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一起去,可好?」這是琪正哀求的聲音。()
「不好!自己去!」這是秦心悅斷然拒絕的聲音。
這已經是n+1次的對白了,小桃好笑的看著這二個人,整整一個時辰了他們二個人就進行著這種,用的話說是不具任何建設性又毫無營養的對話。秦心悅躺在籐椅上,以一塊湖藍色的手帕覆於面上,正悠閒的進行著「日光浴」,而琪正二王爺就坐在她的右側,對著她的湖藍色手帕猛吐口水。
「心兒,你再想想,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只要你和我一起去!」
「說過了,我沒有什麼要求。你快去吧!」她想去二十一世紀看看親愛的爸爸媽媽哥哥還有好友,他能辦到嗎?
「啊!我知道了,原來心兒是害怕皇宮太大迷了路丟臉啊!」琪正已經無計可施,只能胡謅了。他現在非常的後悔,早知道就不跟君頎和子衿他們打賭了:心兒對皇宮根本就是避之如蛇蠍嘛!難怪當他說要和心兒一同進宮時那二個人斬釘截鐵的回答他「不可能」,他說要打賭時二人又皆是不屑的看著他,原來是這樣!
「我的確是害怕,不過不是怕皇宮太大而是怕--跪!」長了二十四年了就連父母都沒有跪過,可是來到了這裡以後給太后跪,給皇上跪,就連給皇后也得跪!與其在皇宮跪來跪去的拿那點賞賜,好吧,她承認不是一點,他們給的那些東西都是稀世珍寶,比如皇后給的一對蝦須形的金絲玉鐲子就很罕見了,更別提太后和皇上給的了!可是女兒膝下有黃金,而且她也沒有小燕子的「跪得容易」,所以還是不去皇宮找跪的好。
「哈哈!」琪正王爺忍不住笑出了聲,僅僅是因為怕跪!能給太后和皇上下跪可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福氣」的,她居然嫌棄成這樣!
秦心悅拿下臉上的帕子,沒好氣的瞪了琪正一眼,他這個二王爺當然無所謂了,從小跪到大的!
忽視他,秦心悅起身,朝小桃走去:「小桃,我要的東西給我準備好了嗎?」
「我剛問過了,說是明天能完成!」小桃利索的回答。要吃什麼燒烤,在外頭訂做了一些她見都沒見過的「工具」。
唉!秦心悅忍不住在心裡歎口氣,本來以為今晚就能用的呢,看來這些燒烤用具的確讓那些匠人們傷了一翻腦筋啊。這裡的食物她幾乎都吃遍了,真有些懷念現代的食物了,像西餐啦,火鍋啦,燒烤啦,還有一些烘焙食品。
「心兒,我保證你不要跪!和我一同去,可好?」找到問題的關鍵所在了,居然是怕跪,這真是讓他啼笑皆非,看來打賭他贏定了!
「不去!」秦心悅回答的很堅定。
「呃?」還沒來得及高興的琪正愣住了,「不要你跪也不去嗎?!」
「皇宮我又不是沒去過,有什麼好玩的?」去了二次了,那個地方只有三個字可以形容:悶!壓抑!
就是因為沒什麼玩頭才要她陪著的嘛,皇宮的宴會幾時有趣過了?!
「那裡有天下一流的御廚……」琪正突然打住不說了,這個老早就說過了,可是被她一口否決了,看來只有自己去了,唉!
御廚?嗯,上次吃的那個翡翠玉烙她只吃了一個,還沒品出是用的什麼汁呢,明明是玉米麵粉做的為什麼會有那麼碧、翠的顏色呢?難怪叫翡翠玉烙!既然在家沒有燒烤吃那麼進宮換換口味也無不可。
「真的不用跪嗎?」秦心悅歪著腦袋看著琪正,當然她還沒有好吃到為了塊烙餅就跑去受罪的程度!
「當然!」
「我有什麼要求你都答應?」不好好利用一下機會她就是笨蛋!
「當然什麼都答應了,呃,那個,當然是在我能力範圍以內!」雖然知道秦心悅不會讓他去做什麼壞事,但是看到她那雙亮閃閃的眼睛,琪正覺的「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老話絕對有它的道理,應該遵守!
看著他那副戒備的樣子秦心悅不悅的瞪他一眼,「要是勉強就算了!」
「不,能為心兒姑娘效力,琪正樂意之至!換了衣服咱們快走吧!」君頎、子衿你們等著瞧吧,琪正暗自得意。
「你這麼奸笑幹嘛?你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快說!否則我不去!」秦心悅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琪正一臉的無辜,語調也是可憐兮兮:「啊,我這個人怎麼會奸笑呢?像我這麼老實的人……」
「和你這種愛扮豬吃老虎的人一起,我的確有必要弄清楚原委!快說!這麼死乞白賴地要我一起進宮究竟是為了什麼?」沒讓他把話說完秦心悅就不客氣的打斷他,若再被他騙到她的名字倒著寫!
開玩笑,她當然得搞清楚狀況!
初次見面時她還以為琪正是個容貌美似女子的軟弱的受氣包王爺呢,其實是大錯特錯,他絕對不是個好惹的主!他不但煉就了一身好功夫,對於垂涎他美色,不,是男色的人也從不手軟!那天他適意讓豬頭李捉到的,他本來是要好好地教訓教訓那該死的李建,準備把他的衣服剝光了然後將他扔到大馬路上去,讓他三年出不了門以示懲戒的!只是她稀里糊塗的冒出來改變了他的計劃而已。所以說豬頭李絕對應該感謝她秦心悅的出現,這才讓他免於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大笑柄!不過,她那天怎麼會認為他是個徒有美貌但卻軟弱可欺的笨蛋王爺的呢?看來她的眼力有待加強啊。
秦心悅學著孫悟空,火眼金睛地看著他。
看來紙是包不住火的了。琪正歎口氣認命的把和君頎子衿打賭的事和盤說了出來,只求早死早超生。
「你們竟拿我打賭?」秦心悅當然會生氣,可是興奮大於生氣。
琪正疑惑的看著秦心悅她這是什麼反應,興奮?會不會是他眼花了?
琪正小心地說:「你不要生氣,我……」
不等他說完,話又被秦心悅打斷了,她急切地問:「你贏了有什麼好處?」這才是她最關心的。有好處,就別想落下她!
「他們二人各替我做一件事。」對上秦心悅閃閃發光的大眼睛,琪正感到背脊涼涼的,她一定是在算計什麼了!
果然,「好了,現在,不管你有什麼事要他們做,嘿嘿嘿,都請自動收回!從現在開始他們得做我要求的事了,抱歉,已經沒你什麼事了!」秦心悅霸道地沖琪正揮揮手,下達了最後的判決書:她是受害人她要維權!
「我們商量一下,子衿歸你,君頎歸我,可好?」本來還以為她要大為惱火的呢,出乎意料的是她竟打他那二個要求的主意!只要是對於她,凡琪正自認只能洗乾淨手乖乖地束手就擒,可是這並不影響他小小的爭取一下自己的權益。
「就『二』個要求你也要跟我搶『一』個?」秦心悅不可思異的怒視他,他堂堂二王爺手下精英無數,只要他振臂一呼,有多少人等著為他二肋插刀赴湯蹈火啊!還跟她爭個什麼勁?
琪正苦笑地看著秦心悅,他的屬下雖多可誰有那個本事能讓冷峻的簫三王爺和儒雅的季太醫出醜呢?看來捉弄他們二個人的計劃只能忍痛放棄了。
「好,二個都歸你!」琪正有如壯士斷腕。
有那麼誇張嗎?秦心悅好笑地看著琪正。
「下不為例!以後不准拿我打賭!」秦心悅嚴正警告。
「小的知道了!」琪正拱手作揖。
「不過要是我有好處可得的話,那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了,畢竟,難得糊塗嘛!」秦心悅突然話鋒一轉,丟下一個曖昧的眼神後,就帶著小桃回房換衣服,準備進宮了。
只留下琪正哭笑不得,她果然如她自己所說是實用主義者。
秦心悅和琪正是坐著馬車慢悠悠的晃到皇宮的那個朱漆飾金大門前的,那麼一點點路程竟用了半個時辰。街上行人極多馬車只能以龜速前進。要不是琪正堅持,秦心悅早就跳下車用自己的腳走了,那樣還比較快。
跳下馬車,秦心悅不雅地揉揉已呈僵硬狀態的小pp,再拍拍,好像都沒什麼彈性了嘛!不由得幽怨的瞥一眼依然一派悠閒的琪正。
立刻,琪正美麗的雙眸中湧滿無辜:是她堅持要乘坐這種老百姓乘坐的既不鑲金也未飾銀的普通馬車的,他自己也還是第一次乘坐這車呢,一路上避讓行人真是走得辛苦!
好吧好吧,都是她的錯!其實她也不是不喜歡坐那頂鑲著金鳳凰的王妃專車,畢竟那車子的舒適度極佳。聽小桃說這種鑲金鳳車全王朝只有二個女子有資格擁有,那就是太后和皇后,而她那輛是成親當日皇上御賜的,這可是極大的殊榮,日月星王朝建朝三百年來,她還是第一人呢!可是在她看來那車也未免太過華麗,太過張揚了,而且她不願意因為自己而令一路上的行人無論男女老少都誠惶誠恐的慌忙避讓。只是,這車也太硬了吧,一點舒適度也沒有,下次記得帶個軟墊子。
「走了,別做出那副受盡了壞婆婆惡氣的小媳婦樣來!」秦心悅「凶狠」地朝琪正呲呲牙,可是一個沒忍住倒先笑了起來。
守宮門的幾名侍衛不由得看呆了,這女子華衣錦服,雖是素顏朝天可是清雅美麗的猶如仙子,笑起來眉眼彎彎,又添幾分嬌態,竟比那些盛裝打扮的美艷女子更加迷人!
琪正不悅得擺下臉,臉上立刻罩上一層寒霜,眼神猶如利劍似的刺向幾人,守門侍衛沒有人不認識這位凡琪正二王爺的,因為他每年都來。只是這個俊美的不可思異的二王爺從來都是一臉的笑意,像現在這麼可怕冰冷的樣子還是第一次看到,和簫三王爺一樣的恐怖啊,不由得各個都垂下了眼瞼,努力的看地上的螞蟻爬,再也不敢看向他身邊的嬌人,美人固然多嬌,但生命更為寶貴啊!
「喂,你幹嘛嚇人家?回魂啦!」秦心悅拉著他就進了宮門朝前走。雖然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樣子,但秦心悅覺得這才應該是他本來的樣子,而且他現在的樣子男子氣概十足,比那副軟不叮噹的美女樣要好看多了,只是把人家嚇著了就不好了。
琪正看向秦心悅露齒一笑:「你就不怕!」
「讓我瞧瞧……」秦心悅故意在他身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你也是二隻眼睛一張嘴嘛,並沒有什麼三頭六臂的,有什麼好怕的!」他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還居然給她一閃一閃的,秦心悅就納悶了,在這沒有牙刷牙膏的年代他是怎麼保有這麼光潔的牙齒的?子衿也是!雖然秦心悅的牙齒也很好,可她是怎麼保養的呀,絕不多吃甜食,只要吃了東西哪怕是喝了口茶都會立刻以鹽水漱口;而她那親親夫君每天也只不過是早晚以鹽水漱口各一次而已,牙齒卻潔白的另人艷羨!
琪正深深地看著秦心悅,見到他這種神情還能泰然自若的,天下並沒有幾個,而她非但不怕他,竟還打趣他!
琪正還未來得及說話,耳旁就響起一陣尖銳的聲音:「奴才給二王爺請安,給三王妃請安!」
「公公不必多禮,請起!」對這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穿太監服的人秦心悅覺的有些面熟,但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
「請讓奴才給二王爺和三王妃引路!二王爺、三王妃這邊請!」
「徐公公,皇上要三王妃和本王去哪裡?」琪正淡淡地問道,眼睛還朝秦心悅眨眨,就知道她不記得了。
哦,他原來是在皇上身邊當差的徐公公啊。成親第三天隨簫君頎進宮拜見太后時他的確是在皇上身邊伺候著的,好像深得皇上的信任。秦心悅瞭然的點點頭,朝琪正一笑,她知道他是有意告訴她。不過他端出王爺的架子和身份時倒自有一股天生的威嚴教人小覷不得,秦心悅衝他調皮地擠擠眼。
琪正則回她一個「我很了不起吧」的眼神,惹得秦心悅猛翻白眼,他還真是很臭p啊。
「皇上令奴才恭迎二位到御書房!」徐公公畢恭畢敬的回答。
御書房內皇上和簫君頎二人正在下棋。
秦心悅也不給皇上行大禮,只微微地屈了屈膝,算是行了禮,反正琪正承諾過的,有事自然有他擔著,她並不擔心。
「三王妃不必多禮!」而皇上從棋盤上抬起頭衝著她笑著點了點頭。
秦心悅對著簫君頎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簫君頎回她一個深情的眼神。
琪正和秦心悅站在一旁觀棋,只見白子黑子的擺滿了棋盤,可惜她秦心悅看不懂。於是她便逕自走到靠牆的書櫃前站定,她原本以為皇上的御書房不說堆滿了書吧最起碼也該藏書三千吧,可這麼空曠的房內也就只橫著陳列著三排書櫃,擺著也就幾百冊書而已!而且櫃子上的書居然以野史、傳記為多;其次是一些關於農工商的書籍;然後是一些樂理書籍和書畫書籍;最後才是寥寥可數的幾本如何治國平天下的書籍。
秦心悅隨手抽出一本樂理書打開後又立刻合上放回原處,這裡沒有一本適合她看的書:且別說這些繁體字有多難認,光這一豎排一堅排的字就先晃了她的眼睛了。她來到古代這麼些日子以來,唯一硬著頭皮看完的書便是那本叫《琴心》的書了。
「三王妃對朕的藏書有什麼看法?」一道溫和的聲音在秦心悅的耳邊響起,不用回頭看也知道就是她那個皇帝大伯嘍!
「以一個皇帝的水準來看書似乎是少了。」秦心悅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
「哦-,那你認為朕的書房裡應該有多少冊書才符合一個皇帝的水準?」皇上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笑意,她仍是那麼從容又自信,只是比前二次見到時又多了一份嫵媚,看來皇弟果然很愛她。
「這個麼,」其實話一出口她就有些後悔了,一個皇帝的書房裡到底該有多少書她並不知道,對於不知道的事情是不應該亂發表意見的!不過這麼說起來的話,她家君頎的書房裡好像也沒有放著多少書哎。
「呵呵,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也是因人而異:倘若一個人本不愛看書,房裡便是放著一冊書也覺得多了;又倘若一個人嗜書如命,房裡便是放著千冊書也還覺得少了;再宅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秦心悅便離開書櫃站到了簫君頎的身邊。
「三王妃說得好!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不錯,正是如此!」皇上大有同感,且不說朝中之事,就說這後宮吧如何平息各妃嬪之間的爭鬥就大有學問!這一年來四大妃子屢屢爭風吃醋,吵吵鬧鬧,煩的他每每想休妃!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生一世只與一位心愛的女子長相廝守!
琪正也是不毫不掩飾的讚道:「心兒總是能讓人耳目一新!」
簫君頎伸出手臂摟住了秦心悅,對著她讚賞的笑笑,在她耳邊輕語:「這是書房不是書庫,皇家書庫裡有上百萬冊書,內容一應俱全。」
果然,她的臉又紅了,簫君頎寵溺地輕捏秦心悅的粉頰,她平時總是嘻嘻哈哈無憂無慮的,羞紅了臉的模樣卻又有另一番風情,同樣令他著迷。
琪正驚奇的看著秦心悅,平時她總是自信又略帶些霸道,這麼嬌羞的模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得打趣她道:「沒想到某些人也會臉紅啊!」
秦心悅忽視臉上的潮紅若無其事不經意地看了眼琪正,自言自語地說:「什麼要求都可以嗎?讓他做什麼事好呢?穿著女子的衣裙跳舞好呢?還是去沁香樓賣唱好呢?嗯,讓我好好地考慮一下!」
「咳,咳,那個,君頎你臉怎麼紅了,是不是屋子裡太熱了,哈哈,果然是有些熱啊,畢竟都立夏了嘛!」琪正立即慘白了臉,就她鬼主意多!不管是穿女裝跳舞還是沁香樓賣唱都不是他能承受的事!
簫君頎冷眼一掃,琪正打什麼主意他還不知道嗎?只是看到他求救的眼神念在朋友一場的份上就幫他一把吧。看來「什麼要求都可以」,這應該是秦心悅答應和他一起進宮的條件了。不過,穿女裝跳舞,沁香樓賣唱也只有她秦心悅的那個腦袋才能想的出來吧。想到她上次要他去賣唱的事他就又好氣又好笑,幸虧她後來放棄了,那些天被她磨的可真是難以招架無力自保啊!
算他識相,秦心悅暫且放過琪正,對著簫君頎極小聲地問:「誰贏了?」
「哈哈,是三皇弟贏了!」皇上很大方的承認。
秦心悅愕然:這麼小的聲音他也能聽到?
「是皇兄有心承讓!」簫君頎淡淡地開口,從洛洛進了門皇兄的心思似乎便不在棋盤上了,心絮一亂,棋,自然就輸了一半。
「哇!」秦心悅崇拜地看著她的親親夫君,強啊,連皇上都下不過他,不愧是她秦心悅的老公!
「君頎的棋技一向高明!」琪正是不佩服都不行,和他下棋九盤八輸,還有一盤定是和局。
四個人就這麼說著閒話的時候,突然皇上慌亂地箭一樣的「飛」了出去,琪正也是一臉肅然的「飛」了出去。
而簫君頎則是神色嚴峻,濃眉微蹙:「洛洛,你先回王府,今晚我可能會晚些回家,你先就寢,不必等我!衛影,護送王妃回府!」說到最後一句時人已在數丈之外。
啊?誰能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欺負她沒有內力聽力不好嗎?一個個就像被施了魔法似地相繼施展輕功「飛」走了,真是可氣!尤其是那個可惡的簫君頎,話沒說清楚就這麼飛走了,看來她得教教他怎樣才能做一個好老公才行!對於他要她回府的話她自動掠過。
看著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衛影,秦心悅非常的開心:「呵呵,衛影,太好了!他們去哪兒了?你帶我去!」
「請王妃回俯!」衛影好似沒聽到她的話。
「你!」秦心悅氣結,眼睛竟不爭氣的紅了,這個爛木頭總是以他的王爺的話以馬首是瞻,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一根腦筋通到底,看來讓他帶她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了!
「好,你們各個都撇下我!你不帶我去我自己去!」秦心悅不再和他蘑菇,抬腳就賺果然自力更生在任何時候都很重要!
「屬下得罪!」衛影走上前健臂一揮,摟住了秦心悅的腰,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二人便飛出了御書房!
贊!原來衛影的輕功也不是蓋的呀!秦心悅下意識地摟緊了他的腰,暫時忘記了自己還在生這個爛木頭的氣。
「我的孩兒啊,你怎麼啦?快醒醒!」一個女子悲傷的聲音隨風傳來。
發生了什麼事?秦心悅疑惑地看一眼衛影,御花園的清心池附近黑壓壓的跪下了一大片宮女太監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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