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暈黃的燈光慵懶的灑在每一個角落。巨型的落地窗,可以俯視著整個城市。閃耀的霓虹燈,帶著魅惑的氣息,為城市增添了一絲神秘。
外面一片繁華喧鬧,而這裡,只有輕如羽毛般的吐吶。
床頭,橘黃色的燈光灑在一張還算是精緻的臉上,給床上**的tong體鍍上一層黃暈,宛如沉睡的仙子一般。眼睫輕顫,夢中似乎並不安穩。
「卡嚓」一聲,門被人推開。一個修長健碩的身軀在白日燈的照射下,倒影在奢華的地毯上。腳步有些踉蹌,來人跌跌撞撞的走進房。關上門,擋住了外面刺眼的燈光,房間再一次恢復了安靜,一切都像不曾發生過一樣。
即便自己此刻意識不清醒,但是他依然嗅到了瀰漫在房間裡濃郁的玫瑰花香。嘴角一邊微微上挑,透著七分邪氣,渙散的眼眸有抹異樣的神色轉瞬即逝。
視線落在了床上,模糊的影子讓他察覺到床上有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小腹間一股電流蔓延全身,身體裡的燥熱,讓他動作粗魯的扯開脖子上的領帶,價值不菲的brion外套被他無情的丟在地上,解開胸前扣子,露出古銅色的皮膚,被修剪的利落的短髮,經過了一天,變得凌亂起來,卻給他增添了一份狂野。
身體搖曳的走到了床邊,男人不假思索的覆在女子的tong體上。在藥物的驅使下,男人的體溫漸漸升高,血管裡燃燒的血液,彷彿要將他吞噬。低下頭,男人含住了女子挺立的櫻桃,另一隻手動作熟練的揉捏著另外的渾圓。
「嗯……」女子輕吟一聲,秀眉微微蹙起卻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無意的吟哦,在男子的眼裡無疑成了催情劑,離開他一手就可以掌握的渾圓,他一路輕啃吮噬而上,埋首在她頸項,手掌著魔般流連在細如凝脂的肌膚上,每到之處都點起一簇火苗,等待著燎原之勢。
一路上攀,薄唇準確的吻上了微張的小嘴,靈活的舌尖掃過唇齒間每一個角落。清新甜美讓他難以克制的闖入她的口腔,試圖挑起她的丁香舌和自己糾纏。
女子漸漸有了意識,她試圖想要推拒壓在身上的東西,可是先前喝下的果汁裡,安眠藥的成分太重了,手還來不及抬起來,就無力的滑落在床邊。
「珍珍,回應我……」輕聲呢喃,低沉的聲音充滿邪魅之氣,可以讓每一個女人心悅誠服的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之下。男人的手滑過平攤的小腹,一路向下來到了一片叢林之中,極盡輕柔的撫摸揉捏,剝開叢草,粘稠的濕潤讓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指尖輕輕劃入,卻讓他碰上了阻礙,眉頭劃過一絲詫異,卻又稍縱即逝。
收回手,他走下床,以敏捷的速度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頃刻間,精壯的體魄就暴露在空氣之中。勻稱得沒有一絲贅肉得軀體,看得出來是長期健身的功勞。
壓在身上的重力突然消失,床上的女子鬆開緊皺的眉,繼續沉睡,如花般的笑靨蕩漾在臉上,似乎夢中有人為她擋住風雨。
男人**著身體,再一次覆上女子,順手關掉裡床頭燈,黑暗瞬間籠罩,只剩下了一雙明亮的眸光。皎潔的月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撒入房間,清風扶過,掀起一旁的窗幔隨風而漾,初秋的風,帶著些許涼意,卻也平息不了一場歡愛。
熾熱的唇流連在她精緻的臉龐,細膩而輕柔的動作,像是對待他極其鍾愛的東西。
身體裡,被埋下的火苗,在男人熟練的挑逗下漸漸燃起。睡夢中,女子潛意識裡弓起身子,主動的迎合著。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在這方面有著令人嚮往卻又害怕的造詣,修長的手指,像羽毛一般拂過肌膚的每一寸,即便是一個毫無意識的人,也經不住顫抖。她的純淨,就像是讓人不得不遠離卻又在碰過之後無法摒棄的罌粟。撥開修長而勻稱的雙腿,男人將自己置身其中。
火熱的硬挺摩擦著叢林深入,徘徊不定想要探取更多。
莫名的瘙癢,讓她不安分的扭動起來,身下的人在夢中開始疑惑,腦子裡似乎某種意識正在聚集著。
纖長的睫毛魏顫幾下,眼皮的沉重讓她費力的煽動。視線由模糊變得清晰,一片漆黑的房間,她什麼也看不見,顫動的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可是,這翻江倒海的熱浪卻一波bo的席捲而來,讓她無法忽略一個事實。
她被侵佔了。
還來不及呼叫,一抹刺痛霎時令她杏眼圓睜,體內彷彿被撕裂的痛楚,蔓延全身。
凌小昔不敢置信地看著身上的黑影,他已然貫穿了她,耳邊傳來令她大夢初醒的情語。
「天吶,你好緊,珍珍……」在衝破阻礙的那一刻,男人發出滿足的低吟。
珍珍,白珍珍,她的僱主……
嘴角微扯,貝齒咬住唇瓣,讓喉嚨裡迴盪的吟哦不要從自己嘴裡發出來。
這一刻,她什麼都想起來了,此刻她所扮演的是白珍珍的角色,而壓在身上的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她的丈夫左宵默。
衝破障礙,左宵默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她的緊致而緩下來,而是一波接著一波更用力的衝刺,
雙手緊緊的揪著兩側的被單,嘴唇上滲透出絲絲血跡。她不能出聲,不能反抗。因為,她只不過是一個替身罷了。
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讓她的身體,本能的抗拒起來,隨後又立即停止,她沒有這樣的權利,指節泛白,她承受著從未有過的顫慄,酥酥麻麻地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就要失去理智。
突然身體一輕,她茫然的抬起眼簾,莫名的空虛立即襲來,眼裡有些自己沒有察覺的小小失落,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就這樣放肆的闖入她眼裡,深入心底。
身體不由得瑟縮下,他異常明亮的眸子讓她緊張的抓起被子下意識遮住自己**的身體。如此犀利的眼眸,帶著三分陰鷙讓人心生畏懼。如果不是白珍珍再三保證,他不會意志清醒,如果不是眼前的人喊著白珍珍的名字,她一定會以為眼前的人腦子非常清楚,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就像高不可攀的王者一般。
未經人事的她,以為一切就此告一段落,心裡暗暗吁口氣,被提在嗓子眼上的心,緩緩落下來。眼睛一瞬不瞬的望著面前的男人,漆黑的房間她看不清他的長相,只有一雙在黑暗中璀璨發亮的眼眸,正陰鷙的迫視著她,卻又不那麼真切。
男性渾濁的氣息包圍著她,突然腰間一緊,她甚至還來不及張口,整個人就在一股拉力之下背對著左宵默,俯趴在床上。
再度趴在她的背上,他炙熱的吻,像密集的驟雨一般落下,指尖如清風般撫過胸前那一抹柔軟。
左宵默貪戀的吸吮著,即便是無意掠過,但是也輕易的讓凌小昔渾身輕顫起來,酥麻的感覺蔓延到四肢百骸,他輕易的找到了她的敏感之處,陌生的歡愉就像海浪一樣席捲而來,衝擊著她身體裡的每一處感官。
咬著唇,她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口腔裡的血腥味,提醒著她,不要沉淪下去,這只是交易而已!
倏然,某個異物的闖入,痛呼破喉而出,毫不顧忌她的身體是否做好準備,乾澀的湧道,就像要被撐破,纖細柔弱的身子拚命的顫抖著,清純的臉皺成一團。
「啊……」凌小昔吃痛的喊了出來,柳眉驟然蹙起,涼意從背脊蔓延全身,細密的冷汗佈滿額頭。
但是,只有一聲短暫而急促的呼喊,過後,房間裡便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凌小昔死死的揪著被單,倔強的她咬住嘴唇,杜絕自己發出令她可恥的聲音。
眼眶突然沒由來的一陣酸澀,眼眸裡瞬間一片濕潤。她就這樣輕易的將自己賣了,曾經幻想過的美好從此遠離,她的世界不再是陽光明媚,不再是色彩斑斕。
她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倏然,男人的律動變得急促起來,像是帶著某種懲罰,凌小昔難以適應的蹙起眉,猛烈而持續的衝擊讓她差一點昏厥過去。肩上突然傳來一陣疼痛讓她清醒,她詫異的瞪大著雙眸,轉過頭睨著始作俑者,想喊停卻發現自己喊不出口……
「喊吶,叫啊……」聲音如從地獄裡飄出來,帶著一種無形的震懾力,像極了盛怒中的帝王。
為了不讓他發現自己身下的人,不是自己的妻子,凌小昔硬是將唇瓣咬破也不發出一個音節。
凌小昔早已虛脫,在左宵默猛烈的衝擊下,她的身體裡毫無疑問地留下了自己的種子……
拖著疲倦的身體,她從床上來到沙發邊,穿上擱置一旁的衣服。
瞭望著窗外,天空漸漸泛起魚肚白,她勻了勻氣息,似乎在等著什麼……
突然,床上響起了一陣騷動,凌小昔敏感的察覺到了什麼,神經緊繃的將視線挪到了床上。
「珍珍,你怎麼在這裡啊,難怪我找不到你!」低沉的聲音,帶著淡淡情慾的纏綿,傳入耳畔。
凌小昔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話沒有來得及出口,她的嘴,再次被熱吻堵上。
夜靜謐得深邃,痛苦的思緒漸漸浮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