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張少宗擘肌分理,獨孤傲倒也認同的點了點頭,「想不到朝師叔竟會如此下作,以前我還一直挺尊重他的。book.網」
「看來朝遷梲對我已經是動了必殺的念頭了。」張少宗默然道。
「這是在門派,朝師叔應該不會如此行事吧,師兄似乎有些太過於緊張了。」獨孤傲道:「況且還有卞師兄和我師傅在,朝師叔不可能亂來的。」
「明面上是不會,但暗地裡就不知道了。」張少宗淡淡一笑,卻並沒有擔憂害怕的神色。
「無情師兄,我們就這樣躺在這,萬一叫他們看見了,我們豈不更要受罰?」本書首發閱讀
「等明天早上有人來的時候,我們再裝模作樣的跪著便行了。」張少宗笑道:「休息休息,養足精神,明天嫩死梁荏。」
獨孤傲一驚:「無情師兄,你當真要殺了梁荏?」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梁荏如此辱我,這仇我跟他記下了。」
獨孤傲見此,也無可奈何,畢竟他不是張少宗,他也沒有能力能夠阻止張少宗,張少宗雖然待他不錯,但是並不代表張少宗就會聽他的,更何梁荏藉機辱罵張少宗,他也看不過去。
見張少宗閉上了眼睛,以為他是真的睡了,獨孤傲不再多話,心雖然還有一此害怕,但還是閉上眼睛也睡了過去。
張少宗並沒有睡,心中想到了朝遷梲會用什麼辦法來對付他,最後他突然想到了幾天前自己中了赤商那一計,頓時感覺到了什麼似的,這兩天他運起太乙無極訣總是覺得血液之中傳來微微的劃疼,他雖然細細的醒看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但他心裡總是有一股感覺,覺得事情不可能會如此簡單。
既然想到不對,張少宗開始祭出太乙無極訣,血管中那微微幾乎不可感的疼痛又隱隱約約的被張少宗捕捉到,他神識立刻探了進去,頓時整個人一呆,血液之中,竟有一絲絲乳白色的細絲。
「這是什麼?」張少宗疑惑不解,以為是那煞氣突然變成了這白色的東西了,不過當他再次查看到血液中那一縷縷的黑色煞氣時,心中的疑惑自動瓦解,但他更生疑惑?
神識嘗試著接觸,卻發現這東西並不像煞氣一樣躲避,而且一縷縷的白液,竟然像是甘泉玉漿一般,化成了一絲絲的柔力被他的身體吸收。
「這是……?」張少宗一怔,突然想到莫不是那玉露瓊漿?
如此一想,張少宗心中雖然不能肯定,但大致感覺就是這東西。「雖然被雷劈了,但這東西竟然這麼好,也值了。」張少宗心想,便開始細細的練化血液中的這絲絲白乳玉漿。
不過讓張少宗有些不明白的是,既然瓊漿既然如此好,怎麼門派僅僅用這東西來練丹,卻不直接讓弟子服用。
其實張少宗並不知道,羅浮宮雖然大,修練的法門也異常的繁多,但是大多都是修練身體的,並沒有修練神識的,所以用神識來練化這瓊漿中的力量根本是不可能的,而一旦時間長了,這些藥力沒有被練化,便隨著身全的排泄,化成了尿和汗排出了人體,也就浪費了,所以只能靠以練丹的方式來將藥力提純,然後發給弟子服用。
只不過經過練丹的提練,其中的藥力也隨著提練被消耗,不可能有直接服用瓊漿玉液的精純藥力。
發現自己無意中竟然佔了便宜,他心中頓時大喜,也顧不得許多,開始不斷的練化血液中的玉液。
一絲絲力量源源不斷的從他的血液裡充斥在了他身體中,將他的整個身體填充得有一種膨脹感,四肢充滿了力量,孔武有力,仿要一拳暴石。
不僅僅如此,張少宗還發現,這白乳色的平液竟然將煞氣趨退,雖然速度很慢,但是這黑色的煞氣明顯在隨著玉瓊的流動而流向他的腰腹間。
見此,張少宗一邊練化血液中的玉漿,一邊運起太乙無極訣,讓體內的血液迅速的流動起來,將煞氣導向自己的丹腹下。
經過大半夜的努力,終於將煞氣導引置了丹腹下。本書首發閱讀
「憋不住了。」張少宗一個蹦身,從地上彈了起來,幾個分赴健步跑到了一旁,蹶起屁股,「吥」的一聲,打了一聲響屁。
「靠!」雖然將煞氣*了一些出來,可張少宗卻緊皺眉頭,煞氣哪是尋常的氣體,其之鋒利,豁得*發疼,像是刀子刮一般難受。
十幾聲大屁聲,終於把獨孤傲驚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向著發出屁聲的方向看去,便看到張少宗在那蹶起屁股,屁股突然一籌黑煙竄了出來,隔外的滑稽。
「無情師兄,你怎麼了?」獨孤傲看到張少宗這般滑稽的動作,不由有些苦笑。
「前些年跟赤商比拭,被他陰了,現在我正用內勁把煞氣*出來。」張少宗憋著氣,尷尬道:「不好意思獨孤師兄,吵著你了。」
「無情師兄,你能夠直接將煞氣*出來?」獨孤傲微微一怔,旋即苦笑,「沒事。」
「我離你遠點。」張少宗幾步健步跑開了許遠。
獨孤傲見張少宗長時沒回,睡意未足,便又倒頭睡了過去。
張少宗用了大半晚上清除體中的煞氣,但並未能一次性清除乾淨,反而*癢痛不已,異常的難受,忍不住真想抓兩下,破口大罵:「狗日的赤商。」
這一夜,張少宗過得很不舒服,雖然後半夜他擔心沒有再強行將煞氣迫出體力,可*癢得實在有些難以忍受。
早上一早,張少宗和獨孤傲便又重新的跪在了那裡,想不到第一個來的倒不是其他人,而是林慧雅,她走到兩人面前,一副訕訕的笑容,道:「看起來精神不錯嘛,昨天晚上睡得很舒服。」
「別亂說,我們可沒睡。」張少宗否認道。
獨孤傲的臉上則閃過一絲尷尬的羞澀,有種被人捉姦的感覺。
「是嗎?」林慧雅輕輕一笑,道:「你若是沒睡,你背上的衣服為何會粘著塵土?」
張少宗和獨孤傲相到瞥了一眼對方的後背,果然兩人的後背上塵土撲撲的,一看就像是躺著睡過,張少宗兩肩一振,一股氣勁從背上崩彈而出,將塵土震飛。
「林師妹,還請你莫要說出去。」獨孤傲慚懅的看了一眼林慧雅,旋即也是一震,將前上的塵土震落。
「既然獨孤師兄你這麼說,我便不說出去了。」林慧雅一笑,看向張少宗,道:「可你不求我,那我便只好說出去了。」
張少宗一笑,「你要願意說出去,我也拿你沒辦法。」
「你當真不求我?」林慧雅臉上的笑意掩去,微微的凝肅起來。
張少宗索性閉上了眼睛,完全將林慧雅的話置若罔聞,一副出世的淡定。
「無情師兄……」獨孤傲見張少宗不理會林慧雅,油然喊了一聲,不過張少宗卻依然不動聲色,面若靜水。
「哼!」林慧雅怒氣哼哼的離開。本書首發閱讀
「師兄,其實林師妹沒別的意思,你說一句話,哄哄她,順順她,就可以了。」獨孤傲苦口勸道。
張少宗心中本也想順著林慧雅,可是看見林慧雅傲蠻的樣子卻突然讓張少宗心中不知如何有些不爽。
林慧雅走後不久,古博通等人也走了過來,經過林慧雅剛才的一鬧騰,張少宗他們的破綻早已經掃除,古博通便是昨天晚上在遠處看見了他們二人並沒有跪也沒生氣,問道:「知錯了沒有?」
「知錯了。」張少宗和獨孤傲兩人點頭應答,臉色誠懇,但兩的心裡卻在發笑,其實獨孤傲和張少宗心裡都明白,或許古博通早已知道他們兩人並沒有真正的跪一夜,但他們卻未出面。
「好了,記住以後莫要再犯,去吃早餐。」古博通點了點頭,道:「無情,等一會你要與梁荏比拭,昨夜一夜未睡,自己小心點。」
「嗯。」張少宗點了點頭,和獨孤傲一起從地上站了起來。
兩人一起去吃過中飯之後,便來到了比拭台,張少宗在一聲鐘響之後,慢慢的走上了台去。
梁荏卻是從人群中直接一蹦飛了上台,站在張少宗的對面,冷冷一笑,倒是很豪氣道:「無情,我決定使用渾身道術,勢要將你斬殺!」
張少宗譏諷一笑,道:「為什麼你們廢話總是那麼多。」
「你……」梁荏橫著眉頭,臉色極其的陰沉,嘴角閃過一抹冷笑,暗暗道:「無情,你太狂妄了,今天你絕對會想不到自己是如何死的。」
主持的長老一拍鐘,喝道:「比拭開始。」
梁荏冷冷一聲,提出手中赤青色的劍,單單的報了一下名字,「劍,末葉!」
張少宗挽手一撈,提起龍牙,淡淡報:「劍名龍牙!」
「無情你自恃厲害,不過就是仗著劍厲害,有種莫要用劍!」梁荏眼神一轉,卻是不先出手,而是想用激將法,讓張少宗不使劍。
「你腦子進水了?」張少宗冷笑,他可不會輕敵,也不會被梁荏輕易激了。
「你不敢?」梁荏再激。
張少宗無奈一笑,道:「沒用的,不論你怎麼激我,你今天都要躺在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