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露更是羞愧得無以復加,就那麼舉著手,低著頭被警察們推搡著塞進了擁擠的警車,怎麼他們警察超載就沒個人來管?
蘇文海經過陶澤身邊時,憤恨地瞪了陶澤一眼道:「難怪你今晚落在最後,原來是準備了這個後招,真他媽有你的!」
「你什麼意思啊?!」陶澤也怒氣沖沖地扭過頭去跟他爭執道:「你以為是我幹的?我會因為怕了你小子,這樣幹?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蘇文海一聽,就要強行掙扎出警察的鉗制,準備對陶澤大打出手,卻被警察給反扭住雙手壓制下去了:「還不老實點!你們這些個飆車黨,家裡有幾個臭錢了不起了是不是?一個個年紀輕輕的不學好,跑出來飆車、耍酷!」
「你叫什麼名字?」蘇文海指著剛才罵自己的警察鼻子道:「你他媽有種就告訴我你叫什麼,小爺我會讓你知道我是不是了不起,你他媽小小警察算個鳥,還敢在我身前囂張!」
「快給我進去!」他這話算是徹底引起了警察的公憤,其他人都是直接塞進車,唯有他給戴上了手銬塞進去,氣得他在車上還嚷嚷:「你們給我等著,今晚你們一個個都別想跑!」
低垂著頭和眾人在審訊室一字排開站好,許露恨不能打個地洞鑽進去。這下好了,她許露這次真成問題少女了,連警察局都進了。
訓完話後,許露和眾人一起被關押進了一間大房間。從始至終許露都沒有說一句話,頭也沒抬過一次,陶澤跟在她身後,牽起她冰涼的小手輕輕說道:「對不起。」
「沒關係,不關你的事。」許露對陶澤輕輕一笑,示意他不用擔心。
幾十個人在大房間挨挨擠擠地坐著,男孩子們開始打電話找人保釋自己出去,女孩子們則開始抱怨、哭泣靠在男孩子肩上撒嬌。一整個屋子,就陶澤和許露安靜無聲地並肩坐在地上。
很快,蘇文海第一個便被律師給領了出去,出去前他囂張地用食指著警局裡面的每一個人,趾高氣昂地道:「你們一個個的,都等著受罰吧!」
刺激完了警察,他還不忘陶澤,走到陶澤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道:「姓陶的,你給我記著,這梁子咱們算是結下了,等你出去後,咱們再慢慢算!」
「好啊,誰怕誰啊?」陶澤一躍而起,就要跟他卯上,卻被許露給拉坐了下來。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不想陶澤在被警察當作出頭鳥教訓。
去了警局沒多久,蘇文海父親就派人來了警局,臨走時眼看陶澤還沒人來領,蘇文海嗤笑一聲,不屑地對陶澤豎起了中指,陶澤跳起來就要揍他,被許露死死拉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房間裡的人漸漸都被人給領光了。眼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裡,最後只剩下陶澤和自己,許露也開始急了。
「阿澤,要不然……你也打電話給你爸爸或者媽媽,讓他們把你弄出去。」雖然知道陶澤和他的爸爸、媽媽關係不太好,但是現在萬不得已出面求一下他們也沒什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