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我想沒有什麼問題,不過,天邪筱竹的學校是純日文教學的,那裡大多都是日本人,我怕你聽不懂他們的話啊……」小姨有些擔心的說道。
「嘿嘿,這個你可以放心,我的日文絕對比本土人更加純正。」我用純正的東京腔對著面前的小姨笑瞇瞇的說道。
小姨開始是一副吃驚的模樣,轉而轉換成了一絲狂喜滿臉驚訝的看著我,半晌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因為她是在是太驚奇了,要知道小日本的話雖然不是很難學,但是也不是一時片刻可以學會的,她自認為不笨,可是在這裡生活了四年多的時間才做到這一步,但是我。一個在她眼中從來沒有來過日本的孩子,竟然將日語掌握的這麼純熟,她自然是驚訝無比了。
可是……我真的是沒有來過嗎?答案是否定的,我來過而且不止一次,不過沒有一次是輕鬆度過的,在這片土地上,我殺死了四名先天高手,一百六十三名四級高手還有一名大財團的主席,和三個右翼軍國主義分子,甚至,還和另外兩天天殺的殺手一起聯手殺死了一名柳生新yin派的宗師,不過那次的代價是和我行動的兩個人被人毫不留情的殺死,而我在重傷之下被幾百個人追了半個日本,最後偷渡回了國內,所以對於日語我自然是掌握的十分純熟,畢竟在那樣的情況下一個華夏人是很容易被別人給認出來的。
「怎麼樣,小姨現在沒有問題了吧,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交給我來處理吧,一個月的時間夠了,我絕對能夠幫到筱竹的。」我自信的笑道,還有就是早就聽說日本那些高中mm,開放而性感,以前一直沒有機會去欣賞,這次自然不能夠放過了,當然發生個一夜情之類的東西,那就太完美了。
「好,明天我就給他打電話,我相信過完這個後天你就可以去上學了。」小姨肯定的點了點頭。
後天清晨的一大早,我就穿衣一襲整齊的校服站在了表妹的身後,當然那校服在我身上多少有些彆扭,鬆弛的領帶,散開的衣擺,加上那凌亂的碎發,看上去一點都不想一個正統的學生,加上那在左耳之上打著的三個耳釘,以及脖子之上那閃亮的銀色十字架,看上去更有一點校園混混的味道,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跟表妹一起去上學了,在筱竹詫異的眼神當中我和她一道坐上了車子,然後由司機送到了學校。
說實話,那白色的上衣,紅色的超短裙,配合上一雙小巧的黑皮鞋和一襲白色的棉襪看起來清純可人,雖然沒有經過特別的修飾,但是看上去也是格外的引人注目,畢竟父母都是俊男美女的她不可能生的醜陋,我想這個小丫頭一定在學校是蠻受歡迎的。
不一會我們就穿過了人群來到了東京育仁私立中學,一所並不算很高級的學校,但是也還不錯,不少的學生在這裡就讀,整個學校分為初中部,高中部,兩大部分,而此刻我的就被安排到了高中部的一年級c班,至於筱竹則是初中部的三年級a班,一個比較好的班級。
進入了學校之後,筱竹和我打了一個招呼就匆匆的消失在了我的面前,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是怎麼搞的,好像一進入學校之後就立刻膽怯了三分一樣,走路都低著頭,生怕別人看見她,這讓我更加肯定了裡邊一定有些問題,不過筱竹已經離開了我的身邊我也就沒有追問,而是先到我的班級去,時間只有一個月,我沒有忘記我來到這裡的目的,而想要搞清楚這一切的根源,我想無疑最直接最暴力的方法是最簡單的。
用中國話來說,就是找出地頭蛇來問話,誰牛逼打誰,打到他老實交待為止。
一邊欣賞著那些個穿著超短裙的學生mm一邊向教學樓走去,索性這裡都有明確的指向標誌,讓我不至於迷路,不一會的時間我就來到了一棟大概七八層高的教學樓前,散漫的走了上去,在上課鈴打響的時候,在別人開始飛奔的時候我走了進去,不過動作仍然是那麼漫不經心的,晃晃悠悠。
日本對於學生的管理是很嚴格的,一般來說老師的地位是很高的,當然那是一般來說,因為日本的校園暴力也是全世界最嚴重的幾個國家之一,對於那些個特別厲害囂張的學生,一般來說老師也是不會管的,甚至還要唯唯諾諾的伺候妥當,為什麼?因為這些學生大多是叛逆心裡十分嚴重,而且異常漠視生命的人,這些人以後都是那些個日本黑幫拉攏的人才,如果太過分的話,保不準會被這些學生幹掉,這樣的事情在這裡發生了不是一次兩次了。
所以相對的來說,雖然日本和韓國的老師地位十分高,而且對學生十分苛刻,但是日本的學校無疑是那些個暴力分子的天堂,在這裡幾乎沒有什麼人敢招惹他們……
「對不起,我叫做李天邪,是今天才來的,請問這裡是一年級c班嗎?」我走到了教室門口的時候,教室裡已經坐滿了人,而此刻的時候一個中年的略微有些肥胖的男子,大約四五十歲,禿頂,此刻正穿著一襲整齊的衣裝站在講台之上,看樣子,好像也沒有來多久。
「嗯,你是那個新來的華夏學生?好吧,你坐在最後邊的位置好了,第一次遲到我就不找你麻煩了,不過……希望下次你不要在遲到,不然的話我不會客氣的,對了,你給大家做一個自我介紹吧……」那個胖胖的老小子對著我嚴厲的說道。
「各位好,我是李天邪,來自華夏。」我站在講台之上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連那些敬語什麼的都沒有用上,開什麼玩笑我有必要向這幫日本小崽子說什麼,各位好,請多多關照之類的廢話嗎?就是山口組的組長三口一郎也沒有資格讓我這麼說,別說這幫小崽子了。
說罷在那般學生不滿的眼神當中,在那幫花癡女生滿臉癡迷的眼神當中我離開了講台直接向最後的位置走去。
當我走到中間的時候忽然我的位置多了一條腿,出其不意的伸了出來,看來這幫小日本是準備給我玩一個下馬威了,對此我冷然一笑,然後徑直走了過去,路過的時候,狠狠一踢,頓時教室裡傳來了一陣慘叫,那條腿的主人一個染著黃色頭髮的日本小子頓時臉色變得慘白,在教室裡哭喊了出來,伴隨著他的慘叫的是一聲骨骼折斷的聲音,這讓所有人驚恐的看向這裡,沒錯,我踢斷了這個傢伙的腿,最直接,最原始最暴力的方法。
「八葛,你這個混蛋……竟然這樣傷害建次,你這個混蛋。」一個綠色頭髮的小子,立刻站了出來對著我憤怒的說道,這個傢伙長的膀大腰圓,看似壯碩一米八多的身高在日本來說絕對是猛男級別的人物,這個時候看到這樣對待那個黃毛之後頓時憤怒的大吼一聲,對著我揮舞著拳頭衝了過來。
「啪。」我的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那個傢伙的拳頭,冷冷的笑道:「怎麼?就這點水平嗎?」
說罷在那個綠色頭髮的傢伙臉色扭曲的時候,頓時冷笑一聲,手臂輕輕一轉,頓時再度一聲骨骼折斷的聲音,那個傢伙的胳膊也被我折斷了,然後我抓住他的胳膊將他丟到了一邊,不屑的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之後,坐到了我的位置上,對著他們淡淡的說道:「別惹我,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客氣的。」
我這次出手雖然狠辣了點,但是其實是有分寸的,這兩個最多也就是在醫院住上一段時間而已,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沒有被我將他們的腿和胳膊從他們的身上撤掉他們就應該感到慶幸了,要知道在別的地方,可是沒有這樣的待遇的。
經過了這麼一個小小的插曲過後,幾個人將綠頭髮和黃頭髮的兩個傢伙送了出去,全班上下一個個帶著驚恐的眼神看著我,而那些個女生則更加花癡了,從她們的眼神中我可以明顯的看到一樣東西……春意……沒錯,春意……
「汗……這些日本女人難道都是這麼的sāo嗎?」我心中納悶的想到。
而那個開始還有些囂張的禿子老師,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一臉恐懼的看著我,彷彿是在後悔剛才自己說的話,不過還是顫抖的在講台上開始講課,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但是從他不直覺顫抖的身子可以看的出來他很緊張,下課之後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哇,李君,你好帥啊……實在是太帥了。」某花癡mm在下課之後立刻跑到我的身邊對著我說道,眼中充滿了小星星,不過……我靠大哥我帥不是不可以說,可是你要說的話別這幅表情好不好?閣下長的跟周星馳一樣,讓我看了會吐得。
「李君,我今天晚上可以晚點回家,不如我們去找家旅館一起玩玩怎麼樣?」一個金髮mm走了進來對著我露出一番花癡的表情說道,說罷一隻手還不自覺的撫摸了我一把,雪白的胸部漏在我的面前,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淡淡紅嫣,這個女人竟然沒有帶乳罩,實在是太過分了,而且長的還算不錯,實在是一夜情的大好人選。
我本來想說好的,不過看著那一些發黑的**之後我頓時改變了主意,好像吃了蒼蠅一樣,這個女人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了,***,你不是處女不要緊,可是你也不能是破鞋啊,而且破到這個份上,我要是跟你去上床保不準有什麼病呢……
「李君,你需要補習嗎?我可以幫你補習。」這個時候一個帶著眼鏡的mm對著我說道,身材不算高,身材不算突出,相貌不算最好,但是總體來說還算不錯,絕對是一個發生一夜情的最佳角色,要知道日本可是一個性開放到極點的國家,上個床跟國內打個kiss沒什麼兩樣,甚至還有些不如,咱來到這個國家,自然要入鄉隨俗了……
不過這個時候「彭」的一聲,教室的大門被人給踹了一腳,然後一個帶著鼻環穿著一襲夾克的小子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了大概二三十人,正一臉囂張的站在門口說道:「誰是那個新來的支那人?給我出來。」
他的話音剛落,剛才留在我身邊的一幫人立刻就消失不見了,一個個彷彿根本不認識我一樣,我靠,這些小日本也太現實了吧。我鬱悶的想到,不過想歸想動作卻也不慢,站了起來懶洋洋的說道:「我就是,怎麼樣?」
「跟我上天台,洋平找你。」那個小子頓時對著我無限囂張的說道。
「好,等下。」我微笑一聲說道,說罷之後走了出來,而路過的時候那個帶著眼鏡的小日本美女輕聲說道:「洋平是我們學校的老大,你要小心點。」
聽了這話我微微一笑,我發現這個小美人更加可愛了,摸了一把她的臉蛋,在她臉色羞紅的時候走了出去,跟隨著那幫小子一起來穿過了教室,在無數人矚目的眼神中我走上了天台,走在人群中間,我隱約可以聽到周圍一些人的話。
「他就是那個華夏人,今天早上聽說把c班的建次他們兩個送進了醫院,這次被洋平找他,恐怕他要有麻煩了。」一個胖子對著自己身邊的一個看似十分猥瑣的宅男級別眼鏡男子說道。
「嘿嘿,這個支那人可真是大膽,在yu仁高中還沒有人敢動洋平的人,這個傢伙這次倒霉了,你猜洋平會怎麼對待他?」眼鏡男子對著自己身邊的那個胖子淫笑著說道。
「天啊,希望這次他不要像上次那個傢伙一樣被從天台丟下來,真是的……這所學校真是太沒有安全感了,幸虧我不招惹洋平他們,不然的話,可就慘了,可憐的華夏人第一天上學就惹上了這樣的麻煩。」那個胖子一臉默哀的看著我說道。
而對於他們的話我也懶得理會,如果連這些個小毛孩都擺不平的話,那我還有什麼臉面去當冰鑒會的老大?直接洗洗跳樓自殺好了,也不用他們丟我了。
但我走上了七樓的天台的時候,我感覺周圍的空氣新鮮了很多,天空中的微風不斷的吹動,將我凌亂的長髮吹起,更顯飄逸,而此刻我剛走進背後的鐵門就被人給鎖上了,陽台之上站了四五十個穿著學生服的人,此刻正一臉囂張的看著我。
其中一個打扮很普通,但是隱約有些頹廢感覺的人站在最中央的位置,冷冷的看著我,他嘴叼著煙卷,略微有些頹廢,腿前跪著一個穿著高中校服的金髮女孩,此刻正衣衫凌亂不堪的跪在那裡,整齊的校服已經被解開,雪白的胸脯露出大片,在那裡拚命的給那個男子吸吮著下身,而那個男子則一臉舒爽的表情,一隻手放在那女孩的衣衫裡肆意撫摸,看到我到來之後那個一陣顫抖,將生命的精華射入了那女人的嘴中,然後等她給自己清理乾淨之後淡淡的看著我說道:「我是這所學校的老大,水戶洋平,支那人,聽說你很能打?」
「呵呵,這個用不著你管……」我微笑的眼神中露出一絲嘲弄對著他淡淡的說道,同樣的也點燃了一支香煙。
「你很囂張啊,給你一個機會,一,從此以後做我的手下,二,像上次那個傢伙一樣被我從樓上丟下去,嘿嘿,那個傢伙也是一個像你一樣能打的傢伙,不過我很好奇,你再能打能打過幾個人?一個兩個?十個八個?我這裡有六十個人,如果你想玩的話他們會陪你玩到底的……」洋平淡淡的說道,臉上閃過一絲陰狠,說罷指了指旁邊的那些小子,那些小子們立刻很配合的從背後掏出了傢伙,鋼管,棒球棒。一個個惡狠狠的看著我,「看來我們沒得談了。」我微微一笑,然後彈起了香煙,將他彈到了高空之中,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一絲光點在天空之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出手,幾十秒之後當我再接住從天空中落下的香煙的時候,我微微一笑,抽了一口看著滿地躺著的那些個在地面上不住呻吟的日本小子,滿地的血水以及那個正滿臉驚恐的躺在地上看著我的水戶洋平,抽完了最後一口之後吐出一絲清霧,然後不屑的說道:「一群沒用的廢物。」
說罷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這裡,當我一腳踹開鐵門,將雙手抄在兜裡離開的時候,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異的微笑自言自語的說道:「校園暴力……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