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元家,一位身上馬大,體形健碩的中年人一掌將身邊的紅木桌震碎,怒目金剛,面容都氣得扭曲,「還是沒有那該死的賊子消息,你到底在幹些什麼?一個不成氣候的小賊子把我遠家欺負如此,元家現在在別人面前,根本抬不起頭來,還不趕快揪出那賊子,將他剝皮碎骨,千刀萬刮!」
「大叔,不是我們無能,是我們根本就找不出這小賊,他太狡猾了。book.網」元家之下,有人苦頭皺眉道:「以他的實力根本不是二叔和三叔的對手,這小賊都是耍小聰明,用計殺了他們。」
元震旦悶哼幾聲,胸口起伏得厲害,其實他又何不知道張少宗的狡猾,他本來是在修練七星天傷拳,在不久的將來,或會將要成功了,張少宗知道之事,想方設法的把他*了出來,可是現在他一出來,張少宗怕無實力對付,便像是小貓一樣藏了起來,張少宗躲的就是他,如何可能會輕易的出來。
另外一坐城中,獨孤傲和東方雷還有另外幾個長老坐在一起,方標異的臉色陰晴不定,看向獨孤傲,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守株待兔聰明的方法?無情根本就不上當,現在倒好了,我們在這裡等了十天半個月,也不見有任何動靜。」
獨孤傲微皺起眉頭,道:「按事情的發展無情師兄他肯定會經過這裡,可是現在他惹出了元家最厲害的人物,自己躲了起來,這也不能怪我啊,怪只怪無情師兄太大膽了,把元家的人都惹了出來。」本書首發閱讀
「如果不是你說在這裡等他,或許我們早就已經追上他了。」方標異歪著臉,氣悶悶的道。
「追上他,你就以為無情師兄會跟我們走嗎?」獨孤傲臉色也是一冷,道:「元戈旦追上了他,最後的結局是什麼,難道你們看不見嗎?」
「你敢咒我死!」方標異一拍桌子震得周圍一起吃飯的都驚得回過頭來,訝異的看著他們。
「好了,好了。」東方雷出聲勸道:「我們都是一起的,何必為了這些吵架,更何況我們先一步在這裡等他,可無情確是在我們之後才突然消失的,他實在是太狡猾了,我們還是想一想應對之策吧,總是在這裡等下去,也不是辦法,萬法他要消失個半年一年,或者好幾呢?」
方標異也不是非要跟獨孤傲吵,其實他心中也清楚,就算找到了無情又如何,要把他帶回去,只怕難免少不了一戰,而這一戰只怕也是生死之戰,因為無情不可能回去,而且他們又絕對的要他回去,所以到最後只會是生死之戰。
獨孤傲也沉默下來,不再說話,他的身份本就比這些人矮上一輩,若是跟他們起了爭執,只怕是不好。
後來的長老諸暨道:「可是我們根本不知道無情在哪,就算是要找,也沒地可尋啊?再說了,天下這麼大,誰知道無情去哪了?」
「我們就到無情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去找。」東方雷道:「崑崙山的川外川聽說就在無情最後一次消失的城中。」
「要去你們去,我就在這裡等他們了。」獨孤傲道。
「既然他要等,我們也沒辦法,那我們就去了。」方標異的氣並未消,聽到獨孤傲這般話,便是冷冷的說。
對於羅浮宮所發生的事情,張少宗並不知道,這半個月來,他唯一掛心的就是他的大馬車,現在馬車建了約有一半了,車底已經建好有一張雙人床大小,馬車然並沒有太大,也不能大得離譜,畢竟這古道只有這麼大,若是太大了,連過都過不了,根本沒用。車輪他更是用了兩個輪子並成一個來代替,足夠牢固了。
這兩天,在一邊建馬車的同時,張少宗也在一邊的想事情,他現在就坐在建好的車板上,閉目沉思,不由把手中的萬位方拿了出來。
這塊四四方方的正方體,與張少宗見過的曾經一個方台有些相似,就是木熙他們族中傳送陣的方台。
如此一想,張少宗頓時一怔,一絲靈氣祭入方台之中,方台頓時變化,發出一格格石塊移動的聲音,竟然瞬間變得有半人來高,成為一座石台。
「這……這……這不是跟那方台一模一樣嗎?」張少宗皺緊著眉頭,右手一引,轟隆一聲,一座青色的銅鼎落在了一旁,高大的銅鼎有兩人來高,一落下時,震得地面都輕輕的顫了幾下。
林慧雅和元馨還有鳳焉兩人正在馬車後邊煮東西,元馨沒有力氣,不過燒火的力氣還是有,更何況她也得吃飯,所以不得不乖乖的,開始的時候,她並不怎麼聽話,林慧雅便餓了她兩天,之後她便乖乖的,不敢再跟林慧雅較勁。
三人都走了過來,看到一座半人高的石台和一隻兩人高青銅鼎,都微微一怔,林慧雅挽起袖子的樣子,很像一位煮飯的大媽,她疑道:「這是什麼?」
張少宗轉過身來,說道:「萬位方,青銅鼎至於是什麼名字,暫時不知道,不過我那邊來的時候,這青銅鼎是一把鑰匙。」有元馨在,所以張少宗並沒有直接說從兩千年後來。
元馨從小就是大小姐出生,哪幹過燒火做飯這事,這火倒是沒燒好,臉上卻扶成了一個大花貓,額頭上再差一豎,就快成了一個王字了。本書首發閱讀
張少宗轉身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林慧雅也順著張少宗的目光撇了一眼元馨,雖然她已經笑了好久,但還是忍不住又撇嘴一笑,元馨注意到三人都在看著她,尤其是鳳焉的小臉上那笑意,更是樂不可支似的,她一怔,趕忙跑到水邊,俯身一邊,看到了自己的樣子,頓時大覺丟臉,趕忙伸手捧水洗臉。
林慧雅問道:「那你想出什麼了嗎?」
張少宗搖了搖頭,把萬象螺,崆峒印,陰陽門都一起拿了出來,看著五樣東西發呆。
洗了臉的元馨走了回來,現在的她已經不再穿得那麼暴露,當然這不是張少宗要求的,而是林慧雅強制執行的,畢竟元馨也是一個不錯的小艷女,而張少宗又是一男的,穿的太暴露了,豈不讓張少宗有機可趁。元馨俏麗的臉上掛著幾顆水珠,倒是挺有幾分出水麗人的樣子,雖然穿得不暴露,不過合身的簡素群裳讓他還是美艷極許。她見到了張少宗手中的萬象螺不由吃驚,「萬象螺,怎麼會在你這裡?」
見到元馨吃驚的樣子,張少宗舉了舉手中的萬象螺,道:「難道元戈旦沒有告訴你我殺元翻的時候就搶了?」
元馨搖了搖頭,經過這十幾天的生活,她也不知不覺的潛移默化中發生變化,對張少宗的態度,已經不再是以前那種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人骨吸人血的狠,反是平淡,她道:「沒有,三叔沒有提起過。」
「哦。」張少宗不想去追究元戈旦跟她說過什麼,這對於他來說沒什麼意義,不過他旋即一怔,要問萬象螺有什麼用處,元馨豈不就是最好的人?他油然一笑,道:「這萬象螺是你家的,你家用這東西幹什麼?」
元馨一哼,見張少宗有求於她,頓時氣焰又高漲了起來,臉一哼,傲然道:「我憑什麼告訴你?」
張少宗見元馨的態度又傲慢起來,氣道:「你信不信我這一掌轟下來,能把你的骨頭震斷好幾根!」
「你……。」元馨嚇得一哆嗦,緊咬著牙,「你欺負女人,你不是男人。」
「你還沒學乖!」張少宗黑著臉道:「從現在開始,你什麼時候願意說才有東西可吃,你要是不願意說,那你就餓死算了,反正老子隨便抓一個元家的人也能問出一二來。另外晚上的時候,你給到車廂外來睡,老子天天睡外邊,凍得跟冰棍似的,也讓你嘗一嘗,而且還不給你被子,還要把你衣服脫光了,讓你光著睡,看你能不能挨得過。」
車廂不大,自從進森林之後張少宗就被林慧雅趕了出來,三個人擠還有一小女孩擠一小車廂,根本睡不下,而讓元馨在外面,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女人,有些不太合適,而且林慧雅可不想長期跟張少宗睡在一起,畢竟她還沒恢復記憶,前幾天只是出於無奈才這樣,就是因為如此,所以她的上身才會失守。
無奈之下,張少宗只好在外邊的兩顆樹之間搭了一個簡易的小屋子,可惜都有樹葉擋著,但是風可是無孔不入的東西,現在又還是冷天,夜晚張少宗就是裹兩床被子,也都覺得冷。
「你……」想到自己光著身子被穎在外面,豈不真正的成了凍人棍,元馨冷青著臉,卻是又毫無辦法,畢竟她現在是階下囚,毫無反抗的權力。想到如此,元馨一扭臉,氣道:「是用來構建我家門外的大陣。」
「有什麼用處?」張少宗再問。
「好像可以扭曲時空,讓人產生幻覺。」元馨認真道。
「還有呢?」這些張少宗都知道,根本沒什麼用。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這些都是二叔和三叔在使用,我知道的甚少。」元馨認真道。
「不說?」張少宗皺起眉頭。
「好像裡邊有一種奇怪的空間力量。」元馨急忙的補了一句。
「完了?」
「我不知道,你讓我怎麼說嘛。」元馨急了。本書首發閱讀
「萬象螺用什麼練制的。」
「好像是一顆萬年石螺!」
「誰練制的?」
「不知道,我出生的時候,元家就有這個了。」
「沒了?」
「嗯。」
「那你今天晚上就一個人睡外面。」張少宗無賴道。
「我都說了不知道了!」元馨急得眼睛都紅了,淚汪汪的,好似要哭了。
張少宗卻根本不再理她,而是和林慧雅一起到了後邊,這一會,燉出來的野雞都已經熟透了,惹得張少宗的肚子一陣咕嚕咕嚕的叫,本來他還想伸手直接從鍋裡先抓一塊雞肉來吃,不過被林慧雅一瞪眼,這才等著收了手,旁邊的小鳳焉則咧著嘴直笑。
直到入夜,元馨都一直提心吊膽的坐著,害怕張少宗脫了她的衣服,把她一個人綁在樹上,不過直到她睡下,張少宗也沒任何動靜,她一顆擔憂的心這才平靜下來,原來張少宗並沒有說真的,不過她心中更是氣得咬牙,害她擔驚受怕了一上晚上!
林慧雅根本就不討論這個話題,如果要脫,她是絕對不會讓張少宗脫的,而會親自動手,但既然張少宗沒有什麼反應,她也清楚了張少宗只是開玩笑,便也不再提,畢竟現在這天冷得,若是脫了衣服綁在外面,只怕寒氣都會凍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