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快……快……快……啊……」一陣呻吟的聲音從天台之上傳來,一個女聲高亢的呻吟在那裡歡快的叫了起來,幸虧周圍沒人,不然的話恐怕就憑著這股激情的勁道,她立刻就出名了。
如此激情的聲音出自一個穿著高中校服的女聲,此刻的她正坐在一個男子的大腿之上,而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解開了大半,雪白的**暴露在空氣之中,小巧的卡通內褲已經滑落在腳跟位置,滿身的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衫,旁邊的位置放著一個黑色眼鏡,此刻的她正全身顫抖的靠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那個相貌英俊,身材壯碩,此刻已經推掉了大半的褲子,這個時候在那個女人**過後仍然在不住的挺動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終於男子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結束了這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戰鬥。
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我,而此刻正是
第二節下課的時候,第一節下課的時候搞定了水戶洋平那些個傢伙我安然的走下來之後,立刻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那些個學生看向我的目光中都充滿了畏懼,彷彿見鬼了一般,看到我之後比誰都恭敬。
而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向我提醒的那個帶著眼鏡的女孩,她叫惠子,至於她姓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她是這麼問的,本來嘛,我也沒想怎麼地,可是當我把她叫上陽台的時候,她就抱著我親了起來,之後的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們發生了超友誼的關係,索性她不是處女,我也沒有什麼責任感,不然的話還真是挺麻煩的,怪不得人們都是日本是男人的天堂,哎……這裡真是開放啊。
當和惠子瘋了一陣之後我們兩個收拾了一下,然後走下了天台,旁邊的那些學生看到我們之後都不自覺的讓開,懂事的人還對我不停的鞠躬表示敬意,怪不得日本的黑道這麼發達,哎,社會趨勢啊,這些傢伙都是從小開始培養的,難怪日本雅庫扎可以在世界上創出一番名堂來,山口組這些幫會更是世界知名,就如同意大利黑手黨一般,讓人敬畏。
而此刻的我在學校之上可謂是風光無限,不過這點並不是我想要的,如果我想要風光完全可以去找山口組那位,我想第二天的時候,日本的媒體就會立刻曝光出來:「中國少年教父會見山口組組長……」之類的標語,我想不風光都難,不過這不是無需要的,我可沒有忘記我來到這裡的真正目的,那就是我的表妹筱竹的事情。
穿過了高中部之後,在旁邊人們敬畏的眼神中離開了這裡,在旁人的指指點點竊竊私語中離開了這裡,來到了初中部。
我在這裡轉了一圈之後都沒有發現筱竹的身影,於是我來到了她的教室,當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就聽到了教室裡一聲清脆的響動,這樣的聲音我並不陌生,巴掌的聲音,我第一個反映就是有人被抽耳光了。
於是我探頭進入教室看去,發現一個穿著校服的女孩,大約十五六歲,身高大約一米六五左右,此刻的她正低著頭,捂著自己的臉龐,低聲哭泣一句話也不敢多說,而她的旁邊站著幾個頭髮染的五顏六色正叼著煙卷的女孩在那裡對著她大聲辱罵道:「你這個支那女人,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勾引西澤的話,我就脫光了你的衣服把你給丟出去,讓全校男生好好看看你的模樣,然後再找人把你**了,你這個賤女人。」
本來對於這樣的事情我是不想去管的,校園暴力而已,全世界都有,每天不知道出現多少萬次,我哪管的了,更何況是日本女人,她們死不死關我p事,所以我一點都不在意,不過正當我要離開的時候我聽到了支那二字,這讓我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停下了腳步,向教室裡看去。
這個時候只聽那個被打的女孩聲音顫抖的唯唯諾諾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雛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我沒有勾引西澤君,是他硬要拉我跟他一起去賓館的,我不敢不去,之後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我真的沒有勾引他。」
「八葛,你這個支那女人,還敢狡辯,不是你勾引西澤君,西澤君怎麼會看上你這個支那女人?」啪啪,兩巴掌再度落下,那個紅色頭髮帶著舌釘,鼻釘的女學生再度給了那人兩巴掌。
那個被打的女人聲音熟悉無比,一時之間我沒有反映過來,在她被打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的臉,不是別人,正是筱竹頓時我覺得火冒三丈氣血翻騰,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然後抓住了那個女人還要再打的手,一把扯過了她將她丟到了一邊的地上。頓時那女人發出一聲慘叫,腦後流出一片鮮血,本來打女人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但是有些女人就是犯賤,你不打她都不行,就像剛才那個女人一般。
「筱竹,你沒事吧。」我看著眼前的筱竹對著她關切的說道。
「表哥……你怎麼會……」筱竹顯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剛才在那裡囂張萬分打自己的雛子就這麼被我給丟了出去,一臉驚訝的看著我,不過被打的臉龐上還是可以清晰的見到一襲巴掌印。
「我怎麼會在這裡?我是來看看你的,沒想到你竟然被人欺負,她打你怎麼不打回來?怕什麼,你看誰敢打你一巴掌,你就打誰一巴掌,誰砍你一刀,你殺他全家。」我對著筱竹教訓的說道,不過說完之後又覺得自己的教育方針有些不對,畢竟筱竹可是一個女孩子,而且沒有父親,這讓她有心裡缺陷是不可避免的,我這樣說是有點過頭了。
「表哥,你快走吧,他們人馬上就來。」筱竹聽了我的話之後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不過當看到剛才在那裡的那個女孩消失之後頓時對著我激動的說道。
不過她的話顯然說晚了,外邊已經跑出了幾十個人堵在了門口,其中一個十七八的小子走了出來,看著我說道:「小子,就是你打了雛子?你是哪個班的?很囂張啊?」
「哼,我是今天醒新來的學生李天邪,你是什麼東西?」我冷冷的說道,說罷擋在了一臉恐懼的筱竹的面前,對著眼前那個小子說道,由於我剛才實在太過氣氛,導致氣血上湧頓時讓自己胸前那猙獰的血龍紋身顯現出來,看上去十分嚇人。
那小子本來還是很囂張的,不過看到我胸前的紋身之後頓時氣焰低了不少,龍……一個高貴的象徵,在日本,黑道上的人都有紋身,但是紋身也正如他們的文化一般,是有限制的,每一個人應該紋什麼,紋面積有多大那是劃分的,而龍只有那些大哥級別的人才有資格紋上去,不然的話,你走在日本大街上絕對會被人給活活砍死。
所以他看到我的紋身之後害怕了,臉色有些蒼白,而他身後的那些小子也一句話不說,有些恐懼的看著我,不光是他們所有的學生看到之後都愣住了,我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之後看到了他們眼中的恐懼,對著他們淡淡的說道:「我是今天來到這所學校的,高中部一年級c班李天邪,如果你們有誰不服氣的話可以找我,隨時奉陪,不過我再聽說誰敢動我妹妹一根手指頭,我絕對會把他從天台丟下去,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試。」
那幫小子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站在那裡,看到他們的表情我淡淡的說道:「你們可以滾了。」
那幫小子如蒙大赦立刻準備跑路,正在這個時候我再度開口說道:「等等,給我站住,誰叫西澤給我留下。」
那般小子們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毫不猶豫的將中間一個長相還算不錯,身材高大的小白臉推了出來,這個傢伙大概一米七八,比我低了那麼一點,臉色有些蒼白,眼角之下有深色的眼窩,顯然是有些縱慾過度的模樣,這個時候他正雙腿打顫的看著我,一臉的害怕,而他身後的那幫小子已經十分不夠意思的跑了個精光,不知道是去找援兵去了還是怎麼地,反正是沒有人了。
「你就是西澤?就是你欺負我妹妹?」我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小日本對著他說道。
「不……不……對不起,請您原諒,我不是有意的……我是不知道筱竹小姐是閣下的妹妹,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敢這樣做,請您原諒,請您原諒。」西澤對著我立刻顫抖的不停鞠躬說道,那神色我想比見了他老爸還親。
「哼哼。」我冷哼兩聲之後走近了他,然後不理會他的求饒抓起了他的頭一把就嗑在了桌子之上,頓時木屑飛揚,整個桌子都被他的頭給撞碎了,鮮血順著他的腦門流了下來,不理會他的慘叫,我直接踢入了他的下身,頓時一灘血水流過,他不顧自己頭上的傷痛,抱住自己雙腿之間開始慘叫的哭泣起來,不過可惜的是我這一腳可是傳說中霹靂無敵,江湖第一絕學,號稱男性殺手的《斷子絕孫腳》一腳下去他要是以後還能再當男人我就跟他姓。
無疑我的舉動嚇的周圍的人發出陣陣尖叫,一個個臉色蒼白,那些男生更是滿臉恐懼的看著我,眼中儘是不可置信,而筱竹也傻了大概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做吧,在她的眼中我這個剛見面幾天的表哥應該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沒有想到我會這麼殘暴。
「記住我的話,不要忘記了,不然我絕對讓他的下場比這個還慘。」我淡淡的說道,說罷微笑著拍了拍還在那裡發愣的筱竹的肩膀,讓她跟我一起出來,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一群人恐懼而又崇拜的目光。
走在路上我都在想,我這樣會不會被開除掉了,因為雖然在日本校園暴力,屢見不鮮但是我想,這所yu仁中學一個學期發生的暴力事件估計也不會有今天多,今天至少有六七十人被我送進了醫院,這個時候學校對我做出的處分估計有兩種,一是立刻開除我,二是不聞不問,不過根據我對日本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瞭解來看,恐怕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
走在路上我和筱竹都沒有說一句話,她只是靜靜的跟在我的身後看著我,一句話也不多說,而我也同樣沒有說話,我們一起來到了學校的籃球場附近,站在那裡我示意筱竹跟我一起坐下,然後看著空蕩蕩的場地,我淡淡的對著自己身邊的筱竹說道:「他們經常欺負你嗎?」
「嗯……」筱竹聽了我的話之後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十分複雜,好像有感激,有崇拜,有茫然,而更多的是一種懦弱與自卑,這兩種完全不應該出現在她身上的情緒。
「為什麼他們老是欺負你?難道你不會反抗嗎?」我皺著眉頭問道,顯然以我的思想是不可能理解筱竹的,不說這輩子了,就是上輩子我也是一個你打我一拳我殺你一家的人,自然不能夠明白筱竹的心思。
筱竹聽了我話之後低下頭半晌都不說話,半晌之後忽然抬起頭來此刻的她已經是淚眼朦朧,看著我聲音有些梗咽的說道:「開始的時候我有試過,不過……每次都被他們打的很慘,後來我就不敢反抗了,沒有人會幫我,因為這裡都是日本人,就算有華夏人他們也不敢多說……所以他們就都欺負我。」
「那你難道不會告訴你媽媽嗎?」我聽了這話之後歎了一口氣,人離鄉賤,這句話我早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聽了這話我也知道這不是筱竹的錯,在這裡華人是一個弱勢群體,受到這樣的待遇並不稀奇。
「沒有,我不想給媽媽添麻煩,爸爸死後,媽媽一個人照顧整個家已經很累了,我不想讓媽媽擔心,而且……我就是跟她說了也沒有用,就算我轉學了去了別的地方,我想也還是會這樣。」筱竹低著頭繼續哽咽的說道。
「哎……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會幫你處理好一切的,以後有誰再欺負你,你就來找我好了……」我聽了這話之後歎了口氣說道,看來這筱竹還真是一個懂事的孩子,之所以變成這樣全是因為這個社會。
「嗯……」筱竹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哭泣起來,淚水不自覺的劃過了自己的臉龐,然後越苦越大聲,最後簡直就是猶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對此我也只能忍耐借出了一個肩膀給筱竹讓她盡情的哭泣,想來這幾年筱竹忍耐的太多看,也是時候讓她發洩一下了,所以我只是輕輕的撫摸她的肩膀讓她盡情的哭泣。
半晌之後筱竹終於不再哭泣了,抬起頭來看著我半晌之後眼神希翼的對著我輕聲說道:「表哥,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沒有……怎麼會呢?」我微笑著說道。
「可是……可是,那些那人老是佔我便宜,而且……上次我被西澤叫去了旅館,如果不是雛子到了的話我就已經被西澤給……你還會看的起我嗎?」筱竹對著我輕聲說道。
「當然,你是我的妹妹,我們是親戚,你怎麼樣我都不會看不起你的,更何況那也不是因為你的錯,只是這個社會這樣而已,你放心以後都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我保證誰也不敢佔你便宜……」我輕聲對著眼前的筱竹說道,說罷微笑著撫摸了一把她的頭髮。
不過筱竹卻並不那麼高興,只是神色有些複雜的嗯了一聲,就再也沒有說話,讓我有些搞不明白,他是怎麼回事了,只是感覺她的眼神十分古怪,不過對此,我並不在意只是微微的搖搖頭,甩去了自己腦海中的想法。
「表哥,你那個紋身是怎麼回事?你在華夏是做什麼的?怎麼會有紋身呢?」過了一陣之後筱竹彷彿恢復了過來對著我露出了一張笑臉,對著我滿臉好奇的問道,這個時候的她的表情才像一個花季少女應該有的神色,充滿了陽光與朝氣。
「這個……呃……我以前覺得好玩所以弄上去的,我在華夏自然也是學生啊。」我愣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謊言,我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說謊對我來說已經比吃飯還要簡單了。
「那……你為什麼這麼厲害,你學過功夫嗎?」筱竹對著我好奇的問道。
「嗯,是功夫,中國功夫,呵呵。」我微笑著說道。
「那我以後也要去華夏學功夫,將來就沒有人敢欺負筱竹了,表哥到時候你教我好嗎?」
「好……」
烈烈陽光之下一對少男少女相談甚歡,不時的還發出一陣陣的笑聲,惹得人們頻頻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