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牛就如凌霄天那般,在六點半的時候,就像一個鬧鐘準時醒來,看著自己那物件一柱擎天,憋的是在難受,也不管不顧,便跨上那女人的軀體,又是一陣馳騁。
等兩人完事後,那女人癱倒在大牛身上說道:「我的弟弟啊,沒想到你這麼猛,搞的姐姐我好舒服,今天晚上你等著我,等姐姐忙完了就來陪你睡覺。」那女的說著,隨便在大牛房間裡面洗漱一番,便離開房間。
看著那女的離開,大牛心中頓時湧上一絲失落感。
就在大牛還在回味昨晚和剛才那種感覺的時候,就聽見一陣敲門聲,大牛打開門一看是凌霄天。
「大牛,昨天晚上睡的怎麼樣啊?」
聽著凌霄天的問話,大牛頓時鬧了個滿臉通紅,隨後大牛便問道:「那天哥,昨天晚上有沒有女人陪你睡覺?」
「沒有,哥和你不一樣,你還沒有結婚,可以在外面隨便找女人,但是我不行,我已經和你小芳姐結婚。一個男人,在沒結婚前可以隨便找女人,但是在結婚之後就不行,作為一個男人要有一定的責任心,你明白嗎。」
聽著凌霄天的話,半響後,就聽大牛紅著臉說道:「天哥,我有點喜歡昨天陪我睡覺的那個女人,你能不能幫我去提親。」
「不行。」就聽凌霄天嚴厲的說道,道:「你知道嗎,那個女人不光是陪你睡覺,她還陪其他的男人睡覺,你說這樣的女人你能接受嗎?」
「那她那樣不就是我們旮旯村所說的破鞋嗎?」
「對,她們就是破鞋,所以你不能喜歡她們,只跟她們睡覺就行了。」
「可是不喜歡她,怎麼能跟他睡覺呢?」
聽著大牛的話,凌霄天眉頭微皺,說道:「你聽說過嫖風吧。」
「聽說過啊,不就是偷人嗎?」
「嗯,你這樣說也對。你現在還沒有結婚,所以說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偷人。」
聽著凌霄天的話,大牛眉頭微皺,半響後說道:「我覺得偷人不好。」
聽著大牛的話,凌霄天也不知道怎麼說,最後只能拍拍大牛的肩膀說道:「好了,別多想了,咱們吃早飯去。」
隨後兩人便一起叫上雷霆去吃飯。吃完早飯,三人又去買了部手機,用大牛的身份證辦了一個號碼,隨後為了盡快讓大牛熟悉和瞭解大都市的生活,並盡快融入進來,凌霄天和雷霆便帶著大牛到那種大商場逛游。
當凌霄天、雷霆、大牛剛從一個大商場出來的時候,就見一群人圍在商場門前,此時就聽見從那人群中傳來一個女孩的哭喊聲:「爺爺,你怎麼了,你快醒來啊。」
聽著那女孩的哭聲,凌霄天想起臨行前芳兒爺爺的交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只不過隨便一把拉,就把把從那些圍觀的人群中扒開一個通道,來到中央。
就見地上躺著一個頭髮花白,雙目緊閉,嘴唇發紫的老者,而在那老者身邊,一個年約十七八的女孩此刻已經被嚇的淚流滿面,只是不停的搖晃著那老者的身體,一邊搖晃一邊叫喊著:「爺爺,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
凌霄天一看那老者的略微發紫的嘴唇和蒼白的面容,便知道那老者必然是因為突然腦部出血才導致暈倒在地,也就是所謂的腦溢血,而腦溢血的人最忌諱就是倒在地上被人搖晃。
凌霄天一把將那女孩的手扒開,說道:「不想你爺爺有事就不要再搖晃。」
凌霄天一邊說著,一邊將那老者的體位改為平臥位,並將頭側向一邊,在做完這些之後,就見凌霄天迅速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小針盒,從裡面拿出幾個銀針,不待那女孩反應過來,凌霄天已經乾淨利索的把那幾根針扎進那老者的腦袋。
凌霄天扎完針之後,那個女孩才反應過來,滿臉驚慌的問道:「你剛才對我爺爺做了什麼?」
「我那是用中醫的針灸法,在為你爺爺止血,他是因為腦部出血才暈倒的,你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吧。」
聽著凌霄天的話,此時人群中有人說道:「我剛打120了,他們馬上到。」
確實不過片刻,就聽的一陣救護車哇偶哇偶的響聲,眾人趕緊讓開一條道,隨著你啊救護車停下,立刻就從救護車上跳下幾個人,抬著擔架快速向那躺在地上的老者走過來。
凌霄天看到救護車來了,也就沒自己什麼事了,便混在擁擠的人群中悄悄離去,當那老者被抬上救護車,那個女孩在四處尋找凌霄天的身影的時候,凌霄天早已經不見。
話說那女孩看到救護車來到,緊張的心情才得到一絲放鬆,在救護車上一邊仔細看著他的爺爺,一邊拖著哭腔給家裡人打電話。
就在救護車剛到醫院,把那老者抬進手術室不過一會兒,就聽著一陣警報聲呼嘯而至,隨後就見幾輛軍車在急救科門前嘎然而止。
頓時就見從那軍車上下來一個人,最顯眼的是那人軍裝上的肩章上居然有三顆金色星星。就見那人約五十來歲,雙目虎虎生威,面容嚴肅,身上有那種長期上位者不怒自威之勢。
那人跳下車來,便龍行虎步的向裡面走去,身後則是跟著幾個看上去就像警衛的軍人。
那人剛走進急診科,那女孩便迎了上來,哭著撲在那人懷中說道:「爸,我和爺爺逛著逛著,爺爺就突然暈倒了,醫生說可能是腦溢血,現在正在手術中。」
聽著那女孩哭泣的聲音,就聽那人嚴厲的說道:「不要哭,哭能解決什麼問題。」
聽著自己父親嚴厲的呵斥聲,那個女孩強忍著哭泣的聲音,和自己的紋絲不動的站在手術室門口等著手術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