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沒有反駁,而是微微低著頭,看著被自己握在手心裡的白若雪的手。【文字首發】
「是!是很自私!只是在當時我卻沒有意識到,以為那些都是他們欠我的。」他抬起頭,抱歉的看著白若雪,「我當年做錯的事情何止這一件?你會跳崖也是我逼的。我真的,很後悔當初犯下的錯。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無力挽回。但是雪兒,至少我已經盡力在挽回了。四哥這件事情,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他,畢竟當年他也才兩歲,什麼都不知道。他母親犯下的錯,跟他沒有一點關係。而我卻藉著報恩,讓他承受那樣的恥辱。不過,有一點我跟你保證,沐風沒有把他怎麼樣。如今他也逃走了。我還在派人找他回來。也許他未必願意回來,不過,至少我要先讓他恢復了武功才行!」
白若雪原是覺得宇文清真的有些冷血,竟然那樣對自己的親哥哥。可是見他說的那麼誠心誠意,心下也不忍多責怪他了。而且,她從宇文清的話語中,也隱約聽出了當年宇文清那麼做的用意,多半是為了報仇。
還有當年宇文清竟然在西涼皇宮呆過,冷沐風對他又有莫大的恩情,無論怎麼看,宇文清當年似乎都經歷過很痛苦的過往。
這樣的信息,讓白若雪更加不忍責怪宇文清了。
「你答應我,一定要找到他。便是他不願意回來,至少也確定他是平安的。」
宇文清點頭,「我一定會的!」
宇文清說著,叫了下人來,把涼了的飯菜又拿去熱了熱,對白若雪說:「我看你剛才沒吃多少,讓她們熱了一熱,我陪你再吃一點,不然半夜會餓的。」
白若雪點頭,不過顯然還是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了?還有心事?一併說出來!」宇文清笑著說。
白若雪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沒什麼。我還真有點餓了,你陪我吃啊!」
其實白若雪是想問問宇文清過去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他是陵南的皇子,卻會在西涼的皇宮裡?為什麼冷沐風會對他有恩情?宇文辰的母親又犯了什麼錯。
總之她有很多疑問。
不過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問,因為她能想像的到,那些一定都是宇文清不願意提起的過去。她不想他重新回想一次,重新心痛一次。
宇文清倒也沒有追問,只是微笑。
兩個人吃飯的時候,宇文清想起了什麼,問:「對了,誰跟你提起四哥的事情的?」
「我哥!」白若雪也沒有多想,便回道:「他跟我說那西涼國的太子喜歡男人,然後就聊起來了。」
宇文清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我就奇怪呢,你連我都不記得了,竟然還記得四哥。要真這樣,我可是會生氣的!」
白若雪白了他一眼,「我便是記得又怎樣?偏偏就忘了你一個人,你又能怎樣?還生氣呢?誰怕你生氣啊?」
宇文清瞧著她滿嘴裡塞滿了飯菜,口齒不清,卻還是不甘示弱的頂嘴,樣子特別的可愛,便伸手去捏她被飯菜撐的鼓鼓的臉頰,笑道:「全世界就只有你一個人不怕我生氣!」
白若雪瞪他一眼,然後低頭去扒飯。
末了想起了什麼,抬頭道:「那西涼國的太子,我能見見嗎?對了,還有我哥,他也想見!」
宇文清幫她盛了碗湯遞過去,道:「可以啊。不過你們為什麼對他這麼好奇?」
白若雪記過湯喝了一口,「因為我們都沒有見過喜歡同性的人,所以很好奇!」
宇文清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是自己好奇吧。還把你哥也拉上了!」
白若雪不滿意了,放下碗筷,拍開他的手,「什麼呀,都是他提起的。要不我怎麼會想起來這麼無聊的事情啊!」
宇文清笑,「好,不管你們誰先提起來的,我讓你們見就是了。明日我們要去圍場打獵,你們便一起去就是了。對了,你哥會武功嗎?」
白若雪搖頭,「不知道。沒見他用過。我想應該沒有吧!」
宇文清點頭,「沒事,會射箭就行!」
「可是我也不會射箭啊!」白若雪說。
「你看著就行!」宇文清道。
「啊?」白若雪不滿意了,「你要我大老遠過去看你們玩啊?那我多無聊啊。其實射箭這種事情,我一直都想學的。明天就教我啊!」
宇文清笑的很燦爛,可是回絕的卻很直接,「不行!」
「為什麼?」白若雪瞪著他,「你不教我,我就找別人教我。」
「不准!」宇文清還是不答應。
白若雪不說話了,只是死死的盯著他。
宇文清伸手去順她的頭髮,可是白若雪很不給面子的打開了。
宇文清無奈的笑,「你真的不適合做這種事情。以前我也教過你,不過,真的太危險了。你除了射不中靶子,什麼都能射中。你學射箭,方圓十里之內是不可以有活物的。這次時間太匆忙了,我真的沒時間讓人去清場。所以,你要學的話,我下次再教你?」
白若雪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卻還是不甘示弱的回嘴道:「那是以前。現在一定不會那樣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尋思著,難道以前的白若雪跟自己一樣,都沒有射箭的天賦?
從前她在學校參加社團活動的時候,報的就是射箭部。不過,她還真的是除了靶子,什麼都能射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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