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若雪的不依不饒,第二天宇文清還是被她磨的沒辦法,讓隨行宇文宏跟宇文希兩個人陪著冷沐風,自己找了個空曠點的地方,手把手的教白若雪。【文字首發】
不過白若雪對這種事情是真的沒有天賦,不管姿勢擺的多好,最終射出去的箭都會偏離原先預定的軌道十萬八千里。
饒是宇文清對她如此的有耐性,折騰了一上午,發現她毫無進步之後,也徹底絕望了。
「雪兒,累了吧,休息一下!」宇文清伸手去拿她手上的弓。
白若雪不答應,把弓藏在身後,不滿道:「你是不願意教我了,對不對?」
其實白若雪也知道自己在射箭方面真的很爛,從前參加社團的時候,學長非常有耐心的教了她一個月,最後發現她完全就是朽木不可雕,然後很是委婉的勸她轉到了別的社團去了。
那個時候,他們每天只有放學的時候連一個小時,就那麼一點時間,每次教她的學長都有吐血的跡象,別提宇文清已經手把手教了她一個上午了。
何況宇文清的技術比起從前學校的學長,真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結果還是一點成效沒有。換了是誰,都挫敗了吧!
不是白若雪不夠善解人意,實在是因為對方是宇文清,所以她竟下意識的覺得他就應該跟別人不一樣,他就應該無條件的順著自己。
只是她自己並沒有發現而已。
宇文清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怎麼會?我只是擔心你累了。要是不累,我們繼續!」
見宇文清依然毫無怨言,白若雪的心情大好,點頭,「好,繼續!」
然後她轉身拉著弓,向把心瞄準,因而她沒有看到宇文清笑的別有意圖。
宇文清誇了一步,來到她的身後,幫她矯正姿勢,他說話的時候,故意低著頭,湊近耳邊的耳邊,氣息噴灑在白若雪的耳邊,他感覺到白若雪的身體僵住了。
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可是嘴巴上依然解說的很認真,「來,這隻手臂要端平,還有腰……」他的手移至白若雪已經僵直的腰間,輕輕捏了一把,說:「放鬆,不要這麼緊繃著。」
他一面說著,大手卻若有似無的在她的腰上遊走,慢慢的不止停留在腰間,而是隔著衣服游在她的全身遊走著。
白若雪的身體完全僵住了,一動不敢動。耳邊是宇文清的若有似無的喘息聲,他的雙手環抱著她的腰,讓她完全被他包裹在懷中,好似被春日裡的青草滿滿的包圍著一樣。
白若雪覺得自己好奇怪,明明知道不可以這樣,可是身體卻無限的迷戀著這種感覺。
「雪兒,雪兒……」
宇文清輕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呢喃,讓她覺得身體好像越來越無力,若不是被宇文清抱著,她只怕自己要化成一汪春水東流盡了。
她拿在手中的弓箭漸漸的鬆開,掉在了地上,她也沒有發覺。
當宇文清輕輕吻上她嫩白的耳垂的時候,她才驚覺到他們在做什麼。她連忙掙扎著要掙脫宇文清的懷抱,可是才一掙脫,卻被宇文清抓住了胳膊拉回了懷中。
「喂,你想幹嘛?」白若雪的臉上還有因為剛才的意外而產生的紅暈,不過她卻努力做出生氣的樣子,狠狠的瞪著宇文清。
宇文清不說話,只是微笑的看著她。
白若雪原就因為剛才的事情心中慌亂的很,如今又被他一直盯著,更覺得心中有一頭小鹿在亂撞了。她雖然覺得不甘心,卻還是本能的錯開的視線,不去看宇文清。
宇文清知道她素來這樣,特別是現在還在外面,這裡隨時都會有人來。
只是他原本雖然是要用這種辦法讓白若雪打消了繼續學射箭的念頭,可是美人在懷,他定力再好,也磨完了。
他伸手握住白若雪的下頜,讓她看著自己。
他低下頭,湊到她的面前,笑的很好看,「我想,吻你!」
音落,他吻上了白若雪因為驚訝而微微輕啟的朱唇。
「嗚……」
白若雪想要抗議,可是所有的抗議都被堵在了喉嚨裡。
於是她便用力的去推宇文清,不過,宇文清緊緊的抱著她,紋絲不動。
漸漸,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無力,好像沒有東西扶著她就會癱軟到地上一樣。迷迷糊糊的中,她下意識的伸手環抱住了宇文清的脖子。
她覺得自己總是這個樣子,每次一開始的時候,總是堅定的拒絕著。可是到最後卻總是無一例外的妥協了。
這讓她事後總是很後悔,可是她卻有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喜歡跟宇文清親近的感覺。就像所有的戀人一樣,就算是攝氏四十度的高溫下,他們也能那麼親密無間的抱在一起。
因為喜歡,所以無限的迷戀著對方的身體,對方的體溫。
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白若雪射箭的興頭基本上被打消了,下午的時候被宇文清拉著一起去被冷沐風他們比賽,看誰打到的獵物多。
冷沐風跟宇文宏宇文希一樣,都是玩心比較重的人,所以一說要比賽,跑的特別的快,一溜煙就不見人了。
倒是連修,雖然也是躍躍欲試,但是卻還是很耐著性子,跟白若雪打了招呼才駕馬而去,臨走的時候,還高呼著,他一定是最後的贏家。
白若雪沒有看到連修走的時候,宇文清身邊的莫言也立刻不見了。
「皇上,西涼太子遇刺,身受重傷!」
當宇文清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連修正好帶著不少的獵物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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