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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茗香樓之再見李建 文 / 雨中雪

    小桃回去了衛影要過一會兒才能到,所以無聊透頂的秦心悅就乾脆到處走走看看

    「美人,你別害羞啊,本少爺是真的喜歡你呀!你不答應我可用強的了!」一個聲音從門縫裡傳出來。這道猥褻又下流的聲音偏偏就好死不死的灌進了她純潔的耳朵裡!而該死的是這魔音的主人正是那個豬頭李建!沒錯,這該死的魔音她覺不會弄錯!要弄錯還真不容易!這豬頭李打斷了小柃二根肋骨若不是有君頎和子衿攔著她早在他身上開幾個洞了,現在早躺在了,哪有那個美國時間在這欺負某個美少女呢?!

    「豬頭李!住手!起來!」秦心悅一腳踹開雅間竹門,闖了進去。

    只見他正壓在一個人的身上,只因他體積龐大所以看不到底下的人,只是露出了那人腳上黑色的鞋子,不是女子穿的繡花鞋而是男子的鞋,而且那腳也挺大也不似一個女子的腳,不過秦心悅沒有太留意,救人要緊,一會兒別給他壓死了!

    「哪個混球敢管本少爺的事,想死了是不!」李建非常惱火,哪個沒長眼的竟敢壞他的好事,看來是找死來了!

    「起來,你個豬頭!」秦心悅拎著他的衣領想把他拉起來,可是這個難度係數非常大。

    「放開你大爺!混蛋,我是誰你不知道嗎?!」李建開始咆哮了,這個不知打哪冒出來的混球不管是誰都死定了!一個勁兒的扯他的衣領,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此時的李建非常後悔,剛才真不該把那些手下遣賺應該讓他們守在門外的!

    「快起來!笨蛋!大爺?我還是你老祖宗呢!」想佔她的便宜?沒門兒!秦心悅放開他的衣領改而用手往下扒。

    「你……啊!」疼啊!李建的聲音似鬼叫,他的身上肯定被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弄傷了!

    「你鬼叫個什麼勁!當心本少爺拿臭襪子封了你的臭嘴!快給我下來,耳朵聾了嗎!你個豬頭!」秦心悅沒好氣的吼回去,對著他的豬頭就是一重擊,不知道她扒的有多辛苦嗎?

    「啊!」李建吼不過他,其實他自己也想下來令他的手下打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只是他一直這麼又揪又拎又扒又打的,他沒法滾下來啊!沒錯,就述下來,他這種身材這麼下來最方便了,在沒有家丁可以支使的情況下。

    「呃,這位姑,哦公子可否先行退開,讓這個嗯,豬頭下去呢,再壓一會兒在下就扁了。」從豬頭身下傳出一個溫柔的男音。

    呃,男音?這個念頭令秦心悅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乖乖地讓到一邊。男音?她剛才是聽到了男人的聲音了嗎?可是這聲音也太溫柔了,會是個男人嗎?

    李建從那個人身上就這麼滾了下來,在地上還連翻了幾個跟頭,這才坐在地上直喘氣。秦心悅瞭然的點點頭,哦--,原來豬頭李是要這麼下來滴。接著又看向木製長椅上的人兒。

    「啊!」這一看不由得讓她驚呼出聲,這人長的很美,不過用美形容似乎不對因為這是形容女子的詞,而眼前的人卻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他咽喉上的喉結可以作證,還有他敞開的衣襟裡並沒有那個女子特有的東東,身為一個男人這男人也長得太陰柔點了吧!而這個長相陰柔的男人正溫柔的注視著她,在秦心悅看來這無疑是在向她求救,秦心悅給他一個你放心的眼神。

    秦心悅又回過頭不可思異的瞪著豬頭李,這,這死豬頭竟染指男子?這豬頭竟然是gay呀!在她秦心悅的認知裡玻璃都是些男生女相或女生男相的人,今天算是徹底的顛覆了這個認知了。

    李建已經緩過氣來,也認出秦心悅就是上次讓他當眾丟臉的那個混球,找了這麼久也沒找到今天他倒是自己送死來了!李建心中暗喜,今天是新帳舊帳一起算!這麼想著手便朝秦心悅一指就要發飆。

    秦心悅也只呆愣了那麼一下,便怒氣沖沖的奔到李建的面前對著他就猛踹他的後背,嘴裡還罵著:「你這個爛豬頭,連一點點羞恥心都沒有嗎?!臭人渣,真是豬狗不如!敗類!你就個該死的社會敗類!真是丟盡了人類的臉!你還活著幹什麼?我都替你抬不起頭來!男人喜歡男人這也沒什麼,可你這個豬頭居然用強的!真是個下流無恥的東西,不知道要兩情相悅才可以嗎?你不知道什麼叫你情我願嗎?死豬頭!你這樣霸王硬上弓根本就是禽獸不如!你……」

    看著秦心悅的舉動美男人有些微的錯愕,接著便整理好衣袍興味十足的看著她。

    而李建則是完全地呆了,他真是難以置信!他,他李建居然被人給打了,不,是踹了!從來沒有人敢動他,可這個混球居然一再的冒犯他!現在還對他又罵又酢他何時受過這種侮辱啊?他,他,他發誓定要狠狠地折磨這混球到死!那群沒用的呢?平時個個會溜鬚拍馬、狐假虎威,可一到用到他們之時各個都不知死到哪裡風流快活去了,這些飯桶!背上給這混球踹得生疼,李建正暗自發狠一定要讓他死無全屍時卻突然聽到了一句話,這,這該死的混球剛才說了什麼?男人喜歡男人這也沒什麼嗎?

    呼-,踹的好累得喘口氣,秦心悅停下腳,想休息一下,卻冷不防的被李建抱住了腿!

    「你剛才說什麼?」李建似乎語帶哭聲。

    「啊!」秦心悅愣住了,他這是什麼反應啊?幹嘛要這麼激動地抱著她的腿?她說什麼了?不就是罵了他一頓嗎?

    「豬頭,你被我踹傻了嗎!閃開!滾開!」秦心悅嫌惡的直皺眉頭,奈何又掙不脫,只能以雙手蹂躪他的大腦袋。

    「李公子,你這唱的哪出啊?」一道森冷的聲音在秦心悅耳邊響起,接著她被來人從豬頭李的摟抱中解救出來。

    這聲音這語氣沒有人比秦心悅更熟悉了,真是她的好老公啊總是能這麼及時的出現解救她!

    秦心悅頭一抬就給了救美英雄一個大大地燦爛笑容,小嘴一張就要甜甜地喚自己的老公,可惜讓他一個「你閉嘴!回去再跟你算帳!」的「惡狠狠」的眼神給震住,硬生生的將就要脫口而出的「小頎頎」三個字給吞入腹中,尷尬的朝門邊的子衿和衛影笑笑。

    「三,三王爺,您怎麼在這裡?」李建雖然囂張跋扈,可仍有招架之人,除了他的皇上姐夫之外就是三王爺了,其他的人都不在他的眼內。

    簫君頎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跳過他對著裡側的人一抱拳,客氣而有禮的說:「二王爺何時來到我朝的?今晚可否賞光一聚?本王略盡地主之誼!」

    李建當場就傻了呆呆地接口就問:「你,你是鄰國風雨雪王朝第一美男子凡琪正二王爺?」

    「正是在下。」凡琪正朝他燦然一笑。

    這二王爺笑得可真美呀,秦心悅有片刻的失神,這人長成這樣得迷倒多少紅塵男女哪。

    可是這笑看在李建眼中卻大大的不同,他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剛才自己這麼對他,他堂堂一個王爺定是不會輕饒他的,還是趕緊去找丞相老爹和貴妃姐姐幫他想辦法吧。這麼想著便腳底抹油就要開溜,也顧不上要捉秦心悅這件事了。

    可是簫君頎怎能讓他這麼輕易的就卓只聽他淡淡的說道:「李公子茶喝的可愉快?」說著淡淡的瞄了眼桌上的茶杯,杯裡的茶水滿滿的。

    「茶……很香。」走不掉了!李建苦著一張臉。事實上他根本就是一口沒喝,本想先和這個美人溫存一番……想到溫存李建硬生生地打了一個冷顫,幸好沒有啊否則自己小命不保,不過他倒是因此有了主意了。

    「二王爺是何等金貴的人哪,神仙似的人,這天下又有哪個凡夫俗子敢肖想呢!只有比天上嫦娥還要美的雪兒郡主才配得上常伴二王爺左右,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啊!其實小弟早對二王爺敬仰在心,今日有此機會請得二王爺來若二王爺肯賞臉與小弟共飲,那真是小弟祖上積德三生修來的福氣啊!」李建一臉真誠態度畢恭畢敬。如此一來他便把事情推得一乾二淨的,一個堂堂王爺被人如此輕薄,受辱不說還丟了皇室的臉面,自然是不肯善罷干休。若風雨雪王朝問起罪來,皇上自是會把他交出去以息事寧人,那他是必死無疑!而現在只要二王爺能打個馬虎眼那就既保住了他自己的顏面又無損於皇室的威嚴,而他的小命也保住了。他明天自是會送上厚禮,這樣一來豈不皆大歡喜?只是這個混球無論如何必死無疑,那這事除了當事人也就無人知曉了,也就沒人能威脅到他了。

    一時間雅間裡安靜了下來。

    秦心悅望著豬頭李沉思,原本以為他也就是一個有頭沒腦的惡少一個仗勢欺人的紈褲子弟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卻原來還挺有一手的嘛。

    簫君頎坐在竹桌旁不動聲色,看不出在想什麼。

    季子衿坐著仍是微笑不語。

    至於衛影麼臉上總是保持著沒有任何表情的表情,從不多話。更何況主子並未要他說話。

    而凡琪正則是不發一言,只溫柔的朝著秦心悅笑。

    秦心悅對天翻了一個大白眼,拜託被人輕浮的人是你好不好?表現的有血性些好不好?剛才還以為是哪個無權無勢的小民女呢卻原來竟是個王爺!不過雖然貴為王爺,卻一點王爺的氣勢也沒有,不但就這麼輕易的就被人欺負了去,而現在也就只會這麼沒用的傻笑!唉,有錢有勢的王爺,你強勢些好不好?真是的,不只長相似女人柔美就連性格也像女人,真是個可憐的!算了算了,還是讓她秦心悅來為他討回公道吧。

    秦心悅疾步走到桌前坐下,手指朝著李建的方向輕輕一勾,指指椅子說「請坐吧,李公子!」

    見二王爺不開口,此時李建腦門上已滲出點點細汗。聽到秦心悅開口直覺的依言坐下。

    原本桌旁擺了六張椅子,秦心悅便讓衛影也坐下來,可衛影自是不敢與主子同坐,所以人仍是一動不動,在看到自家王爺點點頭之後才在秦心悅身旁坐下可中間仍是隔了一張空椅子。

    秦心悅雖然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可仍是有些氣結,真是什麼跟什麼嘛,就只聽男的的話不聽女的的,簡直就是性別歧視嘛!而且寧願坐在豬頭李的旁邊也不原坐在她的旁爆真是讓人窩火,秦心悅憤憤地瞪他一眼。

    「嗯,請問李公子是怎麼請得二王爺來的?」秦心悅一副不恥下問的表情。

    「這,」李建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是不是這樣的呢?容在下來演個戲給大家瞧瞧,還希望大家不管演的如何都給點掌聲鼓勵一下!」秦心悅說著一躍而起,一人分飾幾個角色的演了起來。

    「啊,那個美人(美男美女統稱美人)真是深深地打動了我的心啊!」秦心悅先是演惡少的角色,以手捧心作流口水狀,接著臉一揚鼻孔朝天的手一揮,惡聲惡氣的嚷嚷:「小的們,給本少爺把那美人給我捉了,晚上自會給你們加菜!」

    然後開始演壞家丁的角色,很狗腿地對著空氣點頭哈腰地說:「少爺您等著瞧好吧!」便邁開腿就佯裝跑,跑啊跑,好,到了,拿起方巾當麻袋,心裡暗暗得意,朝著衛影的頭頂便罩了下去,很誇張的喊:「哈哈,美人,我捉到你了!」接著佯裝把麻袋打了個結,然後往肩上一扛,便大搖大擺地走了起來。突然又站定抬頭以手指天,「茗香樓的雅間,好,到了!少爺,您請慢慢享用吧!小的告退!」,又點頭哈腰的退下還不忘作關上門的樣子。

    接著又演回惡少,搓搓手一副色迷迷流口水的樣子衝到簫君頎的面前,垂涎著一張臉用了一段某人的原話:「美人,你別害羞啊,本少爺是真的喜歡你呀!你不答應我可用強的了!」說著就撲倒在他身上,一股清幽之香鑽入了簫君頎的鼻子裡,怕她跌膠他順勢摟住了她。

    「好!戲就演到這裡,底下的故事呢有鑒於本人有幸參入一腳很具說服力,所以就不再多演了。掌聲鼓勵鼓勵!」秦心悅站定,率先為自己鼓起掌來。

    肅君頎並沒有為她鼓掌,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對於她的自毀形象很是佩服,雖然她在他面前時從不顧及什麼形象,真是個大活寶!

    秦心悅拿起他的雙手用力的拍了起來,這樣才像樣子嘛!

    子衿笑意盎然,她總是這麼率性而為,而演技的確可圈可點,邊鼓掌邊讚道:「嗯,惟妙惟肖,入木三分,贊!」最後還借用了秦心悅的用語。

    琪正王爺眼裡閃著趣味,好一個有趣的女子,鼓掌說道:「妙極,在下大開眼界!」

    秦心悅感激的看著他們二個人,他們真是太好了……

    而那個衛影呢仍是一動不動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一樣,秦心悅無奈的看他一眼,沒辦法,十個手指頭伸出來還有長有短呢,這個木頭人的欣賞水平有限她也沒有辦法啊。

    而李建只有看著秦心悅發呆的分兒,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連他的手下也查找不到他的信息。其實暫且不說三王爺的刻意保護了,就是他查找的方向也不對,人家秦心悅根本就是個女的盡在那些男人堆中要如何找的出來呢?

    「不知道李公子是如何請人過來的呢?不會正好就是用的這個方法吧!」秦心悅直視著李建,至於他發呆的原因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李建默然不語,除了動作太過誇張有些細節有些出入之外基本上是對的,比如他要手下做事還需要加餐嗎?比如也沒有用麻袋套人而是直接把人綁了來,還有他見到美人時也沒有流露出那種神色,其實就算有他自己也不會知道啊。這混球如此落井下石他就是死了也得找他墊背!

    李建惡毒的眼光盡皆落入了在座的眼中,除了秦心悅還一無所知,遲鈍的可以。

    「不說話就是承認了!」秦心悅悠悠開口,突然,一拍桌子,厲聲說道:「你要私了還詩了?」

    聽到這話李建心裡立刻揚起了希望:「私了私了!只是怎麼個私了法?」金銀珠寶,珍貴古玩這都難不倒他。看其他幾個人都不說話任由他作主看來這人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什麼條件你都肯依嗎?」含別想得太美好了,豬頭李!秦心悅暗忖。

    「當然!」李建絲毫沒有遲疑,就算是殺人也不過頭點地,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什麼事都能幹。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看你扯,咦,」秦心悅在琪正身上左看右看,沒壞呀,衣服應該被扯壞呀,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也對,那些布料不好這樣可以節省成本,看來這個衣料非常昂貴。

    秦心悅清清嗓子接著說:「你扯皺了人家的衣服當然的賠償嘍!這衣服你知不知道是用什麼作的,哎呀,算了,至於衣料嘛再怎麼昂貴也是能用金錢買到的,最重要的是這件衣服可是人家二王爺的心上人為他特製的,天下間只此一件別無分件。」別無分件這四個字好像用的不倫不類,不過秦心悅也顧不上了,「你知道嗎,整整用了三天二夜哪,凝聚了人家多少心血和汗水哪,又包含了多少愛心和癡心呀!」秦心悅慷慨激昂,「可是你卻把人家的衣服給扯皺了,你看,你毀掉了一件多麼重要的無價之寶啊!唉,雖然是無價之寶在下也只能折價而估了,二王爺還請節哀順便,既然是熟人那在下就給李公子打個折扣好了,十萬兩就可以了。」秦心悅伸出一根指頭晃了晃。

    「好,沒問題!」十萬兩白銀他出,沒什麼大不了!李建的臉已經黑了,直接要銀子就是了,卻說了這麼一大堆話,偏偏他就是一句也反駁不了,不過這個時候他說什麼也不能反駁呀!

    其餘幾個人不出聲只管看戲。

    「好!李公子爽快!既然物質上的事情解決了,那咱們接下來談談精神上的問題!因為李公子的言行讓柔美的二王爺受到了非常嚴重的驚嚇,李公子請看,被嚇的只會傻笑了,他勢必在以後的很長時間裡都會過著被惡夢驚醒的非人日子,這種精神的傷害實在太可怕太痛苦了,既無醫可治也無藥可醫,李公子您說該當如何呢?」秦心悅一臉的悲痛欲絕。

    「這……」李建再次傻眼,似乎沒那麼嚴重啊。

    「難道李公子有什麼好方法可以減輕這種傷害?還請不吝賜教!」秦心悅貌似很開心但眼裡難掩興奮。

    「我,沒有。」雖然知道這是個陷阱,可李建只能往裡跳。

    「這,我倒是的確有個好主意,可是不知李公子是不是誠心要治療二王爺的精神創傷呢?」秦心悅挖好了陷阱就等豬頭李跳了。

    「當然當然,此心日月可鑒,只要二王爺能好了,讓小弟做什麼都可以!」李建硬著頭皮往下接。

    「那就好,在下是很相信李公子的誠意滴!據在下所知要治療這種精神創傷最好的方法是要讓他笑,讓他心情愉快!二王爺好像很喜歡聽那些狗叫啊,看那些豬拱門啊什麼的,對吧,二王爺?」秦心悅朝琪正眨眨眼,大眼裡難掩笑意。

    琪正看著她失笑的搖,他什麼時候多出這些特殊的愛好了?不過他還是很配合的說:「的確如此,特別是這種心情低落的時候就更喜歡聽了!」

    「在下剛才就說過了,在下是很相信李公子幫助二王爺醫治精神創傷的誠意的!」秦心悅再推他一把,迫不及待的要看李建表演,這麼些年來這豬頭李竟忙著欺負人了今天也讓他嘗嘗被欺負的滋味吧。

    其他四個人的八雙眼睛全都齊刷刷的看著李建。

    李建此時真是騎虎難下呀。

    琪正悠悠的歎了一口氣:「公子就別為難李公子,反正我也好不了了!」

    秦心悅丟給他一個謝謝合作的眼神,這美人演起戲來比自己還高竿啊。

    「不,一點也不為難,小弟樂意之至!」沒辦法了,他李建只有一條路可走啊。

    於是李建慢慢的跪下來叭在地上學著狗叫「汪汪汪」。

    「不好不好!還要走動啊,哪有不動的狗啊,除非它在休息!」秦心悅覺的他的動作不到位,於是出聲指導。

    李建對秦心悅很是怨恨,可是又沒辦法只能又托著他龐大、笨重的身軀在地上爬來爬去,動作既笨拙又緩慢,叫聲既無力又沙啞,真是爬的人辛苦看得人也很辛苦啊。

    只一會兒李建就累的坐在地上直喘氣了,他哪受過這種辱啊,心裡像火烤似的難受!

    可是秦心悅並不饒他:「李公子的狗叫真是了得啊,想來豬拱門也一定很有看頭!」

    簫君頎以眼神制止她,即使不念他是丞相之子,也要賣皇兄一個面子,不可做得太難看了。而另外三個人全是一副隨她鬧,只要她高興就好的樣子。

    秦心悅丟給簫君頎一個你放心的眼神。

    「李公子歇好了嗎?二王爺還等著呢!」

    李建只能又叭在地上,學著豬在門口拱來拱去要出去的樣子,嘴裡還發出咕嚕的聲音。

    他果然適合做豬頭李,不需要指導就做的這麼完美,秦習悅不禁輕笑出聲「太完美了!從體形到動作,天下無人能出李公子左右啊。你公子真是有豬緣啊!」

    李建很尷尬的坐在地上顧不上說話的直喘氣。

    秦心悅吩咐小二拿來了筆墨紙硯趁著李建休息時學著那些書法大家大筆一揮就書寫了起來,可惜這毛筆並不聽她的話,紙上落下的那個東西與其叫字還不如叫鬼畫符呢。

    「這是你寫的字?」琪正王爺驚呼出聲。

    「呵呵,不太好看是吧!」秦心悅臉一紅很有自知之明的樣子。真是的,這麼多書法大家在這兒又何須她這個毛筆都握不好的人來自曝其短的獻醜呢?太不明智了嘛!

    簫君頎看到姆爬的字倒是心中一喜,檸然是她寫的!

    季子衿雖然是第一次看到她的「墨寶」但並不吃驚,若她寫得一手好字他才吃驚!

    衛影仍是一副處事不驚的神態,只是眼眸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跳。

    「別忍了,想笑就笑吧!」秦心悅朝著衛影撇撇嘴,還是親親老公和子衿好啊。

    「哈,哈,哈,這也叫字?」一陣大笑聲響起卻不是出自衛影之口中。這種魔音!不用說也知道除了那個豬頭李還有誰呢?

    「笑就笑吧,反正也不會少一塊肉!」秦心悅無所謂的聳聳肩,只是臉上的經久未退。

    「衛影你來寫。」簫君頎輕輕地把秦心悅拉到自己的身旁,決定回府後要好好地教教她了,雖然她肯定會反對,但,是為了她好。

    「哇,衛影的字好漂亮!」秦心悅真心讚歎,難怪會嘲笑她呢,果然有這個資本!瞧睢,人家寫的這個「欠」字,嘖嘖,那個漂亮啊。對於書法她不懂,想來想去只有漂亮這二個字好用。

    衛影的嘴角開始抽搐,可以形容的詞有很多,比如龍飛鳳舞,飄灑有致,入木三分,蒼勁剛健,光潔秀勁等等,可她偏偏用了女子的專用形容詞「漂亮」這二個字。

    簫君頎失笑,她總是語不驚人誓不休。

    「公子,接著寫什麼呢?」衛影開口詢問。

    「再寫一個條字。然後我念你寫。」秦心悅對他的稱呼並沒有考慮多少,畢竟現在自己是女扮男裝,若是依他平時王妃王妃的稱呼不就露陷了嗎?其實她卻不知道每個人像商量好了似的故意不叫她的名字是因為要保護她,因為李建並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能瞞多久是多久。

    「本人日月星王朝李丞相之子李建今因賭博虧欠風雨雪王朝凡琪正二王爺十萬兩黃金。」

    「等一下,不是白銀嗎?怎麼又變成黃金了!」李建非常震驚急忙打斷。

    秦心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誰說是白銀了,你哪只耳朵聽到的?當然是黃金啦!」

    李建愕然,的確,他的哪只耳朵都沒有聽到白銀這二個字!

    秦心悅不理他繼續念到:「在十萬兩黃金未還清之前,本人李建須隨時隨地的恭候凡琪正二王爺的差遣。好了,就這麼多,二位請簽字畫押吧。」

    李建再次傻眼,隨時隨地的恭候凡琪正二王爺的差遣,也就是說隨時隨地的為他扮狗裝豬嗎?

    「快簽吧,要不然你不想要你這條小命啦?放心吧,二王爺是很有格調的人不會讓李公子做什麼醜事的,而且二王爺大多數都在風雨雪國,李公子有什麼好擔心的。在下之所以加上這一條完全是為了顯示李公子真心認錯的誠意啊!」秦心悅威逼利誘一齊上,這招有些熟悉啊,好像是太后第一次見她時對她用過。

    李建此時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牙一咬先簽了再說。

    好,事情塵埃落定,秦心悅準備送人:「李公子請慢住」

    李建對著二位王爺行了個禮,就悻悻然的走了。

    秦心悅突然對著他的後背說道:「李公子對今日之事不必耿耿於懷!當日你欺負相鄰,魚肉百姓時可曾考慢他們的感受?今日你所受的遠不及他們的十分之一!倘若老百姓聯合起來上書,你那丞相老爹貴妃姐姐也未必救得了你!切記眾怒不可觸,眾怒更難平啊!」

    李建身子一震,但卻不曾多言,大步的走了。

    眾人也是默然,只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簫君頎輕握秦心悅的手,溫柔地說:「回家吧!」

    秦心悅朝他燦然一笑,反牽他的手,拉著他就賺「我的肚子已經在唱空城計了!」

    琪正王爺愣住,和他做了多年的朋友何曾見過他用這麼溫柔的眼神看過一個女子?

    另外二個人同情地看著受到了驚嚇的琪正,這種場面他們見多了,每天都要上演好多遍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等等!」琪正趕上來分開二人的手,走在中間,「君頎,你的王妃可好?居然沒被你休掉看來必有過人之處啊!」他這次來就為了一探究竟的。

    秦心悅很得意,「他的王妃的確是個溫柔又體貼的淑女,對此我十分的贊同!」

    「噗嗤」二聲笑聲從後面傳過來。

    秦心悅不屑地看看他們,「怎麼?二位有什麼意見嗎?」他們這些人居然都沒有發現她的溫柔體貼嗎?真是不懂得欣賞!

    而琪正不明所以的看看子衿和衛影,二人卻是無奈的朝他笑笑。

    琪正轉過頭來問道:「淑女是什麼意思?」

    「就是端莊、賢淑、美麗的女子」秦心悅答的很自豪。

    這次從後面傳來二聲悶笑。

    秦心悅忍無可忍地回頭怒瞪他們一眼,隨即又甜甜說:「這個三王爺可以作證啊,對吧,三王爺?」如果他敢說個不字哼哼哼。

    簫君頎明顯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含糊地說了聲「嗯」。墮落啊,自己什麼時候在意過一個女人啦,更別提為了討好她而說謊了。不過只要她開心他怎麼都行!

    秦心悅讚賞的拍拍簫君頎的後背還是親愛的夫君有眼光啊!本來是想拍他的肩膀的因為他太高夠起來比較辛苦所以臨時改拍肩膀。然後她又很得意的看向後面二個人:怎麼樣?她本來就是個溫柔又體貼的淑女嘛!

    後面二個人故意把眼光轉向別處,卻都很同情的瞥了一眼簫君頎的後背,說這樣的彌天大謊他也是迫不得已啊,菩薩,請原諒這個可憐的人吧!

    「咳,那個衛影,你怎麼和你們家王爺在一起的?」秦心悅後知後覺的終於想到這個問題,其實她的心裡還是有些不安的,不知道那東西吃了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屬下前來給王妃送銀票,途中遇到了王爺與季太醫,便一同過來了。」衛影臉上並無異樣,仍是一貫的雲淡風清。

    「哦-!」看他並無異常,秦心悅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子衿,別回去了,一起來家裡吃飯吧。」人多熱鬧。

    子衿笑而不答,就是她不說他也要在王府吃飯的,琪正來了嘛。

    「琪正,你在這裡有朋友嗎?不如來王府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吧!」秦心悅熱情相邀。

    「當然了。他是我的好朋友!」若不她身著男裝簫君頎早就摟著她的纖腰了,他喜歡聞她身上的清香味兒,喜歡看著她發光的杏眼,此時的她眼裡一定又閃著熱情的光了。

    秦心悅好高興,她喜歡朋友多,喜歡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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