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她!
弘晴的記憶力驚人得很,就算不是天下無雙,那也差不離了的,縱使是只有一面之緣的人,再次遇到了,也一準能認將出來,更遑論這等熟悉無比的笑聲,自是立馬便認出了來者,心中當即便湧起了一陣激動之情,微頓住的腳步立馬便是一快,幾個大步便已搶入了主房之中。
「小主子回來了!」
「小王爺,快看,是誰來了?」
……
弘晴這一行進了房中,一眾正笑談著的人等自是全都主意到了,頓時便哄亂了起來。
「奴才劉三兒叩見小王爺!」
哄鬧聲中,一道人影飛撲到了弘晴跟前,一頭跪倒在地,言語哽咽地見禮不迭。
「呵,是三兒啊,來,快起來,讓爺好生瞅瞅。」
這一見劉三兒如此激動,弘晴心中自也有著股暖意油然而起,這便笑著虛抬了下手,和煦地叫了起。
「主子,啊,萍兒,快,快來見過主子。」
劉三兒並未就此站將起來,而是跪直了身子,雙眼通紅地喚了一聲,緊接著,又趕忙回首招呼了一句道。
「萍兒見過主子。」
萍兒早就已抱著個一歲出頭的小兒候在了一旁,這一聽自家夫君招呼,哪敢有甚耽擱,忙不迭地抱著孩兒便搶到了近前,規規矩矩地便是一個大禮。
「免了,免了,呵呵,這小傢伙便是你們的孩子罷?好,生得像萍兒,比三兒強。」
劉三兒離開王府外放已有四年,始終就不曾回來過,不過麼,平日裡倒是常來信,弘晴自是知曉其已是有了個兒子,只是還不曾見過罷了,此際一見那小孩兒一點都不認生,雙眼亮晶晶地盯著自己在看,心中的暖意頓時便更深了幾分,笑呵呵地便調侃了劉三兒夫婦一句道。
「嘿,主子說得是,咱家萍兒就是俊。」
劉三兒為官多年,在外頭那也是人五人六的威嚴著,可在弘晴面前麼,自然就無須甚偽裝的,笑嘻嘻地便湊趣了一句道。
「沒羞。」
劉三兒這等自誇的話語一出,滿屋人等盡皆笑得個前俯後仰,直笑得萍兒面色通紅不已,沒好氣地便啐了劉三兒一口。
「小傢伙可取了名麼,叫甚來著?」
弘晴自也被劉三兒夫婦的逗趣樣兒給逗得哈哈大笑了好一陣子,而後伸手將小傢伙抱了過來,一邊逗弄著,一邊笑著問了一句道。
「回主子的話,只有個小名,大名就等著主子取呢。」
一聽弘晴這般問法,劉三兒可就興奮了起來,這便緊趕著回答道。
「嗯,那好,就叫劉歡好了,天天開心麼,倒是吉利得很。」
為小傢伙取名的事兒,劉三兒幾回來信都曾提過,只是弘晴一直沒回應罷了,今兒個難得開心,弘晴心中的惡趣味還真就起了,這便隨口將後世某一明星的名給小傢伙套了上去。
「謝主子賜名,奴才給您磕頭了。」
對於劉三兒來說,自家兒子取啥名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名字是誰所取的,能得弘晴金口玉言,於劉三兒來說,那便值了,這便緊趕著跪倒在地,高聲道了謝。
「罷了,你劉三兒難得回來一趟,今兒個本貝勒可是歡喜得很,須得好生暢飲上一番,去,傳膳,就在院子裡擺上幾席酒,今兒個不醉無歸。」
弘晴的心情原本並不算太佳,畢竟錢法變革的事兒尚存在著無窮的變數,能否在朝議上闖關成功,尚在未定之天,不過麼,能得見到劉三兒與萍兒這兩位故舊,弘晴的心情自是開朗了許多,還真就起了暢飲一回的興致,笑呵呵地便下了令。
「好叻,開宴,開宴嘍!」
「傳膳去。」
「今兒個得好生灌萍兒姐一回。」
……
弘晴房裡的丫鬟們都已是換過幾回了,真兒個從最開始一直侍候著弘晴的,其實只剩下倩兒一人,不過麼,萍兒與劉三兒的傳奇故事卻是始終在丫鬟們的口中流傳著,今兒個能得與真人相聚一堂,一眾丫鬟們自是開心得緊,聽得弘晴這般下令,自是全都哄鬧了起來,擺桌子的擺桌子,傳膳的傳膳,就此張羅開了。
「三兒怎地回了京?爺沒記錯的話,你那新津縣令尚不到一任罷?」
直到眾丫鬟們全去忙乎了,弘晴這才算是得了個清淨,這便笑著問起了劉三兒來京的事由。
「回主子的話,奴才外放四年,年年考績甲等,得以晉陞瀘州知州,此番實是奉命回吏部述職的,就想著給主子一個驚喜,這才沒事先通稟,嘿嘿,主子不會見怪罷?」
一聽此問,劉三兒當即便得意了起來,眉開眼笑地應答了一番。
「你小子都官居五品了,還這麼皮,得,爺還真就生氣了,今兒個非得將你小子灌趴下不可!」
劉三兒能當官固然是弘晴出的力,對其在官場上的表現也有所關注,不過麼,還真就不曾給過其太多的幫助,此番其能憑自身的考績得以晉陞,弘晴自是高興得很,言語間自也就隨意率性得很,笑罵著便調侃了劉三兒一把。
「成,爺咋說咋好,奴才便是豁出這條命不要,那也得將爺給侍候好了。」
劉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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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許久不曾跟弘晴笑鬧了,這一聽得弘晴這般說法,宛若又回到了從前的光景,心情舒爽得有若吃了人參果一般,擠眉弄眼地便湊趣了一句道。
「哈,好,這話可是你說的,回頭萍兒罰你跪搓衣板可不關爺的事,得,不扯了,酒桌上見分曉!」
人多就是好辦事,這才幾句話的功夫,桌椅已是全擺好了,酒也上了,更有不少冷盤也已是端了出來,至於熱菜麼,也有不少溫火膳擺在了桌面上,儘管小炒還缺著,可已算是能開席了,弘晴笑鬧了一回之後,肚子還真就餓了,也沒再多囉皂,調侃了劉三兒一句便即施施然地向席面處走了去。
「沒事,我沒醉,沒醉,沒事的,再喝,接著來……」
弘晴不算嗜酒之輩,酒量也相當之不錯,可難得暢飲上一回,還真就喝得高了,待得送走了劉三兒夫婦,弘晴已是醉得不輕了,走起路來,顛三倒四不說,口中還胡亂地呢喃個不休,好在房中丫鬟多,倒也不致於醉臥院中。
「小主子也真是的,不能喝就別喝那麼多,得,這回可不就醉了?」
「真是的,這麼死沉,累死我了。」
「唉,主子難得高興上一回,卻是這般模樣!」
……
弘晴雖僅十五出頭,可架不住常年習武的身子骨沉,一眾丫鬟們費了老鼻子勁,方才算是將弘晴扶回了主房,一個個盡皆香汗淋漓不已,自不免有些個怨聲載道了的。
「好了,都別囉皂了,去,打盆水來,主子還得擦身呢,都快去罷。」
大丫鬟倩兒與萍兒可是打小廝混在一起的,數年沒見之下,自是怪想念得慌,今兒個難得一聚,自不免也喝得有些多了,頭暈沉沉地難受著,可卻不敢忘了侍候主子的重責,這一見一眾小丫鬟們唧唧咋咋個不休,心下裡自也就頗為的不耐,這便輕揮了下手,將一眾丫鬟們盡皆打發了開去。
「哎……」
一名小丫鬟打來了水之後,倩兒也沒讓其幫手,逕直將其打發走了,自個兒卻是扶著桌子發了一陣呆,末了更是幽怨地長歎了一聲,沒旁的,打小一塊兒長大的姐妹們如今都已是成了家,不少人更是已有了孩子,而倩兒自個兒都已是快十八了,尚自形單影隻,自不免有些寂寥的傷感,倒不是弘晴不人,實際上,這兩年餘來,弘晴還真就沒少要為其指婚,只是倩兒自己不樂意,至於不樂意的理由麼,此刻就靜靜地躺在那邊的床上。
「冤家!」
明知道與自家主子可能性並不大,沒見房中幾任的大丫頭都沒能留將下來麼,可倩兒卻還是捨不得離開弘晴的身邊,癡癡地站了一陣之後,總算是回過了神來,但見倩兒咬了咬紅唇,輕輕地啐了一口,細柳腰輕輕一搖,緩步便行到了床邊,雙眸帶霧地望著弘晴的俊秀臉龐,素手顫巍巍地伸出,猶猶豫豫地摸向了弘晴的臉頰。
「哎呀。」
倩兒這麼方才一伸手,卻不料弘晴正好睜開了眼,頓時便嚇得倩兒花容失色不已,還沒等其有所反應,卻見弘晴已是一伸手,拽住了倩兒的胳膊,只一拽,便將其整個人拽倒在了床上,倩兒只來得及驚呼一聲,雙唇已是被堵住了,一條舌頭如蛇般地撞開了貝齒,再一卷,倩兒的小香舌已是就此被捲了出去。
「唔唔唔……」
驟然遇襲之下,要津已是失手,可憐倩兒還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哪經得起這般刺激的挑逗,加之本就對弘晴依戀得緊,半推半就之下,也就遂了弘晴的意,不多會,但見衣裳亂飛中,一具雪白的玉體已是陳橫在了床上,早已迷醉不已的弘晴哪還有半分的理智可言,三下五除二便脫去了身上的累贅,躍馬橫槍便直奔核心,一聲疼呼中,已見落紅片片,喘息聲起中,房中春意已是盎然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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