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西狠勁要回去,但卻被張少宗死死的拽住,道:「你回去也找不到你爸爸,你做什麼傻!」
張西憤恨的盯著張少宗,道:「他不是你爸爸,你當然不關心了,放開!」
張少宗見他此說,油然默歎一聲,抿了抿嘴,伸手把張西放開。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張楠瑤卻是一把拽住張西,道:「張西,你最好冷靜點,你現在就是回去,你也找不到三哥,四哥他不會承認,而且你根本沒什麼證據,那張勁已死,你要再糾纏下去只會對你不利,很明顯這就是四哥設的局!」
張西聽到張楠瑤的話,頓時靜了下來,目光深凝,眼中發恨,雖然緊緊的拽著拳頭,但是卻未說一個字。本書首發閱讀
張少宗歎道:「你先回去,還是派人四處找找,做做樣子,不過我想應該是找不到三叔他人了。」
「你什麼意思!」聽到張少宗的話,張西的臉色越發得有些狠。
張少宗聳了聳肩,道:「沒什麼意思,只是讓你看清形式,這件事情很明顯就是他刻意製造出來的,他這是要開始動手了。」
「你是說,張鎮悅要奪位?」林慧雅眼中微微凝肅。
張少宗不笑不怒,平平淡淡的點了點頭,道:「我這家主根本沒有什麼實權,只是一個空虛的名字而已,張鎮悅在張家經營了這麼多年,只要他招呼誰會不聽他的,現在這件事情明顯就是他做的,但既然敢正面,說明他已經坐不住了,想不到四爺爺他們才剛走一步,他就已經忍不下去了。」
「張鎮悅,我跟你拼了!」張西發狠,「我立刻回去叫人。」
「你爸已死,你以為還有多少人會聽你的?」張少宗並沒有阻止張西,只是淡淡的說:「張鎮悅既然敢如此膽大的對付你父親,肯定事先已經做好了準備,你父親的人多數怕已經被他收服。」
聽到張少宗的話,張西愣了住。
張少宗再道:「你現在如此衝動,無非只是把事情宣揚開來,如果你父親沒死,對你父親肯定不利,他肯定會因為你如此大鬧被張鎮悅殺死,之所以你父親突然失蹤找不到人,張鎮悅是想讓你安靜。」
「那萬一我父親死了呢?」張西再問。
張少宗一聳肩,歎道:「那只能說明張鎮悅的心遠超出你我想像中的狠,你還是回去吧,四處找找,希望你能夠找得到你父親。」
張西點頭離去。
「四哥他,真的已經變得這麼狠了嗎?」張楠瑤微微凝索著眉頭,道:「以前四哥他挺好的啊,這件事情會不會真的與四哥無關?這是不是有些太巧合了?」
張少宗撇嘴一笑,道:「越是沉默的人,爆發起來越會讓人感覺到恐懼和害怕,這就是所謂的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發,在權利面前,人都會變,以前他只是隱藏在平靜的表面下,所以你根本看不到他陰暗的一面。」
「四哥他真的要對付你了?」張楠瑤駭目盯著張少宗。
「我不下去,他如何做得了張家的家主?」張少宗回頭輕淡淡的一笑,道:「不過他現在不會對付我,因為即使把我搬倒了,他也可能就坐得上來,所以他現在還留著我,只是讓我死亡前掙扎而已。」
「魔劫就要到了,四哥他這是要讓張家萬劫不復啊。」張楠瑤緊皺起眉頭,道:「在大劫面前,我們更應該團結一致,這樣能夠躲避得了大劫啊。」
「富貴險中求嘛。」張少宗笑道:「有錢的人都是敢做事的人,所謂亂世出梟雄,有人落,就總得有人起,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那我們該怎麼辦?」林慧雅道:「張鎮悅他早晚都要對付你?」本書首發閱讀
「現在?沒什麼可做的,你們幾個把那葫蘆裡的大陣控制好,真有需要的時候,我們還得依靠那東西逃生。」張少宗道:「我得再去張西家看看,免得他腦子衝動,跑去惹些事來。」
「我跟你一起去。」林慧雅向前走了步。
張少宗搖了搖頭,道:「不用,張鎮悅既然已經先殺了張鎮柯暫時就不會對付我,想不到他竟然比我還先死。」
林慧雅聽到張少宗的歎息,不由道:「難道你就這樣任由他對付你?」
「那有什麼辦法?」張少宗輕撇了一下嘴,道:「現在我在張家還不是被架空的,別人哪會聽我的,還是不要去得罪張鎮悅了,安分一點,否則張鎮悅把槍口調轉對準我,那可就冤枉了。」
「你現在怎麼這麼怕張鎮悅了?」張楠瑤盯著張少宗,道:「你以前那桀驁不訓的性格呢?」
「識時務者為俊傑,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張家的勢力大部分被張鎮悅控制著,這要還傻著去拿蛋跟石頭碰,那就真是傻蛋了,現在要低調,低調。」張少宗輕聲念著。
「哎……。」張楠瑤歎氣一聲,「權利和**對男人來說果然是最猛烈的毒藥。」
「還少了一樣。」張少宗不由自主的補了一句。
「什麼?」張楠瑤納納的問。
張少宗環顧一下周邊的人,一怔,嘿嘿笑了幾聲,向門外走了出去,頓時聽到了屋裡林慧雅輕哼一聲,張少宗加快了腳步,急急的走出。
張少宗雖然沒有回答,但這答案張楠瑤已經猜到了,除了權利、**還有美女這個男人無法抗拒的東西。不過有林慧雅在,張少宗不敢說出來,所以才沒有回答。
出了大堂,張少宗徑直向張西家走去,不過半路上卻想起了影子衛,又有半個多月沒有見他們了,雖然現在這群人並不沒真正的被拉到身邊,但至少上次的事情也讓他們心存感動。
張橫看到張少宗來,比上次還要熱情了許多,微笑出門來迎接。
張少宗點了點頭,笑了笑,本想多說話,但是眼眸一縮,卻看到了一個熟人。
張南從屋裡走了出來,臉上的笑容很歡,「原來是家主,這麼勤勞,又到影子衛來巡查呢?」
張少宗上前走了兩步,來到張南的面前,道:「不過只是來看看這東西還在不在,是不是變了質,已經不可再用了,又或者是被某些暗地的老鼠給偷了去,那就叫人有些傷心了。」
張南眼中閃過一瞥冷色,張少宗話裡的比喻很明顯就是把他比作那偷東西的老鼠,不過現在張鎮悅已經公開要奪位了,張南不必再怕張少宗,倒是直面一笑,道:「那只能怪自己無能,看不住。」
「是啊,這是怪自己無能看不住。」張少宗笑說:「不過也得怪有賊太厲害,太狡猾,太精詐,什麼手段都拿得出來,見得人的見不得人的都使,沒辦法,好人永遠都是鬥不過陰暗的人。」
張南眼睛一瞇,精芒閃礫,語氣變得凌厲起來,道:「家主似乎有些不高興啊,難不成還想找我出出氣不成?」
張少宗嘿嘿一笑,走到了張南的面前,道:「南哥又沒得罪我,我怎麼會拿南哥出氣呢,再說了,我要是拿南哥出氣,那四叔豈會放過我,再說了,萬一我要是一失手把南哥給嫩死了,四叔豈不是也要把我殺了。」
聽到張少宗話裡的蔑視之意,張南氣得眼睛都跳了好幾下,橫眉一豎,臉上的肌肉都氣得輕微的抽搐,眼神發銳,道:「家主這話,是要殺我了?」本書首發閱讀
「怎麼敢呢,康熙皇帝不敢動鰲拜,我又怎麼敢動張南哥呢。」張少宗借古諷今。
「看來家主還是有自知之明嘛。」張南絲毫不再掩飾自己內心的狂妄,大笑三聲,道:「家主若是沒別的事情,那我就告辭了。」
「走好。」張少宗輕輕一笑,道:「還得祝你一路順風,萬一要是半路失蹤,像三叔一樣被人劫了,那我這家主可就有得忙了。」
張南眼神一動,心中暗暗思忖,盯了張少宗兩眼。
張少宗見自己的話將張南唬了住,不由一笑,道:「南哥還有事?」
「沒有。」張南眼神輕微一閃,心中有些擔心起來,他擔心張少宗會在半道劫了他,或者是張西會找人在半道劫了他。
「那南哥還留在這……是不是怕了路上有野狼,不敢回去了?」張少宗再笑,看來剛才自己的話是真的把張南給震了住。
張南一愣,眼角閃礫著銳光,道:「是啊,那不如家主送我一程如何?」
「南哥不怕我也突然變成野狼?」張少宗怪怪的笑了笑。
張南將目光瞥向張橫,又看了看張少宗,道:「我還真怕野狼,家主不防送送?」
「真送?」張少宗一笑,但心中卻已經生了幾分芥蒂。
「家主這是不敢,還是不願意?」張南又笑了起來。
「如何不敢?」張少宗聳了聳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張南如此想讓他送,那便是看看這張南到底耍何鬼把戲!
「家主真是善良的好人。」張南一笑,看向張橫,道:「張橫你也跟我一起。」
張橫點了點頭,又瞥了一眼張少宗,卻是沒說話。
張少宗將這看在眼中,並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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