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私會?唐姍姍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尊嚴被他踐踏,他居然連私會這個詞都能夠講出來,好啊!好你個浦星洲,你把我唐姍姍當什麼人了?難道我在你心中就是如此的卑劣嗎?
「是啊,怎麼了?師兄可有意見?」想笑,卻是笑不出來,想哭,卻是要強行忍住,為什麼想笑不能笑,想哭不能哭?自己在嘲笑什麼,又在堅持什麼呢?
唐姍姍的這番話倒是說的自然,就像是一件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事情。或許浦星洲會生氣,生氣多好,至少他心裡還是有她的。
「哦。」他應了一聲,漠不關心的樣子,「師妹若是感覺玉公子心中真的有你,那倒也無事,他能力比我大,比我更適合保護你,只不過以後見面可別讓他人看見。好了,我也就不多說了,有些事情反倒是我多管閒事,師妹,我先走了。」
浦星洲也不再多說,扭頭便離去了,真的什麼都沒說,就連停留也未為她停留。
終於,愣在原地的她是再也忍不住了,模糊的雙眼漸漸滴下淚來,她只是感覺傷心,卻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事情,而得不到大人的原諒,本應該是他的誤解會讓她因此而憤怒,但是內心的悲傷卻是告訴自己,我錯了,師兄,姍姍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思過崖比平時冷了幾分,她癱坐在地上,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靈魂被抽空,彷彿整個三界都不會原諒她。
浦星洲,天下間沒有人能夠傷我,而你,卻是傷我傷得毫無痕跡。
……
浦星洲回到房中,就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下子躺在了床上,呆呆看著上面,看得出神,他在想事情,一件令他想不通的事情,他們兩個究竟是怎麼認識的,又是如何在一起的,為什麼自己對這件事情卻是毫無察覺呢?那人真的可信嗎?師妹跟他在一起會不會有危險啊?萬一有危險怎麼辦?不行,為了師妹,自己不能就這麼讓他陷入苦海,要去救她,身為師兄一定要保護好她。
一路疾行,來到白翊殤房中,此時他正在急急忙忙的收拾東西,另外還有一旁的趙璐瑤在為他整理。
「小瑤,師兄要離開些日子了,你一人在門中不可調皮,若是有什麼事情可以找你邊師兄還有浦師兄,他們兩個在門中靠得住。平日多吃飯,雖然知道你是一心想要修仙,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只要肚子餓就吃東西,沒關係的,師兄我也不是一樣,修不修仙都無所謂了。」
「嗯,師兄你也要保重,尋找魔器的話可能會非常危險,雖然小瑤知道你劍法超群,不過該跑的時候還是要跑,到時候一定要記得回來看我的。」
趙璐瑤開始哭喪起來,就像是兄妹的離別,看著讓人心中竟有一絲無奈,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夠不讓他人擔心,什麼時候才能夠像師兄一樣去保護他人呢?
雖然他知道自己現在不適合開口說什麼,不過怕再不說的話,待會兒白翊殤一走,他就什麼也說不了。
「翊殤大哥,你現在是否有時間,我想要請教你個事情。」
見有人來,趙璐瑤也是急忙抹去眼淚,浦師兄真是的,進來也不敲門,被他看到自己這副衰樣。
「星洲,有什麼事情就問吧,怕是再不問的話,到時候可就沒有時間問了。」白翊殤已經拎起了包袱,也不知道這一去要去多久,唉,平日裡優哉游哉的現在倒好,卻是有些擔心起來了。
告別了趙璐瑤,二人這才行至門外,「翊殤大哥能否再傳我個一招半式,好在我以後能夠有所用途。」
白翊殤思量片刻,這招式倒是沒有問題,不過該教他什麼招式好呢?若是劍法的話怕會複雜,到時候沒人指導怕他不會,談到招式,那定然要殺傷力大才行,想了想,說道:「行,這招我融入了本門劍式,用起來倒還方便,不過就是耗費的真氣要多得多,除非萬不得已,最好不要使用此招。此招名叫落劍訣,乃是集萬象五行為一體,劍意要比蒼龍出海強得多,你用的時候可要當心,別傷了自己人。」
聽從白翊殤片刻的講解,浦星洲也算是領會一二,若是談起運用,那麼還要看他以後的作為了,白翊殤能幫的只有這麼多了,希望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浦星洲要替他好好照顧趙璐瑤。這丫頭人善,就是喜歡糾纏別人,其實習慣了就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也不用太為他擔心,畢竟身邊還是有玄清宮第一大弟子紫心在,以後還能再見的。
……
距離紫心還有白翊殤離開已經有十日之久,浦星洲也是一直不停在練習白翊殤所教的招式,很是努力。最近也不怎麼見唐姍姍,有幾次去找她總是避而不見,又或是聊了沒幾句就說有事先行,好像故意與他疏遠。趙璐瑤前些陣子倒是傷心非常,後面習慣了也就無事了,邊澤宇經常有事在身,沒時間陪她,或是說教他武藝,自然而然這個擔子就落在了浦星洲的身上了。榮若靈說是回家去了,聽聞她可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在朝中算是有名的官員,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也不指望以後會見到她的家人。
「臂高八分,下腰扎馬,行氣於劍,你再試試。」
「好的,師兄!」
趙璐瑤聽從指揮,舞劍而動,招式流暢舒緩,看似領會了幾分。雖然門中弟子都說她笨拙,看來她若是勤奮的話,其實也並不難。揮劍一出,一道劍氣激射瞬發,瞬間削去了樹上的枝椏。
「哇塞,師兄看到沒?我厲害吧!嘿嘿。」
「那是自然,有我浦星洲教導你,當然進步的快了。」他倒是傲慢幾分,不過都還是要多虧趙璐瑤自己的努力。
「白師兄整天就知道喝酒,也不好好教我,回來後
倒要好好管管他。」她口中似乎說著氣話,也是明白,她是想念白翊殤了,畢竟的都有十天,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回門中,了無音訊,倒是讓人心中十分的擔心。
不遠處,忽見一名白袍弟子御劍而來,是青書,他行色匆匆,看來是發生什麼大事情了。
「浦師兄,浦師兄!白師兄他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了新的消息。」
「消息?什麼消息!」一定是找到魔器的下落了,否則青書也不會如此緊張。
「是、是諸岳劍,第二把魔器在劍刃山現身了。」
諸岳劍,傳聞是魔神誇父逐日之時留下來的,誇父死後,血液髮膚化為河水森林,其身化作巨山,其骨變作峰脈,而這諸岳劍便是其脊骨所化,受日月之精華,洗禮千年,終而自成劍型,因此劍存在諸峰岳嶺之中,故名諸岳劍。此劍與鴻鳴刀一樣,也是自成利器,故此也是戾氣極重,少有人能夠御使此劍。
此時的玄清殿中也是騷動了起來,現今第二把魔器已經有所著落,如今當務之急便是盡快取得魔器才是上上策,回來的只有白翊殤一人,而紫心是在監視魔器,若是讓魔界的人找到的話,那麼就必須要有一個人守著。
「師傅,長老!」
浦星洲走入正殿,眾人都在,先是對長輩行禮,接著將目光投向已經看似有些疲憊的白翊殤。他也是粗略打量了浦星洲一番,精神倒是不錯,不像他們二人,不僅要尋找魔器,偶爾還會遇到魔界之人,多少都會有點爭鬥,故此他要顯得更加疲憊。
「此行不比上次,若是能夠智取,那自然是最好,倘若刀劍相向恐有所不及。我與翊殤先行,這次只要能夠取回諸岳劍便可,不必動用武力。」傅千奕思量一番,感覺還有什麼不妥之處,又道:「切記,這次玄清宮外的陣法務必要牢靠,可不能讓魔界的人入這玄清宮。」
「掌門放心,弟子定當守護玄清,絕不讓他人佔我崑崙。」邊澤宇回答的鬥志昂揚,畢竟這玄清宮的主要陣法都是他佈置的,只不過有些陣眼他沒有足夠的能力,是兩位長老幫助設的陣眼,他雖然是對自己的陣法很有信心,不過陣法並非是遍佈整個崑崙,只能夠保護玄清宮境內,像境外的三大禁地都是沒有設陣的,不過沒事,禁地方面有其他的弟子守衛,也不用太過於擔心。
「師傅,我能一起去嗎?」
這時,浦星洲勇敢的站出身來,他倒是想要下山試試,畢竟老呆在山上,總感覺什麼作用也沒有,過的非常無趣。倒不如下山歷練,說不定自己才能夠進步的更快也說不定。
眾人都是將目光轉向他,他?他要去劍刃山?
傅千奕投去讚許的目光,說道:「你能有此心,已經算是成長很多了,不過現在還不是讓你下山的時候,到了時機,自然會讓你下山。」
聽到這番話,浦星洲不禁感到失落,師傅是不相信自己嗎?
眾人看著掌門還有白翊殤的離去,心中都有隱隱的慌張感,這次離去,不知道何時能夠見面,順利的話三天兩頭應該就能回來,不順利的話,可能就永遠也見不到了。
憂愁的夜,就連人的心情也一同被感染,雖然師傅離開不到一天,但是心中總是非常的不安,感覺有大事要發生。掛在腰間的追星劍忽然抖動了起來,沒想到追星劍也開始擔心起來了,不過想要下山要經過長老允許才行,但是無執長老一向都不好說話,自己肯定是搞不懂他,想要出去只有靠自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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