭一皺。
此時的凌霄天也意識到自己的衝動,再次說道:「我叫凌天。」
聽到凌霄天居然是逃自己課的那個學生,感覺到自己抓住了凌霄天的小辮子,那個歐巴桑仗著自己是教授,便蔑視的看了凌霄天一眼,輕蔑的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凌天啊,自己逃課,還讓其他的同學幫你點到,真不知道你這樣的學生是怎麼考進我們大學的。」
「就你這樣素質的老師也不知道是怎麼混進大學裡面的,居然混到教授職稱。上課連一點新意都沒有,就知道照本宣科,就你那種授課方式,只要是個識字的人都會,拿著國家的特殊津貼,就以這種態度授課,我都為你感到不齒,你這簡直是誤人子弟,難怪大陸的高校越來越沒落,原來就是因為你這種人的存在。」聽著凌霄天說道大陸兩個字,江燕眉頭又是微微一皺。
凌霄天一席話氣的那歐巴桑渾身發抖,隨後就見那歐巴桑用氣得發抖的手,指著凌霄天對江燕說道:「江老師,你看到了吧,這就是你班上的學生。」
聽著那歐巴桑將苗頭對準江燕,凌霄天立即說道:「我就這樣,怎麼了?有本事你告到校長那兒去啊。」
「你、你、你、怎麼會有你這中學生,哼,你等著,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拿到畢業證書。」歐巴桑氣急敗壞的說道。
隨後凌霄天像個小痞子一樣的口吻,滿不在乎的說道:「切,好像誰在乎你們學校那個畢業證書一樣。」
接著凌霄天又說道:「我們打個賭,你是金融專業的教授,我是金融專業的學生,以一個月為限,不論是抄襲,還是花錢買,看看咋倆誰先能在中國一流金融雜誌上發表一篇論文,如果你的論文先發表,我任你處置,如果是我的論文先發表,我的要求很簡單,只需要你向江老師道歉。」
聽著凌霄天居然和自己打這樣的賭,那歐巴桑氣的渾身發抖,用手指了指凌霄天氣急敗壞的說道:「咱們騎毛驢看場本走著瞧。」說著便氣呼呼的向辦公室外面走去。
「怎麼,這麼說你是不敢跟我賭了?」凌霄天用輕蔑的口氣說道。
那個歐巴桑雖然授課水平不咋地,但是作為一個知識分子,還是有點知識分子的傲氣,說道:「好,既然你不知天高地厚,那我就接受你的賭注,就以一個月為限,如果你輸了,你就給我滾出這個學校。」
「如果要是你輸了,千萬別忘了向江老師道歉。」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等那歐巴桑氣呼呼的離開辦公室之後,就聽江燕對著凌霄天說道:「凌霄天。」
對於江燕叫出自己的名字,凌霄天心中猛的一驚,隨後便明白,應該是剛才自己說漏了嘴,江燕如此冰雪聰明,怎麼會發現不了。雖然如此,就見凌霄天依舊在那裡裝瘋賣傻,說道:「老師,我的名字叫凌天,不叫什麼凌霄天。」
對於凌霄天的狡辯,江燕無動於衷,道:「凌霄天,香港首富凌海龍之子,十二歲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香港大學當時被譽為神童,只不過通過一年的時間便修滿大學學分,在十三歲的時候大學畢業。隨後又以優異的成績考得香港大學研究生,在隨後的一年,順利的拿到香港大學經濟管理學碩士學位,在當年的秋天,又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香港大學經濟管理學博士站,在十七歲的時候,獲得香港大學經濟管理學博士學位,被譽為年青一代當中的驕子,但是就在一年前,家遭巨變,首富隕落,天才不知所蹤。」當說道最後首富隕落,天才不知所蹤的時候,江燕顯得有些神情落寞。(這個大家就當是看小說,千萬不要去追究它的邏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