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了點頭,拿起面前的牛奶喝了兩口,最近她的胃口不太好,早餐只吃了一片吐司麵包喝了一杯牛奶。用餐時,她兩條長腿在椅子上晃呀晃的,亂了他的心思,闖進了他的心扉。
流光溢彩在落黎拓斯城堡大廳中迴盪著,餐桌上、茶几上、壁燈上都點用烈焰玫瑰點綴著,空氣中殘留著烈焰玫瑰吐著的香氣。
她蜷縮在沙發的一角,宮燃裔則在另一邊看報紙。她一直縮在沙發的一角,宮燃裔報紙看完了,才注意到她可憐的樣子就像被人丟棄了的小貓。
注意到她的時候,發現她……
「你是不是月(禁)經來了?」他總覺得空氣中有股怪怪的血味,終於忍不住疑問。
她眨了眨眼睛,悄悄看了看襯衫……臉色瞬間像熟了的小蘋果一樣,木然的點了點頭。
宮燃裔拿起茶几上的座機,撥出了一串號碼,和那邊低低的說了幾聲。不到兩分鐘時間,送衣服的就來了,順便還有一包她急需的東西。
何楚優包著一堆東西,一溜煙兒就跑到了樓上的浴室裡。
又重新沐浴了一下,這次她不敢用冷水了,擦乾身子後穿上了新衣服。唔,她怎麼總感覺有種怪怪的感覺?內(禁)衣大小都這麼合適……不過一想想,之前訓練營的掌權者是他,那衣服……
肚子痛,她哼哼唧唧的下了樓。
「今天我們去拉斯維加斯,今年最後一場賭局會在午夜開局。」他坐在沙發上,貓一般慵懶的視線在她身上打量著。
何楚優被他看的很不舒服,乾脆跪坐到他旁邊,藕臂緊緊的纏著他的脖頸,「優兒去當舞伴的話,脾氣很不好。尤其是來大姨媽的時候。」
她故意把頭靠在他的身前,柔軟的髮絲像小貓一樣,一點一點撥開他的心扉。宮燃裔危險的瞇了瞇眸子,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小優兒,我寵你。」
這次拉斯維加斯之旅,他不僅要去插手最後一場賭局,還要去……會會他的老朋友。
私人飛機上,兩個黑衣保鏢遵著宮燃裔的命令,隱退到了影子裡,消失不見。
「不舒服……」何楚優把身子縮到宮燃裔的懷裡,完全沒有了殺手時的冰冷無情,「還要多久才能到?」她很討厭坐飛機,還不如坐火車、輪船,飛在高空她就覺得自己會有一天掉下來的。
宮燃裔看了看時鐘,一個助手遞上了一份時間形成報告,「30分鐘。」
她把頭埋在他的懷裡,不出聲。
不過幾分鐘,何楚優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昨天確實睡的太晚了,把她接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快凌晨了。如果不是何楚優一直保留著自己的生物鐘,估計她今天早上8點是不可能起來的。
一位空姐推著小餐品車過來了,宮燃裔拿了一杯龍舌蘭。最近和夜墨海很少見面,只有他們見面的時候,他才會喝龍舌蘭。而夜墨海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論是誰,都找不到他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