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顧小魔瑟縮的瞬間,他捧住了她的臉,低頭堵住她的小嘴。
她眼神越來越迷濛,男人的指尖,碰過,一種詭異的火焰,一路蔓延,燒灼煎熬,讓她幾乎無法受。
「你快住手。」不是該直接快些解毒嗎?磨蹭什麼哪?她搖頭想要離開這不適。
黑曜司卻為你考慮道:「我直接來,你會痛的。」
顧小魔愣神,話說的不錯,可是……還沒想明白下一刻,她已經再次被他拉進他的營造的溫柔魔魅之間。
她想要掙扎,想要抗拒,卻只能如被蜘蛛捕獲的獵物一般,徒勞地掙扎。
那種火焰幾乎就是瞬間席捲燒得她痙攣起來,每一絲的神經都疼痛和渴望,連神智都要模糊。
顧小魔累的趴在他的身上一動也動不了,碎發一簇簇汗濕的黏在身上,全身的筋骨都酸,像長時間運動過後的那種力感,火辣辣的腫脹的感覺的一片,兩條腿都在顫,要是有一絲力氣,她絕對要起身一口咬死身邊那個據說已經解毒,一臉饜足邪笑的男人不可。
休息了一會兒,困意排山倒海襲來,她懶洋洋的伸手指戳戳身下的精壯男人,「現在掛免站牌……我明天再跟你算賬。」
被她摁著下面,聽著她漸漸的呼吸勻長,黑曜司輕輕的勾起被子蓋在她□的背上,由著她就這樣睡過去。夜色裡他眼神越發的清亮。
而就在顧小魔水過去後,屋外明顯有槍聲在響,只是睡的香甜的她一點都沒察覺到。
黑曜司也只是朝外瞄了眼,視線冷蔑的一掃後,抱著懷裡的人閉上了眼睛。
「什麼人?」槍聲激烈的迸射,院子裡有人飛快的翻身閃躲。
「肖落你說現在變態真是多,大半夜的人家恩愛你也要看真不要臉。」釋南踏在樓梯處,喝著咖啡笑盈盈的道。
肖落沒說話,目光只是看著院內躲閃的身影,冷冷一笑快速的拔槍,一槍打在男人的腳邊,冷漠無比道:「家主讓我告訴你,不該你動的東西最好別亂動。」
那黑衣的男子,目光冰冷射去,動作迅猛無比的朝外退,一會就消失在了別墅範圍內!
要追的人被肖落用手制止了住。他回頭看釋南眉頭皺皺的道:「家主的毒應該沒被壓制下去了吧!」
釋南賞月笑著道:「這個是肯定,樓都差點被他們兩個叫破,在不下去天理不容嗎!」
釋南轉頭又看看肖落,忽然咧嘴道:「說起來司可是真夠陰險啊!」
肖落微笑,少有的打趣:「你第一天知道。」
釋南笑著搖頭,感歎:「是啊,小魔再聰明也不是你的對手。今晚肯定是被吃的骨頭渣都不剩了吧?」
第二天中午。
肖落挑著眉再次看了下時間,家主已經遲到了五個小時了,東南亞那邊的視頻通話裡,一群人早就等的面紅耳赤了。
樓上終於下來人了,一個一臉愜意,一個一臉便秘。
早餐,不是,午餐端了上來……
顧小魔吃的淅瀝啪啦,整的跟個餓死鬼一樣,過多的力量流失她需要東西來快速的補充。
黑曜司懶懶的聲音從桌子對面傳來:「老婆我身中劇毒,你不覺得應該先服侍我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