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天雷十擊雖然沉痛,但以獨孤傲和無情兩人的修為,絕對要不了他們的性命,所以眾人才並沒有多少擔心。book.網
古博通雙手負背,整個人凌空飄了起來,足足站到約有五米來高,將下面站得整整齊齊成一方塊一塊的弟子全都囊於眼中,這才用內勁出聲道:「今天叫你們過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宣佈。根據門規,弟子不可偷喝玉露瓊漿,可弟子無情和弟子獨孤傲兩人無視門規,大膽偷喝玉露瓊漿,此罪難免,責眾當罰天雷十擊,在三清神殿面前跪上一天一夜,望弟子們謹記門規,勿要逾越!」
「天雷十擊!」冷月微微緊皺眉頭,不由念了出來,這時聽見身後同樣有人驚唸了一聲,回頭一看,卻是林慧雅。
兩人對望一眼,冷月眼中生出一抹恨意,怒哼哼的轉過頭去。
林慧雅則微微苦愁眉頭,不解為何?自己不是讓獨孤傲代自己去向冷月說話嘛,如何獨孤傲卻跑去偷喝去了「難道是無情帶他去了?」本書首發閱讀
不僅僅是林慧雅心中此想,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定是無情帶獨孤傲去犯的。
「將兩人綁上天刑柱。」古博通一聲清喝。
醉醺醺的張少宗和獨孤傲兩人現在完全醉昏了過去,絲毫沒有什麼感覺,哪知此刻正要受罰。
兩人被架在了高大的石柱上,柱上一根臂粗的鐵鏈直入雲霄深處,下端則連接著張少宗和獨孤傲兩人。
「開始!」隨著古博通一聲爆喝,聲音撕裂開來,他整個人隨之一蕩,雙手撐開,「我派門規森嚴,觸者必罰,天雷一罰!」
隨著古博通說話之間,天空中風雲變幻,雲屋湧動,像是電視劇裡妖怪出場的場景,一道兒臂粗的雷光馳裂的一閃,看得下邊的人心都緊了一下。
「辟里啪啦!」滾滾悶雷聲,將氣氛壓得異常的緊崩,讓人不由有一種窒息感。
呼拉!一聲,雷斷擊打在雲霄深處的鐵鏈上,只見整條鐵鏈頓時被染成了白色,瞬間向下半個眨眼間,便已經流竄到了下邊張少宗和獨孤傲兩人身上。
兩人正醉酒中,突然感到強烈的雷電襲擊,在身上不斷的撕裂,彷彿像是一把把刀子在割著肉一般疼痛,兩人都不由的痛叫了起來,聲音淒厲,痛得兩人的臉容扭曲,頸項上的筋骨都繃得緊緊的。
片刻,雷電消失,醉醺醺的兩人這才有了點感覺,可是依然昏昏沉沉的,對眼前的形式一點也看不清楚,只覺得眼前人影晃動,捉摸不定。
「天雷二罰!」古博通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啪啪!電蛇奔騰著驚人的弧度,瞬間從四面八方聚集到了鐵鏈上,再次將鐵鏈染得一白,劈得下邊兩人鬼哭狗嚎的!
「天雷三罰!」
…………
「天雷六罰!」
此時,兩人的醉意漸去,被雷劈得已經有些清醒了過來,不待他們踹一口氣,第七罰再次接連劈下。
兩人全身像是發羊顛瘋一樣,不停的打顫。
「你們兩人,知道錯了沒有?」古博通主持完七罰之後,飄落到兩人的面前,質問著兩人。
「知道了。」獨孤傲和張少宗兩人都被打得爬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回道。本書首發閱讀
「告訴我,為何要偷喝玉露瓊漿。獨孤傲,你明知偷喝玉露瓊漿觸犯門規,為何還知法犯法。」古博通喝問,面目肅猙,與往常平和的樣子反差極大。
「我心裡不高興,覺得難過,就帶著無情師兄喝了,無情師兄並不知情,我也沒有告訴無情師兄偷喝瓊漿觸犯門規,是我一個人的錯。」獨孤傲弱弱無力回道。
獨孤傲一回,頓時讓在旁的所有人一驚,他們都以為是張少宗帶頭的,哪知一向文志彬彬的獨孤傲竟然觸犯門規。
古博通原以為是張少宗帶著獨孤傲喝的,對獨孤傲倒是並沒有多生氣,哪知竟然獨孤傲帶張少宗喝的,一聽獨孤傲的回答,他心氣恨頓生,「你……你這忤逆弟子,你怎可如此大膽,竟敢無視門規,既然如此,無情不知情,已經接受了七罰,那他的三罰也由你代替。」
「古師叔,不用了,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喝酒享受有我的份,挨罰我自也不能退縮,我的罰我自己領受,不需要轉嫁到獨孤師兄身上。」張少宗道。
「傻!」下邊的林慧雅聽到之後,心裡暗罵了一聲,但她哪裡清楚男人之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友誼。
古博通一怔,便是點了點頭,「既然那你們各自還有三罰。」古博通之所以會不待旁邊的人說話,便一口應了下來,便是清楚,這如果是多幾罰,獨孤傲定會吃不消,只怕這一罰下去,不得休息十天半個月是休想好想來。
朝遷梲本想說話,但是古博通已經將話搶了過去,他的話只好咽在口裡。
「天雷八罰!」
「嗯!!!!」張少宗緊擰著拳頭,指甲都陷進了肉裡涔出鮮絲,額頭上顆顆汗珠淋淋,胸口猛的踹息,鼻息聲沉重無比,眼珠子都崩出了血絲。
「無情師兄,對不起了。」獨孤傲輕歎一聲,話聲剛落,他也同樣如張少宗一樣,整個人像是發羊顛瘋一樣顫抖了起來,兩眼突兀,胸口起伏的頻率接連不息。
張少宗深吸一口氣,道:「我若是享了福卻叫你一個受罰,還算什麼朋友、兄弟。」
張少宗的話聲剛落,古博通便再喝一聲,「天雷九罰!」
他的話像是柱溫水湧進獨孤傲的心裡,獨孤傲看向張少宗的眼神更加熱烈,對於張少宗更生一種親切感,雖然張少宗為人冷傲,脾氣桀驁不馴,極難相處,但獨孤傲現在終於知道,只要跟他成為朋友,就會是真正的莫逆之交。
「天雷十罰!」
終於,在古博通嚴肅怒目之下,十罰終於是完了,兩個人雖然已經酒醉,但還是如爛泥一般癱軟的倒在地上,粗口的踹著氣。
「去三清神殿前跪到明天!」古博通再次嚴聲斥道。
張少宗和獨孤傲兩人被旁邊的弟子扶起托去了三清神殿旁跪了下來,不過他們的都是斜靠在牆壁上,像是無骨的屍體一樣。
古博通再次大吼一聲,「所有違犯門規者,絕不輕饒,今天他們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我希望大家懲前毖後,莫要學習這等壞劣行為,好了,今天已晚,比拭明天照舊,大家都散了!」
朝遷梲和涼遒杭兩人臉上的笑意異常的明顯,走過張少宗他們的面前。
裁月雲倒是在他兩人的面前停了一步,氣道:「你就不能消停下?」
張少宗現在重重的呼吸著,沒有精神更沒這力氣解釋,索性懶得解釋了。本書首發閱讀
卻是獨孤傲解說道:「月雲師叔,這不能怪無情師兄,是我沒有告訴無情師兄,喝了這會受到門規處罰。」
裁月雲卻是聽不進去,一哼聲,「他還是有錯。」便走步走了,留下納悶的獨孤傲和一臉無奈的張少宗。
弟子散到最後,只有三個人留了下來,不過凌蕊兒看了一眼林慧雅,最後還是一抿嘴唇,下定決心走了。
林慧雅和冷月兩人對望一眼,冷月一哼聲,先向前頭走去,林慧雅本也猶豫,但還是起步走了過來。
冷月走到獨孤傲的身邊,怒氣道:「獨孤師兄,你何必為了他背頂罪,定是他無法無天,托你一起去觸犯門規的。」
張少宗頭靠在旁邊的石牆上,懶得解釋,現在他只想好好的休息。
「冷師妹,你真的錯怪無情師兄了,不是他,是我,是我非帶著他去喝的,無情沒錯,反而是我害了他。」獨孤傲娓娓道。
冷月聽之,一驚,「獨孤師兄,你怎麼了,什麼事讓你這麼難過,竟然想觸犯門規?」
「沒什麼事,只是心裡有些鬱悶。」獨孤傲低頭輕道,到現在為止,他雖然模模糊糊的記得自己似乎坦誠過什麼?但他不可能當著冷月面的說。
「死了沒?」林慧雅走到張少宗的面前,沒好氣的問道。
「還有口氣。」張少宗側臉看了一眼林慧雅。
「獨孤師兄,你們倆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觸犯門規受到懲罰心裡才舒服?」林慧雅疑道:「難道只有皮肉上的痛才能夠壓住你們心裡的傷?」
此話一出,倒是一語中地,深深的擊中獨孤傲和張少宗,兩個人對望一眼,都似乎同情對方,不由苦苦一笑,把頭低了下去。
獨孤傲道:「有些事情不好說,不知如何說,便覺得苦了。」
「到底什麼事?」冷月追問。
「沒……沒什麼.」面對冷月的追問,獨孤傲現在感覺自己說話有一種空虛感,好似底氣不足。
「那你呢?也是這樣?」林慧雅問著張少宗。
「差不多。」張少宗道
第595章「你心裡又有什麼苦事,不防說出來,我可以聽聽。」林慧雅兩眼珠子鼓鼓的一轉,意味深長的道。
張少宗一愣,剛想說話,卻是冷月道:「無情,你離獨孤師兄遠一點,省得他受你牽連。」
張少宗頓時皺緊了眉頭,氣道:「如果你不是女人,我早他娘的揍你了。」
「你……」冷月被張少宗一喝,氣得卻不敢再說話。
「冷師妹,無情師兄為人真的很好,本來就是我的錯,是我連帶著無情師兄一起受罰,到最後他卻並沒有抓住機會退縮,而是與我有苦同當。無情師兄與鎮猊驥幾個比,簡直比他們強十倍百倍不止。」張少宗現在在獨孤傲的心裡,已經遠遠超過鎮猊驥幾人,畢竟陪著他一起共苦的人是張少宗,陪著他一起挨罰的人也是張少宗,為他擋罰的人也是張少宗。
「他好,他好,他好,你以後跟他過好了,不用來找我。」冷月實在氣不過獨孤傲對張少宗的態度,氣得罵了幾聲,逕直便走了。
「冷師妹,我……」獨孤傲想說話,可惜自己是戴罪之身,不敢起來追上去。
「看你們兩個人感情如此甚好,想必今後也會恩恩愛愛的在一起了,那你們就在這裡一起恩恩愛愛吧,我不把打擾你們了。」林慧雅莞爾而笑,轉身走了,留下兩個一臉愣住的人。
獨孤傲看了看張少宗,他一時半會並沒有聽懂林慧雅這話中的意思,不由問道:「林師妹這是什麼意思?」
張少宗黑著臉道:「抽風!」
「抽風?」獨孤傲更愣,「什麼意思,我怎麼越聽越糊塗。」
「她的意思就是我倆不如結成夫妻了。」張少宗無奈的歎氣。
「啥!」獨孤傲一驚,瞪大了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少宗,愕道:「我們倆結成夫妻?我們可是男人啊。」
「所以我說她抽風。」張少宗歎息道。
獨孤傲輕歎一口氣,對著張少宗有些抱歉。「無情師兄,真是對不起了。」
「不必說了,朋友嘛!」張少宗一笑。
「喲,看來你們兩個人還無半點懺悔,倒是樂在其中了嘛。」一聲清脆的聲音從前頭傳來,說話的正是走了又出來的裁月雲。
「裁師叔!」獨孤傲看著裁月雲一怔,臉上頓時顯慚懅,不由低下了頭。
張少宗則瞬著那一雙繡花布鞋往上看,看到了橙色的群擺,群擺再往上寬鬆的群子將裡面的兩條小腿罩住,若是在現代,裁月雲能夠穿一身緊身的牛仔褲,不知道那兩條腿會細成什麼樣,再往上看,便是微微突顯弧度的小腰,蠻俏小腰再往上,便是兩抹半圓形的峰弧,再往上便是雪白細嫩的頸項,再往上便是一張玉潤白皙的臉蛋。
注意到張少宗的目光從下一直往上看,速度極慢,裁月雲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氣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張少宗盯了一下裁月雲生怒而清澈的眼睛,微微一皺,便將目光掠開,看向了旁邊正走過來的懿蘭,「我沒看你,我在看她!」
裁月雲氣得連話都不說話,抿嘴微咬,紅唇下那兩排細白的牙齒都露了出來。
一襲紅色群裳,顯得有些妖艷的懿蘭也從旁邊走了過來,油然歎息道:「你還真能鬧,就不能消停一下?」
「沒辦法。」張少宗無奈的聳著肩。
「看來你還是沒有吸取教訓,還想接著找事?」懿蘭一副大人質問小孩的口氣,但看她一襲少女身材,不由讓人覺得有些人小鬼大。
「我本善良。」張少宗無奈歎道。
「你還善良?」裁月雲撇了撇嘴,老氣橫秋道:「這是我聽見得最大最大的謊言。」
「愛信不信,你又不是我媽,我不必向你解釋。」張少宗一副毫無所謂的表情,卻是氣得裁月雲暴跳如雷。
「你……你……你說我什麼?我有那麼老嗎?!」
看著裁月雲橫眉怒目的表情,張少宗倒無半分懼意,只有旁邊的獨孤傲,看到裁月雲這瘋狂暴躁的樣子,嚇得有些哆嗦,不過心中對倒是張少宗很生佩服!
「喲,我道是誰在發火呢,原來是月雲師妹!」涼遒杭和朝遷梲兩人也從裡邊三清殿中走了出來,看到如此,朝遷梲笑道:「月雲師妹何必跟這等無知小輩一般見識,此子低劣,毫無品行,更不要臉,若是能比者,唯有畜生。」
看著朝遷梲那趾高氣揚的笑罵,張少宗的臉上卻不生氣,反是撇過一絲笑容,淡淡道:「身為長輩,卻辱罵一個後輩,為老不尊,口口聲聲的罵人,卻不知自己更是沒教養,出口成髒,還大意凜然的罵別人,熟不知自己也是個劣畜!」
「畜生,你敢罵我!」聽到張少宗的罵話,朝遷梲整個人氣得橫眉豎目,就要一掌向張少宗打去。
卻是旁邊人影一閃,卞厲鏤已經出現在一旁,冷肅著臉,道:「我的弟子,還輪不到別人來教訓。」
「卞厲鏤,此子出口辱罵長老,你可得給我個說法!」朝遷梲收起了手掌,怒火沖沖的回頭看著卞厲鏤。
「是嗎?」卞厲鏤一笑,道:「可是我聽見是有人先罵他的,他才回口的,雖然身份不同,但人都是要相互尊重才會贏得別人的尊敬,可是有人先口罵人,莫說我弟子無理了,我這做師傅的比他更無理!」卞厲鏤臉一沉,語色一變,狠道:「我弟子是人,可不是畜生,他說的可是人話,你說的也是人話,若罵他是畜生,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是什麼?」
「卞厲鏤!……」朝遷梲氣得面上的肌肉都抽搐了好幾下。
「若是我弟子錯,我便教他,若是有人欺我弟子,我便幫他!」卞厲鏤臉色絲毫不變,冷冷回盯。
「哼!」朝遷梲氣得重哼一聲,咬著嘴唇離開。
涼遒杭自然也不會想跟他們絆嘴,話未說一個字,旋即便也離開了。
倒是裁月雲道:「卞師兄,你不必當眾掃朝師兄的面子吧,這樣……你們之間的仇恨可會越來越深。」
「我們之間早就有恨了。」卞厲鏤倒是毫不為然,旋即轉過身來,對張少宗道:「今天晚上你也好好在這裡反醒,我回去了!」他的話前半句重,後半句輕,哪裡有半點責怪的意思。
卞厲鏤走後,裁月雲歎氣道:「有這樣的師傅,難怪你敢無法無天了。」
張少宗一笑,道:「你覺得我是因為有師傅,所以才會這樣無法無天?」
裁月雲輕翹嘴角,恨了一眼張少宗,「懿蘭,我們也走。」旋即帶著懿蘭一起離開了。
直到最後,古博通這才從裡邊出來,走到兩人面前停了下來。
獨孤傲見到古博通,頓時心一僵,低下了頭竟然在地上磕了個頭,「師傅對不起,讓你丟臉了,弟子錯了。」
「起來吧。」古博通一挽手,將獨孤傲拉了起來,並道:「人嘛,總不可能完美無缺,師傅也知道你定是心情極度不好,才會放縱自己,別自責了,既然罰已經罰過了,便也沒事了,以後自己克制就好了,你雖然犯了錯,但你知錯能改,還是好的,瑕不掩瑜,大醇小疵,師傅並沒有責怪你,倒是對你有些刮目相看,你也並不是一個的循序道規人,這一點對你來說,或許並不是壞事,人就是需要不斷的闖,若是你一味的循規蹈矩,反而過於迂腐,對你的修為並不見好。」
「啊?」獨孤傲一愣,他哪裡知道古博通非但沒有責怪他,反而還用逆向思維方式來開導他。
「獨孤傲,你的根本問題不是在你有多笨,而是在你一直按步就班,有時候腳踩實地是好事,但是故步自封就是壞事,人總是要有突才能夠讓自己看得更寬,想得更寬,你無情師兄,豈不正是一個好例子。」古博通道。
「嗯?」張少宗一愣,道:「古師叔,你是說這犯門規也是好事?你難道還鼓勵我們犯門規?」
「條條框框莫要太實際了,我這只是在教獨孤傲,你這小子,就是太能鬧騰,你給我安分點,犯了錯,我可是鐵面無情的。」古博通不由數落張少宗。
「剛才已經領教了。」張少宗輕撇嘴角,倒不是生氣。
「師傅,那你是教我不要太循規蹈矩了嗎?」獨孤傲問道。
「我說的是你的修練上,至於門規,你還得尊守,否則要是人人都不尊守,這門規豈不成了擺設,門派豈不大亂!」古博通數道。
「是,弟子明白了。」
「嗯。」古博通點了點頭,道:「明白就好,對了,情這個字,莫要看得太難,該出手時就出手,莫要追悔一生。」說完,古博通負手離去,留下一頭納悶的獨孤傲。
「師兄,師傅的話是什麼意思?」獨孤傲問道。
「你師傅是說讓你要是遇上了,就不要畏首畏尾的,要大膽!」張少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