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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死亡海角 第五百九十六章 虎鼻洞 文 / 卜汀

    「於海雖然不怕槍,但是他怕拳頭,你下次看到他就用拳頭打他,他是一個快六十歲的人了,他打不過你的。還有,你身上有佛寶,於海最怕的,就是你身上的佛寶。」邊靜子說到。

    白彩姑再次從鬼魂卡裡出來時,發現正如花神沐說的一樣,自己已經到了小河的對岸邊上了。

    看看月亮,正掛在中天上,從天上灑下來的月光,雖然不是特別的明亮,但踩著這樣在月光上猛虎山,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剛開始,白彩姑還擔心自己上山後不知道怎樣才能找到於海,但白彩姑向猛虎山上走了十來分鐘之後,立即就沒有這個擔心了:於海騎著野豬走過的地方,印記非常的明顯,自己只要跟著野豬的腳印走,就不怕找不到於海了。

    上次和宗家鎮的宗信華去看過宗家鎮的那一座猛虎下山風水寶地,白彩姑沒有問那猛虎下山形的山峰叫怎麼名字,宗信華好像說過那山峰的名字,只是現在白彩姑記不起來了。不過宗家鎮的那個猛虎下山形的山峰,風水寶地,比姚家鎮的這個猛虎山好多了,宗家鎮的猛虎下山形山峰上,到處都是樹,綠綠蔥蔥的,而姚家鎮的猛虎山,到處都是光禿禿的石頭,山上別說樹木了,就連草都不愛生,白彩姑雖然不會看怎麼風水,但從這草都不愛生的情況來看,把祖墳葬在這裡的姚家鎮人,當然沒有怎麼好的風水。

    上到半山腰,白彩姑看到了一個做得很大的墳墓,墳墓的前面,還立有一塊比人高的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刻著「姚府老大人、老儒人之墓」的字樣,白彩姑一看就知道這裡就是姚家的祖墳了。

    石碑旁邊的不遠處,還立著一稍微小一些的石碑,碑上刻著「姚府歷代英賢榜」的字樣,白彩姑赫然發現,刻在石碑最前面的,竟然是某朝右丞相姚某某,心裡不禁為之一震:看來這個姚家鎮,的確是個出英豪的地方。

    右丞相,就是掌管國家兵權的人。

    白彩姑立即想到了宗信中。

    現在的宗信中,雖然和右丞相還有一定的差距,但這個差距已經不大了,暇以時日,宗信中只要再向前一步,那就是和古代的丞相一樣大的官了。

    姚家鎮和宗家鎮,還真是人傑地靈,常有大人物出現的地方。是不是真的和這些祖墳有某種聯繫,白彩姑就說不准了。

    看到那野豬的腳印,就從姚家祖墳旁邊的旁邊向上走,白彩姑便跟著這些腳印,繼續向山上走去。

    又走了五分鐘之後,白彩姑的面前,出現了兩個小小的石洞,兩個石洞之間,相距不到五尺,白彩姑人站在兩個小石洞口,就能看到兩個小石洞進入不到兩丈就合到了了同一個洞裡。

    兩個小石洞中間的石壁上,刻著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虎鼻洞。

    白彩姑差點就笑出聲來,給這兩個山洞起了這樣的一個名字,也太主觀一些了吧?不過這兩個石洞,又圓又光滑,還真有點像老虎的鼻孔。

    那野豬的腳印,向著石洞裡走去了。

    在月光下,白彩姑能看到石洞一丈多深的地方,超過一丈之後,就變得黑乎乎的看不清了。

    石壁上有一個小石縫,白彩姑把身上的鬼魂卡拿出來,放到石縫裡,人立即進入了鬼魂卡之中。

    邊靜子早就猜到白彩姑一定會進鬼魂卡裡來要手電筒等幾樣東西,早就備好放在那裡了。

    「爺,你要多加小心,於海修煉《諸法歸宗》,已經到了讓人難以置信的地步,你遇上他,要多用身上的佛寶,才能打敗他。」邊靜子一邊把那些電筒之類的東西戴到白彩姑的身上,一邊對白彩姑說。

    白彩姑點了點頭,打開戴到了身上的強光電筒,又出到鬼魂卡外面來了。

    把放在石縫裡的鬼魂卡收到了身上。白彩姑向虎鼻洞裡走去。

    虎鼻洞的兩個洞口並不大,走到了洞口深處之後,石洞就慢慢的變大了,四周全是一些光滑的石頭,像是被人打磨過了一樣。

    在虎鼻洞裡走了十來分鐘,洞裡忽然有一股陰寒的冷風吹出來了。

    白彩姑身上只穿著秋天的單衣,在這陰寒的風中,人立即就顫抖著縮成了一團,牙齒冷得咯咯打戰。

    「朋友,我們只是各為其主,你何苦這樣苦苦相逼?宗家氣數已盡,就快要完蛋了,我這不過是讓他們完蛋得更快一些而矣,你不會不知道的,這兩虎之爭,姚家才是真正的贏者。」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山洞的深處傳了出來,直往白彩姑的耳朵裡灌,白彩姑聽出那是於海的聲音。

    白彩姑冷冷一笑:

    「你說的東西,我沒有興趣,我只關心誰在謀害他人性命,誰在胡作非為。於海,你向他人身上植入病毒,害死他人性命,淫人妻女,訛人錢財,是個十足的大磨王,像你這樣的人,下場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死!你這樣的人,死都不能贖回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少來這一套!你說,宗信中給了你多大的好處?你先是救了他這個油盡燈枯的老官,接著又救回了他的兩個女兒,得到的了好處定是不會少吧?」於海的聲音又從石洞的深處傳了過來。

    「告訴你也無妨,我直到現在,都沒有得到宗家的任何好處,但我已經知道你是個罪在當殊的大惡人,別人的手上沒有你的罪證,但我知道那些事全都是你幹出來的,不把你這樣的惡人斬殺,我白彩姑就白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了。」白彩姑大聲的吼叫。

    從山洞深處向外吹來的冷風,把白彩姑吹得不停的哆嗦,先前上山流出來不少汗水,現在全都在白彩姑的身上結成了冰,手一摸上去就向下掉落。

    「你要殺我?我是你這樣的人能殺的嗎?你真是太可笑太天真了!白彩姑,我給你指條路,你和我一起搭伙,我包你要錢有錢,要官有官,只要你能看得上眼的女人,都是你的,你看怎麼樣?」於海放緩了聲音,對白彩姑說起好話來了。

    「呸,你當我也像你一樣,是一個披著人皮的野獸嗎?」白彩姑怒罵:「於海,別躲躲藏藏的了,快快出來領死吧!」

    「白彩姑,你這是活路不走走死路!好吧,我成全你,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週年!」於海的罵聲從石洞的深處傳了出來。

    白彩姑正想再說話時,才發現自己上了於海的當了:自己站在原地和於海說了這麼多的話之後,全身都被凍住了,想再向前走時,人差點就倒到了地上。

    兩條腿,就像兩根冰棍,白彩姑想再向前走動,根本不可能了。

    就在這時,白彩姑看到一個灰色的東西正從山洞深處向自己走來,正是剛才於海坐過的那頭野豬。

    白彩姑明白了,於海想用冷風把自己凍住,然後再讓野豬出來把自己弄死……

    白彩姑習裡冷冷一笑:「我白彩姑是那麼容易弄得死的人嗎?於海,你這是在給我送野味來了……」

    白彩姑想舉起手裡的長

    槍,把那野豬打死,手一動時,才知道事情很不妙:自己的雙手,也已經全被冷風凍住了,根本沒有辦法再抬起來。

    「白彩姑,雙手抬不起來了吧?」於海的聲音從山洞的深處傳了出來:「你若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剛才我說過的話,還可以算數,你要是一條路走到黑,你就沒有明天了。」

    「於海,你就別做夢了,你這樣的惡人,就算今天僥倖逃脫我的手心,但你的下場會怎樣,我想你已經看到了。」白彩姑冷冷的說到。

    於海不再說話了,山洞裡變得安靜了上來,只有野豬走動時發出來的聲音。

    野豬還在慢慢的向白彩姑靠近,它現在和白彩姑之間,只有不到四十米的距離,白彩姑能清晰的從野豬的眼睛裡,看到一種殺氣。

    而現在的白彩姑,情況比剛才更糟糕了:剛才白彩姑的手腳還能動一動,現在白彩姑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全部冰冷,一點也不能動了。

    野豬繼續向白彩姑走來,每走一步山洞裡都會響起豬蹄踩在石頭上發出來的聲音,像火折劃到的心上一樣,讓白彩姑的心一陣陣的收緊……

    野豬走到了白彩姑眼前不到五米的地方,停住腳步,雙眼看著白彩姑,大概是想知道白彩姑是不是已經被全部凍住了。

    半分鐘之後,看到白彩姑一直都沒有動,野豬好像知道白彩姑已經被牢牢的凍住了,立即尖叫了一聲,向白彩姑撲了過來。白彩姑是看到野豬向自己撲過來了,但他沒法做出相應的反應,因為現在他全身上下沒有一個部位能動,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野豬向自己撲來!也許明天宗少信、宗少中姐妹和宗信中、宗信華兄弟,就能從各某處得到消息,白彩姑死了,死在一個山洞裡,致死的原因,是被野豬咬斷了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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