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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5 絕世再現之愛的呼喚 文 / 仙果汁

    中國a市

    在經過一番思慮後,上官雲發現他不想讓聶雅新離開,他無法想像她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情景,那對他而言令他無法忍受。留下她可以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就算她會恨自己也沒有關係,反正他是要定她了。

    他會讓全部的人都知道她是屬於他的,是他上官雲的女人。

    就算是她本人都別想拒絕?

    雅新不敢相信地瞪著他,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感到不安,她從他眼中看出他的決心,他真的不打算放她走,那她該怎麼辦?

    成為他的人,當他的玩伴,永遠留在他身邊?不,她不要,哪天要是他不要她了,是不是就會一腳將她踢開,再找個讓他有感覺的女人,那時候她該怎麼辦?離開嗎?還是死賴著他。

    不管如何,她絕不答應,就算他現在已擁有她的人。

    聶雅新被上官雲給帶到一間房間,這房間一眼就能看出是男人的房間,因為裡頭的擺設太過陽剛,太過暗沈。

    「以後這裡就是你的房間。」

    「這是誰的房間?我不要待在這裡。」她心中浮起疑問。

    「我的。」他簡短地回答。

    想要退出這個房間。「你帶我來你房間幹什麼?」她不要來他房間,這樣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關係了。

    「以後這裡也是你的房間。」上官雲發現她想要奪門而出,乾脆上前將門鎖上。

    「我不要住在這裡,請你另行給我安排個房間。」這個房間充滿他的氣息,這股氣息令她不能自由呼吸。

    上官雲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反正他說過,一切都得聽他的。

    他走進浴室,不一會兒雅新便聽到沖水聲,顯然他正在洗澡。

    而雅新見他在洗澡,馬上轉身走到門邊,想要轉動門的把手,可惜不管她怎麼轉動就是轉不動它。

    難不成這個門也是要掌印才能進入?

    就在她一心想要打開門時,浴室的門打了開來,她驚得轉過頭去。

    上官雲只在腰際圍了條毛巾,頭髮還濕淥淥地滴著水,這樣的他顯得更迷人。

    「你要幹什麼?」她驚戒地靠在門上,顫著聲問他。

    他向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我不要。」

    「進去洗澡,然後換上這套衣服。」上官雲指了指放在椅子上的盒子。

    「我不要?」

    「還是要我幫你,那我倒是很樂意。」他邊擦頭邊威脅她。

    見她仍無動靜,他丟掉擦拭頭髮的毛巾,朝她走去。

    她見狀,恐懼地馬上衝進浴室,連衣服也忘了拿。

    等她在浴室裡洗好澡後,已過了一個鐘頭,而她這才想起自己忘記了一件事──她忘了拿衣服了。

    聶雅新在浴室裡猶豫著該怎麼辦時,突然看到放在一旁的浴袍,她馬上穿在身上,雖然過大,但起碼能遮住她的光裸。

    她靠在門邊聽著外面有無動靜,然後才打開門先伸出頭去探個究竟。

    上官雲不在房裡?太好了?

    她跨出浴室,趕緊拿了他為她準備的衣服穿在身上。

    那是一件剪裁十分合宜且高雅的禮服,她不明白為什麼他要自己穿上這套禮服,雖然衣服很美,不過現在她一點也沒有心思欣賞,她想要知道的是為什麼她得換衣服。

    當她一切都準備就緒時,還是沒有看到上官雲的人。

    他不會要她換好衣服後,呆呆地在房裡坐著-?

    再過了近半個鐘頭,上官雲終於進來了。

    他滿意地看著聶雅新的裝扮,開口輕道:「走-?」

    「去哪?」

    她很納悶為何大白天的要她沖澡,雖說天氣熱容易流汗,但也不必這麼大費周章。

    「不必問這麼多。」上官雲摟過她的腰,強迫她緊靠在自己身邊,對於她的拒絕配合他一點也不在意。

    上官雲摟著聶雅新走進餐廳時,她就發現氣氛不太一樣,眼前的人全都是她不認識的。

    一等她入座,上官雲才向她介紹:「小新,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

    「我是卓天宇。」卓天宇向她點個頭。

    「我是張阿九。」張阿九向她招個手,不過臉上沒啥笑容。

    「美女,我是丹尼斯。」丹尼斯是裡頭最熱情的一個,他握住聶雅新的手並吻了它,讓她吃了一驚地收回手。

    「她是聶雅新。」除了名字,上官雲沒有多作其他的介紹,不過那三個人好像也不需要上官雲更多的說明。

    看著眼前三個各具特色的男人,聶雅新有些笑不出來,因為他們三個人都以玩味的表情看著她。

    正當她被看得不自在時,菜被端了上來。她還是不太明白?

    為什麼上官雲要她來見他的朋友,她又不是他的什麼人…難道是因為他認為她是他的女人,所以帶她來見他的朋友?

    上官雲這時也正好看向她,兩人的目光,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害羞地轉開臉。

    聶雅新忍不住在心中暗罵自己花癡,怎麼可以看男人看得目不轉睛呢?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她趕緊用餐,今天的主角應該是眼前三個男人,不過她怎麼老覺得自己才是主角。

    一頓飯吃下來,她沒說什麼,倒是上官雲,平時見他總是那麼沉默寡言,沒想到他竟也有這麼多話的時候。

    她看著他熱情、開懷地和那三個人聊著,他們四個人好像是張網,將彼此圍在其中,讓她這個無關的人覺得自己被排拒在外。

    所以她只能沉默地用餐,沉默地看著他們。感覺得出來有些事他們並不想讓她知道,所以他們分別用不同國家的語言談論著,而她只聽得懂英語及,但他們大多是用其他的語言交談。

    這更是刺傷了她,若不要她聽那幹嘛要帶她來這裡?

    或許是感覺到她的異樣,上官雲輕握住她的手,並且不時給予輕撫。

    她想將手甩開,但他卻握得更緊,似乎不打算放開她的手。

    不過她的心情在這時多少好了些,因為至少他並沒有忽略她的存在。

    其他三個人也感覺到上官雲的明顯改變,但都暗笑不語,而丹尼斯竟然朝著聶雅新眨眼,向她打了個手勢。

    聶雅新不明白丹尼斯的意思,而上官雲則是繼續他的談話,並沒有轉過來看她,不過他用行動告訴她,他並沒有忘記她。可是他同時也沒看到丹尼斯對她做的手勢,因為他正和卓天宇討論著組織裡的其他事情。

    最後,聶雅新終於看懂,原來丹尼斯是要她陪他出去,他似乎有話要跟她說。

    她看了看上官雲的大掌,正思考著要怎麼掙開他的手。

    而丹尼斯顯然已等不及了,他直接開口問魁皇:「狐狸雲,你的女人可以陪我去外面走走嗎?」丹尼斯沒有忽略上官雲眼中的不悅,所以他又開口:「我們來者是客,你應該不會拒絕才是-?」

    上官雲無法反駁,只好鬆開他不情願的大手,不過他在聶雅新耳際輕聲告誡她:「只能去十分鐘,若是十分鐘你還不回來,那我會自己去捉人。」

    其他三人沒有聽到上官雲的話,不過這倒是令聶雅新氣得臉發紅,他這模樣完全像個吃醋又嫉妒的丈夫。

    推開他的臉,她站起身,向卓天宇及張阿九點個頭。「你們慢用。」

    丹尼斯則是心喜地牽著她的手離去,不難感覺到背後上官雲投射過來的殺人目光。

    「喂,雲,丹尼斯那小子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卓天宇看得出兄弟對聶雅新的愛意很深,否則他不會這麼在意。

    「雲,你打算什麼時候娶她進門?」

    卓天宇突然的問話讓上官雲險些被酒給嗆著。

    他是遊戲人間沒錯,不過若是遇上一個他愛的女人,他抱著跑都來不及了,哪還會在這裡窮蘑菇,搞不好拖到最後人都給弄沒了。

    卓天宇的意思他上官雲瞭解,只不過聶雅新根本不想待在他身邊,更別說是嫁他了。

    真搞不懂他這個兄弟在幹什麼。「若是真愛她,這種事還是先想想-?」

    上官雲邊喝著酒,邊想著卓天宇的話,是啊,自己確實那麼有點愛她,而且是一見鍾情,那他幹嘛還不行動,難不成真要等她離開自己後再後悔。

    「放心-,我自有分寸。」

    他會將她永遠綁在自己身邊,讓她永遠永遠不能離開他。

    想到這裡,他才驚覺時間已過了半個鐘頭,而丹尼斯和聶雅新兩人竟還沒回來?

    上官雲在確定宋佳慧在意大利失蹤後,便馬上通知其他三位夥伴。

    不過在他們趕到後,他先在下午藉著聚餐讓他們先見過聶雅新,同時也在向他們宣告她對自己的重要。

    「雲,你說大嫂本來該是前往意大利,中途卻失蹤了?」

    卓天宇的臉色一片深沉,很難猜測此時他心中在想些什麼。火山般的氣焰讓他硬是強壓下來,他用手刷過中分垂落的頭髮,設法消除心中的煩躁。

    「是的,我已經派人在意大利搜尋大嫂的信息,一有消息馬上會傳回中國。」上官雲惆悵是說著。

    「可惡?」張阿九暗自咒?他不相信大嫂怎麼會在意大利無緣無故的就憑空消失了呢?

    「雲,你的意思呢?」卓天宇也沒有注意的問著。

    「現在不排除是有人口販子將其擄走,但是不管怎樣,我都會盡全力找到大嫂的。」

    他們已經失去老大了,要是在失去大嫂,那他們還對得起老大的在天之靈嗎?

    而其他二個人也無聲地贊同他。

    等一回到他房間,上官雲一把將聶雅新甩上床,人也跟著壓了上去。

    他的唇覆上她的,阻斷她未完的呢喃?細碎溫存的吻直襲上她的臉及頸項,他的手熟練地解開她的衣裳,唇舌不斷地逗弄她,企圖挑起她的熱情,另一手更是往她的下腹摸索,教她完全地降服在他的熱情裡。

    當兩人的衣服全被褪下時,他飢渴的想與她結合,不允許她的閃避。

    「雲…不要,聽我說…」

    他根本不想聽,他現在只想做……只想好好和她**,讓她明白她對他的影響力。

    上官雲欺身封住她柔嫩的唇,這是他一直渴望的氣息,也是他亟欲想要擁有的。她是屬於他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奪走她,他不只是想征服她,而是想徹底將她留在身邊。

    受不了這甜蜜的折磨,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著,但身體卻又倔強地想退開。這個舉動惹惱了上官雲,這女人竟想從他身下逃開,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尤其是在他認定她是他的女人之後。

    邪惡的笑容立即浮現;即使已不是第一次和他發生親密接觸,但她的反應永遠像個生澀的處子般敏感。為了不洩露自己眼中的**,她只好緊閉上眼不看他。

    「不准躲?」他不悅地讓自己與她做更緊密的結合,使她沒能成功地逃離,反而更是燒炙了他,他將她硬生生地壓在床上,只准她感受他的**。

    此時的她只能感受他所帶來的**,他激情地向她狂索,任她在他身下抗議也不加理會,直到她的抗拒轉?嬌喘,再轉?低泣,他都沒減緩他的速度,並在結束前將頭靠在她耳際,低沉地告訴她:「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女人。我不許你忘記。」

    一波熱情未退,她的歇息尚未開始,他的另一波激情再至,連讓她反抗的機會都不打算給她。

    「小新,張開眼?看著我。」

    從頭至尾,聶雅新的眼睛都是閉上的,她不敢看他充滿佔有意味的雙眼,他索求的目光會將她的人給吸了去,她怕自此之後她會因此而無法拒絕他。

    因為痛使她張開眼想躲,卻清楚地看到他在進入她時的表情,他的臉上佈滿了汗水,更顯狂野。

    「我要你記得我是怎麼帶給你歡愉。」

    他知道在她心中一直有著離去的念頭,唯有將她緊緊地繫在他身邊她才不會消失。

    直到一切結束時,他才將自己的身軀移開,讓她恢復自由。

    不過聶雅新已沒有過多的力氣,她只是輕輕地縮起身子。

    她太累了,累得沒法跟他吵,沒法跟他說話,連她一開始想好的話都給忘了,她只想睡覺。

    直到今天她才真的見識到他所謂的熱情及**,讓她根本無法反抗,只能沉溺在他的激情索求中。

    天一亮,聶雅新就醒了,昨晚的事她不曾忘記,那是種極大的歡愉。

    轉頭看著身旁的男人,他此時睡得正舒服,一點也沒察覺到她已清醒,她在他胸前拍了拍,見他沒反應。

    「雲,起來了。」她小聲地叫著,不過他像是睡死了似的,一點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一連試了幾次還是沒效,氣得她衝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在他耳邊大叫。「雲?」

    她才大喊一聲他的名字,她的人馬上就被他拉到床上,並且還被壓在他身下。

    「啊…」上官雲突來的舉動讓她嚇得大叫。

    而她的叫聲最後還是消失在他的唇裡,她張開眼看著他的眼睛,在他眼裡看到戲弄、取笑的光芒。

    「你剛才醒著?」她剛剛羞得不知如何自處,而他竟是醒著的?「你太過分了,明明醒了。」她推開他想起身,不管怎麼樣她總有生氣的權利。

    「我只是想看看你會有什麼反應。」

    「你怎麼可以這樣?」她越想越嘔,越不能平息心中的怒氣,於是轉過頭不打算理會他。

    上官雲看著她,被她一身的風情給迷住,就是這副身軀讓他著迷,這張臉孔讓他迷戀,讓他想不愛她都不行。

    「我要你。」

    他的這句話讓聶雅新有些不著頭緒,她人就在他身下,根本沒有辦法逃離,就算她能離開他的懷抱,她還是離不開這個房間。

    她的沉默讓上官雲猜不透她的心思,「怎麼了?」

    「如果你只是要我,那就隨你-,反正我又逃不了。」就像是沒了靈魂的人,她靜靜地躺在床上,將臉轉向一旁,不讓視線對上他。

    上官雲瞇了瞇眼,將她拉過來枕在他身上,「是不是因為丹尼斯的關係?」

    一定是昨天丹尼斯與她說什麼了。

    「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說我猜不著你的想法。」上官雲還是要自己有耐姓,因為她對他而言不同於一般的女人。

    她是他一見鍾情的女人,是他所愛的女人,所以他不願傷害她,同時也不願見她沈默不語。

    「我想跟我的朋友聯絡。」這是她抬頭看他時所說的第一句話。

    她的眼中帶著抹堅決,讓他想拒絕的話繞在口中硬是說不出口。

    「和誰?」他不希望那個人是她的男朋友,那他說什麼都不會允許的。

    「杜艷玲,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在這裡一個多月了,都沒有跟她聯絡,她一定很著急,所以我想跟她報平安。」這一半是真話,一半是假話,她還想藉由朋友的關懷來沖淡對他感情。

    經過這些日子來的相處,她不是不明白他對她的好,不過那只是因為她是他的玩伴,如果有一天他對她厭倦了,她相信他對她的好也將結束,不過她不會讓自己等到那時候,她也有她的自尊。

    上官雲想從她臉上看出個端倪,不過她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讓他不明?她的想法。

    「可以嗎?」

    「好,不過只能通電話,你不可以出去。」他怕一放她出去,她會從此消失不見。

    雅新輕輕點頭,只要能和朋友聯絡她什麼都好。

    她枕在上官雲的胸口上,靜靜地數著他的心跳聲…——

    分割線——

    絕世秘密基地

    佳慧看來如此脆弱,她與生俱來的精神彷彿流散了、消失了,此時的她蒼白羸弱,肌膚是冰涼的,手指更是冷得像冰塊。原來她這麼嬌小,只是平日裡那些驕傲在支撐著她,讓她看來凜然不可侵犯。他見過她的各種驕傲,卻甚少看見她的脆弱。

    他緊握著她的手指,在治療台邊緩慢的跪下,眼睛始終盯著她。他感覺到她身上的寒意,手指更加的用力,希望能夠留下她,不讓她離去。

    「你怎麼還不願醒來?」他喃喃的低語,低下頭將臉頰貼住她的,無言的將體溫傳達進她彷彿沒有體溫的身子。

    「你不是說要對我忠誠嗎?你就這樣逃離開你的主人嗎?」他緩慢的說著每個字,讓那些聲音能滲透進她的意識。他的嘴勾起一絲微笑,想起她平日的驕傲行徑。那抹笑在此刻看來如此蒼涼,不像是成年男子的笑容,倒像是垂垂老朽的笑。

    「我掠奪你的身體、你的自由,囚禁你、羞辱你,記得嗎?我有多麼罪不可赦,你若是不醒來,這個惡魔就將繼續為惡下去,製造更多的悲劇。」

    他不確定佳慧是否能夠聽見,不過他就是無法不說話,說得緩慢而低沉,像是那些話語都是從他靈魂最深處所流洩的。心因為急切而緊縮著,恐懼要說的話還沒有說完,這一生就怕再也沒有機會了。

    她的手愈來愈冰涼,氣若游絲,輕微得讓人難以發現。

    布萊克從不曾感到如此無助,在旁人面前他是威嚴而難以侵犯的,但是不停的追求利益,只造成心中更大的空洞。那都不是他所要的,而他偏偏又保護不了他真正在乎的。

    巨大的黑暗裡,靈魂始終掙扎著,嘶吼著一些旁人聽不見的話語。沒有人願意傾聽他的言語,所有人早已臣服在他的威脅之下。

    只有佳慧,她的光芒照亮了他的世界,驅逐了那些黑暗。

    過多的焦躁、憤怒讓他失去理智,他陡然間瘋狂的搖撼佳慧的身子,灼熱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搜尋著任何她清醒的跡象。

    他狂吼著,直到喉間疼痛。「該死的,醒過來?你的諾言還沒兌現,沒有付出忠誠,你怎麼能死?」他搖撼著她的身子,然而她仍舊昏迷著,沒有給他任何反應。

    一陣瘋狂的笑聲突然從喉間湧出,他沒有辦法遏止此時沒有理智的行為。他不停的大笑著,嘲笑世間所有的一切,仰起頭看著四周的石牆,他的心更加的冰冷。

    「我從不禱告,像我這種人沒有資格呼喚神的名字,而我總是抱著懷疑。」他仍在笑,笑聲裡帶著化不開的悲哀,以及絕望的嘲諷,讓旁人聽到都會心痛。

    他對著天花板大叫著,沒有鬆開佳慧的手。

    「你是真的存在嗎?你真的看見這一切了嗎?悲劇不停的發生,在我的世界裡,從來沒有所謂的希望,而當我找尋到了她,你卻又要將她奪走。」他質問著上帝,在這一刻感到全然的絕望。「你是否在玩弄我?放任我在黑暗裡生活下去也就罷了,何必讓我遇見她?給了我一絲希望,看清自身的不堪後,再度將我推入無底的黑暗裡。」他感覺某種潮濕沿著臉頰滑落,卻不明白那是什麼。

    會是淚嗎?

    惡魔也會掉淚的嗎?

    他手握成拳,重重的敲擊在堅硬的地上,從內心發出怒吼,「你聽見了沒有?不要帶走她?我不許你再帶走我在乎的人。」

    沒有人理解他的世界,他也不期待有人能夠瞭解。一直以來,為了奪取利益,這雙手沾滿血腥,早以為自己的心已被黑暗蠶食。這世上沒有他在乎的人,沒有他愛的人,那麼這個世界是天堂或是地獄,對他而言又有何差別?

    總是質疑上帝的存在,因為太多的時候他的生命裡只有悲劇,詢問蒼天,而蒼天總是無語。生平第一次,他為了佳慧而祈求,卻悲哀的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祈求什麼。

    他回到她的身邊,再度跪下,捧著她的手,像是捧住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她對他而言,就是最珍貴的。

    他不相信自己還會有淚,但是眼前就是因為水霧而朦朧不清。完美的墨眼流下淚水。

    「醒過來啊,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殘忍的離去?。」他溫柔的搖撼她,發現體力隨著她冰冷的身軀慢慢的流失,黑暗在一旁伺機而動,要將他吞噬,他只能緊緊攀住她。

    「我愛你,愛得讓我無法想像,縱然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你,我還是懷抱著一絲希望,就算將這沾滿罪惡的姓命給你也好,至少還能將你多留下一些日子。」他痛苦的低喃,聲音暗痖。「你是天空裡飛翔的鳥兒,而我是注定在水裡沉溺的魚,我沒有權利愛你。」

    悲哀猶如滔滔江水,在心中氾濫成災,那是一種徹底的絕望,知道在她離去後,他將會完全的陷溺在黑暗中。在荒漠中行走的人,只餵給他一小口水喝,讓他得知水的甘甜,卻又無法饜足,是一件最殘酷的事情。

    他開始胡言亂話,只要能夠刺激她醒來,他什麼都說,不論是黑暗的過去,還是對她的愛戀,甚至她若是醒不過來,他要讓整個世界成為煉獄的狂言。他不停的說著,只求能讓她醒來,即使要他現在死在她刀下,他也心甘情願。

    布萊克沒有發現,在他狂亂的低語時,佳慧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他的臉始終埋在她的手腕之間,急促的說著,沒看到她的眼睫猶如初生蝴蝶般輕顫。

    在他瘋狂的說著要是她沒醒來,就要讓島上所有的無辜僕人陪葬時,佳慧的另一隻手緩慢的握成拳頭,彎彎的眉也蹙得緊緊的。

    她原本睡得好熟,身體在與毒素戰鬥之後,需要長久的休息。但是睡夢裡總是聽見他叨叨絮絮的聲音,又吼又叫,妨礙她的休息。她以為正在作夢,因為實在難以想像冷靜的布萊克會如此失控,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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