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09
「我認為還是不要動黃山派為好。」
白矖思索片刻道,「咱蜀山與黃山相隔很遠,來往不方便,而且黃山弟子管理起來也不會輕鬆的。」
黃山派門主雖然倒掉,但黃山弟子還在的,總不能把弟子都轟出去,從新招收弟子吧,既然使用原來的弟子,就一定會有對牴觸情緒,日子長了,難免會生異心。
朱棄侯點點頭。
「曦兒,這我就不同意你了。」
騰蛇搖搖頭,一副大有學問的樣子,裝模作樣道,「正所謂有便宜不佔,那是笨蛋。如此好的機會,咱們不趁機擴大蜀山,豈不虧待了這大好機會。」
「看你就是個笨蛋!」
白矖白了一眼騰蛇,母老虎的威壓釋放出來,頓時讓騰蛇蔫了下去,嘿嘿傻笑賠笑。
「蜀山和黃山相隔如此之遠,你要如何去管理黃山。如果黃山有意外發生,你怎麼能夠及時處理。如果沒有及時處理掉黃山內部的矛盾,那取得黃山派又有什麼意義。」
朱棄侯點頭。
白矖說的不錯。
如果光是佔個地盤,不能聚攏人心,一點用處都沒有。
空殼子的黃山不但招收弟子難,更容易引得其他門派吞併,難以在黃山上立足。
但放著如此好的機會不用,有些太讓人心不甘。
「小豬豬,依姐姐看呢,還是放棄黃山的好。」
畢方忽然開口道,「黃山派掌門不明不白的消失掉,其他門派對接管黃山派的門派,一定就認為是他們消滅了黃山派。而蜀山派雖然發展的速度很快,但實力還比不上原來的黃山派。貿然吞併了黃山派,對日後蜀山的發展可能不利。」
朱棄侯皺眉思索,以目前蜀山的實力,分出一部分人手去黃山,的確是有些困難,而且一定會影響蜀山的發展。
「不要想著沒有佔便宜就吃虧,利益是需要放長遠看的。」
畢方悠然道,「黃山派連掌門都消失掉了,必定元氣大傷,無論還有沒有黃山派這一派,他的實力必定下降很多。日後不足為慮。」
「有道理。」
朱棄侯點頭,有些好笑的看著畢方,調笑道,「沒想到畢方都能有這樣的頭腦。哥還以為畢方只是個只知道愛胡鬧的小姑娘呢。」
「哼!你以為誰都像你和豆丁那樣傻了吧唧,只知道吃喝玩樂嗎!」
畢方撅撅小嘴,雙手叉腰,狠狠的白了一眼朱棄侯,刁蠻的模樣逗得眾人不禁微笑。
和女孩子講理就是發傻的表現。
既然決定不去理會黃山派,那愛誰誰得黃山得了。
咱還好好在蜀山逍遙快活。
朱棄侯剛要宣佈散會,就聽門外一陣敲門聲。
李逍遙探出個腦袋來,恭恭敬敬道,「掌門,有個自稱斐青牛之人說要見掌門。」
斐青牛?
朱棄侯一怔,隨即喜道,「他在哪裡?」
「弟子把他安排在山下迎賓廳了。」
李逍遙見朱棄侯的樣子,暗道還好沒和那個死胖子鬥嘴,不然掌門沒準還真要懲罰自己。
朱棄侯不顧眾人,起身快步向迎客廳走去。
眾人有些發愣,不知道怎麼回事。
只有豆丁忽然大吼一聲,「我靠!哥想起來了!原來是老大的老相好,那個死胖子!」
斐青牛是侯旗築在橋欄村的死黨,和侯旗築從小玩到大,是侯旗築為非作歹的最佳損友。
豆丁在橋欄村沒少吃斐青牛的虧,還險些**給他家的淫.蕩黑狗。
朱棄侯雖然用的是侯旗築的身體,但對這個圓嘟嘟的胖子還是很有好感的。自從自己想要成為修煉者離開橋欄村之後,就一直沒有斐青牛的消息。
雖然也想要回去橋欄村看看胖子和沁蘭妹子,可一直沒有時間回去一趟,沒想到今天胖子倒找上門來了。
三步兩步走到迎客廳,裡面一個圓胖胖的胖子正背著手看著牆上一幅字畫,裝模作樣的搖頭晃腦。
在他後面,一個巧小的女孩子睜著大眼睛看著胖子。
「沁蘭,你看見了嗎。這幅畫乍一看像那麼回事,可仔細看來就會發現這底蘊不足,畫師不過是個照貓畫虎的二流畫師。」
沁蘭眨眨眼睛,疑惑道,「是嗎?青牛哥你怎麼看出來的?」
「這都是小事,簡單的很。」
胖子得意一笑,誨深莫測的看向旁邊的一幅畫,道,「這幅畫就要比方纔那副講究的多,雖然多少還是有瑕疵,但這深藏在感情下面的筆鋒著實讓人著迷。」
哈哈哈哈!!
著迷你妹啊!
朱棄侯大笑著走進門,笑道,「死胖子什麼時候還會看畫像了。怎麼著,玩藝術了,想潛規則嗎。」
沁蘭回頭看來,不由眼睛放光,驚喜的起身,道,「築哥!」
胖子正陶醉在自己的牛皮之中,突兀的被人打斷不由怒由心生,怒道,「老子不是說了老子是侯旗築的朋友……」回頭一看,發現不是方才和自己唧唧歪歪的那小個子弟子,而是一個高高大大,神采飛揚的青年。
「騎豬?我靠!騎豬你都變得這麼光鮮了!你騎得的是金豬啊!」
「築大哥!」
沁蘭飛撲進朱棄侯的懷中,忍不住雙眼噙淚,像是受了莫大委屈,嗚嗚啜泣起來。
斐青牛露出一絲嫉妒,輕哼一聲,卻沒有說什麼。
朱棄侯輕撫沁蘭的秀髮,柔聲道,「怎麼了,沁蘭,是不是肥牛欺負你了。你告訴我,哥幫你出氣。」
懷中的沁蘭聽了,嗚嗚哭聲更劇烈。
「老子怎麼可能欺負沁蘭妹妹。」
肥牛十分不願意,而且醋意十足道,「沁蘭是想你了,想的心都痛了。」
朱棄侯瞪一眼肥牛,臉露歉意,柔聲道,「好了沁蘭,哥在這裡,不要哭了。哭花臉蛋就不漂亮了。」
正說著,騰蛇,白矖,豆丁,冰露,大貓等人走進門。
冰露見到朱棄侯懷中的女孩不由臉色微微一變,整個人都彷彿沒有了精神,眼中驀然多出一份幽怨的表情。
沁蘭聽到有人來,從朱棄侯的懷中掙扎出來,羞紅著臉,含情脈脈的看著朱棄侯。
朱棄侯不由苦笑,對沁蘭一直是對待妹妹的心理,完全沒有其他念頭,看沁蘭的目光倒是有些複雜化了。
「肥牛你們怎麼來了。」
朱棄侯打岔話題,「還把沁蘭帶來了。這裡離橋欄村幾百里地,你不怕半路出現什麼意外嗎。」
肥牛酸溜溜道,「沁蘭想你,非要跟來看看你,我有什麼辦法。」
沁蘭狠狠瞪肥牛一眼,兩頰生暈,低頭玩弄著衣角,竟似默認了。
朱棄侯感覺眾人調笑的眼光,臉上火辣辣的,瞪眼道,「胡說什麼呢,死肥牛!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肥牛撇撇嘴,沒好氣道,「你倒是好,一走了之。現在如此這般衣衫光鮮都想不起我們來。放心,我們是給你捎口信來的。說了就走,不會叨擾你這大掌門。」口氣酸溜溜,不知道喝了多少醋。
朱棄侯知道肥牛的小心眼又犯了,不過感覺自己的確也沒有回去村子,心中也有些虧欠,吩咐下去準備酒宴。
沒一會酒宴便準備好。
朱棄侯招呼眾人坐下,肥牛咕咚咚喝了幾口酒,擦擦嘴巴,讚道,「好酒!好酒啊!」樣子低俗無禮,比地痞流氓都好不到哪裡。
沁蘭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的踢了踢肥牛,狠狠的瞪著他。
「幹什麼沁蘭,騎豬都騎上金豬了,不吃不喝豈不是便宜他了。」
朱棄侯眉頭一皺,這個死肥牛得寸進尺啊,還沒完了,雙眼微睜,一股寒意從身體散發出來。
肥牛激靈靈的打個寒戰,臉上的酒意頓時全消,一看朱棄侯有了怒意,急忙道,「旗築,我們來是給你捎口信的。」
「什麼口信。」
「你爹的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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