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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一 初涉神功顏歡笑,九尾真火九重陽 文 / 寧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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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巴到了水井邊,就將木桶放下,先是壓著木桶底,很是吃力。當轉由木桶口貼著井水的時候,井水很快嘩地一下子灌進去木桶裡面。

    提一桶水上來的時候,當木桶還在水中,能夠比較輕易地提上來。就在木桶出水的一剎那,風巴感覺到了一桶水很重。

    風巴剛才一直在想著群山與小溪沉穩和靈動的事情,現在又突然被提井水這一現象觸動。

    風巴靈機一動,就用另一個木桶,豎立著放桶底下去,無論如何壓著木桶,木桶都不能全部進入水中。然而當從側著木桶側邊貼著水,就能很快灌滿井水。

    同樣的,提起滿滿的一桶水,木桶尚未完全提出來之前,都不費多少力氣。就在木桶剛剛離開水面的那一刻,風巴感覺到了吃力。

    風巴開始念叨起來:「天地陰陽,陰之靜,陽之動,陰陽互根互生,靜化動,動變靜,動靜結合,幻生萬物。」

    這是鬼影無形腳法的心法口訣,風巴已經參悟了好幾天,今天終於似乎有一點領悟了。

    風巴挑著一擔水,往回趕。由於沒有注意,以及迫切地想早點回去向女巫莎美大師討教鬼影無形腳法,原本平穩的木桶一晃一晃的,水被衝撞著,濺出了很多水花,撒在路上,還撒在了風巴的褲腳。

    風巴感覺到一絲絲冷意,才放慢腳步。

    風巴再次回到靈屋,將水倒進大水缸。就放下木桶,跑到其他房間去尋找女巫莎美大師,找了前房和一邊的偏房,都不見莎美大師。

    當到了另一邊的偏房,看見小喬在縫製著衣裳。

    小喬正在縫製獸皮大衣,就聽到有人匆匆地跑進來。她以為是女巫莎美大師回來了,正抬頭望去,卻是風巴。

    小喬就問道:「那麼快,挑滿水了?」

    風巴並不回答小喬的問題,而是問她:「師傅在哪兒?」

    「還沒有回來吧。我、都不見到她人。」小喬搖搖頭。

    「哎。」風巴唉聲歎氣了。

    「怎麼了?那麼急著想你的什麼鬼神功啊?」

    「不是鬼神功,是鬼影無形腳法,很厲害的武功。」

    「不懂,反正師傅還沒有回來。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咯。」小喬又開始縫製獸皮大衣。

    「這是給誰的?怎麼黑麻麻的獸皮。」

    小喬提起獸皮給風巴看,還問道:「嘿嘿,你猜?」

    「怎麼有這麼奇怪的獸皮。我都沒見過。」看著手中的黑色獸皮,風巴開始回憶,在天獵坡生活了這麼久,自己也打獵過不少獵物,倒是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黑麻麻的獸皮。

    「猜不出來了吧?是呲鐵的。」

    「呲鐵?」風巴一聽,就想起來了,自己親手殺死的呲鐵。

    「嗯。」小喬點點頭,繼續說道:「是師傅拿回來的,叫我縫製好,給你穿的喲。」

    「真的?」風巴喜出望外,沒有想到女巫莎美大師對他那麼好。

    正在這個時候,女巫莎美大師從外面喊道:「小喬?」

    「噯,我在這裡。」小喬就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和風巴一起走出去。

    莎美大師剛好回到吊腳樓前面,手中拿著一個烤熟了的長毛豬腿。見到風巴也在,莎美大師就說道:「風巴來了啊?」

    「嗯,師傅。」

    「我剛從食館回來,沒有想到你來了,才拿了一個豬腿。」

    風巴笑一笑,說道:「師傅,我等下回家吃飯。我見不下雨了,就和小喬出去玩。」

    莎美大師盯著小喬,但見小喬臉蛋紅潤了許多,莎美大師猜測到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們兩個一定是親吻擁抱過。當然也僅限於擁抱和親吻了,因為她給小喬施了咒語,任何一個男人都別想輕易地碰小喬的芳草地。

    「也好,這幾天下雨,天氣好了點,出去走走挺好的。」

    「對了。師傅。我今天在想鬼影無形腳法的心法口訣。想向師傅問問些事情,我有些地方真的想不通。」

    「哦?你想到了什麼?」莎美大師將長毛豬腿遞給給小喬,小喬就拿著長毛豬腿進屋裡。

    「師傅。天地陰陽,陰之靜,陽之動,陰陽互根互生,是不是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可以變化為陽,陽也可以變化為陰?」風巴認真地講著。

    女巫莎美大師點點頭,投出讚許的目光。

    「還有,靜化動,動變靜,動靜結合,靜止的東西也是運動著的,而運動的東西在一個特殊的地方看來,卻可以是靜止的。」風巴撓撓頭,繼續說道:「至於動靜結合,幻生萬物,我還是沒有想到。師傅,你看,我剛才想的怎麼樣?」

    女巫莎美大師點點頭,說道:「很好,基本參悟到了。天地陰陽,陰之靜,陽之動,陰陽互根互生,靜化動,動變靜,動靜結合,幻生萬物。這只是鬼影無形腳法飛**,才幾天,你就能夠領悟到這麼多,確實是難能可貴。」

    小喬在走廊上停著莎美大師和風巴的交談,真為風巴感

    感到開心,她流露出燦爛的笑容,在陰沉沉的傍晚,顯得格外美麗。

    莎美大師繼續說道:「很好。其實,陰陽動靜都是融合在一個統一的世界裡,只有陰陽動靜結合,才能產生世界的一切東西,包括人。」

    風巴似懂非懂地認真聽著。

    「進去吧,先吃點東西,一邊吃一邊給你講。」

    由於心血澎湃,風巴也顧不了那麼多,不過他並沒有吃什麼,畢竟莎美大師拿回來長毛豬的烤腿不多。

    莎美大師講了一堆武術套路,風巴聽得津津有味。小喬一直默默地在一邊縫製這獸皮大衣,對於鬼影無形腳法,她並不感興趣,她只想風巴早點給風巴縫製好大衣,好讓他穿上。

    當講完鬼影無形腳法,女巫莎美大師就問道:「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風巴已經記住了鬼影無形腳法的武術基本套路,還想馬上練習了。

    莎美大師再將肉烤暖,吃完後,繼續說道:「時間還早,我再給你們講講九尾真火的功法。小喬,放好東西,坐過來,聽我講。」

    「好。」小喬放下手中的針線活,搬去小木凳。

    小喬修煉九尾真火已經有一段日子了。莎美大師告訴過小喬,九尾真火想每一個女巫必須掌握的巫術,必須代代相傳,所以莎美大師教小喬的第一個巫術就是九尾真火。

    女巫莎美大師喝了一點水,就繼續說道:「九尾真火,以九為基數,正是取義於九尾真火有九種招數,從一到九,逐一功法大增。第一招,為手掌中星星之火,猶如麻雀之尾巴,細小而威力小。第二招,為掌中之大火,猶如雄雞之尾巴,鮮艷而燥熱………第九招,為人身之烈焰,氣勢沖天,猶如麒麟之尾巴,隨著意念而自由出擊。」

    對於莎美大師講的九尾真火有九招,一招更比一招厲害,風巴大吃一驚。原來他所偷學的只是徘徊於第一招麻雀之尾巴,和第二招雄雞之尾巴的中間。

    聽完了莎美大師講述的九尾真火,天色也暗淡下來,風巴只好依依不捨地回家。

    回家的路上,開始飄起了毛毛細雨。春雨,帶著絲絲的寒意。然而,風巴卻覺得渾身暖和,因為他對鬼影無形腳法和九尾真火的憧憬,已經熾熱了他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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