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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ま五章 赤壁逃亡 文 / 筆下舞者

    等眾人再次問道他時,他才回過神。然後看見周瑜正率船朝自己殺奔過來。於是令道:「往烏林小道而去。」

    「有兩條路通往那裡,不知該走哪一條?」

    「只能走江陵。」

    說著,眾人便投烏林而去。行不數里,左右兩邊吳軍衝殺過來。周瑜中軍也趕了上來,並喊道:「將士們,衝殺過去,莫要放走了曹賊。」此時,吳兵蜂擁而至。曹操一陣驚慌,然後奪路而走。夏侯惇、許褚護著曹操離去。張遼、夏侯淵、徐晃、於禁斷後。

    周瑜、太史慈等人正欲追趕過去,但是卻被張遼截住了。夏侯淵、徐晃等人也前來攔截。吳軍雖然眾多,但在曹操數員猛將的阻攔之下。周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曹操離去。夏侯淵、張遼見曹操已遠去,也是邊戰邊退。

    蔣欽、周泰等人此時問周瑜是否追殺過去。周瑜笑道:「吾等就到此為止,前面還有呂蒙、凌統、甘寧、陸遜等人在把守。」說著,令軍往著烏林沿岸繼續廝殺。

    曹操沒走片刻,前面不遠處又殺出一將,細看竟是呂蒙。曹操慌忙往前跑,留張遼斷後。行不數步,凌統又率軍殺了過來。正在這危急關頭。馬延等將掩殺過來,原來他們是曹操鎮守在各要塞的人馬。只見他們在前面開路,然後護著曹操等人縱馬離去。但是,行不至一里,又有一將殺出。曹操不由一陣絕望,看來自己要喪命於此也。但是,馬延等人上前擋住了甘寧。甘寧與來將戰十餘回合,便將其悉數斬殺於馬下。但回馬欲追曹操之時,曹操等人已消失於眼前。曹操部將拚死將他解救了出來,此時他又折損了不少兵馬。

    此時四面已一片漆黑,曹操人困馬乏,打聽到後面沒了追兵。於是勒住了馬,然後從左右接過一壺水,鯨吞了幾口。此時,眾部將都趕了上來。他們重新集合到了一起。人數尚有數千人。只見他們大部分啼哭了起來。曹操聞此,怒道:「爾等哭甚,勝敗乃兵家常事,只要我曹孟德沒死,他日定會東山再起。」說著,便帶著殘兵往前走。

    且說趙雲在烏林小道的密林裡等了整整一天,忽然左龍來報:「曹操已往烏林而來。」趙雲大喜,然後令眾將做好準備。此時四下一片漆黑,不久後,只聽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須臾,果見曹操引著敗軍來至烏林之西。他昂頭看了一下密林兩旁,見樹木叢生,不由仰天大笑。

    左右問丞相為何而笑。曹操道:「吾笑周瑜無謀,諸葛少智,若是吾用兵,必先在次伏下一軍,到時公等將如何?」話未說完。只聽山谷兩邊鼓聲震天,趙雲便笑道:「曹孟德,咱們又見面了。」

    曹操一陣大驚,原來竟是長阪坡殺掉自己數十員大將的趙雲。沒想到他會在此埋伏。只聽趙雲繼續道:「曹孟德,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身後張遼、許褚、夏侯惇等人喊道:「丞相快走,待吾等攔住他。」說著便橫刀揮錘前來。趙雲見他們一眾將衝殺了過來,並死死地纏住自己。趙雲於是令左龍等人前去將曹操擒獲。但是,曹操身邊大將死死地守護著。最後趙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去。待曹操離去後,左龍問道:「我們是否追上去?」

    趙雲想到了曹英,於是道:「讓他去吧,張將軍還在前面候著他們。」說著,便將截獲之輜重押了回去。

    且說曹操逃離了趙雲的追趕,然後來至葫蘆口。本來天已暗了下來,加上這是一處狹隘之山谷,人走在裡面,更是伸手不見五指。此時四處更是傳來烏鴉之叫聲。曹操已餓得飢腸轆轆矣,於是令眾人在此歇息,埋鍋造飯。但是程昱卻道:「吾等唯一的糧草已被趙雲搶奪矣,此時已無半點進食之物。」

    曹操想了一下,然後道:「可以將馬匹宰殺了充飢。」說著,眾將士便將其中數匹馬殺了,然後割肉來蒸煮。曹操見他們起火後,然後看了一下四面的地勢,不由嚇出一身冷汗。之後不由哈哈笑了起來。

    眾人見此,於是問他為何又發笑。曹操笑道:「吾笑周瑜無謀,諸葛少智也,若是吾用兵,便將在此埋伏一軍,待自己造飯時再出擊,吾等豈不是坐以待斃乎?」

    正說著,張飛一聲大喊,然後鼓聲震天。張飛吼道:「燕人張翼德在此,曹賊休走!」曹操見此,立刻上馬向西逃去。張飛持矛而來。許褚前來阻止,但是不敵,很快就被張飛刺傷。張遼、徐晃也前來夾攻。雙方兵將陷入了混戰的狀態。但是曹軍已是飢渴困乏,強弩之末,不一會便被張飛擊潰。張飛持矛前去欲娶曹操之性命,但是夏侯惇卻領著殘眾趕了上來,之後阻擋了張飛之追擊。黑暗之中,曹操於慌不擇路地往前逃。張飛見此,只好讓他們各自逃去。於是領著截獲之東西往回走。

    曹操又折了一半人馬。曹操逃出葫蘆谷,回頭細顧,只剩下數百人馬,他們已被燒得焦頭爛額,丟盔棄甲,落魄至極。曹操未曾想到自己剛說之話,便立刻應驗了。這時,帶著眾謀士以及部將摸黑往前走去。

    次日清明,他們抵達江陵地界。忽報,前面有兩條路通江陵。一條是平坦的大道,遠五十里;一條是小徑,可投華容小道至南郡,路程近五十里。

    曹操正猶豫著,忽見小道遠方有煙火升起。於是道:「往華容小道前行。」

    眾人不解,大道無任何異常,為何不走大道。曹操道:「此乃諸葛亮疑兵之計,他必定在大道上埋了伏兵。」

    眾人不由歎道:「丞相所言甚是。」

    說著便朝華容小道而去。只見小路異常崎嶇峻峭,再加上這幾天下雨,道路泥濘。軍馬不能前行。眾人只好徒步走過淤道,牽馬略過險峻的山間荒道,不少人在途中掉落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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