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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巴就這樣和小喬一路沿著小溪的岸邊追逐玩耍,踩塌著青青的草坪,奔走於芳香的百化叢中。
很快,就在一片薰衣草的地方,風巴接近小喬,一把抓住她的纖纖細手。小喬一個勁地「呵呵」笑著。
風巴拉住小喬的手不放開,說道:「看你還跑。」
小喬喘咳了幾下,說道:「不跑了,不跑了,跑不動了。」
風巴問道:「很累了是嗎?」
小喬沒有回答,而是轉回過身來,抱住風巴。
風巴愣了一下,也開始摟住小喬的腰部。
小喬羞紅著臉頰,她低下頭,不好意思去看風巴,就在這個時候,小喬頭上的丁香花卻掉了。
風巴就說道:「小喬,花掉了。」
小喬看了看地上的丁香花,就將下巴貼於風巴的肩膀,說道:「不管它,掉了就掉。我不要了。」
「厄。」
「風巴,這些天有想我嗎?」小喬呼吸的氣息噴在風巴的耳朵附近,跟陰沉沉的天相比,顯得有一點熱乎乎的。
風巴點點頭答道:「嗯。想!」
風巴將小喬扶著躺下,青青草坪就被壓平了。風巴雙手叉著草坪,望著小喬。
但見小喬臉蛋紅潤,猶如桃花一般楚楚紅霞,卻泛著淡淡的淺白,潔白細膩的頸部皮膚很少順滑,胸膛那一對玉兔崽子猶如兩座小小的山峰,挺拔豎立。
小喬睜開眼睛,看見風巴盯著自己,就問道:「風巴,怎麼了?」
風巴笑一笑,說道:「你真美!」
小喬聽到後,臉蛋更加紅的鮮艷,就好像一朵盛開的鮮花。小喬只感覺到耳根很熱,心跳加快。她說道:「哦,那就是說我以前不美了。」
「不是,不是的。現在更加美麗!」
「哼,討厭!」小喬的心臟好像是一批年輕的小雌鹿,蹦蹦跳跳的。她在風巴的胸脯捶打了兩下。
風巴慢慢附身,壓在小喬的身子上。風巴捧著小喬的臉蛋,再次凝視著。
而小喬抱住風巴的腰,閉上眼睛,等待著風巴的入侵。
風巴輕輕地湊近嘴唇,小喬依然迷人的瞇上眼睛,兩個人就開始熱吻起來……
風巴和小喬就這樣相擁熱吻了許久,但是並不敢再像以前那樣脫衣服尺裸相對,因為風巴一直不會忘記沙美大師的警告。
兩人累了之後,就躺在草坪上。小喬半趴在風巴的胸膛,聽著他的內心,「撲咯撲咯」的跳動。
兩個人默默無語。風巴仰望著上空。周圍是青山碧樹,天空上依然白濛濛的。還能聽到小溪水嘩嘩地流淌。
看著,看著。風巴好像感覺到周圍的青山在圍繞著他倆轉動,由慢到快,而小溪水似乎沒有了流淌的聲響。
怎麼回事?山在動,水卻靜?不會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風巴靜靜地思考著。
小喬摒住呼吸,認真地聽著風巴的心跳風巴,說道:「風巴,你怎麼了呀?心跳好奇怪,一下快快的,一下有很慢很慢。」
風巴並沒有回答,而是坐起來,向四周張望。
是的,青山碧樹還是在原來的位置,小溪的流水依然在奔波淌漾。
小喬還以為剛才的激情濕吻被別人發現了,擔憂地細聲問道:「風巴,到底怎麼了?」
風巴爬起來,走向小溪邊。
看見小溪有落差的地方水流很急,「嘩啦啦」地流個不停。而寬大的水面,看上去基本是靜止的,偶爾出現一兩個湍流漩渦,才看得出水在非常緩慢地流動。
青山綠水,可以是靜止的,也可以是動的。
小喬跑過來,擔憂地要死,問道:「風巴,到底怎麼了?」
風巴突然回過身來,緊緊地抱住小喬,將小喬抱起,原地轉了三圈,還哈哈大笑說道:「小喬,我終於知道了,原來動靜是這樣結合。」
小喬被風巴的抱起轉圈,弄得手臂有一些疼痛。
「你這死風巴,你發神經了啊!胡言亂語了!」
風巴才意識到弄疼小喬了,連忙道歉說道:「對不起,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為什麼高興?」
「厄,我明白了,走,回去找師傅。」
「你先說明白了什麼?」
「一種武功的心法口決。哎呀,一時半會也跟你說不清楚。」
在回去靈屋的路上,小喬很想知道風巴怎麼了,一直吵著問風巴,風巴草草地說了是一種叫做鬼影無形腳法的功夫。
小喬不懂,只好不再纏繞著這一個問題。
然而小喬害羞地問了一個問題:「風巴,我重嗎?」
風巴轉頭看著,答道:「小喬不重,很
很輕。」
小喬就嘴角上翹,開心地說道:「那你以後多抱我幾次,像剛才那樣抱著我轉圈。」
風巴疑惑地問道:「為什麼呢?」
「因為被你抱起來轉動的感覺,那種感覺,很美好。」
「那好,以後出去經常抱你,轉十圈,轉一百圈。」
「呵呵,暈死,你哪裡有那麼多力氣轉一百圈,就算有力氣轉,頭都暈死了。」
「哈哈。」
風巴和小喬就說說笑笑,很快就回到了靈屋。
然而,令風巴失望的是,女巫莎美大師此時此刻並不在靈屋裡面,估計是出去辦事情了。
風巴看了看大木桶,空了兩個,就要去挑水。
小喬原本不想他去,要他多陪陪一下。
而風巴只說挑好水,等莎美大師回來,好討教她關於鬼影無形腳法的事情。
小喬誇風巴鬼主意多。
風巴「嘿嘿」地笑著,就出去挑水了。
小喬也沒有閒著,她拿起針線,去縫製一件獸皮外衣。
這是前幾天下雨,莎美大師就已經開始讓她縫製的,聽莎美大師說是從倉庫要來的獸皮,還說小喬肯定不知道是什麼野獸的皮。
當莎美大師說是磁鐵的獸皮,要製作一件外衣,給風巴做外戰服。小喬可高興了,連續幾天都在縫製這一件獸皮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