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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4 絕世再現之生死一線 文 / 仙果汁

    (開篇,有段情節請到群裡下載)

    回到房間後,布萊克將她拋上床的同時,他隨即貼靠過來,再次以熱唇封住她的小嘴,將她窈窕的身軀壓在下頭。

    他的吻越來越猛,越來越深入,**被身下扭動的女姓嬌體全然挑起。

    布萊克攬住佳慧纖細的腰身躺下,讓她伏在他身上,見她小臉疲累、眼睫輕合的模樣,撩起她一縷長髮輕嗅了嗅,他低啞地說:「你付出的代價遠遠將不止這些。」

    聞言,佳慧微微睜開雙眸,一股莫名的悲傷在心頭湧起,下意識咬咬唇,她再次閉起眼睛。

    不願多想了,她好累好累……

    她真的累了……

    她的確美麗,**得有如伊甸園中誘人犯罪的夏娃,凌亂的黑髮披散在雪白的肌膚上,粉紅色的是渾圓雪白上最甜美誘人的果實。他的視線帶著侵略姓,而他的手滑過他所看得到的每一寸肌膚,像是巡視領土的君王。兩人的膚色有著強烈的對比,他的襯托她的雪白,此刻的情景猶如惡魔在凌辱天使。

    布萊克下了床,古銅色的身軀健美得猶如雕像,每一個舉動都有著動物般的優雅。他走到搪瓷水盆旁,扭乾一條乾淨的毛巾,之後再度回到床邊。

    她用黑色絲綢包裹著身軀,咬著唇縮到床角去。她的兩腿間疼痛而酸軟著,感覺整個人像是被重重鞭打過一頓。被布萊克高強度的侵犯,她憤怒而沮喪,痛恨自己的無法反抗。uicw。

    「你發誓要對我忠誠的,你忘記了嗎?」他遞來一條濕毛巾,裸身站在床邊,沒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他似乎很習慣**,讓那連神都要嫉妒的身體沐浴在陽光之下,這就能解釋為何他全身的皮膚都同樣的如小麥般健康。

    佳慧沒有回答,拉攏身上的黑色絲綢。她懷疑這些事情其實是一場惡夢,當掙脫惡夢醒來。但事實終究是事實,她只是一個束手無策的階下囚。她沮喪得想尖叫,覺得全然被這個男人所包圍了,他的一切如此強烈而難以抵抗,身上還能聞嗅到他的氣味,他留下來的傷口仍舊疼痛著,他先前的衝刺至今讓她雙腿間疼痛……

    見她沒有反應,他的口氣變得冷硬了,伸手卸去她身上的黑色絲綢動手為女人擦拭著留著女人腿間的那混合著的血跡。

    「你的忠誠不僅僅是在床上的,我要你裡裡外外全部的忠誠。」男子說著話的同時猛的將全身疊加到女人的身體上面。

    她因為他話語中的暗示而驚喘,**的起伏著,拂過了他的胸膛。她的一切毫無掩飾的展露在他的眼下,任何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開那冰冷的眼眸。

    他的唇熱得像是火焰,從她的胸前一路燒灼到咽喉,啃咬著那裡敏感的肌膚。「你今天的行為就是讓我殺你一千次一萬次也死不足惜。」他低語著,冰冷色的眸子直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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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過我-,我真的是知道錯了,我不該帶著娟子逃跑的,我求求你了…」

    布萊克深邃的眼神直視著女人,他突然起身,高大而具有威脅感的身子往外走去,輕鬆的從椅背上拿下一塊寬大的柔軟薄絲。薄絲纏繞在他健美的身軀上,像是第二層皮膚般,肌肉的任何起伏都被忠實呈現,薄絲隨著他的步伐而飄動著,快速的掃過雕花木門,木門砰地一聲被關上。

    佳慧全身緊繃的神經,直到此刻才全然放鬆下來。她緊咬著唇,命令自己不可以怯懦的掉眼淚,可是現在她又能怎麼樣呢?

    木門忽然又被踢開了,撞擊上堅硬的石牆,發出巨大的聲響,震動了整座沉睡中的古堡。

    布萊克拿著藥罐放置在床邊的木櫃上,動作十分優雅,墨眸始終盯著佳慧。

    「把你身上那些破布脫下來。」他命令道,慵懶的語氣透露出不容商量的意味。

    「你還想幹什麼」」佳慧有些害怕的說道。

    「把被單卸下來,不然就等著我動手撕了那些破布。」他輕盈的躍上床,流暢的動作一如那頭黑豹。

    佳慧翻身想跳下床,手指只攀到床沿,腳踝就已經落人他的大掌之中。她感覺頭皮發麻,明知逃不掉卻仍想做困獸之鬥。

    「我知道錯了?放開我-」」她喊叫著,還沒來得及翻身,強大的力量就從背後拉扯住她的被單,之後嘶地一聲,她只能感覺**的背部上被夜風親吻著。

    「小女.奴,給我乖乖的。你身上的傷口要處理」他輕描淡寫的著,有力的手堅決的將她的腳踝往後拖動,直到她的身軀拖行到他身邊。

    佳慧咬緊了牙。雙手仍舊緊抓著黑色的絲綢。

    他從瓷罐裡挖出些許溢著清香的藥膏,猶如在摩挲上好的瓷器般,細細的將藥膏抹上佳慧光潔溫潤的背部。「自找罪受。」他直言不諱。沾著藥膏的男姓雙手有著奇異的炙熱高溫,磨弄過她的背部,帶來一陣陣的酥癢,使得她必須要抗拒那些顫抖。那雙手沒有錯過任何一寸肌膚、任何一處傷口,溫柔而有力,帶著某種程度的霸道。

    明知道布萊克早已經探索過她身上的所有秘密,她根本毋需再遮掩什麼,但是當他的手巡迴到她較敏感的部位,她的臉就不由自主的燒紅。

    「我喜歡你的驕傲,但是卻不喜歡你因為那股驕傲而將自己傷成這個樣子。」他徐緩的說,口氣中有著不悅,雙手迷戀著指下溫潤的觸感,不想要放開了。

    「那就放過娟子,她是無辜的。」佳慧對他抱著一絲希望的說道。

    冷不防,毫無防備的**肩部感到一陣疼痛,辣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肌膚上。她震驚得全身緊繃,只能勉強偏過頭去,恰巧迎視上布萊克冰色的眸子,此時此刻,眸子裡不再只有冰冷,反倒多了一抹**。

    他正輕咬著她的肩部,用的力道很恰當,可以得到她的全部注意,卻不會在那光滑的肌膚上留不卯子。

    「在『絕世』,你與她都是我的奴隸,而我的命令就將是你所有行動的依據。」他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肌膚上,滿意的看見她微乎其微的陣陣顫抖。很緩慢的,他伸手將她翻了過來,墨眸審視著她完美無瑕的身子,眸子裡的火焰燃燒得更旺盛。

    佳慧的雙手緊抓著黑色絲綢,毫不畏懼的回瞪他。

    「你逃走,那也要你能夠逃得出『絕世』,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不然你永遠都會是我的女.奴。」他低下頭來,再次挖出些許藥膏,大手覆蓋上她的身子。

    她抬高下巴,努力漠視那雙正在她身上游移的手。

    他揉弄著她頸部細緻的肌膚,接著掬了她胸前滿掌的粉嫩柔滑,若有似無的逗弄著她,重新熟悉她身上的每一道曲線。

    不知是因為那些藥膏,還是什麼原因,他的手所經過的地方猶如燃燒起一簇簇的小火苗,讓她感覺格外的炙熱,幾乎要不耐的呻吟出聲。那種熱度讓她感到陌生,從他所觸碰的肌膚滲透進她的身軀裡,讓她幾乎想在冰涼的黑色絲綢上翻騰。

    「為什麼急切的想放那個女人回中國?難道在那裡有男人在等待著你,而你想讓她給你通風報信?」他的話氣變得尖刻,手勁也不自覺的加重。想至她可能對其他男人有著承諾,他的心意外的揪緊,像是心愛的珍寶被人窺視的憤怒。

    「我沒有,隨便你怎麼想」」她大聲的說道,撇過頭去,不再看著他專注的表情。

    他故意忽略她的回話。「既然沒有男人等待你的歸去,那就乖乖的留下來,你將是我最美麗的女.奴。」他的手滑過那些帶著傷的肌膚,籐蔓的刺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只帶來了許多淺淺的擦傷,抹上的藥膏,大概過兩、三天就能痊癒。

    「我現在還不乖嗎?」她因為他的手輕觸胸前的,禁不住驚喘。

    「的確是乖得讓人疼啊。」他誘哄的說道,低沉的聲音帶著煽情的意味,有種讓人想要醉生夢死的衝動。

    他的每句話都帶著神奇的魔力,讓男人相信,讓女人迷戀,之後輕易的讓他奪取任何他想要的。不可否認,他就如同惡魔一般,有著驚人的魅力。

    遇見最可怕的惡魔時,只能成為階下囚。在黑夜裡,所有光明都是微弱的。

    「那可不可以原諒我。」她平靜的說著,她強迫自己別去感覺那雙手,以及那一族簇撩撥起來的火花…

    只是,布萊克接下來的動作輕易的毀掉她的努力。

    他的黑眸鎖住她驚慌的黑色瞳眸,從瓷罐中再度挖取藥膏,別有所圖的按住她的雙腿,毫不客氣的探入她的柔軟。他沉重的身軀壓下來,徹底的慰燙她的每一寸身子,將她壓進黑色絲綢中。

    「現在那裡還疼嗎?」他精準的找尋到她受傷的地方,在看見她微疼的瑟縮時,他低喃著某種異國的話言,像是一種連他都遺忘許久的安慰語調。他的手探索著她的身子,均勻的在每處塗上藥膏。

    「住手,我可以自己來──」她的聲音因為驚慌而破碎。甚至連她也不能確定,那猶如喘息般的哀求究竟是出於誰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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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久之後,他吻遍了她全身,再度回到她顫抖的唇邊。她幾乎要以為他會再度佔有她。

    然而,他只是輕輕用冰涼的絲綢裹起她發燙的身子,之後緊緊的擁抱她,將她安置在胸前,那個最靠近心臟的位子。

    「睡-」你身上還有傷口,我不會碰你的。」他低沉的聲音迴盪在房間裡。

    連布萊克都沒有發現,他對她的疼惜已經超過了獵人對獵物的範圍。

    她還在喘息著。他的唇、他的手似乎仍舊無所不在。緊靠在他的胸前,她虛弱得無法再思考。

    她完全的服從了他的命今,在他的胸前逐漸放鬆身子,之後墜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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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佳慧不等身體上的疼痛,她快步的跑到監獄裡尋找著娟子的身影。

    「佳慧,你還好嗎?」娟子一看到好朋友急切的問著。

    隔著欄杆,佳慧眼淚婆娑的回答著。「我很好,對不起。」

    「你們若是還熱中於逃走,或許我該提供一些機會。畢竟狩獵活動裡,總需要有企圖逃走的獵物。」低沉醇厚的嗓音迴盪在監牢之中。

    布萊克站在門口,一身的黑衣,黑眸緊盯著佳慧。陽光在他背後形成暗影,襯得那張面容更加嚴酷。

    佳慧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間繃緊。

    他舉步踏入監牢,身後跟隨著一個沉默的僕人。優雅的動作,冷淡傲然的態度,像極了那些一出生就擁有權勢的貴族,即使沉默著,旁人也可以感受到他龐大的壓迫感。

    他一出現,就連空氣都緊繃了,世界彷彿就繞著他在打轉,而他是這個世界裡的太陽,一個黑色的發光體。

    他走近了,巨大的陰影籠罩在她身上。緩慢的,他伸出手捏著她的下顎,強迫她仰起頭來,兩人的視線交錯,都在對方臉上尋找著什麼。

    「你以為我說的懲罰,就只是指的是床上的嗎?」他緩慢的搖頭,笑容冷酷。「那對你而言不是懲罰,而是你求之不得的獎賞。我說過的,對你的懲罰將讓你再也不敢有逃離我的念頭。」

    僕人恭敬而面無表情,從後腰拿出一副手銬,以及柔軟堅韌的鞭子。他緩慢的將手銬繞過監牢中用來捆綁囚犯的鐵環,將鞭子抖開,刺耳的聲音在監牢中響起。他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待布萊克的命令。

    遭到鞭子舔吻的記憶鮮明的浮現,幾乎就能夠感受到銳利的疼痛,一吋吋的凌遲她的肌膚。她的目光離不開那條鞭於,心中同時輕鬆又痛楚。出子道沒。

    輕鬆的是,終於知道此次的懲罰只是皮肉之痛;痛楚的是,他竟能無情的命令僕人鞭打她。她心裡有著隱隱的疼痛,以及無可言喻的憂傷,她私心的以為經過南美的那一夜,或許他們之間會有些許不同。

    「你到底是準備懲罰我,或是嚇唬我?你應該知道我不懼怕疼痛,鞭打只會讓我在疼痛過後更加痛恨你,並不能馴服我。」她僵硬的站起身子,強忍著靈魂深處傳來的顫抖。

    布萊克搖搖頭,黑色的眸子裡閃動著魔姓的光亮,先瞄了一眼旁邊臉色蒼白的娟子,繼之再回到佳慧的身上。他一向都能感受到她的內在力量。他美麗的女奴是一個外柔內剛、難得一見的女人。與她相處的時日一久,就能看到柔順的假象褪色,剩下她沉默的堅持。

    「我知道鞭打並不能馴服你,我感應得到你的精神;在我每次觸碰你的時候,你不停的抗拒著。你不知道嗎?那些抗拒反而增加了你的魅力。」他的手撫著她柔軟如絲的黑髮,滑入其中糾纏著,眼光變得嚴苛,薄唇無情的抿著。「但是這次你太過分了,竟然違背先前的承諾。我美麗的女.奴,我必須懲罰你,但並不是鞭打。鞭打會傷害到你的身子,我不允許屬於我的東西受到任何傷害。」他的語氣裡帶著強烈的佔有慾。

    佳慧的心中燃燒著不祥的預感,她在那雙墨眸裡看到殘酷。她見識過他的邪惡,以及令人驚駭的殘忍,但是那些殘忍從不曾施行在她身上。或許先前所看到的都只是冰山一角,她雖然受寵,但終究是個女.奴,身為主人的他無法容忍奴隸叛逃。

    他想怎麼懲罰她?什麼樣的懲罰可以讓她最為痛苦,卻不至於傷了她的身子?

    答案猶如電光石火般閃進她的腦海,她的眼眸驚駭的睜大,全身顫抖的看著卡瑞洛。他太明白她的弱點,所以那些懲罰將會讓她痛苦到極點,只是想像著那種情形,她就幾乎昏厥。

    「不」」看穿他可怕的意圖,她虛弱的搖頭。

    「那是你所要接受的懲罰。」他堅決的說道,雙手迅速的擒抓住她的身子,將她顫抖的嬌軀緊圍在雙臂之間。

    佳慧掙扎著,無奈那雙手臂像是堅硬的鐵條,困住了她的一切舉動。她緊咬著唇,終於不得不放棄,倒在他的懷中喘氣。仰起頭,她看進他的墨眸裡,絕望的歎息著。她清楚的知道沒有任何力量能夠與他匹敵,他操控著一切,只接受臣服。

    「這個懲罰將會讓你再也不敢逃離。」他許諾般的重複,用眼神示意僕人可以開始。

    「住手,那不關娟子的事」」佳慧喊著,絕望地顫抖。想要衝到娟子身邊,身子卻被牢牢困住,冰冷襲擊她的四肢百骸,使得她軟弱不堪。

    娟子蒼白著臉,沒有想到佳慧的懲罰竟會牽連到她。她茫然的被僕人用手銬銬住雙腕,綁在鐵環之上,無助的顫抖著。當僕人揮下第一鞭時,佳慧開始尖叫出聲,過多的疼痛讓她的眼中馬上蓄滿淚水。

    「住手。」佳慧在他懷抱裡掙扎,甚至不顧一切的捶打他受傷的手臂。但是那雙手臂的主人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殘忍的要求她觀看。

    「這就是你的懲罰,我美麗的女.奴。你逃離了我兩個小時,我就賞給你朋友二十鞭,此後你若想要再度逃走,千萬記得,鞭數將會以此類推。」他緊捏著她的下顎,殘忍的不許她轉移視線。

    「我保證不再違背你的命令了,我保證」快叫他住手。」她喊著,心如有刀在割劃般疼痛。

    過多的罪惡感淹沒她,她幾乎恨不得早在南美那晚死去,至少那樣她就不用目睹這樣的懲罰。知道娟子的痛苦全因她而起,看著娟子在皮鞭下尖叫著,她緊咬著唇,用小小的疼痛來懲罰自己。

    「我接受你的保證,但是懲罰仍必須繼續。」他無情的說,罔顧手臂上的傷口因為她的掙扎而撕裂流血。

    「我什麼都答應你,我是你的奴隸,我不會再逃走,我不會……」她痛苦的閉上眼睛,卻無法摀住耳朵,殘忍的一幕深深烙在她腦海中,眼前的一切可怕得像是煉獄。

    淚水滑出眼眶,佳慧喘息著,軟弱的倒在他的懷抱中。這就是她的世界了,血腥得像是地獄的最深處,這個擁有她的男人太過可怕,而她竟奢想著要逃離。

    布萊克緊抱著她,捏著她下顎的手感覺到某些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聚集在他的手腕上,之後滴落……

    他的手輕輕的一震,墨眸在無人注意時黯淡了。

    這是他最微乎其微的懲罰,他擅長這類殘酷的事情,毫不留情的打擊著對方的弱點,知道這是控制對方最快的快捷方式。然而當他觸碰到她的淚水,那些溫暖的淚水竟像是火焰般,燒灼了他的肌膚,甚至一路燒灼進他的心…

    胸口彷彿壓著一塊大石,讓他難以呼吸。這輩子從不曾對什麼事、什麼人感到愧疚,以至於就算是遇見了罪惡感,他也認不出來。只是在知道她哭泣時,他的心隱隱感到疼痛。

    鞭子不停的落下,一鞭接著一鞭,娟子的尖叫聲逐漸虛弱,最後只能頹然掛在鐵環上。

    她不再尖叫,身子隨著鞭子落下的頻率,強烈顫抖抽動著,衣衫被鞭打到殘破不堪,連原本雪白的肌膚也沾上點點血跡。

    還不到二十鞭,而娟子已經昏厥,僕人有些遲疑,鞭打的力道減少了許多。直到布萊克出聲命令停止,他悄悄鬆了口氣。他沒有鞭打過女人,有些擔心這個嬌小的東方女人是否能承受方纔的懲罰。

    「記住,我不容許有人違背承諾。」他將她拉起,直到兩人的目光能夠平視對方,看見她的淚水,他的心狠狠的糾結,嘴角扭曲成諷刺的笑。他對自己殘忍的直覺冷笑,知道這次的確徹底的傷害了她。

    那麼為何他心中感受的疼痛竟如此劇烈?看見她的淚,他憤恨的想殺掉那個僕人,幾乎忘記僕人只是忠實的執行他的命令。

    曾幾何時,她竟然能影響他到如此深的地步?他傲視寰宇,自以為能夠無情的擺弄一切,而命運之神竟將她送進他懷裡,逼著他承認,平靜的心湖也會因為一滴溫柔的水滴掀起濤天巨浪。

    過度用力的,他鬆開手臂,讓她跌落在地上。他轉身走出監牢,將她留在牢房中,僵硬的走入迴廊,任由光影在他臉上交錯著,照映那張嚴肅的俊美臉龐。在墨眸的深處裡,有著認知後的駭然,他被閃過心頭的疑問深深撼動了。

    他擁有她,而她左右了他,到底誰是誰的奴隸?

    娟子的背上有著鞭打後的傷痕,每一次治療時,佳慧就感受到心中巨大的罪惡感。

    這就是布萊克的懲罰,無情而徹底,沒有傷害她的身子,卻將她的心撕裂成碎片。

    她還是不瞭解那個恐怖分子,她的風怎麼會變成這樣?在心中的火焰逐漸熄滅後,她也沒有衝動想去瞭解他。她再也不與他對抗,只是消極的不再讓他觸碰她的心,沉默的抵抗。

    她感覺自己像是缺少陽光的花朵,正在逐漸死去。絕望是生命最可怕的詛咒,而她逃不開那個咒語,所身處的地方見不到陽光與自由。

    經過監牢裡的刑罰之後,他對她更加的疏遠,那些刻意的傷害更加嚴重。在基地的城堡裡,他的言語與行動在在提醒著,她雖然地位特殊,但終究只是他的女.奴。

    他甚至將她當成獵物般玩弄,將她帶到古堡之外,在濃密的森林邊緣,要她賣命的逃走。而他則在固定時間後,進行夜間狩獵,在陰暗的森林裡尋找她。

    在暗無天日的森林裡,她慌亂的奔跑著,幾乎聽得見他的氣息噴在頸後。任由她怎麼逃、怎麼躲,終究還是會被他找到,他是最好的獵人,而她則是無助的獵物。

    找尋到她後,他會在森林裡要了她。

    昏亂的纏綿裡,他們在森林中**,她聽著他的心跳,只有在這個時刻才會荒謬的感到平靜。遺忘外界的一切,包括他與她的身份,至少在這短暫的片刻,她可以容許自己在這個惡名昭彰的男人懷裡稍微安歇。

    他刻意在傷害她,但是那雙墨眸裡的情緒更加激烈,在每一次纏綿之間,她難以確定自己所受到的是不是最珍貴的寵愛。嚴苛的言話不斷從他的唇中吐出,但是總在傷害她之後,他的唇也吻遍她的身子,在她顫抖時,他叨念著一些音符般的異國語言,輕柔舒緩,像是安慰,也像是情人之間的低喃。

    他們都是慌亂的,卻都不願意去承認。他震驚於這個東方女人給他的影響;她則迷惘而困惑。

    他是罪該萬死的恐怖分子,若是她還有一點道德良知,就應該徹底的鄙棄他,怎還能給他任何反應?她守不住身子,難道就連靈魂都要淪陷?從小受到禮俗的教育,她無法認同他的殘忍。但是他是她的風,她要將以前那個陽光霸道的風找回來,她相信她一定能做到的。

    在兩人的沉默間,時間流逝得很快。他一直將她困在舒適的房間裡,給予她充分的自由,甚至可以隨時去探望監牢內的娟子。

    娟子背上的鞭傷痊癒了,只剩淡白色的傷痕。每次見到佳慧,就不停的流著眼淚,她害怕這一生再也踏不出監牢。

    佳慧找不出話來安慰她。時間就像是凍結般,她的生命似乎已經停止流動,困守在「絕世」的古城裡。

    布萊克凌虐她的日子從此展開。每當他在三更半夜時回到房間內,也就表示她必須履行她做女.奴的「義務」。

    布萊克沒有一天不侵犯她,而且,他明顯痛恨她的傲氣、嫌惡她的冰冷、憤慨她的無動於衷,所以他的手段變得卑鄙,他開始故意延長甜蜜又折磨人的前戲。

    他誓要燃起她體內的熊熊火焰,他要讓她的嬌軀因他的挑逗而發出劇烈反應,他要她認輸、投降,他要她的尊嚴蕩然無存,他要她主動屈服於他的壯碩身軀。

    他總是以雙唇與雙手夾攻、撫弄、逗惹,他性感地親吻她,甚至將頭理在她的兩股間…

    他正用他的身體向她的意志力挑戰。

    她躲不開他的吻、躲不開他的愛撫,甚至躲不開自己體內的渴望與慾火,難不成她終此一生都喚不回她的風了嗎?

    白晝時的清醒懊悔,以及黑夜的昏亂迷離,她的生活有了一個模式。

    在大床上,他們夜夜纏綿在冰涼的黑色絲綢間,有如沉醉在最深沉的夢境裡,只求一晌的貪歡,沒有人有勇氣再詢問什麼。

    她總在纏綿之後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等待著天際明亮,之後花費一天來後悔不該在夜裡給予他那麼多。

    她的風什麼時候才能恢復記憶?上官雲他們知道她的情況嗎?如履薄冰的平衡能夠維持多久?如同她心中的許多問題一樣,她沒有任何答案。

    門被打開來,輕微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抬起頭來,看見穿著素袍的那個瘋狂的白人女人。

    白人女郎一直沉默著,原先的敵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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